第七十九章小公雞急不解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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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小公雞急不解風情
「怎麼能不喝酒呢,」華倫天沖路水蓮說,「你是客人,你應該陪我喝一杯呀。」
「對不起,華經理,我不想喝。你一個人慢慢喝。」路水蓮說。有旁人在場的情況下,路水蓮一向稱呼華倫天為華經理的,何況今天還是在他家裡,有習美娟和華俊輝在場呢?那就更不能不小心流露出什麼了。但每次當華倫天在日她的時候,她總是毫不客氣的稱他為老公狗的,有時候也稱他為騷公狗。她覺得只有這樣稱呼他似乎才是很恰當。
「水蓮,你怎麼好跟我學呢,」習美娟說,「我不喝但是你應該喝呀,你還年輕,又在公司裡上班,需要交際與應酬,就是不會喝也應該學著喝一些呀。」
「不,我真的不想喝,這紅酒冬天喝著太涼,不舒服。」路水蓮還是推辭著說。
於是只有華倫天一人在那喝酒,其餘三人都吃著飯。華俊輝故意坐在路水蓮對面,以方便直接的觀看她俏麗的臉蛋兒,自從那次親了她的嘴唇和舌頭後,華俊輝再也沒有見過她,華俊輝很想這個女人,他要日了她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只是親了她上面的嘴,而下面那張嘴才是女人最正宗的滋味,才是他最終要品嚐的哩。但既然已經侵佔了上面的那張嘴,華俊輝想,離攻佔路水蓮下面那張嘴的距離也不會太遠了。他今天偶然聽習美娟說她要來家裡吃飯,立刻就決定留了下來。華俊輝想趁今天再見到路水蓮的這次機會,偷偷的再約她到自己的出租屋裡去一次,如果她應邀同意去了,那華俊輝已經做好了計劃,一定要日了她,一定要侵佔了她下邊的那張嘴,一定要品嚐到日女人是什麼滋味。他甚至還有一個想法,要把路水蓮扒的光光的,把她攤開在床上,仔細的研究一下女人的身子到底是什麼樣的,到底有哪些隱密的器官,到底和男人有哪些不一樣。華俊輝這只了情的小公雞想女人,想路水蓮都快想瘋了哩。他迫切的想知道女人下面那張嘴是什麼樣子的,他沒有真正的見過,只是憑著自己有限的一些知識猜想過那張嘴的樣子。它一定是圓型的,他想。可是,只到以後他見到了路水蓮下面那張嘴的樣子,並且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他才醒悟自己的猜想是錯誤的,它並不一定非要是圓的。
路水蓮注意到,華俊輝在時不時地總拿眼睛盯著自己看。他那雙眼睛熱情奔放,滿含著情小公雞的春情蕩漾,因為太年輕,所以又不懂得遮掩,傳遞的意思一目瞭然:我喜歡你哩,我想日你哩。這些意思路水蓮一看就明白了,她就心心想,他正處在狂妄的年齡,他身體內的騷勁兒也正年輕正蓬勃,他還不知道節制與收斂。我可不能再看他,讓他覺得我並沒有注意他,我要壓制住他的狂妄。於是路水蓮就不敢看華俊輝,更不敢與他對視,怕引起他父母的懷疑。華倫天和習美娟可都是過來人,一個不小心,就會讓他們觀察出破綻的,那時候可就一切都完了。
「吃菜呀。」習美娟見路水蓮只顧低著頭吃飯,說道。「舀點湯喝喝,這火鍋最主要還是湯的味道鮮。」
路水蓮趕緊的接著她的話尾說:「噢,我自己來。習姐,我不客氣的。」
「要不要放點辣醬在裡面?」習美娟說。
「我是隨便,」路水蓮說,「我吃菜沒什麼過多的講究,你要是覺得應該放就放點。」
「放點辣醬要好吃些。你不喜歡吃辣的嗎?」華俊輝這隻小公雞突然插上了話,他一邊死死的盯著路水蓮一邊說,那口吻出奇地親熱,好像兩人是一對胞姐弟,或者說是一對初戀的情人,根本沒把在旁邊坐著的習美娟和華倫天當回事的樣子。他好像一點也不害怕被習美娟和華倫天知道了他和路水蓮的關係。
路水蓮被華俊輝的話驚的心中猛一跳,她生怕他不知道輕重說出什麼過火的話來。但華俊輝的這句話明顯是衝著路水蓮說的,她不得不回答他,她只好簡短的淡淡的說道:「我,辣不辣都無所謂。」
路水蓮說這話時還是忍不住看了華俊輝一眼,兩人的視線於是對上了。路水蓮看出他的眼神比剛才更大膽更直露,就嚇得趕緊又低下了頭。但她過於慌張了,她不應該這樣慌張,這會引起華倫天與習美娟懷疑的,她一時沒有意識到這樣多。還好,習美娟好像並沒注意到,因為路水蓮語音剛落,習美娟就說道:「我其實原先也怕吃辣的,一見到辣的菜就直皺眉。可是有一次,是在前幾年,好像也是這個時候吧,我跟華倫天去一家成都人開的飯館吃火鍋,那火鍋可真是辣,湯汁也是紅紅的,辣得人頭皮直癢,直淌眼淚。也許是真正領教了辣的滋味,從那以後我總喜歡在菜裡面放些辣醬,感覺這樣一來味道就鮮多了。我原以為那次要一下子吃怕了,不成想卻是吃上了癮。」
習美娟說完自己就忍不住笑了起來。路水蓮趕緊也附和著笑,以遮掩自己的慌張。只是她在笑的同時,偷偷看了眼華倫天,她擔心他會現她與華俊輝的秘密。華倫天可是只有經驗的老騷公狗哩,對這樣的男女日搗之事他敏感的很哩。但是華倫天一邊抽煙,一邊喝酒,滿臉嚴肅,路水蓮什麼也沒看出來,於是她又稍稍放了些心。
路水蓮把一碗飯吃完了,習美娟說:「我來給你盛。」
路水蓮說:「不用,我自己來。」
路水蓮偽裝著,不慌不忙地走進廚房,掀開電飯煲的蓋頭,剛盛了一勺子飯,華俊輝就瞅準了這個很好的空擋機會,他也端了只空碗走了進來。
「來,」路水蓮說,「我幫你盛。」她只能這樣客套的應付。
哪知華俊輝也不客氣,直接把碗遞了過去。
「下個禮拜天去我那兒玩好嗎?」突然,華俊輝輕聲說道。他瞅準這個機會,單獨與路水蓮接觸,就是想告訴她這句他早就想好了的話,為他再一次約她到他的出租屋裡去,為日她下面的那一張嘴坐準備,
路水蓮的心被華俊輝的這句話嚇的「砰砰砰」直跳,她心想,你這隻小公雞是被騷勁兒燒昏了頭哩!怎麼敢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說出這樣的話?她急忙白了華俊輝一眼,意思是說,廚房離餐廳這麼近,你就不怕被他們聽見?你急什麼急,我上面的嘴都已經讓你親了,難道下面的嘴還會不讓你日?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哩!什麼時候不能約我呢?非要現在冒這危險嗎?
但是華俊輝這只騷情的小公雞太年輕了,他沒有一點男女間眉來眼去的經驗,他顯然沒有明白路水蓮的意思,見她沒作聲,又心急的問道:「好嗎?」
路水蓮心想他這是怎麼啦,怎麼還這樣冒失?她把盛好的飯遞給了他,趕緊離開了廚房,沒理會他。
路水蓮重新在飯桌邊坐下。華俊輝也過來坐下了。路水蓮注意到華倫天在盯著自己看,就很心慌,暗忖:他肯定聽見了,這下可好了。這樣想著,她就忍不住又白了華俊輝一眼,是要告訴他:看,你急著騷**惹的好事,他們懷疑了。但華俊輝還是沒能懂得她的意思,相反,他在怪她為什麼不答應他,心想,上面的嘴都親了,下面的嘴為什麼不讓日呢?他那眼睛裡的意思太明顯。
看著他們三個不說話,都用奇怪的眼神在望過來望過去,習美娟不覺納悶,說:「我說你們這是怎麼啦?怎麼都不說話了?像是你們都有什麼心事似得。」
路水蓮著急,她怕習美娟緊接著會猜疑些什麼,但她聰明思路敏捷,她用輕輕一笑掩飾了內心的慌亂,對習美娟說:「習姐,說什麼呢?你不知道,有時候就會覺得無話可說。」
「這倒也是。」習美娟這個傻x老女人「嗤嗤」的笑笑。她還不知道,這個屋裡的兩個男人,一個已經日過了路水蓮,一個正在想著怎麼能日到路水蓮哩。「那就搛菜吃,只管吃菜。」習美娟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