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華倫天的命令
從華倫天的經理室出來,崔燕妍走過路水蓮的辦公室,停下了,說:「下午我有事,不來了。
路水蓮捉摸不透她話裡的意思,禮貌地問:「現在就走了?」誰知崔燕妍甩下了這麼一句話:「某些人別以為有了可乘之機,別太聰明了。」莫名其妙。崔燕妍經常沖路水蓮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路水蓮很惱火,有時候真想責問她一番。但她忍耐著,她不想這麼早就得罪崔燕妍。崔燕妍與華倫天的關係不一般,她得罪不起。得罪了就有可能保不住這份工作。權衡利弊,她覺得還是那三萬多塊的年薪更重要。為了這三萬多塊錢,她得好好工作。華倫天吩咐的事,路水蓮總是認認真真地做,並盡可能好地完成。沒事的時候,她便看一些專業性的書籍。她買了許多企劃類的書,通過這些書,她逐漸對所從事的工作有更深的瞭解,也就更有信心勝任了。
下午上班,路水蓮正埋頭查閱一份資料,忽然電話響了,是內線電話。她的辦公室只有一台內線電話。
「喂。」她拎起話筒。
「你在5點鐘的時候到我辦公室來一下。」是華倫天的聲音。
「好的。」她說。
路水蓮放下了話筒。她想肯定又有什麼事要吩咐她做了。華倫天吩咐她做事,通常是用電話把她叫過去。華倫天坐在大辦公桌後面,很威嚴地吩咐她做這做那,那種派頭像是在下達命令。只消扯到工作上的事,他就是這副派頭。她對此已習慣了。路水蓮在聽他吩咐時,就像一個士兵面對長官那樣畢恭畢敬。
5點鐘,路水蓮走了過去。她忽然想,這不已是下班時間了嗎?他幹嘛要這時叫我過去?經理室的門關著,她叩了兩下,聽見華倫天說:「進來。」
路水蓮推開門走了進去。「有什麼事嗎?」她試探著問。「你先坐下。」華倫天說。華倫天離開座位,親自去把門關上了。路水蓮心想可能不是工作上的事,要不他不會客氣地叫我坐。路水蓮在扶手椅上坐下。華倫天沒去坐大辦公桌後面,而是挨著她坐在另一把扶手椅上。
「工作感覺吃力嗎?」華倫天抽著煙說。
「還好,」路水蓮說,「基本上已經適應了。」
「你那天跟我說你老公的事,我後來又考慮了一下,」華倫天說,「我想有個工作倒比較適合他,而且這一工作目前正缺人手.」
「什麼工作?」路水蓮高興的問。
「駐外業務代表。」華倫天平靜的回答。
「你是說叫他搞業務聯繫?」路水蓮疑惑,他竟然想叫李炳輝去跑銷售,李炳輝哪裡是這塊料啊。不過也難怪,他並不認識李炳輝,也就談不上瞭解了。
「對呀,你覺得怎樣?」華倫天覺得路水蓮一定會感興趣的,只有她感興趣了,他下面的事兒才好做,這是他設下的一個局,現在正在走第一步。
「搞銷售他恐怕不來事。」路水蓮老實誠懇的說。
「那你想叫我給他安排個什麼工作?」華倫天繼續問。
「不用了,他已經找到工作了。」路水蓮笑著說。
「他找到工作了?」華倫天一時真的感到很失望,他的計劃還沒開始實施就糟到了意外的流產。他原本是想通過這件事,讓路水蓮對他產生感激,然後他想就在今天,趁熱打鐵,看看能不能從路水蓮身上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他想了很久的她的身體,哪怕只是在關鍵地方能摸上幾把呢,那下次就好辦的多了。重要的是實現兩人**零接觸的突破。
見華倫天的臉剎那間陰了下來,路水蓮忙說:「華經理人可真好,那天我只是隨便問問的,沒想到華經理竟一直放在心上,真是太叫人感激。」
「有什麼好感激的,我又沒幫上忙。」華倫天訕訕的說。
華倫天把手中的煙蒂投入煙灰缸,又點著了一支靜靜地抽。路水蓮心想,原來他是為這事叫我過來的,他竟然想叫李炳輝去跑銷售,可惜李炳輝不是這塊料。不過也難怪,他並不認識李炳輝,也就談不上瞭解了。只是她想,如果李炳輝沒有找到工作,她或許會叫他過來試試,因為有工作總比沒工作強。
華倫天好長時間沒再開口,他在一個勁地抽著煙,像是思考什麼問題,他在考慮計劃失敗後他下一步要怎麼做。計劃真是沒有變化快,快的讓華倫天一時不知怎麼對付才是好了。路水蓮看了他幾眼,忍不住問:「還有什麼事嗎?」華倫天搖搖頭。「那我走了,已經下班了。」路水蓮說,說完站起身準備走。「幹嘛要這麼早就急著回去?」華倫天抬走頭說:「不能陪我坐坐嗎?」他可不甘心就這樣讓她走了,他拖延時間,迅的想著他該怎麼做。路水蓮只好坐了下來。
路水蓮覺華倫天今天有些特別,他長時間地抽著煙,不說話。路水蓮心想這是怎麼啦?為什麼叫我這樣陪他乾坐著?辦公室的門關得很嚴。聽不見外面的聲響。一片闃寂.路水蓮不由得感覺自己像是身陷囹圄,有些恐懼。她看見華倫天在一口接一口地抽煙,像是要盡快把手中的煙抽完。終於,那支煙抽完了,她看見他把煙蒂扔進煙灰缸。然後,事情快的出乎了路水蓮的意料,他猛地抓住了她的一隻手。他把她的那隻手抓得很緊,她馬上感覺她在華倫天的抓握中就像是一隻被老鷹捉住的小母雞。華倫天用鬆弛的嘴唇胡亂地親著路水蓮的手心手背,一隻手被他親的滿是口水。路水蓮一時間猛的一下就懵了,她心慌的「怦怦」亂跳,她的臉一下子臊得通紅,竟不知道該不該把手縮回去。
說實話,對華倫天,路水蓮曾是有過好感的。她很感謝他能給她一個這樣的工作機會,同時,做為一個經歷過男女床弟之事的過來女人,路水蓮早就隱約感覺到了華倫天對她的渴慕,從她第一次在他家裡見到他的時候,他那吃人的眼光就老是想要撩起她的衣裙,弄的路水蓮很是難受。自己的丈夫李炳輝是那樣一個男人,或者說是那樣一個人,但不能準確的稱之為男人。他不能很好的與路水蓮幹那種事情,路水蓮二十六七歲,正是需求旺盛的時候,但被日弄的**卻不能在自己的丈夫的身上得到滿足,有時候她就會亂想。華倫天有錢,有紳士風度,在這亂想中她曾經臆想過華倫天,做為和她日搗的對象。但路水蓮畢竟是個良家**,在此之前她從來沒和除了李炳輝之外的另外任何一個男人做過日搗的事情,別的男人是什麼樣的,她不知道。像現在這樣被華倫天將手捉在嘴裡親的事情也是像**被日樣的——頭一回。所以現在她是矛盾的,身子很想讓華倫天繼續,等著被日,但這確實很荒唐;心裡的想法才是正統的,那就是怕,怕被他玷污了清白,怕被他日。何況這來的有點太突然。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有時候都是這樣一個身心不一的矛盾合成體。
「答應我,讓我做一件事。」華倫天一邊津津有味的像個要飯花子啃豬蹄一樣的啃著路水蓮的手,一邊就含糊不清的說。他的襠間已經有了感覺。也是怪了,上午崔燕妍摸弄它它都沒什麼反應,現在卻自己挺直了。看來它也對面前這女人感性趣咧,它也知道吃新鮮的蚌肉咧。我日你個賤東西!。華倫天在心裡對自己身體底下的小二哥罵了一句。
「什麼事?」路水蓮這是明知故問,這個時候,華倫天還能要求她什麼事呢?不就是想日上她一回嗎。
「你應該知道的,答應我好嗎?」華倫天不相信這個做過男女床弟之事,被自己男人不止一次日過的女人不知道他現在要做什麼。他已經急了,他在哀求。男人呀,就這點兒出息,即便是做了皇帝,當想日搗的女人不讓日搗時,怕是也得哀求幾下。
驀然間,路水蓮要做一個良家**的理智戰勝了身體,她的身心得到了統一,她下定了決心要拒絕華倫天,雖然這樣做她有點痛苦,有點勉強。她使勁把手從他的嘴裡抽了回來,她有些怒不可遏,他竟然敢**裸的提出這樣的要求,她覺得這是對她良家**的侮辱,是褻瀆。
這時,華倫天很不合時宜的又說了一句:「求求你答應我好嗎?讓我要了你一次!」
華倫天的最後這句話說的太錯了,這句話使路水蓮想:他就是想日搗我一次?把我當成什麼人了?難道我是**?是**?日完一次就不理我了?。路水蓮瞪了他一眼,毫不猶豫的站起身,冷冷地說:「請你別敗壞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說完話路水蓮向門外走去。路水蓮怎麼也不會想到他竟然會很直接的提出這種要求來侮辱她。她想以後她不可能再怎麼尊敬他了,這只能怪他自己。他頭腦熱了?他只是說著玩玩的?即使是說著玩的,她也不可能原諒他,因為他對她已構成了傷害。她頭也不回地朝門外走去。
華倫天沒得到心中**的洩,他要霸王硬上弓,他要硬上路水蓮。請看下一章節:上陣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