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可苦了我了,就差沒把我隔離了,晚上一人躺床上,哎,好想聞聞林微微秀髮的香味,好想拉拉佳佳的手,這現在都差成了禁忌了。算拉,別想那麼多,睡覺,波天又能見到他們兩了。
翌日,公安局。
「趙局,你看這一連幾天發生命案,並且殺人手法一樣,到底是哪個變態殺手干的?」劉隊看著個一張張遇害者的資料問。
趙局點上一根煙:「看這些人的資料,死者生前並沒有仇家,也沒和誰發生過什麼重大的恩怨,更是些不起眼的小人物,殺人者的動機是什麼?我們現在最主要就是知道他們為什麼被殺,有什麼共同點。」
劉隊反覆看著手中的資料:「他們根本沒什麼聯繫,並且死的有男有女,已經死了四個人了,其中三個是男性,一個是女性。但他們根本沒什麼關係呀。」
趙局深深的吸了口煙,彈掉煙上的煙灰,分析道:「你有沒有發現,死者都是死於半夜三點到五點。死因都是由於失血過多而亡,傷口都在脖子上,看樣子都有點像中國傳說的殭屍吸血一樣,被咬在脖子上的大動脈,死前都好像受過很大的驚嚇。並且其出生的月和日按農曆來算,都是在7月15日。你知道這在中國是什麼日份嗎?」
劉隊一驚:「這是中國的鬼節呀,不會這麼邪門吧!」
「有什麼邪門,如果是以這方面分析,那麼肯定是哪個邪教之類的人所為了。要麼……要麼……」趙局對這些不可思議的事也不知道說還是不說。
「殭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只是傳說而已。」劉隊肯定的分析道。
趙局看了劉隊一眼:「你可別忘了季波,他的事情你可是親眼所見的。這樣的事情都有可能,別的事更別說了。」
劉隊一時啞口無言,的確,季波所表現出來的能力,根本不是一個普通的人所有的,其中有太多的不可思議,不可理解,太多的玄妙。
趙局熄掉手上的煙頭:「看來這次還得找季波趕緊回來,如果真如傳說中的那樣,我們可能根本對付不了,這種事也只能在暗中進行。」
劉隊憂慮了一下說:「看來也只有這樣了。」
……
「你說的是真的?」林父驚訝的望著女兒。
「騙你幹啥,你不相信可以去醫院瞧瞧去唄,爺爺的身體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林微微顯然很興奮,想必這下父親應該對波刮目相看了吧。
林父不置可否的看了看我,老爺子這病都犯了這麼久了,一直都沒好,就他那年紀,再厲害也厲害不到那去,斜著眼睛看了我一眼:「只怕這也是治標不治本吧,以前不是說治好了嗎?後來還不是又犯了。」
林微微為我打抱不平道:「要是爺爺的病真好了,切底好了咋辦?」
林父被這麼一激,男人的脾氣上來了:「要是季波有那本事把老太爺那病治真咯,我就答應你兩的婚事。」
瞧這口氣,根本就是看不起我嘛,現在都這情況了,病要好是遲早的事。
林微微被老爸這話說的,心裡就別提多高興了,現在等的就是你這話,高興的抱著我胳膊,衝著我調皮的一笑。
看她那樣,感情是在用激將法來激自己老爸,以林父這脾氣,肯定不會輕易認輸的,被林微微這麼一激,自然答應了。我衝著林微微小聲的說:「你還真行,用激將法激你老爸。」
林微微在我胳膊上狠狠的扭了一下:「這還不是為了跟你在一起。」
「謝謝老婆大人。」
林父看我我兩在這親親我我的,早瞪著我們了,但又不能失了禮數,只能睜隻眼閉只眼。要是他聽到了剛才這話,不被氣死才怪。
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是北京本地的電話,但很陌生:「喂,請問你是誰呀?」
電話裡傳來熟悉的程家衛程組長的聲音:「我是程組長呀,我現在回北京了,有點事想跟你單獨談談。」
「是什麼事呀,在電話裡面說好了。」
「是關於你個人的事情,這次由於你的突出表現和個人能力的特殊,我已經申請了讓你加入我們安全局的一個機密組織。」
我一呆,這事我可從來沒想過,雖然喜出望外,但也不能這麼急著答應,還要考慮一下:「這時我先考慮一下。」
「哦,那行,你現在在北京那,我過來一躺,有些事要跟你商量一下。」
我現在在林微微家,不知道該不該說這地址,還是爭取下他們的意見的好:「你等一下,我問問。」
接著對林父說:「伯戶,我有個朋友可能要過來一下,行不行。」
林父沒理睬我,林微微替我解圍道:「行,你叫他過來吧。」
「我在北京xx區xxx,你什麼時候過來?」
程組長說:「哦,在那呀,我等會拿了材料就過來,大概11點我就過來了。」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掛了電話,心情還是滿激動的,林微微問:「誰要過來呀,我認識嗎?」
我沒有隱瞞的意思:「是安全局反毒組的一人,你不認識。」
林父也聽到了這話,用鄙視的目光看了我一眼,心中若有所思,冷笑了一聲「哼」,沒再理我們。怎麼可能,你背景我又不是不知道,瞎吹。
林微微好奇的問:「他們找你什麼事?」
我神秘的笑了笑:「秘密,等會你就知道了。」
此時門被打開了,佳佳和林母已經買菜回來了。
林微微瞪了我一眼:「不說就不說,有什麼了不起,哼。」
接著起身跑到林母面前:「媽,等會有一朋友要過來,你要廚師多做點菜。」
說完話就拉著佳佳跑到我身邊。虎視耽耽的看著我,嚇了我一跳,這感情好,她兩統一戰線,天下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