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爾飯店的客服會議室中,圍著桌子坐下的大概有二十多人。
「但馬柳生崖,你一大早叫我們來幹嘛?還把那麼多的忍者叫道這裡來,怕別人不知道你在是不是?」一個看起來五大三粗的中年人打著哈欠對但馬柳生崖說道。
其他的人也都有這個疑問,都紛紛不解的問道,那嘈雜的聲音搞得人心甚煩。不過,美國的卡布羅特和黑暗殿主以及中國副軍委主席卻都沒有說話。
「你們以為中國人不知道咱們在這裡嗎?就在昨天夜裡,松下水助在天台被人襲擊,現在是死是活還不知道呢,但看天台的樣子,恐怕凶多吉少。」但馬柳生崖毫不給面子的冷言道。
在座所有的人聽後都心中一顫,包括黑暗殿主和卡布羅特,他們可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中國人發現了,並且松下水助竟然還被襲擊,甚至可能死亡,能使松下水助死亡的人,其實力得達到什麼境界的呀。
「咳,咳,我還沒死呢。」就在這時,松下水助在一位上忍的攙扶下走進了會議室,臉上掛著勉強的笑容說道。
聽到松下水助的聲音後,但馬柳生崖瞬間就消失在了作為,沒過一呼吸的時間,就在松下水助的旁邊,抓起他的手號起脈來。
「死不了,我自己我還不知道?」松下水助對但馬柳生崖擺了擺手說道。
而但馬柳生崖的臉色卻越發的難看,他明顯的感到松下水助身體裡原有的七門遁甲消失了一門,並且是最重要的一門——生門,這雖然對實力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但壽命可能就要縮短一大半了,也就說松下水助就算頤養天年也活不出十年了。「這到底是誰幹的?」但馬柳生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殺意說道,松下水助可是他幾乎從小到大的朋友,雖然長大後師門不同,但彼此的聯繫也一直沒有中斷,這次來中國,日本政府只找到了松下水助,而但馬柳生崖知道此事以後才也跟著前來的。
「不認識,我想應該不是中國人,銀色的頭髮和眼睛好像應該是異能者,但也不像,他的實力可能都要超過川舞正。」松下水助說著,就示意撫著他的上忍把他送到座位上去。
「超過川舞正?不是笑話吧?咱倆都打不過那老不死的,傷你的那人的實力你肯定有那麼強嗎?」但馬柳生崖驚訝的叫了出來,川舞正可以說是日本忍者史上最優秀的影忍,雖然忍術和幻術方面成績不高,但是體術方面絕對可以達到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境界,況且還有日本第一刀妖刀村正在手,就連黑暗殿主也頂多與其打成平手。
而黑暗殿主聽到松下水助的話後,周圍的黑暗能量變得極其不穩定,他可沒有忘記法蘭克福一戰,「傷我主人者死」那一句話他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如果當時不是他跑得快,很可能就葬身在那了,可是現在松下水助卻說那人有銀色的眼睛和頭髮,那也只有他了,並且,在這個世界中,也就只有他可以把松下水助傷得這麼透徹,也只有他,才可能在松下水助心中達到川舞正的水平。但是在黑暗殿主的心裡,那個猶如魔鬼的銀眸青年的實力絕對要比川舞正高上數倍。
「哎,對了,神官安倍田守沒有回來是嗎?」松下水助環視了一下在座的人,問道。
「沒有,我也好奇呢,那老傢伙也不在屋裡,今天早上他也沒有過來。」但馬柳生崖也看了看在座的人說道。
松下水助仰起頭,靠在了椅子背上,深深的歎了口氣,閉上了眼睛,聲音顫抖的說道:「神官可能死了。」
在座的人除了黑暗殿主以外所有的人又是心中一震,甚至比知道松下水助可能死的時候都要震驚,陰陽神官安倍田守雖然很久都沒有問世了,但在座的都是各個實力的領導人和最強者,當然都知道陰陽神官安倍一家,安倍一家可是在日本最具勢力的家族,甚至要超過忍者界的甲賀和伊賀兩家,神官的實力當然也不可能和影忍相差太多,可是如今松下水助卻說當今的神官可能死了,心裡當然異常驚訝。而在座的人也都在猜想究竟是誰,一夜之間傷影忍滅神官。如果這人真是中國方面請來的話,那……所有的人想到這裡都不禁打了個寒戰,不敢再想下去。
整個會議室現在可能掉下枝針都能聽到,靜的都有點可怕。
徐副主席想了想,眼睛中閃過一絲決心,吸了口氣說道:「如果那人真的主席那邊的人,我們現在也只能先下手為強了。他們竟然來偷襲,也就很有可能他們是沒有準備好,我們現在只要先幹掉主席,其他的就算在強也不太可能做什麼,就算是傷松下前輩的那人來,我就不信在場的二十多位留不下他?而其他的武術世家的人,交給你們手下不就行了?你們說呢?」徐副主席說完,就環視了在座的人,等待著他們下最終的決定。
許久,卡布羅特說道:「我同意徐主席的做法,先下手為強,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主席,你說什麼時候行動吧,我們聯邦完全聽從你的安排。」
徐副主席聽後笑了,他笑的不僅是卡布羅特的支持,還有就是他說的是徐主席,而不是徐副主席。
其他的人也都相繼或點頭,或說話的答應由徐副主席安排,只有黑暗殿主一直沒有說話,他衣服黑霧中那黑紫色的眼睛閃爍著不穩定的光芒,有顧忌,有怒意而更多的卻是恐懼,他異常清楚的知道對付那個銀眸青年絕對不是數量上就能取勝的,況且和他一起的還有一名光明系的異能者,光明系的攻擊雖然對他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但是除了他以外,黑暗殿閣都懼怕光明力量,他不得不考慮周全,否則,錯一步,就可能滿盤皆輸。
到了最後,黑暗殿主才下定主意同意徐副主席的安排,而他心裡,卻打著另一個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