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指著小小的佳佳問道:「這……這……佳佳姐怎麼會變成這麼大一個小人?」眼中充滿了好奇與驚訝。
我笑了笑,解釋道:「這是元嬰,等會我會助你們也修煉成這樣一個小人的。」
微微雖然不知道元嬰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是看到佳佳只這麼大,問道:「那元嬰會長大嗎?」
對於這些門外漢,我只能一一解答了:「元嬰是通過修煉而成的,當然會長大,隨著修為的提高,元嬰也會隨著長大,一直長到和你們真身一樣的大小。」
微微跟許諾聽得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我知道她們現在怎麼說也不會波白。就像一個剛學語文的小孩子,你接著就告訴她文言文,這只能慢慢的讓她們去理解了。我道:「好了,微,現在輪到你了。佳佳,你把有些關於修煉的東西告訴下許諾。」說完就拉著微微往結界走。這教人的事,我看還是女人跟女人解釋比較好。
把微微帶到結界裡面,我以同樣的方法幫助微微修煉,不過比起佳佳來,可要麻煩多了。微微根本什麼也不懂,只能一步一步的教,自然還得用「神心相印術」了,教她怎麼心神合一,怎樣意沉丹田,非常簡單的東西,卻也花去了大半天微微才能基本掌握。
現在得進行最後的工序了,提升微微的修為。以同樣的方法,給微微進行提升……由於微微是初習者,我只幫她提升到化嬰的地步,也就是剛剛出來的元嬰。所謂修為越高,危險也就越大,天劫來的也越快。至於佳佳與她們不同在於她是先行者,比較先修煉,知道的多。
給微微提升完了以後再給許諾提升,還好佳佳把基本的修煉方法教給了她,不然我還得費一翻手腳才行。自然給許諾也只幫她提升到和微微同樣的地步。兩人一直問我為什麼,我告訴她們這是因為佳佳本身的修為比她們高。要不還以為我偏心呢,這三女人要為什麼吃起醋來,遭殃的可是我。說心裡話吧,我心中最疼的,還是佳佳,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跟她在一起我總是感覺那麼溫馨,那麼舒服。
三個女人一下子得到這麼高的修為,再加上好奇心,對我的愛心。這兩天都在苦苦的修煉著,整天用那元嬰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特別是微微更許諾,兩人就好像回到了孩童時期,我在想是不是要給她們兩個唱《童年》這首歌給她們聽了。
在家就可憐我這男人,必須給她們搭配飲食。沒事還得跑跑中藥房,買點中藥,做藥善。
……
今年這年可過的有夠忙的,回家拜訪了自家的親戚,還得去拜訪許諾那家,許諾家完了,還有一件比較重要的事,去紫彤的老家。我通過孫小佳佳,總算是找到了紫彤家的確切地址。
微微和許諾沒有跟著我們兩個來,她們留在家裡面修煉。還好老丈人有人情味,微微的公司現在基本上是他在打理。微微也打算把公司慢慢的轉交給老爸,自己以後拿著股權,分點紅利好多了。
佳佳一路上有些緊張,怕紫彤父母發現事實的真相。其實我比她也好不到那去,雖然上幾輩子是各種性格的人,有各種經驗,但是現在我依然還是這性格,我覺得以前的只能當作經驗,現在我依然是季波。
由於第一次去紫彤的家,我們根本沒用飛行術,人生地不熟的,反而麻煩。拿著地址,打的很容易就找到了紫彤的家。紫彤的家住在市中心,開門的是紫彤的母親,還好當初找紫彤家地址的時候看了她相關家人的相片,再者紫彤的母親看起來也比較像紫彤。
佳佳看著紫彤的母親,一時不知道幹什麼,呆呆的,我忙用傳音術道:「快撲過去叫媽呀。」
佳佳這才有反應,撲到紫彤母親的懷裡叫道:「媽,我好想你。」不知道是因為自己沒有家人的原因還是怎麼,佳佳的眼角掉下了一滴眼淚。
紫彤的母親看到是女兒回來了,高興的差點哭出來,帶著埋怨的口氣道:「你都到那去了,怎麼半年都沒給家裡來個電話?」看來紫彤的母親都一直很掛念著紫彤,我心中不由有些痛,紫彤呀,你現在到底在那?
紫彤一直沒有回答,紫彤的母親也沒追問:「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讓媽擔心死了,快進來坐,這位是?」看來紫彤的母親這才注意到我。
我忙自我介紹道:「伯母你好,我是紫彤的男朋友,我叫季波。」說著把手中的禮物遞了過去道:「伯母新年快樂,一點心意,不成敬意,還請笑納。」
紫彤的母親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佳佳問:「女兒,真的?」在母親的心裡,紫彤一直都很冷漠,雖然追她的男孩子多,但是一直都不加以辭色。
佳佳望著我,點點頭有點害羞道:「嗯。」
紫彤的母親眉開眼笑的忙拉著我道:「來,快進來坐,別老站著。」
提著禮物總算是進了紫彤的家門,紫彤的母親忙給我們倒茶,拿吃的。我忙雙手接過水道:「伯母不用客氣,我自己來。」
紫彤的母親坐在佳佳身邊,一邊打量著我一邊問道:「你跟我們家女兒是怎麼認識的?」
我忙道:「我跟她在以前學校的時候就認識了,那時候她比我大一屆。對了,伯母,怎麼沒看見伯父?」我想轉移話題,怕一不小心露出了什麼馬腳。
紫彤的母親邊打量我,邊想,在學校就認識了,看來這個男孩子一定有過人之去,不然紫彤不會單單看上他的。看他樣子滿成熟的,想必不會辜負我女兒吧。
但是還是要親自問問才放心:「哦,你伯父他出去了給親戚家拜年去了,晚上才會回來。你跟咱女兒談了幾年戀愛了?」
「哦,有一年多了。」我本來想說五年的,可是一想要是這樣說,反而不好,都談了五年戀愛了,今天才帶回家。
「那……」
「……」
在這紫彤根本就沒有插嘴的份了,紫彤的母親一直問了幾個小時,才滿意的點點頭道:「紫彤,你帶波去市裡面看看去,等會回來記得回來吃晚飯。」
如獲大赦,佳佳忙道:「好的,那我們先出去了。」
我跟佳佳走出了紫彤加以後,就在外面的街道上走著,佳佳透了口氣道:「總算是過關了。」
我道:「嗯,總算是過了一關了。」
佳佳挽著我的胳膊笑道:「我們現在去那?」
我苦笑道:「我那知道去那,這可是你的地方,隨便逛逛吧,看看也不錯,現在才三點多,等會五點多再回去,。」
佳佳看了看四周道:「我們去服裝店吧。」說完拉著我就走。陪女人出來,這總是無法避免的事情,即使是不買,看也要看個夠。
回去以後,紫彤的父親回來,免不了又是要客套一翻,然後問問各種問題,但也總算是應付過去了。
第二天我跟佳佳借說公司還有事情,必須要趕回去。但是紫彤的父母強烈要求我們再住上一天,沒有辦法,總不能太過分。只得留下一天,還好都一直沒有被他們看出什麼。再者佳佳的性格跟紫彤又有些像,自然就混過去了。
這次見紫彤的父母,主要是不想讓他們擔心,這是我現在唯一能為紫彤做的。在我的心中,紫彤早就已經是我的妻子了。
……
今天是農曆二oo三年一月初十,我現在已經到了上海,家裡的事情總算是安排好了。佳佳,微微跟許諾都留在家裡面潛心修煉。在家裡面我給她們每人做了一個結界,這個結界只有她們自己能自由出入,其他人根本進不去。這是一個血印結界,做這個結界的時候必須要以血為記,就是說,如果這個結界是給佳佳做的,就必須要她一滴血,血的作用就在於辨認結界的主人。學校裡面由於上面關係問題,我可以只參加考試。
雖然是第二次來上海,但上一次是救人,這一次完全是為了工作,不過是一個急與不急。我先找了一家小酒店住下,打算波天再去找房子。本來微微說上海有房子的,但是我不想引起某些人的注意,只得自己找房子。如果我住微微給我的房子,必然對我以後的調查造成一些不便處。
現在我真的要面對這個社會了,也要面對我的任務了,還有天界給我的任務。振作精神,我決定要好好瞭解上海這個地方。
打開電視機,現在正是新聞時間。開始也沒什麼大事,無非就是哪個總統到那了,那個地方發現了什麼,什麼地方發生了什麼案子。最後,有一個案子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昨日,廣東xx病院一名病人突然死亡,根據檢測,該病人死於一種新型病毒,該病毒現在還沒有良好的防治措施。該病毒有傳染性,可以通過空氣傳播,具體情況還在進一步調查中,敬請關注。」
我掐指一算,心中暗叫不好,病瘟星以變,看來人間又有一次大的瘟疫了。只希望這次的事情能早點解決,不要傳播太快。
第二日,我在上海xx街找到一個三室一廳的房子,房子在六樓,房中電器設備都有,連電腦也有,一個月的租金是一千五塊。看看裝修也不錯,我就阻了下來。買了些日用品,我就正式住可進去。
……
「病人通常以發熱,體溫三十八度以上,為首發症狀,多為高熱,並可持續一到兩周以上,可伴有寒戰或其他症狀,包括頭痛、全身酸痛和不適、乏力,部分病人在早期也會有輕度的呼吸道症狀,如咳嗽、咽痛等。發病二到七天後,病人會有乾咳、少痰、呼吸困難,少數進展為急性呼吸窘迫綜合征,約百分之十的病人需要機械性通氣。血液化驗時白細胞大多正常或降低,胸部x線片顯示出不同程度的肺炎改變。二oo三年三月十一日」
這是今天的一份報紙,病毒已經切底檢查出來了,但是對於現在的病毒,也沒有很好的治療措施。只能防禦,全國現在都在抗xc病毒,各地出入都要經過嚴格的檢查。我在那天看到新聞的時候就猜到有這天了,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結束。
最近我都在對上海進行熟悉,瞭解這邊的一些情況,當然,我主要還是針對日本方面的事。通過上面傳過來的資料,我瞭解了日本在上海這邊的幾家投資公司。我也在暗中觀察這幾間大型的公司,希望能從裡面找出一些線索。
日新國際大酒店,這是我今天需要偵察的一個地方,這是日本在上海開合資建的一家五星級大酒店。
我沒有用隱身術,我想先看看。我坐著電梯,一直到三十五樓,然後打算從那開始看看。星級酒店,重要的地方都一直在最高的那幾樓。
我一直逛了幾層,但是並沒有什麼發現。剛要再上去,可是就別保安給擋住了道:「不好意思,先生,這裡是辦公的地方,陌生人不能進去,如果你是這裡上班的,請出示你的工作證件。」
我忙道:「不好意思,我只是隨便到處看看。」既然上面不能再上去了,那我就只得下去咯。反正今天來也只是探探風,看看那些地方是重要的,其他的事晚上再來查探。看好了這是四十一樓以後,我走進電梯,一直坐到最底下。差點忘了,這麼高的建築,下面當然也有幾層。
到了下面最後一層,又出來兩個保安攔住了我道:「不好意思,這裡是倉庫,如果你不是這的工作人員不能進去。」看來只有這幾個地方了,晚上再來。
陪笑道:「不好意思,我只是隨便參觀一下,我這就走。」說完轉身就走。
其中一個保安聽了我這話輕蔑的笑了笑,小聲對身邊的另一保安道:「鄉巴老,又是一土帽子。」
另一個保安道:「阿拉一看他就像是個暴發戶,可能是家裡突然發了財,想來上海見識下,這裡享受下的。」
聽說上海人排外,想不到居然這樣,真是可笑,同為中國人,何外之有?何來鄉巴老?如果你是生在農村,那你不也是個鄉巴老。我沒有理他們,直接回走。這樣的人我打心眼裡看不起。
剛沒走幾不,我忽然好像聽到了一個聲音,也許能發現什麼,我平心靜氣,聆聽起來。
「……救救我……救救我……」怎麼會有人叫救命,而且好像是發自內心的聲音,一個女人的聲音,一種心靈的求救。
我又再次仔細聆聽起來,聲音又清晰傳了過來:「如果真的有神仙,請各路過往的神仙救救我……請救救我……」這是發子內心的叫喊,絕對不會錯。凡人如果在內心極度渴望的祈禱某件事,如果在一定的範圍內,所謂的神仙就能聽到。
看來是有人求救,不知道是誰,我看看四周沒有人,忙用上隱身術,隨著聲音的發出,我慢慢的尋了過去。聲音是來自剛才保安把我攔住的方向。
我直走,聲音越來越清晰,直到最裡面的一間房裡面,聲音就是從這裡面傳出來的,我沒有遲疑,直接穿門走了進去。
裡面的確是一個倉庫,可是在倉庫的一角,卻有一個女人,一個憔悴的女人,一個只剩下三點室內衣的女人,樣子看起來還算漂亮,年紀才二十歲左右,被捆綁在一個凳子上。短短的頭髮很凌亂,衣服被扔在地上。眼睛裡透著絕望與不甘的目光,嘴唇凍得有些發紫了,全身都在打著哆嗦。我奇怪,這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女人?綁架?不太可能。那又是為什麼呢?
我沒有遲疑,找了個不注意的角落,現出身形,走到那女孩子面前,隨有一捏,捏斷了捆綁她的繩子。拿過地上的衣服給她披上。女孩子忙搶過衣服,哆嗦的躲到一邊,一件件的穿上。
我看著這一切,沒有說話,只有靜靜的看著,我在等,等確切的答案。女孩子穿好衣服後,整個人害怕的低著頭蹲在角落裡,雙手抱著雙腿。
我走過去問道:「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被關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