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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8.丈夫領回家一個奇怪的男人 文 / 煙色慾望

    8.丈夫領回家一個奇怪的男人

    集貿市場離路水蓮家倒不是很遠,下了樓拐個彎,穿過一條街,再走到另一條街的盡頭就到了.只是今天有些燥熱,又是剛剛下午五點多鐘,太陽還懸在空中老高,未褪下的餘威照射在人身上依然有些熾烈。隨便選了幾樣青菜,路水蓮匆忙的離開了菜市場,折回在返家的路上。她怕熱的很。

    即使是這樣,進得家門,緊裹著路水蓮豐滿身體的兩件薄薄的衣服也已經給汗濕透了。天氣燥熱是一個方面,另一方面,她覺得自己體內也有一股熱火,一股到處亂竄的熱火。這股熱火在剛才看那黃片的時候就生成了,一直也沒有褪去,橫衝直撞的在她的體內巡迴,似乎急於尋找一個口子突出去得到釋放。路水蓮想,那片子真是能撩撥人咧,昨晚才和李炳輝做過,現在竟又想了。怕是體內正憋著的這股子邪火還得等到李炳輝在晚間給她捅散了,這事兒非他不可,也只有他能幫路水蓮辦到,路水蓮沒有別的男人。想到這兒,她有了些異樣的感覺,暗自責罵自己:咋變的這不知羞呢,老是想著那事了。這人呀,就是不能有閒工夫,一有閒空就容易瞎胡想。上班那會兒,天天忙的團團轉,干了家裡的活就干廠子裡的活,幹完廠子裡的活又忙活家裡的活,忙來忙去的也就沒時間想那些花哨的事情了。

    汗濕了的衣服穿在身上粘唧唧的,很難受。路水蓮索性把它們都脫了下來,只穿了一條三角褲,在胸罩外罩了件寬大的文化衫,踢踏著一雙涼拖鞋在屋裡來回的走動。衣服除去,她覺得一時涼快多了,體內也好受了些,於是便準備動手燒飯。晚飯快燒好時,路水蓮聽見有鑰匙在開門,應該是李炳輝。想到李炳輝她又想到了晚上預計要做的事。她想她要表現好些,以便晚上能讓他更多賣些力氣。她急忙停下手裡的活計,從廚房裡探出頭,對已經進門了的李炳輝打招呼,卻突然瞥見,站在門裡的不光是李炳輝一個人,在他的身後還跟著另外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陌生男人。

    路水蓮尷尬的沖那男人咧開嘴笑了笑,算是見面禮節。她一陣驚慌,忙跑進臥室去穿衣服。李炳輝在她之後也走進了臥室,她埋怨道:「你帶人回家也不事先招呼一聲,害的我出洋相,我剛才那樣和沒穿衣服有什麼分別?都讓他看去了。」

    「沒事的,呵呵。他不是那號人。」李炳輝笑著說。路水蓮奇怪的想,你倒是真大方,老婆讓人看了,還說沒事的。

    「他是你同事呀?」路水蓮邊穿衣服邊問。

    李炳輝像是遲疑了一下,隨即接口道:「哦,是,是的。他是我同事。」

    「那我怎麼沒見過?」。路水蓮接著問,她的直覺能感覺到那個男人有點怪怪的,至於為什麼,她也說不清。

    「呵呵呵,我同事你總共見過幾個?」李炳輝笑著反問。

    路水蓮想,這倒也是。她穿好了衣服,又嚴嚴實實的走出臥室去到廚房。絡腮鬍子坐在客廳裡,朝她微笑。她也笑了笑。一想起剛才給他看見了她穿著三角褲的模樣,路水蓮就覺得很難為情,感覺就像給他窺見了全部。那絡腮鬍子男人味兒很濃,高大粗壯,她有點兒怵得慌,她突然感到腦子很活躍,一下子聯想到了下午在家看的黃片裡的能幹的外國男人。她匆忙走進廚房去幹活。李炳輝則把絡腮鬍子叫進了臥室,像是在給他看相冊。他們家有三本相冊,一本是她的,一本是李炳輝的,再有一本就是他們兩人和兒子家全的。從他們的談話中她聽出看的是李炳輝的。不過也應該是看他的,總不能是看我的吧。她想。即使這樣,她也感到有點兒說不出的彆扭,哪有兩個大男人一起躲在臥室裡偷偷看照片兒的?路水蓮一趟一趟的把飯菜端上了桌,她看見李炳輝和那絡腮鬍子坐在床上挨的很近。李炳輝向他解說哪一張是在哪兒拍的,哪一張又是在哪兒拍的。他們的樣子極其的親密,像一對兒很好的朋友,更像是一對兒密語情話的情侶。只可惜他倆都是男的。路水蓮隱約有些醋意,但不知道是從何而來。

    「吃飯了。都出來吃飯吧。」路水蓮雖有些不忍心打攪他們,但最終還是叫了。

    兩人磨磨蹭蹭的走了出來。「快坐下吃。有客人來李炳輝也不事先說一下。我也未能提前準備,沒幾個菜。」路水蓮客套道。

    餐桌靠牆擺著,路水蓮坐中間,兩個男人一人一邊面對面的坐著。

    「他叫馬交宏。」李炳輝把絡腮鬍子對路水蓮做了介紹。

    「哦。我以前怎麼沒聽炳輝說過你?以後常來家玩哈。」路水蓮依然是客套話。

    「我們也是剛認識。」馬交宏和路水蓮搭著話。

    路水蓮有些糊塗了,剛才李炳輝說他們兩個是同事的呀,怎麼又出來個『剛認識』?一旁的李炳輝趕緊解釋:「是剛認識,他剛調到我們單位來不久。」

    馬交宏也接著話說:「是的,呵呵。以前我在別的單位,剛調過去。」

    桌子不大,馬交宏兩條手臂往上一擺,就把那一面整個的撐滿了,碰著了路水蓮的手臂,路水蓮趕緊縮回。路水蓮在陌生男人面前總是有點兒不自然,過於拘謹,結婚前是這樣,結了婚過了這多年的夫妻生活,男人在她眼裡早就沒有身體秘密了,但卻還是這樣。她為此很窘迫。她想,這是因為跟男人接觸的太少了。她不敢與馬交宏對視,怕被他看出她的膽怯和羞澀。人的眼睛是最容易叛變心理的,不經意的就會把一切都交待出去。和馬交宏坐的這麼近,路水蓮難以控制緊張的心情。她能夠聞出他身上散的濃釅的男人味兒,濃的足以使她窒息使她昏厥。這種味道是李炳輝身上所沒有的,他身上倒是有股女人味兒。路水蓮自以為是的認為,這樣濃烈的男人味兒,只有下午看的那片子裡的男人才有,沒想到馬交宏身上就會有。不知怎麼搞的,看到馬交宏就會想到那片子裡**的外國男人。自從看了那片子,路水蓮的聯想就多了起來。

    路水蓮努力的克制著自己,免得失態。她還有點兒害怕李炳輝察覺,他們的婚姻一直很牢固,她不想因為她的緣故有所動搖。但她還是很緊張,還是過於敏感。好在李炳輝無意中為她解了圍,他一個勁兒的與馬交宏說話,這樣兩人就都不注意她了。衙門說大嘴巴怎樣矮瘦子怎樣花大姐怎樣小綿羊怎樣大姑媽怎樣,他們說得很起勁兒,路水蓮卻聽的一愣一愣的,聽不懂,但隱約覺得很神秘。

    「你們在說些什麼呀?」路水蓮還是沒能忍住好奇,問道。

    「在說我們的同事。大嘴巴、矮瘦子、花大姐這些都是綽號,都是我們一個系統一個單位的。」李炳輝對她做了解釋。

    「像你們這樣知識層次很高的機關單位也作興給人起綽號嗎?」。路水蓮覺得起綽號這樣的事只有在那些低俗的單位才應該有生,比如說在她們廠子裡。

    「這樣形象,容易記,叫起來也方便。」

    路水蓮於是信以為真,不再問什麼了。李炳輝和馬交宏兩人又旁若無人的繼續他們的話題。

    「小綿羊離婚了,他老婆知道後就跟他離了。」這是李炳輝說的。

    「這得怪小綿羊自己,他太張狂太大意了。」馬交宏接住了李炳輝的話。

    聽到『離婚』這兩個字眼,路水蓮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來:「他們為什麼要離婚?」。

    馬交宏將頭扭向她,詭異的一笑,說:「小綿羊在外面偷女人。」說完話,又偷笑了一下。

    話題到了這兒,路水蓮便不好再繼續往下問了。她總不能再接著問他是怎麼偷的吧。李炳輝和馬交宏見她聽不出什麼,就說得更歡了,說的嘻嘻哈哈的。路水蓮老是隱約感到有些被蒙騙和愚弄,她覺得他們談的事情不像是表面看來那樣簡單。

    晚飯後,馬交宏沒有走,他和李炳輝熱點書庫電視。待到路水蓮將用過的餐具都洗刷了一遍,又將廚房都收拾好了,看了看表,已經是十點多了,但客廳裡的兩人依然談性正濃,馬交宏絲毫沒有要離去的意思。路水蓮正獨自納悶兒:這人怎麼著沒禮貌,這樣晚了還不告辭,也不怕耽誤人家休息嗎。她心裡還在想著晚上要和李炳輝有事兒要做咧。

    路水蓮一邊想著,一邊就走進了臥室,她想用這個動作提醒馬交宏,她要休息了,他該離開了。但李炳輝卻又跟了進來。他掩上房門,走近路水蓮說:「水蓮,馬交宏今晚不走了,就在咱家睡,我和他聊的正起勁兒呢,我把他留下了。我和他睡隔壁房間,你先自己睡吧。」

    路水蓮感到匪夷所思,她納悶兒的很:「什麼?你把他留下了?在咱家睡?你還準備聊****呀?有什麼好聊的?你們天天上班在一起還說不完嗎?」。

    「你不用管了,你睡吧。」李炳輝不再解釋什麼,扭身出了臥室,把路水蓮一個人呆呆的留在了床邊。

    路水蓮極不情願的躺倒在了床上,下午計劃好的晚上要做的事情看來成泡影了,沒了李炳輝什麼也做不成,那事兒不是她一個人想做就能做的。她真搞不懂丈夫了,好好的老婆不陪著睡,卻去陪一個大男人睡覺。她突然感到很委屈,很憋悶,很難受。下崗後這兩天心情本來就不好,也沒法述說,今晚又遇見了這樣的事。一陣無來由的心痛襲來,路水蓮傷心的哭泣了,淚水很快浸濕了枕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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