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水看了看我:「波,你知道嗎?許諾已經定婚了,今年年底就要結婚了。」
我被突然其來的消息嚇了一跳,許諾要結婚了?簡直有點不敢相信,她剛才一直不說話就是如此嗎?可是想想,一晃五年,五年呀,多麼漫長的歲月,也許時間沖淡了這一切。也許許諾跟著別的男人會更快樂,更幸福……
許諾從廁所裡面出來,看到我們都沒有說話,心中微微奇怪,久違的老朋友,應該有很多話說,可自己為什麼也高興不起來呢。許諾依然坐在剛進門時的座位上,在開水的對面,三人都無語,也許各有心事吧。
開水也被這氣憤弄的不知如何開口,整個客廳一下沉悶起來。只有廚房裡冰凝切菜,做飯的聲音。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開水終於開口說話了,撤了撤我:「波,這五年時間去那了?」
聽到這個問題,許諾也抬起頭來,眼中充滿了期盼,這也許是她們都想知道的問題吧,我把事情按以前給微微講的那樣從新說了一便。我看的出,兩人的心都蹦的緊緊的,開水聽到我受傷而緊緊抓住我的衣繡,許諾卻不時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褲腿。
開水也許想營造點氣憤,提議說:「波,給我表演一下你的道術吧,讓我們開開眼界。」
許諾也點頭說:「是呀是呀。」
這是突然門鈴響了,開水站起來,饒過沙發,走過去,開門一看,整個人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好,站在那一動不動,雖然知道季波和微微紫彤在一起,可是自己心裡好像有些害怕見到她們。
微微禮貌的說:「怎麼,不歡迎我們來嗎?」
開水這才知道自己剛才失態,忙讓開:「那裡那裡,快請進來,只是想不到你們會過來而已。」
冷冰凝從廚房聽到有人進來了,走了出來,一看是微微和紫彤,心中並沒有什麼意外。
忙招呼道:「來,來,來,請坐,這些都是你們老朋友了,好久沒見,應該好好聊聊。」不知道這句話是否有別的意思。
微微和佳佳兩人坐下,她們兩個今天打扮的特別漂亮,一個優容華貴,風華絕代;一個氣質高雅,清閒脫俗。
冷冰凝給每人倒了杯茶:「你們先坐一下,我先去裡面作飯,季波,進來幫我作飯。」接著冰凝跟我使了個眼色,示意要我進去。
我也明白冰凝的意圖,想讓她們幾個好好談談,我在這可能有些不方便。站起身來,拍了拍微微的肩膀,準備跟冰凝一起進去,微微笑著抓住我的手,拉著對許諾說:「許諾,好久沒見你了,你現在在那做什麼。」笑容依然是那麼親切,可是不那麼真實了,也許女人見到情敵就是這樣。
許諾正要說話,我抽出手來說:「微微,你們慢慢聊聊,我先去幫她作飯。」然後對佳佳看了一眼,佳佳這時也正好在看我,笑著對我點了點頭。
許諾笑著說:「我現在在我未婚夫的公司上班,這是我的名片。」說著從口袋裡抽出一張名片遞給微微。
微微聽到許諾有未婚夫了,心情一下子轉變了很多,高興的從小皮袋裡面拿出一張名片遞過去:「這是我的名片。」
許諾接過名片,但沒有看,直接說道:「幾年不見,想不到你現在已經是明日集團的懂事長了,時間還過的真快呀。」
微微笑著看了看手中的名片:「你也不差呀,未來傲星集團的總裁夫人。」
許諾聽了苦澀的笑了笑,沒有表示什麼。
四人在外面開著電視,有一答沒一答的就這麼聊著。
我雖然呆在廚房,可是外面她們說什麼我都能聽的到,聽到傲星集團,我愣了一下,傲星、傲星、傲劍,不會有什麼關係吧。心中不由有點擔心:「冰凝,你能告訴我點關於傲星集團的事嗎?」
冰凝邊抄菜,邊說道:「傲星集團的老總汪劍和傲星集團的老總余星岳是表兄弟關係。余星岳是表哥,他們主要做房地產。相傳他們關係比較不一般,我就知道這麼多了。」
接著回頭對我笑了一下:「你不會是為許諾的事吃醋吧?」
我解釋道:「當然不是,我是那樣的人嗎?我是怕許諾吃虧。」
冰凝把菜裝進盤子裡:「還有,許諾的未婚夫應該是余文國。他是余星岳的獨生子。」
我聽到余文國,不禁讓我相起了一直不知道身在何處的余文兵,他們的名字只相差一個子,難道……
「冰凝,我能不能看看他們兩個集團的所有相關資料,可以嗎?」
「可是可以,不知道你怎麼一下子這麼關心起案子來了?」冰凝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明白冰凝是想到那方面去了,我也不想解釋:「那什麼時候帶我去看看?」
冰凝把一碟菜遞給我:「就這兩天有空的時候吧,去,把菜送到飯桌上去。」
我擔著菜走了出來,看到她們氣憤明顯好多了,笑的也那麼真切起來,我放好菜走過去問:「怎麼,說什麼好笑的呢,也說給我聽聽。」
微微白了我一眼:「這是女人的秘密,當然不能告訴你。」
我又看向佳佳,可佳佳真像和微微站成了統一戰線,微微不說,她也不說,只是微微的低著頭。我念頭一動,她不會是還受古代三妻四妾的影響吧,把自己當成妾了。古代是妻子在家中最大,就像太后一樣,其她的就是三宮六院那些平妃們。我無語,也只能讓她慢慢的轉變觀念了。
再去看開水,可開水雖然是現代女性,可是她卻是個跟紫彤一樣,是個賢惠溫柔的女孩子,別人不說,她也不會說的。
微微推了我一下:「還不進去幫忙。」
我無語,乾脆也不管她們,逕直走了進去。
冰凝看到我進來,問道:「怎麼,被趕出來了,活該。」
怎麼女人都這樣,我招誰惹誰了我,冰凝把洗好的菜放進鍋裡,接著問:「你打算把我表姐怎麼辦?」
我一下傻了,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我只有故裝糊塗:「你表姐是我同學呀,我能怎麼辦?」
冰凝瞪了我一眼:「你少給我裝糊塗,你心裡明白,我表姐心裡一直有你。」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還能怎麼樣:「冰凝,其實你不明白,我們……我們的關係沒你想的那麼複雜,我和你表姐是同桌,那時侯我們關係不錯,也許,也許她誤會了。」
冰凝有點生氣了:「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呀,我表姐都等了你五年了,她又不是沒人要,現在追她的人還一大票呢!」
我歎了口氣:「其實開水喜歡我,我心裡明白,可是你要想想,現在有微微跟紫彤了,我已經滿足了。」
冰凝有點失落,也有些生氣,不知道是為自己,還是為表姐,沒有說話。
冰凝心裡知道,自己或者表姐跟微微紫彤比起來,就好像矮了一大結似的,一個有錢有地位,一個清雅脫俗,男人只要擁有其中的一個,就應該滿足了;而自己呢,只是一個小警察,雖然看起來還過的去,可是怎麼能跟她們比呢?
「哎呀……」冰凝突然一聲輕叫,我忙走過去,焦急的問:「你怎麼了?是不是那燙到了。」
冰凝放下鍋鏟,輕輕的吹著手指,原來剛才自己光想別的事,把手給燙了一下。
我輕輕的拿起她的小手,給她吹了吹,當然是用上了一點點小法術,馬上法到痛除。
冰凝手被我拿著臉微微有點紅,有點羞澀低著腦袋:「謝謝你。」
從來沒有跟她這麼近的距離接觸過,聞到她說話殘留在空中的香氣,真有一種吐氣如蘭的味道。但還是馬上鎮定了下來:「沒事了吧,自己看看。」
我鬆開握著的手,可冰凝的手好像沒有離開的意思,我感覺手中的溫度有點上升。
忽然,我聞到一點點燒焦的味道,看看鍋裡,菜已經有些地方被烤焦了,我放開冰凝的手,冰凝忙把鍋子擔了起來:「看來這菜是沒的吃了。」接著橫了我一眼:「都怪你。」
我,怎麼又是我的事!
剛才的氣氛好像有點暖媚,又好像有點尷尬。我切菜,她抄菜……
大家一起吃了個飯,想想向以前一起吃飯的時候還是五年前,一晃眼,人都變了,隨著社會改變了,隨著人改變了……
回到家,微微沒有多說什麼,佳佳有就更不會說什麼了,三人一起舒舒服服的睡覺,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做。
我心裡明白,微微雖然不說什麼,心中還是有一些疙瘩。雖然在回來的時候都把事情的原尾告訴了她們;但她們畢竟是女人,看到了自己的情敵多少還是有些擔心。我也有想過到底要怎麼樣對待這幾個女人。可是我也想不出好辦法,都跟了我吧,那以後家裡可以圍一圈,打麻將了。不和我在一起吧,我心裡還是有點彆扭,感覺失去了什麼,畢竟她們都是我的戀人。你會問我,你同時喜歡這麼多女孩子會不會對她們感情淡薄?我可以老實告訴你,不會。因為我的感情沒有被分化,而是更濃了。可是我跟她們說她們會相信嗎?
躺在床上久久無語,我不是白癡,誰對我好我會不知道嗎?誰愛我會不明白嗎?
微微和佳佳一人躺一邊,我躺在中間,但她們已經睡著了。
……
次日,我依然要去學校上課,雖然人已經25歲了,可是這個學還是要上,不過都是混著過日子,拿個畢業證就好了。工作的問題也已經不是什麼問題。上課老師點了名就走人,對於這些法律的書,我基本也看了一些了,反正就是考及格,拿個畢業證,我以後也不會想去做什麼律師。
一天也就兩節課,剛下課我就急急忙忙往校門口走,今天跟冰凝說好要去公安局看傲劍集團和傲星集團的資料,我總覺得這中間有什麼問題。
剛出校門口沒多遠就被人給圍了起來,一個個的社會青年,手拿鐵棍,有的拿著西瓜刀,都惡狠狠瞪著我。其中有一個看起來份量足點的,應該是他們老大吧,很不客氣走到我面前問:「你就是季波?」
我心中一陣奇怪,我好像沒惹到誰吧,怎麼這麼多人好像要做了我似的?但是佛既有云:「是災躲不過,躲過不是災,即來之,則安之。」看看他們到底想怎麼樣吧。
「我就是季波,你們是誰,找我幹什麼。」
這時附近的同學都遠遠的圍觀起來,對這指指點點的,但沒有一個人有插手幫忙的意思,任誰也不想惹這些麻煩。
帶頭的人一聽我就是季波,二話不說:「上。」把手向前面一揚。後面的小弟們就拿著刀向我劈頭蓋臉的一頓亂砍來。
可惜這些人找錯了對象,如果是別人,可能早躺地上了。也不看看我什麼人,隨手就放倒了幾個小弟。
這時冷冰凝遠遠的開著車過來了,看見有人在打架,身為警察,當然要以身做責。馬上拉響了警報。
本以為這些混混會走開,可是看見就一個女的過來,理都沒理,繼續向我撲來。冷冰凝看警報沒有效,跳下車來,飛快的跑過來喝道:「你們在這幹什麼,想進監獄嗎?」
混混們鳥都不鳥她,有個混混看她不錯居然調戲起她來。冷冰凝可不是好欺負的。一拳過去就把那人打倒在地上。
我也七七八八放倒了一些,就憑這些鳥蛋,就是來一萬個我也無所謂。周圍的同學不知道我底細的已經份份露出了驚訝之色,居然能一個人打20多個。我們班的可就不同了,上次看見我活劈木桌,聰明的早猜到我有兩下只了。
頭目看到情況不秒,喊道:「點子硬,大家快散。」
可是我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讓你跑掉,那我被你問圍攻的帳找誰去。輕輕一縱,就到了他面前,那頭目見我如此了得,嚇的一下子不敢動了。
我怒聲問道:「是誰派你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