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這是真的嗎?我繼續問道:「那後來怎麼樣子?為什麼我都不知道?」
北極星帝仰望著星空,歎了口氣道:「當年你把魔星封印以後,你也把自己的力量跟記憶給封印了起來。在這前你告訴我開啟記憶的方法,並告訴我,當魔星再次現世的時候,再把你的封印打開。現在魔星已經開始他的行動了,隱藏的妖魔魔性也會甦醒,人間的事就交給你了。現在你也該打開封印了,當封印打開後你什麼都明白了。」
北極星帝也沒有交代一聲,「天地玄皇,無極之門,太虛之力,封塵記憶,開……」四周不知道那來的力量,直向我身體衝去,造成一個特大的漩渦,天空中的日月星晨也好像在圍繞著我旋轉,不知道是我在轉,還是他們在轉,力量直衝向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北極星帝早已經回去了。無數的畫面在我腦中一一閃過……
……
當我甦醒過來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很長很長的記憶。魔星已動,妖魔們隱藏著的魔性即將甦醒,人間又要面臨一次大的災難了。現在不知道魔星在那,希望以後不至於那麼難對付。
我輕飄飄的落到從床上躍起,漂浮著來到客廳。我不再是我,融合了所有的記憶,不光是力量的改變,也是命運的改變;但我還是我,因為我身邊的人和所發生的事,依然在我身邊,人間也還有使我命運改變的人,就是那些默默的愛著我的女人,我對她們依然沒有改變。現在我有我的使命,也有我的責任。我不能再趕鴨子硬上架,我要利用國家給我的身份,利用所能利用的,來完成我在人間的使命。即使是神,也不是無所不能的。有些小事,我就不能在上面浪費太多的時間。
不知道今天是幾號了,我打開電視機,現在正在播放法制新聞。
「今天是二oo三年四月二十五日,歡迎大家收看法制新聞。現在社會青年犯罪的案件越來越多,就在上星期,上海市xx公安局破獲一起青少年利用網絡,強迫她人賣淫的案件……」
現在社會上有這麼多事情發生,受冤屈的人越來越多,即使犯罪的人受到了法律的制裁,但是那些受害人心中的怨恨,難道就沒了嗎?就會因此消失嗎?也怪不得魔星當怨氣集聚過多後,會要滅世,其實是人類自己毀滅了自己。就光第二次世界大戰,日本使用細菌武器,讒害了多少中國人,南京大屠殺,又殺掉了多少人。這股怨氣,得不到發洩,就會集聚到魔星身上。
法制新聞正在播放受害者的一段採訪。看不清楚受害者是誰,只能看到她的側面,並且由於房間很黑,根本看不清楚是誰,但是感覺上有點眼熟,有點像當時我救走的女孩。雖然那天把她救走,但是對她的事知道也不多,也就坐下看了起來。
記者問:「當時你是怎麼去他那的,你能詳細說一下嗎?」
受害者說:「我下班了喜歡上網,宇宇是我的一個網友,那天我很無聊,宇宇就說約我見面,當時我就想反正也沒多遠,見面就見面吧。……後來她帶我到他的家裡面,然後把門關上,接著宇宇就說,要我坐到床上……」
記者又問道:「那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你能詳細說出來嗎?」
受害者聲音有點哽咽的說:「後來他要我脫衣服,我當時很害怕,我不答應,宇宇就給我狠狠的打了我一耳光說,如果我不答應就要我死。當時就強迫和我……和我發生性關係。」
記者接著問道:「那後來又怎麼樣,他們是怎麼對你的?」
受害者道:「後來跟我發生性關係後,我跪下求他放我走,他不肯,還打了我一頓,又叫來他的兄弟,大概有五六個人,強姦我。」
記者問:「那後來他們又對你做了些什麼,根據檢驗報告,你身上還有多處傷口是那來的,是不是他們幹的,你能詳細說一下嗎?」
受害者道:「我求他們放我走,宇宇就不答應,接著就跑到房裡拿了把刀,在我手臂上劃了幾刀,還逼我吃鹽。後來他把到放在我脖子上,威脅我說,現在給我兩個選擇,一個就是死,還有一個就是去酒店工作。」
記者又問道:「他們說的要你工作是指什麼工作?」受害者道:「他們要我到酒店賣淫。」……
記者問道:「那你知道那是什麼酒店嗎?又是怎麼出來的?」受害者道:「我不知道,我進去的時候都被蒙著眼睛。後來我被關在一個像貨艙的房子裡面,我是被一個神秘的人救出來的,他把我帶到了公安局門口就不見了。」……
插過畫面,主持人道:「這些青年都是輟學的一些社會青年,最大的不過二十二歲,而最小的,也只不過才十五歲。而這些青年,正是我們祖國未來的下一代。又是什麼酒店,會跟他們合作的呢?……」
下面的東西我已經沒有興趣再聽下去了,幾個青年已經被抓了,但是他們也不知道酒店。我是知道的,就是那日新國際大酒店,這酒店是中日合資的,指不定還有日本人的份。我不打算再教給警方,交給他們,也只會判上幾年或幾十年的刑,如果再加上有日本人參與,利用外交,可能還會更輕,我要親手解決這些敗類,為社會,為受害者,也為社會清除這些垃圾。
我心中突然想到,也許這就是查日本的突破口,日本一向以黃業發達,也許這是他們在中國的一個聚集地也說不定。
……
夜間,我光明正大的進入了日新國際大酒店。自然,我是運用了隱身術,即使你現代科技再發達,也難發現我。除非你用紅外線掃瞄,不然根本看不到我。來到那最高的幾層,直接用穿牆術一間一間的找,有幾個房中正做著那事,我也懶得理會,別污穢了我的眼睛。
當我上到一間看起來聚會廳的房間裡,看見裡面有四個人像是在開慶祝會似的,我沒有直接現身出來,我看是否是我要找的人,是否能聽到一些有利的消息。
一個矮胖的人站起來舉起杯子道:「為我們這次的大日本乾杯。」四人同時舉起杯子喝了口酒。
另一個帶眼鏡的人坐下後道:「這次中國病毒的損失目前保守的估計,大概有十幾個億了,旅遊業,外商投資等方面損失最為嚴重,以後這個情況還在上升的趨勢,看來這真是我們大日本之福呀。」
一個相貌平平的中年人道:「為什麼這病毒只有中國有,而別的國家缺沒有呢?看來真是上天對我們大和民族的眷屬了。」我心中不禁罵道,眷屬你個頭,只怕這病毒就是你們日本幹出來的,等會看你們一個個的怎麼死的。
有一個看起來極為深沉的中年人插話道:「我有個朋友是日本在中國的使館工作的。他曾經跟我提到過這事,好像這是我們日本新研究出來的生化武器。」果然不出我所料,的確是他們幹的。
那相貌平平的中年人道:「哼,支那人這麼低等的種族,卻擁有這麼大一快蘊藏豐富的土地,而我們大和民族,卻只有那麼大一快地方,並且地震時常發生。看來以後我們日本再次佔領中國是指日可待了,哈哈……」
其他三人也同時大笑起來,帶眼鏡的日本人道:「為我們大和民族的將來乾杯。」
我心中突然有了個注意,如果有機會,我要利用魔星滅了你們日本。本來我想親自動手,但有為天和,如果可以,我還真想親手滅了你們。當年那扔在你們廣島的兩個原子彈,為什麼就沒把你們給炸光。
這時一個人進來,用的是中文:「幾位都到齊了呀,看來我來遲了,請別見怪,來,我先干為盡。」
矮胖的中年人假笑道:「呵呵,沒關係,都是自己人,孫總,來,先坐。」最上雖然客氣,但眼中明顯帶著鄙視的目光。另三個人也是在那附和的笑了笑。
被叫做孫總的人坐到桌前道:「最近我們日新國際大酒店業績不景氣呀,真是愧對幾位了。」看來這位就這酒店的懂事長了,那幾個日本人多半是投資者。
帶眼睛的人輕笑道:「哎,是呀,不過這也不能怪你,現在中國正受到病毒的威脅,我想以後肯定會好起來的,這個不是人為的,也不能怪你呀。」
那看起來比較深沉的日本人道:「孫總,聽說你有朋友在中央部門做事,這次中國到底受到多大的損失了?」
孫總道:「是呀,他們給我透漏的消息大概是二十多個億,不過……」接著又笑道:「這又關我們什麼事,只要有的錢賺就行,呵呵……」
幾人看到他笑,也跟著笑,矮胖的中年人道:「是呀是呀,我們是商人,我們只講利益,不講國家。」其實心中在冷笑,中國有你這樣的人,才會越裡越衰敗。
孫總道:「對了,幾位不是說幫我入日本國籍嗎?不知道現在辦得怎麼樣了,我可不想再留在這邊,這次的病毒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萬一被感染了,那可就魂魂歸西了。」我越聽越怒,真想過去殺了這漢奸,不做中國人,寧做日本狗。但現在還不行,也許還能聽出一些秘密來。
那看起來相貌平平的日本人道:「這個快好了,我跟上面的人說了,只要你好好為我們辦事,保證不會虧待你的。對了,有一件事,只要你辦好了,保證可以立即拿到日本的國籍證件,包括你的家人。」
孫總高興道:「什麼事呀,我一定盡心盡力。」想到以後可以做日本人,心中就無限激動起來。
那日本人道:「我們日本想在中國建一懂商業大廈,地點我們早選好了,但是那塊土地現在一直沒批准,我想,如果你以你的名義把那快地買下來,到時候,那懂大廈建成之後,你佔百分之二十,怎麼樣,並且立即讓你入日本國籍。」
孫總拍拍胸脯道:「好,就這麼說定了,來來,我們先吃,說了這麼久,菜都涼了。」
聽到這我也覺得差不多了,冷冷道:「既然菜都冷了,就別吃了。」我並沒有現身出來,因為這房間安裝了攝相頭,我可不想暴露身份。
幾人突然聽到說話聲,向四周看了看,並沒有發現有別人。那個看似深沉的中年人突然眼露凶光道:「你是什麼人。」
我冷聲道:「要你們命的人。」我查看著這幾人的臉色,只有那看似普通的日本人跟那深沉的日本人沒有驚慌之色,其他三人都驚慌的四周看著。
深沉的日本人道:「就憑你?別以為小小的忍術就能瞞得過我。」其實他根本找不到我在那,這話只是虛張聲勢。
我心中好笑,日本忍術,什麼玩意。我冷笑道:「既然你能找到我,也能阻止我咯。」說完,我就凝氣於指,閣空向那孫總額頭一點。那孫總沒有任何反應,就倒在了地上。因為那一指的指力已經直接進入了他的神經中軀,他還能有什麼反應。
四個日本人還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見孫總倒了下來,眼睛還是睜著的。我早就想殺你了漢奸了,第一個就拿你開刀,讒害中國同胞,賣國求榮,這足以給你死的理由,現在是殺雞給猴看。
我看著他們一個個也開始驚慌起來,那相貌平平的日本人道:「你到底是人是鬼?」殺人於無形,自己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力。有這樣能力的,不可能是人,即使再厲害,也不可能有這樣的本事。日本的中級忍者自己也是見過的,但他們也沒有這麼厲害。
我的聲音又從空中響起:「我非人也非鬼。」我就是要他們害怕,我要讓他們意志到最薄弱的時候,運用搜神**,看看他們在日本什麼身份,來這是幹什麼的。搜身**只能在對方放棄抵抗的時候才能用,可以搜查他們所有的記憶,如果是沒有目的的搜查,那要搜查到何年何月。剛才沒有立即動手,主要還是想知道他們大概知道些什麼,然後再搜查。
我又是一指,那矮胖的日本人也隨之而倒。剩下的三個日本人嚇得全身在顫抖,剛才同伴的死跟孫總的死一樣,沒有任何風聲,也不知道是何處下手的。這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
那帶眼鏡的日本問道:「你為什麼要殺我們?」
我冷聲道:「因為你們該死,自問你們做過那些缺德的事。」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以前到底做過些什麼事,但以剛才所見,以前的壞事絕對做了不少。
三個日本人已經沒有再說多話,因為他們從小就受日本的武士道精神教育,敗就是死。
見他們眼中失神,看來他們已經放棄了抵抗了。「神識歸西,知我所之,欲我所欲,搜神**。」見時機以到,我立即運用搜神**。三人就什麼也不知道,呆坐在那。
原來那個矮胖的日本人是這個酒店的名譽合資人,也只是個日本派來的小小工作人員,其他的根本不知道。而那個帶眼鏡的,則是派在中國的間諜,專對中國進行商業調查。而那個看似平庸的人,則是日本合氣道高手,過來是保護那個看似深沉的人。那深沉的人則是他們幾個的頭,病毒也是他們日本研製出來的新的細菌武器,至於要建那商業大廈的事情則是上面命令他做的,至於為什麼就不清楚了,看來這幾個人都是些小人物,都只是奉命行事而已。而派他來的人,只知道是上面的命令,以網絡方式傳遞信息,其他的就不得而知了。
我見他們沒什麼知道的了,現在就只剩收尾工作了。「魂魂歸西,七魄離體,純陽之火,滅……」五人的魂魄被我抽離出體,用純陽之火,化的乾乾淨淨。
……
第二天新聞報道。
「各位觀眾,大家好,今天是……昨日夜間在日新國際大酒店一聚會廳,日新國際大酒店懂事長孫智和其投資者小本次郎、龜田一夫,還有兩名日本領事館人員,同時死亡,其死亡原因還在調查當中。現在請看下一條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