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冰點了點頭,然後給其他幾個兄弟掛了個電話,讓他們到十三太保酒吧過來。現在十三太保的眾兄弟都比較忙,華子走後,留下了好多家娛樂場所,除過每天訓練外,他們還要到各娛樂場所看場子。
酒吧裡嘈雜連天,各色人物雜聚,當龍冰他們三人趕到的時候,老大他們幾個人都還沒有趕到,只有老十一一個人在二樓的會議室中演算福利彩票的走勢圖。
站在二樓的監控室,龍冰巡查著整個酒吧的運營情況。看了幾分鐘,眉頭不由得皺了皺。他看到酒吧內多了一些陌生面孔的女人,還有好幾個將頭染成五顏六色,到處兜售搖*頭*丸白粉的小混混。看到這個情況,龍冰的臉色馬上變得冰寒。
他朝旁邊一個小弟招了招手,一臉冰冷。
那個少年看到龍冰召喚他,恭敬的走了過去,問道:「太子哥。」
「你們怎麼容許酒吧出現其他女人?不是早先告訴過你們不許的嘛。」龍冰冷漠的說道:「還有,那些人是什麼來頭?」說完他指著監控上出現的幾個出售白粉的小混混。
看到少年畏懼的盯著頭,龍冰歎口氣,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說道:「你不用緊張,我只是問問。你們不知道酒吧的規矩嗎?」
「龍少,這些人是今天才來酒吧的,我們已經派人去盯著他們了。」少年恭敬的說道。
龍冰哦了一聲,輕輕點了點頭,對少年說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一定給我盯緊點。」
「老四,這段時間酒吧中陌生的面孔多不多?」龍冰看著老四,淡聲問道。
老四搖了搖頭說道:「除過開業那天我們幾個來過,其他時間都是老十一在看著。」說完,他扭過頭,無辜的看了一眼依舊在演算福利彩票走勢圖的老十一。除過剛進來和龍冰他們打過招呼,老十一到現在都一言不,看來已經走火入魔。
龍冰無奈的苦笑一聲,然後對貝貝說道:「貝貝,你和四哥在這裡盯著,我到下面走一圈。」
貝貝乖巧的點點頭,對龍冰說道:「哥,你去吧,注意安全啊。」
「嘿,就這些小子。」龍冰淡笑的說道。從監控室走出來,他來到一樓的營業區。營業區人聲鼎沸,有幾個妙齡女郎站在台中央的兩根鋼管前,跳著極為魅惑的光管舞。
龍冰在人群中掃視一眼,然後走到一個頭染成紫紅色的小混混面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混混正在兜售自己手中的搖*頭*丸,沒有想到會有人來打擾他,他不耐煩的甩開龍冰的手,眼露凶光的盯著龍冰。
「找死啊。」小混混囂張的對龍冰喊道,周圍幾個同樣把頭染成五顏六色的小混混看到情況不對勁,馬上圍了過來,警惕的圍在龍冰周圍。
龍冰揚著眉毛,掛著一抹邪魅的笑。看了小混混一眼,笑著說道:「兄弟手中有多少白粉?」然後指了指幾個人,微笑的說道:「我說你們身上全部的。」
紅毛小混混愣了一下,臉上滿是警惕,他打量了一陣龍冰,然後凶狠的說道:「你有多少錢?」
「你們有多少,我能要多少,不要怕少給了你們錢。」龍冰嘴角微微上挑,盯著小混混笑著說道:「我只想問一下,你們是屬於那個組織的。」
幾個人疑惑的對視一眼,眼神中都極為警惕。其中一個看起來像是小頭目的人走了上來,伏在龍冰耳邊低聲說道:「我勸你最好滾遠點。」說完凶狠的瞪了一眼龍冰。
龍冰眼中一寒,不過馬上就變成了微笑,他掠了掠頭,淡淡的說道:「有生意不做,那我只好找別人了,我想刀疤手中一定有質量上乘的白粉。」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聽到龍冰的話,幾個人對視一眼,眼中儘是驚慮。剛才那個讓龍冰滾遠點的混混朝他招了招手。
龍冰笑了笑,把頭靠了過去。那個人低聲在龍冰耳邊問道:「你認識我們刀疤哥?」
龍冰心中一笑,知道了眼前幾個混混的身份。他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意味深長的說道:「刀疤沒有叮囑過你們嗎?你們幾個膽子夠大的啊。」
混混疑惑的看著龍冰,聽龍冰的語氣,好像和刀疤挺熟悉的。如果他把今天的事情告訴刀疤,那麼他們幾個就只有吃不了兜著走了。沉吟半響,他遲疑的說道:「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以前在北街這一帶賣白粉都好好的。可是過年前,刀疤哥突然給所有小弟下命令,不允許我們北街做生意,這可是斷了我們的財路啊。這幾天手頭上沒有錢了,我們才不得已偷偷拿出存貨來兜售了。」
龍冰點了點頭,看來不是刀疤自己的意思,而是他的手下沒錢花了才偷偷跑出來做生意,居然連刀疤的命令都不服從。
「我不會告訴你們刀疤哥的。」龍冰看出了他們眼中的疑慮,輕笑著說道。
幾個小混混在原地遲疑了一番,打算離開酒吧,就在這個時候,老七他們幾個人從門口走了進來。龍冰剛要迎上前,卻現周圍的氣氛突然有點不對勁。他心生警覺,停下了腳步,和幾個小混混站在一起。
老七幾人也感覺到了不對勁,警惕的掃視了全場。就在他們剛剛踏進酒吧門的時候,酒吧內幾乎所有人都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將目光投向了他們。幾個人停在門口,互相交換著眼神。
龍冰站在酒吧中間,混雜在人群中,酒吧內還有還有其他的顧客,可能也感受到了緊張的氣氛,大氣也不敢出一口,安靜的做在原地。剛才還嘈雜的酒吧突然變得很安靜,靜的連地上掉根針都能聽得見。
「砰」一聲清脆的酒杯摔碎聲,傳遍了整個酒吧,撞擊著在場所有人的耳膜。幾乎所有人,同時把目光看向肇事者:一個緊張的少年,手還保持著剛才那酒杯的姿態。可能感覺到很多人都在看著他,眼淚因為害怕從眼眶中慢慢滑落下來。不過酒杯的摔碎聲,並沒有吸引他們太久的時間,他們依然盯著酒吧門口的老七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