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打通經脈這樣的小事,隨隨便便我就能解決,只不過我不想在雨盡面前表現的太過厲害罷了。點了伯父伯母的睡穴後,分別兩隻手按住他們的頭頂,氣直接從他們的頂門灌入,然後隨著他們的經脈遊走,很輕易的衝破了堵塞的穴道,連天橋大穴我也給打開了,大概花去不到十分鐘。想想好像表現的過火了點,乾脆在他們體內留下點虛無的內力,這樣他們以後練起來可以把這內力給同化了,比自己練起來要快很多。現在既然做了,乾脆一次做個切底,把兩老的身體檢查了下,發覺伯父的性能力已經不行了,心中突然有了惡作劇的念頭,以前那麼看不起我,叫你盛氣凌人。利用內力和靈氣把腎部給你好好補補,讓你時不時衝動下。
一切做完了,吐了口氣,拍拍手對佳佳笑道:「好了,一切搞定,等會他們就會醒了。對了雨盡,叫你幫我告訴許諾要他今天別過來你說了沒?」
雨盡剛才一直在看我給他們打通經脈,我又怎麼知道這又無意間表現了一種也是失傳好久的傳功之法,灌頂**,並且是同時給兩個人同時灌頂,並且沒有一點吃力的樣子。根據娥眉的記載,能給一個人用灌頂**傳功的,從古至僅不到十人,並且剛才看起來並不吃力,自己也沒有損失功力,這需要何等功力呀,心中對我是前修煉者轉世的想法是更加肯定了。現在只有一點想不明白,為什麼我還要入這紅塵,難道是入世?修道的人都會入世來體驗人生,看透人生。
雨盡聽我問才從思緒中出來:「還……還沒,一直沒時間。」
今天我心裡高興,笑道:「算拉,乘他們還沒醒,我自己去說,你跟佳佳去準備晚飯吧。」
雨盡若有所思的道:「好。」心中在想這事是否該去問問師父,看她是否知道有些什麼樣的修道前輩。
佳佳看雨盡出去後小聲問:「你剛才用元神到那去了?」
我道:「剛才我感到微微有危險,所以去救他了。」
佳佳擔心的問:「那有沒有什麼危險,出了什麼事了?」
我白了她一眼道:「拜託,你也不看看是誰出馬,這事我能搞不定嗎?至於出了什麼事,等有空再跟你說,現在快去做飯。」
佳佳這才安心下來作飯。等她出去後,算算時間伯父伯母可能半個小時以後就會醒來。趕緊跑到自己房間拿起手機撥了許諾電話:「喂,許諾嗎?」主要是怕萬一被他們聽到。
許諾高興道:「波,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了,是不是想我了,我還沒下班呢,下班了我馬上過來。」
我突然有點說不出口的感覺,同樣是女朋友,我都沒去見過她父母,但現在還是必須得說:「許諾,你能不能今天不要過來了,微微的爸媽突然過來了。」
許諾道:「哦……」接著就沒有了下文。
我心裡有點急了,不知道現在許諾是怎麼想的,我急道:「許諾,你沒事吧!」
許諾有點傷感,現在感覺自己就好像是他的情婦一樣:「沒事,那我不過來了,等他們走了你再通知我就是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好,歎了口氣道:「好,我愛你,等我!」
我忽然想起了泰戈爾的一首詩《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想念,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裡;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想念,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裡,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對愛你的人掘了一道無法跨越的溝渠。」
我現在最怕的就是我們之間產生隔閡,她們幾個女人中我不想失去任何一個,都是我的最愛。雖然聽起來有點矛盾,但我心裡的確是這樣想的。也許這個社會不會允許這樣,但我還是要這麼做,我不想我身邊的任何一個人得到傷害。
……
次日,林父早上起來在客廳看到他,兩眼無神,我心中暗暗偷笑,我已經把你身體狀況調整到四十歲左右的樣子,看你還不衝動,昨天晚上肯定是類著了。
我打了聲招呼道:「伯父,昨天睡的還好吧?」
林父打了個哈切道:「嗯,很舒服,不錯。」
我故意道:「怎麼伯父一幅沒睡醒的樣子,昨天一定是累著了,不過你放心,今天我就教你們怎麼練氣功,保證伯父越活越年輕。」
林父是吃了啞巴虧也不知道,也不知道昨晚是怎麼了,十幾年沒有的性衝動突然一下就來了,害的自己鱉了一晚上,這是在別人家又不是自己家,一個晚上都沒睡好。
林父笑道:「好,等會吃了早餐我跟老婆子一起學。」接著又是一哈切。
早上打開電視,看看早間新聞這是林父的習慣,我也坐在旁邊陪著,林父一般是看中央一台的新聞。
雖然沒什麼興趣看什麼國家大事,可是有一條新聞吸引了我:「昨日,在北京xxx郊區發現一具男屍,根據法醫堅定後,證明此人就是被捉拿的在逃罪犯汪劍。其死因是由於心臟病突發,下面請看另一則新聞……」
汪劍死了?怎麼回事,死的也太簡單了吧。心裡雖然有些覺得不對,但法醫鑒定是心臟病突發而亡,也只有相信了,不知道趙局跟劉隊看了新聞沒有。
……
國家安全局內部。
「郭局長,昨天晚上得到的消息,汪劍已經死了。」黑鷹對中年男子道。
郭局長問道:「你有查到什麼嗎?今天的新聞我也看了,法醫鑒定是心臟病突發死的。」
黑鷹道:「昨天晚上我得到消息後,就立即趕了過去,我能肯定汪劍不是心臟病突發死的。我支開了法醫後偷偷檢查過,汪劍是由於心臟動脈血管被人用內力堵住,震斷心脈,而導致大腦缺氧而忘的。」
郭局長想了想道:「我想汪劍可能是被救他走的人幹掉的,至於為什麼會窩裡反就不得而知了。我們要繼續追查這汪劍身後的黑手是誰,現在汪劍死了,我們等於斷了一條線索。」
黑鷹道:「是,我們一定會找出幕後黑手是誰的。」
郭局長又問:「有沒有季波的消息?」
黑鷹道:「暫且沒有,不過昨天有個日本的議員山田次郎突然在中國上海一家酒店內咬舌自盡了,不過上海的報子說是羊癲瘋發作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郭局長笑了笑道:「那日本那邊沒有找麻煩,看來這日本人是在為他祖宗所犯的錯而謝罪吧,死的好,死的不錯。」
黑鷹道:「沒有什麼動靜,今天他的屍體正打算運送回國。」
郭局長道:「嗯,知道了,去查查那日本人到中國來幹什麼的,像日本那些特殊的人物進出中國一定要知道是為什麼來的,中國去年好不容易加入wto,別讓這日本鬼子搗亂。」
黑鷹出去後,郭局回想起當年的事,當年武術界也插手了八年抗戰,消滅了不少日本忍者。當年日本的7.31部隊則是被修真界的人加入而瓦解的。當年自己還小,跟著師父到出跑,看到了不少日本人的惡行,最難忘的,最悲慘的還是小時侯見到的南京大屠殺。這是最殘忍的事,簡直不把人當生命看,從那時侯開始就恨上了日本。雖然戰爭沒有錯誤,
現在雖然表面上和日本關係保持良好,但是在中央內部,早就想跟日本干一仗了。只是由於現在中國還在飛速的發展期,經濟還不允許,加入了wto,對中國的經濟又是一個很大的提升。日本絕對不想讓中國做大,心裡誰都明白,日本和中國已經是世仇,從明朝開始,日本對我國沿海就不斷侵犯,那時侯叫倭寇,這麼多年的仇恨,誰都想滅了對方。所以現在必須時刻注意日本的動向,以防日本從中搞鬼,影響中國經濟的發展。
……
這兩天都在教林父林母氣功,由於我的幫助,必然是內功大成了,起碼光指內力而言,比那余文國的爺爺要強上一倍有餘。兩老也是特別歡喜,看到我都是笑呵呵的,這下我心裡那石頭總算是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