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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一十一章 文 / 龍祥

    特殊病房裡,高幕雪皺著眉頭看著躺在床上的林學兵,一點也看不出是那出了問題而昏迷不醒。轉身對跟進來幾個人問道:「他的病症是什麼時候的事?」

    跟近來的幾人同時看向那帶金邊眼鏡的人。帶金邊眼睛的人見身邊的人都看向自己,不知是緊張還是怎麼,清了清嗓子道:「我今天跟懂事長去日本領事館談完事情後,回來就這樣子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一聽是日本領事館,心中頓時有了底,這事多半跟日本人脫離不了關係,現在日本人是越來越猖狂了,找麻煩居然找到我的頭上來了。這次我要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我看了看那金邊眼鏡的小子,看他眼光閃爍不定,相必他也沒有完全說實話,反正你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沉著臉對高幕雪道:「幕雪,我突然想起來我有點事,必須出去一下。」

    高幕雪正為剛才送進來的病人煩著,也沒怎麼注意我,點了點頭就去觀察林學兵了。

    我走出特殊病房的門口,走到一處人少的地方,見四周沒人,施展隱身術,騰空向日本領事館飛去。由於這次的任務主要是查探日本人的主動,所以日本領事館的所在地我早就打探得一清二楚了。

    日本領事館離我所在的醫院不算遠,不過半分鐘,我已經到了日本領事館的上空。

    把神識放開,向領事館裡面探測出去。開始在裡面的人基本上氣都很弱,偶爾能碰上一個稍微強一點的,但也就是強那麼一點點,根本不足為患,也沒有可能打敗岳父。本來以為清閒可能會被他們抓了,可是現在根本沒有感覺到清閒的氣息,我想可能是受了傷,躲回家裡面了。我繼續向裡面探測著,突然,我感覺到裡面有一個人的氣很奇怪,整個人都被氣包圍著,如果要強行探視氣團裡面的人,肯定會被他發現。我又向周圍的人探測了一下,感覺還有幾個稍微氣場比較強的人。並且氣場還有些波動,感覺像是碰上了什麼高興的事。

    我心中一動,想必就是這裡面的人對我岳父施的手段了,退出神識,一個瞬間轉移,來到了那幾個日本人所在的地方。這是一間如同地下室的房子,在神識觀察的時候,我就已經發現了裡面還有機關,防範這麼嚴密,門口還有守衛,看來這是個重要的地方了。

    他們幾個根本沒有發現已經有外人的侵入,武田拿著手中的那份合約哈哈大笑道:「這次支那人死定了,只要我們建成了大廈,支那人就氣數已淨了。」

    換做以前的我是根本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的,但是現在是今非惜比,融合了真身的我,對於聽懂各國的語言已經沒有了障礙。站在武田身邊的一個人道:「這都是武田大人英明,武田大人一出馬,就把那林學兵給治得死死的,恐怕他的下半身就永遠這麼躺著了,哈哈……」

    聽到這人說話我就噁心,我最討厭這種拍馬屁的人了,我也最喜歡這樣的人,因為最容易從這種人的嘴裡得到你想知道的東西。

    站在武田面前的一個日本人遲疑了一下道:「那個趙志強真能信任嗎?」

    武田看著剛才說話的人,哼了一聲,現在是為剛才那人問的問題而生氣:「他知道我們的事情又有多少,我們只是互利,哼哼,他現在被我玩在鼓掌之中還不知道呢。」

    武田身邊的那馬匹精瞪了一眼對面的日本人:「武田大人自然有分寸,你看,這事要不是武田大人插手,我們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佔領這中國,讓這群支那豬佔有這麼好的地方,真是浪費。」

    我心中聽得火大,左一個支那豬,又一個支那豬,今天我就讓你們變烤豬。

    為了防止他們發現,我瞬間轉移到領事館的上空,用結界封鎖住日本領事館,這次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現在就是你們的惡報。

    「天地萬物,聽我號令,三級神雷。」這種神雷的威力足可以消滅地仙級的人物。雷的威力也分等級,大雷下雨的雷是等級最底的雷,而雷的威力最高級是九級,如果是九級神雷的話,恐怕整個上海今日就得消失了。

    本來還算晴朗的天空,突然變得陰沉起來,接著從天空中傳來哄隆隆的聲音,就如同野獸在狂奔,近了,聲音離地面越來越近。

    地上的人也發現了天空的異變,不由抬頭望向天空,現在天空已經變得黑沉沉的。在黑暗中,只見一道明亮的細小的銀色光芒。領事館的日本人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那道銀光就已經到了領事館的樓頂。一聲巨響,若大的領事館就已經被雷給劈下了半邊,被劈的地方已經變成了一片焦土。

    站在天空看著下面的場景,我只是冷酷的笑了笑,天做孽,尚可活,自做孽,不可活。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們自取滅亡。

    領事館的大門口的衛兵比較幸運,沒有受到什麼傷,但也被剛才的巨響給震了一時失了神。呆呆的看著剛才雷劈過的地方。天空中又傳來了如同噩夢般的哄哄聲,沒有受傷的幾個日本人聽到聲音如同驚弓之鳥,飛快的向領事館門口跑去。由於用力過猛,一個個的碰上了結界,立即彈了回來,各種姿態的倒在地上。

    接著又是哄的一聲巨響,領事館的大樓已經全部劈跨。地上也出現了一個個被雷劈過的大黑坑,第二個神雷的力量好像還沒有完,剩下的雷所帶的電流如同粘了汽油的火一樣,四射開來,只不過這不是火的紅色,而是電的銀色,煞是好看,一個個的電花四射向周遍的樹木、土地,接著又出現了一個個小黑土坑,被電光漸到的人,一下子就變成了電烤,成了黑碳,毛髮衣服全無

    日本領事館裡面的人已經所剩無幾了。武田仗著自己雄厚的力量,破土而出,不過也是搖搖晃晃的,灰頭灰臉的爬了出來,吐了口氣,手中還死命的抓著那份合約。天空中的烏雲並沒有散去,但沒有哄隆隆的聲音,出現了短暫的平靜。但我知道,這三道神雷是一道比一道強勁,最厲害的一道就是這最後一道,現在的最後一神雷還在勻良當中。

    武田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手中的合約,舒了口氣,以為危險總算是過去了。剛還在暗自慶幸,天空的雷聲接踵而至。正好劈中武田所站的地方,武田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就被神雷劈得化為了烏有。領事館的這一片地,也變成了焦土,所有的一切都化為了烏有

    這聲巨響,想必整個上海都差不多聽到了。再次看了眼已經變成了焦土的日本領事館,歎了口氣,為生命歎了口氣。不在留念,我輕輕的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天空的黑雲也隨之散去,我走後,各處的車子紛紛趕來,有記者,有政府部門的,警察……不過這一些都已經與我無關了,我現在得敢回醫院,不知道高幕雪有沒有能力喚醒我那岳父。

    可是不知道我走了,來了兩位異界人士黑白無常。

    黑無常看著變成了焦土的土地和變成了黑碳一樣的日本人,冷聲道:「你看這是誰幹的?居然這裡面所有的人都魂飛湮滅。」

    白無常想了想,兩人同時對忘一眼,齊聲道:「難道是他?」

    我趕回醫院的時候,醫院裡的人都在為剛才的巨響而討論著,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走進特殊病房,病房裡面就只剩下幕雪一個人,幕雪滿臉都寫的擔心,害怕。想必剛才神雷的力量,她也感覺到了,對於這種自己從沒見過,並且帶有毀滅一切的力量,自己是一點反抗的能力也沒有,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擔心,為什麼害怕。

    我走到幕雪身邊,幕雪根本沒有注意到我的到來。我輕聲的叫道:「幕雪……幕雪……你怎麼了?」

    幕雪用渙散的眼神看著我,帶著恐懼的眼神看著我,一下子撲了過來,緊緊的抱著我:「剛才……剛才我好怕……真的好怕……真的……」

    我苦笑著抱著幕雪,感覺這時候她就像個小孩子,我不由柔聲的安慰道:「好拉,沒事了,不要怕,雷只會劈壞人,不會劈幕雪的,幕雪乖,不要怕……」

    過了好久,幕雪才從恐懼中走出來,這才注意到自己正被我抱在懷裡,一下子臉就紅了。可我還沒發現,還在那安慰道:「好拉,幕雪乖,不要怕,媽媽說了,雷只會劈壞人,你看我們幕雪這麼乖,雷是不會劈你的……

    幕雪聽著我的安慰語,撲哧一下笑了出來,推開我道:「你以為我是小孩子呀,有你這麼安慰人的嗎?」

    看著幕雪紅著臉,眼角還有一滴淚水,又哭又笑得,活像個哭鼻子的小姑娘:「啊,這個……你剛才本來就像小孩子嘛。」不過後面那句我可沒敢讓她聽到,我還不想早死。

    雖然剛才最後一句話聲音很小,但幕雪顯然聽到了,哼了一聲。沒理我,轉過身去背對著我,輕輕的擺了擺頭,吸了口氣,不知道她在幹什麼,接著轉過身來。就如同變臉一樣,一下子又變成了冷冰冰的樣子,完全變成了以前高貴冷艷的感覺。不過我看向她的眼睛,發現她雖然表面是冷冰冰的,可是眼神卻沒有冰冷的感覺。

    我也只有輕歎了一聲,剛才顯然才是幕雪的真性情,不知道為什麼她就那麼喜歡冷著臉,這可跟狐狸的性格不像呀。想到狐狸精,又看了看幕雪,怎麼感覺不像,狐狸精一般都是蠱惑人心,擾亂社會的代表,可幕雪冷冰冰的,一點也不像。莫非其中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

    幕雪雖然表面變了,不過好像還是有點受剛才的影響,聲音也不太冷,看著床上的病人,又像是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在對我說:「這個病人的狀況很特殊,我剛才檢查過了,他先好像是給催眠了,接著意識好像受到了某種力量的封印,所以一直醒不過來。」

    我「哦」了一聲,幕雪接著翻開林學兵的眼皮道:「你看,這人的瞳孔渙散,兩眼無光,這明顯是受到了催眠的影響。」我看了看岳父的雙眼,的確是如此,看起來感覺兩眼就好像蒙上了一層白霧。幕雪接著道:「再看她呼吸均勻,沒有一點生病的樣子,但又醒不過來,多半是意識被封閉到了某個腦域。這種情況有點難辦,第一到禁止就是要解開催眠,接著用我的神識到他的腦域去,解開禁制喚醒他才行。」

    我知道第一道還很容易,但是第二道就很難了,腦域是人最複雜的地方,解封印的時候,如果一不小心,林學兵就得變成白癡,或者腦死亡,人也就自然死亡了。雖然我知道其中的嚴重性,我也知道該怎麼做,但想到現在我的身份,我還是問道:「那該怎麼做?」

    幕雪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林學兵,然後對我說道:「我先解開他的催眠,明天我們準備一下,我再準備進入到他的腦域去,解開這個封閉的禁止。」

    我問道:「那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幕雪搖了搖頭道:「沒有了,除非是施法的人親自來解,不然就只有這個辦法可行。你先把他扶起來,讓他坐著,我先給他解開催眠。」

    我扶起岳父,讓他坐好後,幕雪一指點向他的眉心。接著林學兵的雙眼自動張開了,幕雪兩眼凝視著林學兵,接著感覺幕雪雙眼一亮,一種強勁的精神力量從岳父的雙眼中直射進去。這是幕雪用自己的精神力強行的解開岳父的催眠術。

    幕雪解開岳父的催眠後,明顯有些精力虛脫,臉色白白的。我趕緊把岳父放好,焦急問道:「你沒事吧。」

    幕雪靠在凳子上,有些虛弱,語氣也沒先前中氣十足:「我沒事,想不到給他催眠的人精神力這麼強。還好已經解開了,我休息一下就沒事了,不要讓人打攪我。」說完就閉上了眼睛,自行的運功恢復起來。

    我看了看幕雪,又看了看岳父,見幕雪已經累成這樣,如果明天她再來解另一道禁制,說不定是兩敗具傷。現在趁幕雪在運功療養,看來還是我來比較安全。

    我留下一大部分神識在自己的身體裡面,一小部分神識凝成一線,從岳父的眉心進入岳父的腦域。腦域是個很奇怪的部位,說其是腦域這是醫學上面的說法,我們叫他意識海。封印就等於把整個人的意識體封印到意識海裡面去,讓他出不來,別人也進不去。

    只見意識海裡面一片白茫茫的,什麼也看不見,我剛進裡面,就感覺一股力量向我包圍過來,好像是要把我吞併,又好像是要把我趕出意識海。這道白霧的用處可能就是讓入侵者亂闖,分不清楚方向,最後導致大腦受到破壞,還真是陰險呀。看來這層白霧就是給岳父下的封印了,哼,這點也能難得了我,要不是怕岳父的腦域受到傷害,我早就硬行給它破了,現在只有一點一點的吸收。

    我的力量本來就是虛無,歸如自然,什麼樣的力量我都能吸收。白霧包圍著我,我就把它們慢慢的吸收,漸漸的,白霧越來越少,越來越淡,我讓我的神識又退出一部分,我怕神識太大,把岳父的腦域給破壞了。

    白霧被我吸收完以後,接著我感覺道另外一股力量,龐大而雄厚,如同大海一樣向我湧過來,就像要把我淹沒在這大海中一樣,感覺波濤洶湧,一股接著一股。看來這是哪個叫武田的人幹的,想不到還有點本事。如果一大意,還真被你小子給制了。

    其實這些純屬於幻覺,如果要突破這一層,首先就要突破自己。雖然我做起來容易,別人可就不一定了。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雖然多麼洶湧,我就如同大海中的一葉孤舟,隨著波浪向前飄著。總算武田力量不強大,不然還不知道飄多久。

    這股力量慢慢弱了下來,最後消失得一點也不剩,我知道我成功了。看來岳父是先被人先封閉到意識海,然後才被催眠的。

    我並不想在意識海中見到岳父,不然明天就露底了。趕緊從意識海中退出來,在退出來的同時,我又在岳父的意思海中下了一道封印。自然這道封印是給幕雪下的,封印的力量也很低,輕易就能破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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