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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30.舞廳裡的計謀 文 / 煙色慾望

    3o.舞廳裡的計謀

    路水蓮經常在故意的刺激了李炳輝之後問:「我漂亮嗎?,你想我嗎?」

    「漂亮,比以前漂亮多了。」李炳輝說,但他沒有說他想她,想要她。也不知道他是不願意說還是根本就沒有想。路水蓮就很幽怨,有那麼一兩次,她突然在腦子裡閃現了華倫天的影子,她想,要是我這樣去勾引他,他會有什麼反應呢?他會要我嗎?他會怎麼樣要我呢?想著想著就想多了,就被自己打濕了,只好去一趟衛生間,換了內褲。

    一天吃晚飯的時候,路水蓮突然對李炳輝說:「我很想跳舞,我們今晚去舞廳好嗎?」

    李炳輝雖然感到有點莫名其妙,但還是趕緊說:「好的。吃晚飯我就陪你去。」

    現在的李炳輝一貫服從於路水蓮的指令,她叫幹啥他就幹啥,很少違抗。他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樣的事情,他知道自己對不住路水蓮,他更不想再有一個閃失突然就失去了她,他現在是小心翼翼的。路水蓮現在是這個家的主宰。她徵詢李炳輝的意見,是表示尊重他。她不能對他狠,而要溫柔,要給他愛。他現在就是只受驚的小羔羊,路水蓮得小心翼翼,生怕再次嚇著他。她要攙著他的手,一步一步慢慢往回走,每走一步都要細心地關照他,呵護他。

    他門只在結婚那年裡去過一兩次舞廳。後來誰也沒提出再去。一個是因為每天為生活而忙碌,另一個也是因為沒有了剛結婚時的**。路水蓮身材很好,很適合跳舞,但她卻對跳舞抱著一種很隨便的心態,談不上怎麼喜歡,也不至於如何厭惡。當初她只學會了簡單的三步四步,這麼長時間沒跳了,都不知是否還記得。兩人走進一家歌舞廳,找了個座位坐下。路水蓮今天特意穿了件很小的吊帶衫,肚皮和整個肩膀都裸露著,那潔白的膚色在黯淡的燈光中很顯眼拿著對於舞廳裡的某些男人來說是很有吸引力的。所以路水蓮剛一坐下,就有幾個男士投來注視的目光。他們離開家門時,李炳輝曾說:「你就穿這身衣服去?」路水蓮笑笑,說:「是呀。你不是說我這樣穿很好看嗎?」李炳輝動了幾下嘴唇,終於還是將依據話說出了口:「你這樣誘人,當心那些毛頭小子對你使壞。」路水蓮心中一喜,這句話說明李炳輝已經開始在乎她了,但她故意仍然笑著:「不是有你在身邊麼,你難道不保護我?」這句話說的就很有水平了,既有隱晦難查的挑逗意思在裡邊,又能激李炳輝的男人意識。李炳輝果然就說:「保護你。我怎麼能不保護你呢,你是我老婆呢。」

    路水蓮向服務生要了兩杯茶。兩人坐在沙上慢慢地抿茶,看著舞池中摟抱著翩翩起舞的一對對男女。

    「你怎麼突然想到要來跳舞的?」李炳輝在家中路水蓮剛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就覺得有點突然,他現在還是忍不住問了。

    「怎麼啦?你不想跳了?」路水蓮邊喝了一口茶,邊看這李炳輝的臉說。

    「我是隨便,你要跳就跳吧。」李炳輝沒得到想知道的答案,只好不再問了,扯開了話題。

    一曲完了,又一曲開始。李炳輝站起身,說:「走,我們去跳呀。」

    路水蓮卻微笑著搖頭,說:「現在不跳。等一會兒。」李炳輝更弄不懂她什麼意思了,他覺得她今天真是很奇怪,但又不好再問,剛才問的那句話路水蓮就沒有回答他,李炳輝就覺得弄的自己很沒有意思,他現在只好陪路水蓮乾坐著。路水蓮始終在微笑,也不知她到底是在笑什麼,看上去還很甜的樣子,她也不大搭理孔西。其實,路水蓮是有計劃的,她可不是盲目的要求李炳輝來舞廳的,她想她一定要按計劃行事。路水蓮注意到不遠處一男人總在盯著自己看。這就好了,她想今天的計劃肯定能圓滿完成。路水蓮開始故意坐得離李炳輝遠一點。她不時地用手理一理頭,很騷請的那種舉手投足味道,她當然懂得這一動作對男人具有的誘惑力。那男人就越大膽地盯著她看,眼裡好像有火一樣,隔這樣遠,路水蓮就感覺到了熾熱。她也開始朝那男人看,覺他還是很帥的,也是三十歲出頭的樣子,很有男人味兒,是那種成熟的男人特有的味兒。兩人很快就對上了眼,路水蓮就將頭輕微的變換著角度,但眼睛始終大膽的迎著男人的目光,同時也讓自己的眼光變得煽情,這點本事她還是有的,女人應該是都會的,只是向她這樣的良家婦女一般不用,真是用起來也不必那些能勾引男人的小姐差哪去,甚至於比她們用的還要有韻味兒,有良家熟女的韻味兒,現在正流行這個,男人喜歡。男人肯定能讀懂路水蓮眼裡的意思,路水蓮敢肯定這一點,她要做的就是在這裡盯著他看,一直看到他自己走來。不出所料,那男人終於站起了身,似乎有幾秒的猶豫,但還是很快的向路水蓮就走了過來,哪有看見了魚兒不逮的貓看見了羔羊不叼的狼呢?男人來到路水蓮身邊,彎下腰,說:「冒昧,這位漂亮的小姐我能請你跳一曲舞嗎?」。

    路水蓮心中的計劃邁出了成功的第一步,她依然煽情,將頭輕快的一揚,脆脆的說:「好呀,帥哥。」

    路水蓮離了座位,溫溫柔柔的跟著那個男人走進了舞池,在這個過程中她連看也沒看一眼一旁的李炳輝。那男人見這只肥美的小羔羊,不,應該是成熟的小母羊居然是這樣的爽快,心下不禁一陣高興,問:「小姐貴姓?」

    路水蓮知道,這是男人一貫常用的搭訕女人的開頭語,她迷人的笑著,答道:「我姓路,你呢?」

    「我姓湯。」男人趕緊回答,和這樣美麗的女人一起跳舞,機會可不是很多,他有點受寵若驚。

    兩人摟抱著,踏著舞步輕盈地旋轉。他們沿著舞池跳了一圈,來到了李炳輝的面前。

    「請把我摟緊點。」路水蓮用媚媚的口音說,說著話的同時還故意的抬起頭沖男人笑了一笑。那男人簡直在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但他知道不可能是聽錯了,以為路水蓮說話的時候幾乎就是貼著他耳朵說的。他或許從沒敢想過會有這樣的艷遇,但這樣的事情他還是會做的,他收緊了胳膊,有力的緊緊攬住路水蓮的蜂腰,路水蓮則更大膽,她把頭輕輕地挨在男人的胸口,猶如一對纏綿的情人。那男人覺得這一切實在是有點不可思議,看上去路水蓮也不是那種風月場合的女人呀,他想尋找答案,他先前是看見路水蓮是和李炳輝一起進來的,於是他朝李炳輝看了一眼,問路水蓮:「他是你什麼人?」

    「我不認識他呀。」路水蓮很輕鬆的說。

    第二圈經過李炳輝面前時,路水蓮再次嬌嗔著說:「再把我摟緊點嘛。」那男人此時也顧不上許多了,他也不再想什麼,眼前的便宜不佔白不佔,飢餓狂還是路水蓮主動要求的呢,他覺得他是在做夢,或許是碰到了***的花癡怨婦,他便手下使力,將路水蓮摟得緊緊的,涼個人幾乎就是貼成了一個人的厚度,路水蓮鼓鼓的胸蹭的他癢癢的,直接就癢進了男人的心裡。他忍俊不住,索性張著嘴當著李炳輝的面在路水蓮臉上親了一口,佔盡了便宜。路水蓮卻沒什麼反抗!

    「他怎麼好像在瞪著眼看著我們。」那男人無意中瞥見了一旁的李炳輝。

    「你管他呢?,他肯定是妒忌你呢。」路水蓮依然嬌嬌的說。

    「你為什麼叫我在他面前把你摟緊點呢?」男人對這一點一直迷惑不解。

    「不為什麼。怎麼你不願意把我抱緊點嗎?」

    「你這張臉很熟,我好像在哪裡見過。」那男人不再說別的了,他試圖勾引路水蓮。

    「真的嗎?」路水蓮想笑,心想:勾引女人現在還用這老套的辦法嗎?真是個沒創意的男人。她已預知他下句話要說什麼。

    「真的,我想起來了,你跟我初戀的情人長得一模一樣。你是不是就是她呀,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她?是不是我的初戀情人呢?」,男人果然是沒什麼創意,說的話和路水蓮預感到的差不了多少。

    「怎麼會呢。」路水蓮認為這場她導演的戲還需要再演一會兒,所以她還需要與這個緊緊抱著她的男人委與虛蛇的說著話。男人這個時候已經大膽多了,他將他的一隻手,就是原本放在路水蓮細腰上的那隻手,輕輕的、緩緩的,貼著路水蓮溫熱而肉感極強的軀體往下移,很快就到了她的臀部,男人的手停了下來,藉著跳舞時身體的扭動,放肆的在路水蓮翹翹的**上撫摸,弄的路水蓮很癢。

    「可怎麼會這麼像?你說,你今年多大了?」男人嘴裡還在繼續著他的勾引,他怕是想套近乎。

    「我多大?嘻嘻嘻,你看我像多大呢?我今年剛好二十七歲。」路水蓮雖然被他弄的很不自在,但現在她也沒法作,畢竟是她先引誘男人的。

    「對了,她也是廿五。怎麼這麼巧?你結婚了嗎?」男人的這套方式確實是俗套,很明顯的謊言,讓人一聽就會識破。

    「還沒。」路水蓮也說了假話。

    「我也沒結婚,我離了婚就一直沒結婚,我一直愛著那初戀的情人,可就是找不到她。剛才在舞廳裡突然看見了你,我還以為是找到她了。你長得真像她。我們交個朋友好嗎?我們出去吃夜宵好嗎?」那男人先是假裝憂傷,而後又扮出一副欣喜的樣子。在說著話的同時,他不斷的挺自己的胸部,讓自己和路水蓮鼓鼓的胸接觸的很緊,路水蓮感覺到胸前那兩塊兒圓圓的地方已經讓他給擠壓扁了,倒是生出了一些別樣的感覺。她想這戲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不然會引起男人很大的誤會的,再則,她怕自己也要受不了了,畢竟面前是個活生生的異性,她又有很長時間沒有接觸異性了,她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她已經明顯的感覺自己又濕了。今天衣服本來就穿的薄,尤其是下身,內褲外邊就套了一件薄薄的白裙子,可別弄出什麼印漬來,白色衣服本來就容易顯水漬,那樣就丟醜丟大了。

    路水蓮於是說:「不行的,我還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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