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大膽的小公雞
電腦邊上堆著許多書,在上方的牆壁上,貼著許多女人的圖片,坦露著白花花的胳膊或者是修長的大腿,有一張更是露出了大半拉半圓的奶子,只穿了窄小的三點式.路水蓮看了,不知道怎麼就想到了自己,我的**和她的差不多大哩。難道華俊輝喜歡這樣的**?
這些畫都很性感,一看就知道是從時尚類的雜誌上剪下來的。路水蓮看著,在想著自己,就笑了,很有味道的笑。
「你坐。」華俊輝為了轉移她的視線,說道。他有些難為情,他在想,這個女人看了我張貼的這些畫後會不會認為我是個小色狼呢?或者以為我是xing飢渴?但是路水蓮沒聽他的,她把臉孔轉向習美娟,開華俊輝的玩笑,
「你看俊輝一人呆在這兒寂寞不過,就找了這麼多漂亮女人來陪伴。」她很有含義的笑著說,華俊輝的臉涮地紅了,慌忙解釋,「這些都是我寫小說用的。」路水蓮不理會他,只顧看著他笑。習美娟也被路水蓮的話說笑了,笑得很驕傲,卻是那種充滿母性的讚許的笑。
「有哪些衣服要洗,你拿出來呀。」路水蓮在笑了一會兒之後看著有些大男孩樣窘迫的華俊輝說。
「不著急,你先坐一會兒。」華俊輝說。
「我們來就是為了給你洗衣服的,還坐什麼呢。」
「其實也沒什麼要洗的。」華俊輝吞吞吐吐地說。
「那你幹嘛要叫我們來呢?」路水蓮奇怪的反問。
華俊輝歉意地笑笑,說:「你要不怕累的話倒是有很多事情可以幹的。你看這床單枕套窗簾都髒了。地上也髒了,要拖。還有天氣已開始轉涼了,這冬天穿的衣物都要拿出去曬曬太陽。」
「那我們這就動手?」路水蓮把臉轉向習美娟。
「好的。你倒是比我還要對他操心哩,像是他的一個姐姐。你們倆在年齡上也真稱的上是姐弟。」習美娟笑笑的說。
習美娟去拿床單枕套,路水蓮和華俊輝則在卸著窗簾布。華俊輝不說話,朝路水蓮很有意味的笑了笑,路水蓮看見了,但不知道他笑的什麼意思,似乎是要對她表達一種好感。兩人配合著卸下了窗簾,習美娟把卸下的窗簾布拿了過去,說:「我拿到屋外去洗。」
「那我不是沒事幹了嗎?」路水蓮說。
「你可以幫我在這屋裡拖地。」華俊輝趕緊接上她的話說。他應該是瞅準了這個時機,按他的安排,這樣一來這間房子裡實際上就只剩下了他和路水蓮兩個人獨處。這個機會很好,華俊輝想。昨天晚上,這個迷人的女人對他的無形誘惑實在是太大了,他一晚上都在想著她,今天一早,害怕路水蓮離去,華俊輝故意的找了讓習美娟來幫他洗衣服這樣一個借口,他估計習美娟是會請路水蓮一起來幫忙的,果然就計劃得逞了。現在,機會來了,這間房裡就他和路水蓮兩個人了,華俊輝心裡那種強烈的**又升騰了起來,他可以感覺到,路水蓮對他也是有好感的,他就想試著對她做出點大膽的舉動,他的心裡實在是太渴望這個女人了,她真的很迷人。
路水蓮聽了華俊輝的話,於是拿上拖把,來到門外,門外有一口水井,習美娟正在那洗衣服。路水蓮拎起一桶井水倒進水池,浸濕拖把,又絞個半干,走進屋裡開始拖地。華俊輝心不在焉的在寫字檯前整理那些胡亂堆著的書。
「你的書可真多。」路水蓮拎著涮洗好了的拖把進門看著華俊輝說。華俊輝卻沒睬她,他的心在「怦怦」的亂跳,他在思考一個大膽的計劃,這將是他第一次接近一個女人的計劃。以前,他也很多次接觸漂亮過女人,但都是在夢裡,接觸的也都是那些畫報上虛幻的女人,有好幾次醒來就遺了精,弄的內褲粘嘰嘰的。他正是青春懵懂,對女人感到無限神秘無限渴望的時候。現在,一個活生生熱乎乎的女人,一個現實的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就在他身邊,他想起了在夢裡和女人幹那事時遺精的感覺,他不能放過這次機會。
華俊輝沒應答,路水蓮覺得有些奇怪。抬頭看了看他。他怎麼突然不睬我了?路水蓮想。華俊輝只是眼光在她身上不安的游移,卻不說話,路水蓮覺得他的眼光很熱,很扎人,但她也不便再開口,只好低著頭一聲不吭地拖地。拖到了華俊輝的腳跟,他不讓開,還是傻傻的站著盯著路水蓮一個勁兒的看,用眼光撫遍她的全身,不捨棄每一個隱密的地方。沒辦法,路水蓮只好暫時停下來仰臉迎著他灼人的眼睛說道:「俊輝,你讓一下,我要拖你腳下的這片地方哩。」
華俊輝像是被路水蓮的話驚醒了過來,他怔了一下,動作很快的轉過身,貼著路水蓮站到了她邊上。他那有些嚴肅的神情使路水蓮納悶;他這是怎麼啦?剛才不還是笑嘻嘻的嗎?他在想什麼呢?
「我親你一下行嗎?」華俊輝突然直勾勾的看著路水蓮好看的臉龐說道。
路水蓮停下了手裡正拖動的拖把,她以為自己聽錯了,她怎麼也不會想到他這樣一個**公雞會有這樣大的膽子,對她提出這樣的要求。她有點不相信的問華俊輝:「你剛剛說什麼?」
華俊輝的臉孔紅紅的,喉結也在劇烈的上下運動,他衝動的重複道:「你肯給我親一下嗎?就一下!我很喜歡你!」
這下路水蓮總算聽明白了,聽的很清。
「不。」她未加絲毫的思考,只是以女人的本能給予華俊輝拒絕。
但是華俊輝在說著話的同時已經猛地撲了過來,他控制不住自己奔湧的**了,他一把抱住路水蓮,強行親她。像他父親華倫天那只騷情的老公狗一樣,對路水蓮這個女人霸王硬上弓。路水蓮受到突襲,女人身子本能的第一反應便是反抗,掙扎,她只是想,要是給習美娟看見了還以為我在勾引她兒子哩。這個稚嫩的小公雞怎麼像他父親一樣的對女人猴急呢?
兩人無聲的掙扎中,路水蓮手中拖把的柄梢戳著了華俊輝的下巴,華俊輝負了痛,這才不甘心的住了手,捂著下巴坐在了床上。
路水蓮見戳疼了他,一下子也驚住了,在內心裡她還是喜歡這隻小公雞的,只是華俊輝做的有點突然,她還沒做好準備接納他,再說還有習美娟在旁邊哩。路水蓮很擔心,緊張的問:「戳破了嗎?很疼是吧。」
她走到華俊輝面前,想看看到底有沒有破,就溫柔的說:「給我看看有沒有破。你怎麼能這樣衝動的對我呢?」華俊輝聽了她的話把手移開了,沒破。但是肯定很疼,路水蓮就想。就在這當口,華俊輝又乘機一把抱住了她,這次用有力的胳膊把她環箍的很緊,兩人幾乎就是貼在了一起,路水蓮感到胸前那一對兒大**也被擠扁了,不再是又圓又挺拔。華俊輝把熱乎乎的嘴伸到她臉上,又要親她。路水蓮拚命掙扎,心想原來我中了這隻小公雞的計了。她討厭他這樣魯莽,如果華俊輝真是溫柔而細膩的親她,她或許會真的給他親,甚至於很配合的讓他盡情的親,她總歸也是喜歡年輕英俊的華俊輝的。現在,路水蓮心想,他怎麼跟他父親一個樣,都是色鬼。這樣想著,她就有些反感,就更不可能給他親。女人大都是這樣,不喜歡**,這或許是弱者的天性。一個非要親嘴,一個非不讓親,兩人間又是一陣激烈而無聲的肉搏。突然,「噗」的一聲巨響,一隻熱水瓶不知被誰碰到了地上,摔破了,淌了一地的水。習美娟聞訊趕了來,這時,華俊輝剛剛鬆開路水蓮。好險!路水蓮想。要是被習美娟看見了那真是沒臉皮了,按輩分她要大華俊輝一輩的,兩人親熱,這叫**。她很是責怪的紅著臉瞪了華俊輝一眼。
「怎麼回事?」習美娟疑惑的問。
華俊輝傻傻的站著,他一時不知該怎麼解釋才好。倒是路水蓮反應快,她靈機一動,說:「我拖地的時候不小心用拖把碰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