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悲痛欲絕的時刻,烏裳不知道自己究竟會走向哪裡,眼前的這個事情又如何的去過,師父留下的缽盂還在懷中熱,那是一種新的熱力,烏裳的心開始有了點溫度,師父彷彿就在跟前,就在自己的身邊,師父他老人家一定很喜歡徒兒們,因為與光祿一直在師父跟前生活了很久,師父很寬宏,對誰都很寬宏,也許正是因為這個特點吧!所以人界之人很敬仰,甚至連魔宗也敬佩過。
師父他老人家仁慈的讓人沒有距離,而魔界的犯難正是瞅準了師父這個特點,魔界暗積勢力然後在人界展,這使師父無法顧及得到。
「使者,你在這呀!」那雷武者與雲武者過來了。
「你們二位也來了。」烏裳笑著說道,烏裳知道自己的笑可能太勉強,但這是一個動作,是一種欣慰,這是必須給下屬看的。
「他們很多人動搖了,那個帖子到處的都是。」雷武者說道。
「是嗎?」烏裳很輕的說道,沒有驚歎,只是順從的回答了一下。
「使者,這可如何是好,他們跟從了邪教,我們可就沒有辦法了呀!打擊邪教是神宗派給我們的任務,如今邪教未打擊反倒被邪教吞吃了部分人,這可如何是好。」雲武者問道。
「心魔未除,我等是沒有辦法的,惡的勢力太多,你我三人根本沒有辦法呀!雷、雲二位武者,我們的光明的種子太少了呀!根本無法抵擋那些個惡魔所鑄就的大的環境,你們明白嗎?」
「使者,我們明白,唯今之計我們該怎麼辦呢?」
「先看看吧!現下的情形我們沒有辦法,先等等看,以靜制動,也許我們還能有點兒進展。」
雷雲二位武者似乎看出了什麼,兩人也靜默起來,靜靜的等待烏裳使者的吩咐。
烏裳哪有什麼主意呀!他的內心一片的茫然,開一塊光明太不容易了,這簡直比自己修練一級還難,真不知道當時是如何打敗魔界的,事隔這麼久之後突然覺得那時的戰役是相當艱苦的,人神兩界為了爭取光明,草木皆兵,共同抵禦魔界,一直把魔界之人逼回一黑菩提崖,人神兩界的仁慈沒有將魔界徹底打垮,現在倒好,讓這些人有了息之機後,竟然重新活了過來,還要恢復他們的魔宗,然後一統三界。
外面吹起了風,似乎有股子的冷勁,烏裳招呼二位武者快快回去。
三人一同朝洪會長家而去,剛到門口,忽又見幾位武者過來了。
「稟使者,村民們都關了門,一見咱們的人就躲,不理咱們,也不讓咱們在他們家居住。」
「這是為何?」烏裳問道。
「我去敲門,他們說了,邪教教主有令,有誰不聽從教主的命令就殺全家,任何生人都不得留住於此。」
烏裳呆木了,本想今晚可以與洪會長他們好好的商量一番,看來這邪教教足倒是捷足先登了,自己現在是來不及了,也沒有機會了,只能在外面風餐露宿了,神界治轄下的地盤竟然容不得神界之人,農人的奴性在這個時侯完全的bao露了出來,你想改變都沒有辦法,他們就是要活著,這是他們最最基本的東西,是啊!人的最基本的要求神界滿zu不了,而魔界可以滿zu,與其讓神界統治倒真不如交給魔界,看他們能統治個什麼樣子。
烏裳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雲武士與其它一些武士尋打木棍之類的支帳篷,雷武士則與其它武士到附近去查看情況。
賬篷支的很快,烏裳躺在帳篷裡,靜靜的細聽外面的蟲聲,這個地方很吵,吵得讓人無法安睡,武士們有的已經進入了夢鄉,有的還在鬧閒,他們應該和烏裳一樣很困惑,他們也不知道他們該何去何從,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掌握自己的命運,可能連神宗也沒有辦法,冥冥之中的東西是誰也沒辦法去想像的,說實在些就可以用命中注定來回答,只是這樣的回答有時有點不近人情,但是這些個也沒有辦法,誰都解釋不了的時侯這個話恰是最最合理的。
人常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這話倒真不假,剛有一點睡意的時侯,突然外面下起了大雨,這雨點很大,很快就將剛剛支起的帳篷給淋壞了,烏裳沒有辦法,只好與眾武者來到樹下避雨。
雨是越下越大,大得讓烏裳想都沒法去想,所有武士的衣服全都被雨水淋濕。
「使者,不如我們砸開農人的門,暫避雨吧!總不能今夜就這麼淋雨吧!」許多武士一聽雷武士如此說,也都跟著唱和起來。
「是啊!使者,想我們破了黑衣幫,解救了他們的親人,他們應該感激我們才對,這樣的不理我們,真是不領情呀!」
「我看有點恩將仇報,根本不把我們這些個人放在眼裡嗎?使者,我們就去砸他們的門先避雨你說行不?」
聽著眾人的聲音,烏裳沒有言語,既然農人躲神界之人,那就不能因為雨而去討饒於他們。
「眾位武士,農人定有難言癮,我們還是在這裡暫避吧!」烏裳說完將頭擰了過去。
眾位武士一看使者如此,也只好哆嗦著站在原地等候,雖然心中不悅,但是沒有辦法,使者的話就是最高命令,那是每一個武士所必須服從的。
突然間,雨幕之中好似有一個披著蓑衣的人,大家近前一看,不是別人,正是洪會長。
「大師,是我們的慢待你了,快些到我家避雨去吧!」洪會長說著將手中的蓑衣披在了烏裳的身上。
眾武士都特別的激動,大家含著淚跟著洪會長向家跑去。
總算到了一個沒有下雨的地方,過住地雖然緊張了一些,但總算可以避雨,洪會長趕緊捧來一大包的柴和,雷武士將火點著,大家tuo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放在火前烤。
洪會長的妻子還給大家端來了茶水。
「你們喝吧!我們對不起你們了,害你們在外面淋雨,我與老頭子商量了,明天你們就住我們家,不管什麼邪神的指示了,我們是有良心的人,總不能恩將仇報吧!」
「是啊!大師,請你們放心,我老洪明天就與其它農家商量,與你們一道剷平邪神,過平安的自由的生活。」
「洪會長,謝謝你的理解,魔界是永遠斗還過神界的,光明一定會到來,一定會的,我們神界就是光明的傳播著,只要大家有信心,我們神界之人定不會讓魔界之人得逞。」
「大師,我們相信你,相信神界,來快快喝吧!」這洪會長的妻子將熱騰騰的茶水遞到了各位的手中。
看著洪會長的熱情接待,烏裳心中著實安穩了許多,人界的善良並沒有泯滅,一切還可以救藥,自己又有了信心,這是一個多麼充滿感恩的時侯,大雨讓這一群神界的武士們又開始了自己的光明之旅。
洪會長剛剛坐下,吉慶和長鎖也披著蓑衣過來了,他們的臉色很紅潤,他們的心中很羞愧,只站在腳落裡聽洪會長他們說話,洪會長滿眼含淚。
「對不住呀!大師,真的是我們不好啊!我們老百姓的力量太薄弱了,所以在惡勢力面前我們動搖了,把我們的恩人趕了出去,天不應啊!天要懲罰我們的,大師,你大仁有大量就饒了我們這些小老百姓的罪過吧!」洪會長的話說得很誠懇,字字讓人感動。
烏裳的心中一陣的酸楚,多好的百姓啊!為什麼魔界偏偏要選這些個善良的人呢!
「會長,我們不會怪你們的,我們沒什麼,只要你們好就行了,明天,我就教村民們一些修真悟道之法,保證大家都能保全自己,然後我們一舉戰勝那些個邪魔歪道之人。」
「是嗎?大師,那可真是太好了,只要我們永豐鎮的人有了功夫,有了道行,看誰還敢欺侮我們。」會長的臉上洋溢出快樂的神情。只要神界的大神們教給他們一些個真功夫,那些個邪教之人就不敢來惹他們了。
「好啊!」一直站在角落裡沒有說話的吉慶也笑了,「大師,你有所不知,我們是被這些個hei幫嚇壞了,嚇得心都小了,呵呵,真怕他們會把我們全家老小給殺了,唉!這群惡棍,我們要學些功夫,讓他們無機可乘。」
「嗯!全聽大家的安排,我們神界之人本次來到人界就是要讓邪魔歪道滅跡,還人界光明,請諸位放心,神界是光明使者,我們一定會幫助大家剔除魔道的。」烏裳說這些話時很用力,感覺自己很有信心,因為在烏裳的心中,神界是最有力量的,神界是永遠戰勝一切的,雖然感覺有點言不由衷,但畢竟三界已由神界控制了一萬年了。
「大師,要是你們神界有很多的武者,而且讓他們遍佈這個國度,那我們就永遠都放心了,我們也就不用擔心那個什麼給我們下命令的邪神了。」洪會長突然笑著說道。
「大師,」吉慶說道,「各位有所不知,這hei幫勢力龐大,很多村鎮上的人全都跟了他們去了,他們的勢力在不斷的擴大,他們有專門的人員給他們種糧,不愁這些,而我們這裡的幾個村鎮因為較偏遠,我們這裡的人也比較團結,所以他們才沒有對我們下手,現在看來是有時間了,再加之我們把他們的黑衣幫給搗了,所以他們是誓也不會饒恕我們的。」
「嗯!是神界之人疏於管理呀!所以才使魔界之人廣佈人界,邪魔歪道為害人間,呵呵,烏裳我問心有愧呀!師父這一萬年將此事交由我管,我是大意了,我是想著神界之下,人們安平的生活,誰會想人界之內竟是如此的亂,這是我無法想的,也是我無法知道的,要不是此次被師父派到人界,真不知會是個什麼情況,唉!是我害苦了人界,也是我害了神界呀!現在我只能盡我的努力將事兒做好。」
「大師,言重了,此事也不能完全的怪你呀!大師,你有所不知,人界有很多事情不是神界所能為的,他們有自己的生存方式,大師,你不要過於自責自己,我們都相信你,都願意跟著你將那些個邪魔歪道之人盡數滅盡。」洪會長笑著說道。
「是啊!大師,要不是大師你來,我們的妻兒早就被他們給折磨死了,多虧大師你了,我們一定會跟著你們的。」長鎖與吉慶異口同聲的說道。
「呵呵!吉慶,長鎖,我們睡吧!武者們也困了,讓他們早早的休息吧!」洪會長笑著說道。
「嗯!讓武者們快快睡吧!」
眾人紛紛離去,烏裳與眾武者們也都困得厲害,很快便進入了夢鄉,我一覺睡得很沉,烏裳覺得這把幾個月以來的睡意全給結束了,一直睡到天明,武士們還沒有醒,雷雲二位武者也都醒來了,他們一邊催促其它的武者,一邊出去收拾東西。
「外面的雨停了嗎?」烏裳問道。
「使者,雨停了,太陽早已出來了。」
「嗯!是個好天氣呀!」烏裳伸了伸腰說道。
這時洪會長與妻子進來了,「大師,飯已經準備好了,請各位用飯。」
「謝謝洪會長呀!呵呵!今天我們就開始修習武功,眾位武者快快起來收拾場地。」
烏裳一聲令下,眾位武者全都出來了。
農家的飯菜並不很豐盛,但樣式還算差不多,多災之地能有這麼幾個小菜也算是一種享福了,烏裳笑著與眾位武者用餐。
「洪會長,吃完飯,我們一起商討有關共同抵抗邪神的問題。」
「嗯!大師,一切聽侯你的安排。」洪會長說著喚自己的妻子過來。
「你去把吉慶還有長鎖他們叫來,我與他們有事商量,其它的村民先不用打攪。」
洪會長的妻子笑著出去尋吉慶和長鎖去了,這兩位離洪會長家不遠,烏裳繼續與洪公長他們吃飯。
突然,外面傳來女人的尖叫聲,女人臉色煞白,跌跌撞撞朝家裡跑來。
「不好了,吉慶被人給殺了,不好了,吉慶被人給殺了。」洪會長趕緊上前詢問妻子。
「怎麼了?胡說什麼呀!吉慶好好的怎麼會被殺呀!」洪會長一陣的肉顫。
「真的,你們快去看呀!很可怕的,吉慶是上吊自殺的,she頭吐得老長,我都快被嚇死了,你們快去看呀!」女人一邊哭一邊哆嗦。
烏裳與眾武者趕緊往外跑去,吉慶的家在隔壁,雲武者推開門嚇了一跳,人就被吊在樑上,雷武縱身上去割繩子,雲武者抱著吉慶。
眾村人也過來了,大家一陣的懼怕,那種死相的確挺怕人的,烏裳近前細看,並無任何傷痕,也無打鬥痕跡,好像是自殺,烏裳一邊搖頭一邊思索,為什麼會平白無故的自殺呢!不會是有人逼迫吧!
「洪會長,你看,這裡有個條子。」一農人將紙條遞給了洪會長。
「諸位村人:
你們好,我是被瘟神追殺致死的,只因村子裡來了一夥瘟神,他們說是神實際上是魔鬼,你們千萬不要相信他們,我死了,我是被他們給殺死的。」
後面還有很多的話,洪會長不敢往下看,眾老百姓也都沒敢往下看,只是出神的盯著眼前這一夥威武的武者。
「長鎖,長鎖,快去看看長鎖,看他怎麼樣了?」洪會長哭著與眾農人去看長鎖,長鎖家大門緊閉,洪會長與眾人破門而入,裡面情形讓眾人大駭,一家三口,全都上吊自殺,情形竟與吉慶家的一模一樣,長鎖家牆上也有幾行字,字寫得很歪扭,根本無法讓人辨清,但模糊中有那麼幾個字是清楚的,瘟神在村子裡,大家離他們遠點,誰沾惹誰倒霉。
烏裳心中一陣的酸痛,為什麼與神界有沾染的人都會有如此下場,難道他們真是瘟神不成。
「不好了,不好了。」外面突然有人大喊。
「怎麼了?」洪會長趕緊與眾人又朝外面而去,一農人慌慌張張的跑過來,撲至洪會長跟前:「我去你家借個東西,剛進家門,看見你妻子他自殺了,好可怕呀!」
洪會長「啪」的栽倒下去,不省人事,烏裳與眾老百姓趕緊朝洪會長家奔去,這洪會長在雲武者的調理之下也慢慢開始甦醒過來,一醒過來便撲至妻子的屍體跟前大哭。
「我的妻子呀!你為什麼要走這路呀!」
「洪會長,你不是也看見了嗎?吉慶與長鎖一家都是瘟神害死的,我想這瘟神定是這一夥神界之人,是你們救了我們又害我們,你們走吧!」一農人大聲喊道。
「是啊!你們走吧!你們可把我們給害慘了,你們走吧!我們永豐鎮的人不需要你們這些個瘟神。」
烏裳與眾武者心中十分的難受,這又能怪誰呢?唉!只能怪自己,什麼辦法也沒有,這麼幾個信任自己的人相繼自殺,自己又能有什麼辦法呀!縱使你是神界之人,你又能有什麼辦法呀!還不是讓信任自己的人受到傷害嗎?自己在這裡多住一天,受傷害的人就會多幾個,想到這裡,烏裳什麼話也沒有說,領著一群武者離開了,他們的步履很沉重,走得很慢,每一個人都在思考,都在思考這個事件的過程,這不是自己造成的,是hei幫的勢力太大,根沒防不勝防,烏裳不停的歎氣,事到如今,唯有的辦法那就是另尋他路,希望能夠有個較好的辦法來治理這一夥的邪神。
現在幾乎沒有好的辦法,只能見一個收拾一個了,這種事情的幕後操縱者一定是魔界之人,可是與之較量了數個回合,並沒有見到魔界之人呀!烏裳心中甚是疑惑。
神界之人還是人界搜尋著拯救人界的辦法,而張宇航只因從牢獄的空洞中掉下,跳進一深潭中,而後又覓得一洞口,總算有了出洞的機會了,張宇航滿心的歡喜,總算逃離了邪神的掌控,也不知這邪神搞什麼名堂,憑白無故的給自己喝什麼藥水,真不明白他們要幹什麼?呵呵,不管那麼多了,張宇航只是感覺心裡寬敞了許多,身ti也強健了一些,洞外景色十分宜人,到處如春天一般的美麗,花草勃勃生機,綠柳成蔭,好像一個小江南,張宇航心想著,這外面也應該和這裡是一樣的吧!
走了幾步路,張宇航倒是懵了,這麼大的地方,到處是水,只能沿著岸往前走,一個人影也沒有,看起來怪怪的,按道理這麼美的地方應該有個人或很多人呀!這麼好的景,竟然沒有一人來欣賞,看來這個地方有點邪。
張宇航坐在這水邊休息,自己的臉太髒了,都成了野人了,連那手呀!腳呀!什麼的全部都長上了長長的毛,張宇航大驚,這怎麼會這樣,這水裡面的自己竟然成了另外一個的人,張宇航不敢往下看,好可怕的樣子啊!再一看那些個森林樹木,哪還有什麼綠色呀!分明只有幾道枯叉而已,張宇航怕的厲害,這難道是回到洪荒時代不成,張宇航有一種詭異的感覺。趕緊將身子挪開水面,那水頓時混濁了起來,張宇航趕緊走遠了一點,生怕那水起怒來將自己卷下去。
這時的天突然起狂來,一陣狂風捲過,天暗得厲害,好似到了黑夜一般,張宇航不敢站於平地之上,尋了一避風之處靜看天氣的變化,那水真的怒了,洶湧的波濤捲起千丈高,張宇航渾身抖,如何得躲避了這邪神的控制,又進入這麼一個洪荒時代,這可如何是好?張宇航心裡暗揣著,最好啊還是逃回原路去。
打定了主意,張宇航順著原路向回跑去,剛剛到達洞口,張宇航不敢行動了,一條巨長的青蛇正瞅著他,那嘴裡的紅芯不停的向外張揚,張宇航平素最怕這傢伙了,不過,這一次,再怕他也得上前去呀!張宇航從旁邊尋了一個棍子,那蛇似乎有靈性一般,身子一蜷,不見了。再看那洞口,突然間沒有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何沒有了洞口呀!張宇航有點懵了,那蛇的痕跡還在,只是洞似乎是被大蛇給封住了,張宇航知道要想出去,唯有此路才能通過,張宇航在旁邊找起來,旁邊正好有一斧子,呵呵!張宇航笑了,這該不會是盤古大神開天用的斧子吧!張宇航笑了笑,那斧子早化成寶貝了,那還會留在這裡呀!張宇航拿起斧子,開始砍起那僵硬的土層來,那土層硬得厲害,斧子冒出了火花,斧刃也開始折彎。
張宇航感覺有點累了,這砍鑿這麼厚的土層可真是費力呀!坐在洞邊稍稍休整了一下,張宇航又繼續砍起來,這土層真的是太厚了,張宇航砍了很長時間,也只是砍了一點兒,張宇航唉聲不斷,只好又坐在洞邊休息。
四面風刮得正緊,張宇航感覺有點兒冷,將那衣服裹緊了一些,手手臂直的汗毛又長長了許多,張宇航真不敢到水邊去看,真怕自己又變醜了,這可如何是好,回去的路全給堵死了,張宇航真想大哭一場,逃離了一難又磨入了下一難,自己哪有什麼辦法呀!到現在還在難中。
怎麼就不能穿回去呀!現代的黑暗勢力也有,現代的災難也有,自己總是能想辦法度過去,一個現代人來到古代,沒有一點的功底現在竟然成了這麼一個模樣的人,唉!正思量間,突然張宇航感覺天空好像掉下來一個什麼東西,那東西好似就朝自己這邊砸來,張宇航趕緊起身去接。
張宇航「啊」了一聲被那天上的重物撞倒在地,張宇航定睛一看,原來是個穿著鎧甲的人,張宇航慌了,此人受傷很重,要是不能及時救治那可就完蛋了,那人頭上直冒血,張宇航趕緊用自己的衣服幫著拭血,那血總算是止住了,這人還是昏迷不醒,張宇航急了,用手舀了一點水灌入了他的嘴裡。
那人開始醒轉過來,看著張宇航不停的笑。
張宇航想笑,可是他怎麼也笑不出來,只要他醒過來,那自己就沒事了,要是自己多事的話,說不定又要捲入一場什麼戰爭當中。
「小伙子,謝謝你。」這人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可把張宇航給嚇著了。原來這洪荒時代的人也會說話呀!這說話自己竟然能夠聽得清楚。
「不用謝,你受傷很重,要多休息。」張宇航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我從來沒見過你。」那人問道。
「我叫張宇航,也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來的,想回去,現在不能回去。」
「呵呵呵!小伙子,我是帝俊,呵呵呵!」這人一說名字可把張宇航嚇壞了,這不是妖皇嗎?自己真的進入洪荒時代,而且還救了妖皇。
「你是妖皇,真的是你嗎?」張宇航問道。
「呵呵呵!我是妖皇,沒錯,我們與人界一直爭鬥,呵呵呵呵,我剛才被打敗了。」妖皇笑道。
「嗯!我覺得這樣最好,不過,史書上是這麼說的,你們人妖相鬥,但最終的結果是各自為陣,然後你管天,人界管地,也不知道,你們現在鬥到什麼程度。」張宇航很順口的將歷史講述給了妖皇。
「什麼?我管天,盤古管地,呵呵,這恐怕不行吧!我要把天地統在我的腳下。」
「反正歷史上是這麼說的,這就看你們自己的了。」
「季公子,呵呵,就叫你公子吧!來,扶我坐起來,我的妖軍馬上就會來到,到時我的妖師來了再說。」
張宇航未敢多言,趕緊將妖皇扶起來,這妖皇坐在土堆上,不停的看著張宇航。
「呵呵,是你救了我呀!剛才要不是你給我水,我恐怕就沒命了,我得送你件禮物。」妖皇正說著,突然前面竄來一條青蛇。
張宇航想躲,可是妖皇在此,只好坐定。
「你想殺我是不是?青蛇,我們妖族對你不錯,你被打入下界也是情非得已,地界有很多美味的東西,你該謝我才對。」
「胡說,妖皇。」這青蛇竟然也說起話來,這要有意思了,他不停的將腰桿撐起來,看來他是怒了,「我們蛇族為你瀝盡凶險,只是因為我們貪圖做你的國師,將那鯤鵬灌醉痛打了一頓,你就這麼恨心的貶我們到地界。你這不是讓我們活活的受罪嗎?」
「受罪,青蛇,這可不能這麼說,你太貪了,你們小小的身軀根本難擋敵人,再加之你們夠陰夠毒,我怕妖族以後真的沒有人性,所以才貶你們到下界。」
「妖皇,地界之人哪能容得下我們,盤古神用一把斧刃把我們鎮在這裡,不許我們出頭,整天的鑽在洞裡,你說這是人幹的事嗎?沒有光明的世界我們青蛇一族絕不能容忍。」青蛇yao牙切齒道。
張宇航恍然大悟,原來剛才所拿的斧子是盤古神所遺棄的斧刃所幻化出來的,心中十分的高興。
「妖皇,今日,你落在我的手上,我就要讓你永遠的毀滅。」那青蛇說著吐出一股子青煙直撲妖皇而來,妖皇一把將擋在自己前面的張宇航推了開去。
「小心啊!小伙子。」妖皇一邊說,一邊用力去擋那毒煙。
妖皇畢竟是受傷了,身上的功力一時半會的使不出來,那青蛇的毒煙浸入到了妖皇的嘴裡,妖皇嗆得直搖頭。
那青蛇一看來了機會,將腰身一扭,那滿肚的毒汁從舌尖噴湧而出,張宇航沒了辦法,一把將妖皇拉上自己的背,朝側面跑去,這青蛇一看,那妖皇竟然被這個年青人給背了去,心中甚是惱火,一邊往前竄,一邊吐青煙。張宇航今天不知怎麼的,力量大到極點,雙腿如飛一般一直跑了幾十里的地。
張宇航再往後看,那青蛇竟然遠遠的跟在後面。
「小伙子,放下我吧!可不能連累你呀!」妖皇昏昏沉沉的說道。
「妖皇,且不可如此說,只要我張宇航活著,就得讓歷史復原,總不能讓別人和盤古分庭而坐呀!」這張宇航背起妖皇又狂跑起來。
青蛇在後面越追越遠了,自己整個身子都快磨破了,青蛇倍感疼痛難忍,只是這次殺了妖皇的機會的確是太好了,可是,沒有辦法呀!青蛇歎息了一聲,停止了追趕。
終於擺tuo了青蛇的追趕,張宇航這才鬆了一口氣。
「妖皇,沒事了,我們歇一下吧!」
「我中了青蛇的毒,你快點幫我把毒吸出來。」妖皇昏沉著說道。
張宇航心中大疑,如何的要自己為他吸毒,要是自己被毒死了咋辦?張宇航遲疑了一下,身子慢慢傾下去,吸那妖皇臉上腫包,那是一團的黑血。
張宇航使勁的吸納著,總算吸乾淨了,那妖皇也清醒了許多。
「季公子,你很厲害呀!捨已救妖皇,真神也,你的修行不低呀!季公子,只是你還沒有現。」
「妖皇我有點頭昏,是不是中毒了呀!快快幫我療毒。」張宇航說道。
「季公子,你錯了,你根本就沒有中毒,你身上有太多的毒素,你一定內心很熱,對吧!這就叫以毒攻毒。」
聽著妖皇的解釋,張宇航適才明白了,自己現在就是心內俱熱,有如翻江倒海一般的折騰,張宇航坐在原地,忍受著腹內的劇痛。
「季公子,呵呵,你的功力又長了一成了呀!你所吸的劇毒在救我的同時,也幫了你自己呀!呵呵呵呵!」說罷,妖皇坐地調息。
張宇航的腹內慢慢的恢復了平靜,張宇航忙揩了一下額頭的汗珠。
「季公子,我也沒事了,現在已恢復了體力,來吧!我教你一些個妖族的法訣。」
妖皇說罷,雙掌齊出,將張宇航的手挽在自己的手裡,那妖皇身後的五彩霞光剎時間在半空交相輝映,一股真氣倏然飛入張宇航的體內,妖皇所練乃絕世神功,一推一按,那幾百幾萬年的功力全部轉化成一股子真氣浸入張宇航的體內,
「啪」的一聲,妖皇突然收手,將個張宇航挑至半空,張宇航生怕掉下,雙掌與之對接,這下真是神了,張宇航感覺自己如神仙一般的輕鬆自如,一招一式全憑個人意志,而身子竟能自如的在天空飛蕩。
「季公子,你現在已經把我們妖族的所有本領全部練成了,你的功力本身也很厲害呀!呵呵呵呵!季公子,你可不是什麼凡人了,你已化至聖人的境地,明白不?」
「什麼,我是聖人了,我有非凡的功力我自己怎麼不知道呀?」張宇航問道。
「季公子,你自己當然不知道了,你宅心仁厚,定是得了眾人的幫忙,你的功力之源相當的頑固,我也只幫你打通了一點,其它的還須你自己來掌控,季公子,你是否練過吸納之術。」妖皇突然問了一句。
「嗯!妖皇,那是以前拼酒之時,有一位神秘人給我教授過的。」張宇航疑惑的看著妖皇。
「這吸納之術著實厲害,呵呵,你的身ti之內有一股特別強勁的吸納之氣在不停的迴環,幸虧你的功力之源還沒有打開,要不然,我的功力全讓你吸光了。」
「是嗎?這個吸納之術也只是那個神秘人物教了一點點,呵呵,竟然會有這麼大的效力。」
「呵呵!季公子,身藏不露呀。」
「妖皇,你與盤古大神的爭鬥還有繼續嗎?我真所戰爭,死傷那麼多的人,真的感覺很可怕的。」
「季公子,你錯了,我們這些靠戰爭活下去的人,就必須依靠戰爭,季公子,呵呵!你的吸納之功可否傳授於我,我用我的河洛圖書來換你的吸納口訣。」妖皇笑著將河洛圖書遞給了張宇航,張宇航笑了,這河洛圖書妖皇出生時就帶在身邊,他就是憑藉著對河洛圖書的悟才練得了神功,後來與太一一起建立了妖皇宮,然後與盤古的人界進行地盤的爭奪,想到這些張宇航高興的不得了,今天竟然僥倖用吸納之口訣換來了河洛圖書,心中甚是歡喜,接過妖皇的河洛圖書,張宇航便將口訣傳與了妖皇,妖皇聽後心中甚為歡喜,並邀請張宇航做為大將軍幫助他與盤古開戰。
這張宇航聽後大驚,跟那個開天劈地的盤古大神開戰,如何的行呢!一邊是妖皇和東皇,一邊是盤古大神,張宇航真的為難起來。
「走呀!呵呵!我可是你的師父呀!快點走吧!剛才可都是你救了我呀!我還得跟你說一下,一般情況下你的那個吸納之術不要輕易的使用,記住了嗎?你現在是啥也不知,那一股子真氣極強,等下把我的河洛圖書看看,若是能打通關節,你就可以運用自如了,知道了嗎?」
「我啥也不會,我不是已經將口口訣說給你了嗎?你自己試試看如何的控制,然後教我不就行了嗎?」張宇航笑著問道。
「呵呵!不行,我現在還沒有這時間,快走吧!」妖皇強拉著張宇航朝天界而去,那一場戰鬥還沒有結束,一直困鬥了幾十年,盤古大神手握巨斧,站在場中與東皇拚鬥,大神畢竟是老了,開天劈地之時的能耐已隨著年紀的增長而消遁。那東皇與妖皇還很年輕,他們憑借自己的年齡優勢與之相鬥。
「妖皇,你好了。」東皇笑著說說道,「快快來啊!」那東皇笑著從陣群中蹦了出來。
盤古神站在原地休息,看來此番大戰定是消耗了大量的體力。
「妖皇,這位是何人?」東皇問道。
「東皇,呵呵,你有所不知,此乃高人也,一身的絕世武功,竟然不會用,剛才我幫他打通了關節,他現在是我妖族座下將軍,是來替我們打人族的。」
「是嗎?那好啊!盤古快撐不下去了,剛才他的一陣子好打把妖皇打敗下陣,我都怕了,多虧這位公子相救,妖皇你先休息,讓這位公子出陣。」
「季公子,」妖皇笑著說道,「此番大戰全看你的了,我妖族定要勝那盤古,一統天地兩界,你此去須全力拚殺。」
「這?」張宇航還想猶豫,那妖皇突然用手一推,張宇航便被推到了場中。
張宇航暗提丹田之氣,這才安穩的站住。
對面這位高大的老者就是盤古大神,他的顴骨深深的現了出來,額頭很寬,手提巨斧,直視張宇航,這大概不是開天斧吧!聽說那開天斧頂天地時承受不了天地的壓力幻化成了四件寶貝,這一定是後來才打造的吧!張宇航心裡想著,靜靜的注視著這位開天劈地的大神。
「你好,小伙子,來吧!戰場上沒有可以思考的,我的新斧子雖然不及開天斧威力,但也是我精心打製成的。」
看來自己的想法得到了證實。
「盤古大神,要不,你就把天地兩界讓給妖皇東皇吧!」張宇航有點膽顫。
「小子,你是說客吧!呵呵,看你滿臉長毛,定是喝了那還原河的水才成這個樣子的吧!呵呵,我教你個恢復的口訣。」
盤古神笑著低語了幾句,張宇航照著只是默念,果然湊效,那身上的多餘的毛全然不見了,張宇航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沒有戴盔甲的張宇航顯得更加的英俊了。
「俊小伙,呵呵,我們還沒見過像你這樣英俊和小伙子,呵呵!來吧!戰場上只能用決鬥的方式進行。」
未等張宇航說話,那盤古大神的巨斧便橫劈過來,這張宇航趕緊縱開一尺,盤古第二斧又劈將過來,張宇航慌了,雙手幻化成光劍朝斧子劈去,只聽「啪」的一聲,那盤古大神的巨斧竟然成了數截,人界之人驚了,那盤古的新斧剛才力戰兩位妖皇都不曾斷過,如何上來這麼一個小孩子便就被截斷了呢!
「小子,好功夫,竟然將我的新斧給震斷,厲害呀!趕明個我再弄個,你厲害呀!」這盤古大神話剛說完,飛身直逼張宇航而來,現在他不用斧了,直接用手了,那雙掌化成一條巨龍如離弦之箭一般朝張宇航飛將過來,張宇航飛身躲開,那巨龍未及張宇航轉身,突然半空轉了方向,張宇航哪裡能躲,竟被那火龍撞在數丈之外。張宇航一邊撲火,一邊翻身縱起。
盤古只是大笑了一下。
「大神,我服輸了。」張宇航心悅誠服的往下走去。
妖族之人突然間大喊起來;「大將軍,不能服輸,不能服輸,寧死戰場,不能服輸。」
聽著這些個士兵的激勵辭,張宇航害怕了,比比就行了嗎?難道真要比出個勝負不可嗎?張宇航的前路被妖族的士兵阻擋,那人界之人也開始吶喊起來,他們狂呼著勝利兩個字。
張宇航沒了退路,只好折身轉回。
「小伙子,兩三個回合豈能比出高低,我們都比了幾十天了,還沒有分出高低,呵呵!」盤古神笑了笑,又開始做起比武的架勢來。
張宇航不在想其它的了,既然答應了妖皇就得按大將軍的要求來辦,不能認輸,更不能服輸,一個將軍,必須在戰場上與敵人分出高下來,張宇航雙掌調息,雙掌齊頭並進,直攻盤古神的中路,盤古神雙手交叉格開了張宇航的進攻,張宇航忽又躍起,雙腳直踢盤古神的頸部,盤古向前一翻,躲過了張宇航的腳,突然盤古神又向後一揚,那左腿突然力,逕朝張宇航左脛而去,張宇航大駭,抽腿向後躲閃。
未及盤古神站穩,這張宇航又雙掌飛到,掌極快,直逼盤古後脊。盤古眼看來不及躲閃,突又用肩一頂,一道白光過處,張宇航被彈到了數步之外。
「小伙子,勁道不錯嗎?只是你只使了六分力氣,戰場上不容許你帶感情的,呵呵!我盤古身經百戰,還從未見過你這樣用力的人。」
張宇航聽著盤古神的訓斥,心中甚為感動,自己真的很尊崇盤古神的,若是放在現代,他一定好好的招待盤古神,絕不與他打鬥。
可是今天不是在現代,而是在戰場上,這是必須使出全力的,張宇航想到這裡,心一橫,先出招,雙掌左右匯聚能量,突然向盤古擲去,這力道十分的驚人,那盤古神猝不及防,只好以雙掌相接,只聽「啪」的一聲,盤古與張宇航所立之地突然間裂出了一條口子。
「小伙子,好身手呀!功力強,竟然還會用吸納之功,看你有很多關節沒有打通,我就送你一些功力吧!」說著,盤古神突然雙肘向前一伸,那一股強的勁道源源不斷的湧向了張宇航。
「大神,千萬不要啊!我會將你的功力吸盡的。」
「沒事,我與天地同生,我的功力自與天地同在,該拿的你儘管拿去吧!」
張宇航真想收掌停息,可是這一股子強的力量粘得自己根本拔不出來,怎麼辦呀?張宇航心急了,可是這人越心急,那吸納之術竟是越厲害,張宇航真想大哭一場,盤古神早已大汗淋漓,看來只有自己才能救盤古神了。
「季公子,快快安心,那吸納之訣自會消失。」這山外突然傳來一熟悉的聲音。
不管他是誰了,張宇航趕緊閉了眼睛靜靜的調息,真的沒錯,張宇航感覺自己身上的真氣開始回復原位,那一股子強勁的真氣功也開始減緩了度,到最後,所有的一切全部停止了。張宇航收掌,那盤古神適才鬆了口氣。
「好深厚的功力呀!真是厲害呀!多虧你手下留情呀!」盤古大神說著退了下去。
「多謝你啊!季公子。」張宇航一看,原來不是別人,是黃公子。
「黃公子,你不是?」張宇航想說你不是死了嗎?如何的又活過來。
「季公子,呵呵,大哥,我們既然結拜了兄弟,自然應以兄弟相稱,你說是不是呀!」這黃公子笑著說道。
「二弟,此番可好呀!」張宇航正說著,突然妖皇與東皇飛身到了跟前。
「盤古,你輸了,現在快些把地界給我們讓出來,不然,我們可要滅了你們人界一族呀!」妖皇大聲說道。
「妖皇,除非我盤古死了,地界不能讓,我倒希望你們把天界也讓出來。」盤古大怒道。
「你已經輸了,呵呵呵呵!妖族們,衝啊!一舉滅了人族。」妖皇一聲令下,那數千的妖族朝人族直撲而去,雙方打成一片。妖皇突然出招直逼盤古而來,那東皇也不閒著,兩人與盤古鬥到了一處,這張宇航與黃公子不知何去何從,這兩家已經打了幾十年了,戰爭一直沒有停息,誰也沒有辦法,他們都想把天地兩界據為已有,而誰又不肯讓過。
「二弟,這樣的大戰太讓人寒心了,我們不能容忍他們如此的打鬥,必須有個和平的辦法。」
「嗯!大哥,我也是這樣想的,好吧!我們共同阻止這場戰爭。」兩人說著飛身進入妖皇東皇與盤古的爭鬥之列,張宇航阻擋東皇妖皇,而黃公子則阻擋盤古大神。
這三位一看,只好停戰作罷。
「季將軍,我們正是打贏人界的最好機會,為何阻擋於我。」
「是啊!你是妖族的將軍,為何偏向於人族。」
「兩位,不是我張宇航偏向於哪一邊,只是這樣的戰爭死傷最多的是士兵,生靈塗炭,你們難道願意看到你們的子民們為戰爭而死嗎?」
「是啊!盤古神,我也想這麼說,只是沒有機會。」黃公子說道,「我的兄弟季公子來了,只希望我們兩個人能阻止掉這場戰爭。」
「你們兩個人是什麼意思,自古而來,我們就是以決鬥的方式來決定一個部族的存亡,這是天地未開之時就已有的規距。」盤古神說道。
「你們分割而治,妖皇東皇管理天,盤古神管理地,這不是很好嗎?為何還要這麼爭執呢!兩家分庭而治,從此永享太平,也不會讓戰士們遭殃你們說是不是呀!」張宇航一邊說一邊跪倒在三位的跟前。
「這?」盤古神忙上前攙扶張宇航,「季公子,你說的很有道理,我沒意見,這就看妖皇與東皇了。」
妖皇與東皇相視一看,點頭答應。
妖皇東皇收了兵,告辭盤古神而去,而張宇航則跟著盤古神到地界去了。
「小伙子,你的身上的所有關節我已幫你打通,呵呵,你現在可是最最厲害的大神了,呵呵。」盤古神一邊笑一邊與兩位公子朝前走。
「大哥,為何會到這個地方?」黃公子問道。
「我們那日一別,我被那邪神關入牢籠,誰知那牢內竟然有一個深洞,我就跟著下來了,誰想竟然來到這個地方,黃公子,你呢?那日一別,一直記掛,我心中不安啊!二弟,你可好啊!」
「我?當然好了,呵呵,大哥,上次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是到天界去了,呵呵,後來神宗將我打入輪迴道,呵呵,就到了現在這個樣子了。」
「呵呵,你還回去嗎?那邊的事情可複雜呢!你必須與我一道去救三界,二弟,你是太子,只有你才能拯救人界之苦,你明白嗎?」
「大哥,我是在輪迴啊!我也想回去,現在沒有辦法,只能在這裡好好的修練,跟著盤古神修習真功,等到三界平息之日,我自會回到人界與大哥你相見的。」
「還要等那麼長時間呀!」張宇航沮喪道。
「季公了,」盤古說道,「呵呵,三界之內全憑一個信念,你且回去,務必要將那三界的妖魔盡數除去。」
「原來你們什麼都知道呀!」張宇航笑道。
「我們,呵呵呵呵呵!」盤古一連笑了數聲,「這全是黃公子告訴我的,現在我們天地兩界暫告安平,季公子,你且回去吧!」
「嗯!」張宇航答應著。
「你是個好義之人,我盤古沒有什麼可以給你,看你胸中之物,定是那河圖洛書,此書可隨心而念,你若用時他就在你心裡,你若不用時,他自會化為真氣。妖皇待你不薄,我送你一件能除妖降魔的誅仙四劍,此乃我的開天斧的斧刃所化,那是我在地界洗澡時偶爾撿到的,有了誅仙四劍,你可用他斬妖除魔。」那盤古神突然雙後展開,那四劍嘩然閃現在了張宇航的跟前。
張宇航不甚感激,接過誅仙四劍,暗運內功,那四劍竟然也化為真氣。
「呵呵,季公子得此兩件寶物,定能讓三界恢復安平。」黃公子說道。
「季公子,我還有一言。」這盤古大神突然用手拍了一下張宇航的肩膀,「你的身上還有一股子不明的邪氣在流動,你可得千萬小心呀!不可以君子之心憐惜惡人呀!正氣之存,大道之行,邪氣上升,魔道前行。」
聽著盤古神的話張宇航點了點頭,他知道他們所說的一定是魔界的力量了,自己一定要除掉那些個做惡之人。
「二位請留步,我自知道回去的路線,你們保重。」張宇航說道。
「嗯!我說的話你可一定要帶給我的父皇,讓他一定要做好準備,那玄元石也就拜託你了。」黃公子說著流下了眼淚。
「二弟,你放心,此事我一定不會忘記,你且好好的修行,一切我都會幫你做好的,我一定會讓三界昇平,早日讓你飛昇人界。」
告別了盤古神和黃公子,張宇航朝那剛來時的洞口奔去。那一處的洞口還在,洞口突然啥都沒有了,張宇航剛要靠前,突然青蛇出現了,他的腹部還在不停的滴血。
張宇航有點後悔了,害他受了傷,可是自己來此也是糊時糊塗來的,根本辨不來誰是惡誰是善。
「公子,我在這裡等你多時了。」青蛇悲鳴道。
「等我多時,青蛇,快快包紮下你的傷口,你為什麼要殺妖皇呢?」
「公子,我是惡魔,在妖皇那裡我打算爭他的帝位,我與妖師爭鬥,完全是為了他的帝位,妖師本與我是朋友,害怕妖皇處置過狠,所以只說是搶他的師位,呵呵,我是妖魔,你說我為什麼要搶他的師位呢!」青蛇怒道。
「搶帝位,你搶他的帝位,不行,他有河圖洛書,你根本鬥不過的。」張宇航說道。
「獅子也跟他鬥過,獅子也有一身的好武功,他比我強多了,可是還是沒有斗倒他,呵呵,獅子早已臣服,他到原始森林稱王去了,我卻不甘心,他有獸界之王可當,我卻什麼也沒有,你說我拿什麼跟他們比呀!妖皇待我太差,他消了我的腳,讓我永世不能行走,你都看見了,我的下場很可怕呀!」
看著那斑斑的血跡,張宇航黯然神傷,真為青蛇感到可惜,稱王稱霸之心人皆有之,就是在現代的自己也是有的,有誰不想幹一番大事業呀!青蛇之心是大眾之心呀!想到這裡,張宇航從懷中取出一塊布給青蛇包紮。
青蛇的腹部在追張宇航和妖皇時被磨破了,傷口很深,張宇航裹了好幾層總算才裹住了傷口。
張宇航正想放下青蛇,不想,那青蛇突然張開大口,一股毒液直浸入到了張宇航的嘴裡,張宇航大怒,雙掌齊出,將個青蛇劈成了兩半,那青蛇蜷動著身子向水邊移去。
「青蛇,我以仁愛之心待你,為何對我恩將仇報?」
「我?」青蛇掙扎著說道,「你沒聽過心如蛇蠍嗎?呵呵,是你害了我,現在又來為我療傷口,你說我該怎麼對你,季公子,你要不然就殺了我吧!」
「你到底要幹什麼?」張宇航怒問道。
「我的毒液只為激你的狂暴的本性,呵呵呵呵呵!你是魔界的始祖,這才是你的本性,我算是替魔界做了一件好事,不過,我不想魔界成功,我倒希望魔界全部的滅族,只是獸界裡有了太多的貪婪,人界和神界都一樣,過多的貪婪不得不使我讓你恢復魔性,讓你們魔界毒辣到極點,呵呵呵!」
「你個毒蛇,我是人,我不是魔。」張宇航怒吼著雙手又向那毒蛇劈去。哪有什麼蛇的影子呀!那條青蛇留下一片白色的空殼逃走了。
張宇航只感覺五臟俱裂,身形恍若遊魂一般向前行進。自己好像不是自己了,倒像是其它什麼人了,張宇航心中一蒙,竟然在地上睡著了。
這一覺得得很沉,一覺醒來,竟然躺在地上,張宇航嚇了一跳,趕緊站了起來。
自己的地方基本上沒動,只是渾身感覺特別難受,張宇航再一mo胸前,那一卷河洛圖書竟然不見了,張宇航大驚,這本是心隨意動之物,如何的會不見了呀。
張宇航真有點想不通,真想找剛才那條青蛇問個究竟,張宇航輕輕挪了一xia身子。突然張宇航清醒了過來,不是找那條青蛇嗎?那條青蛇就盤在自己的跟前。
「你,我殺了你。」張宇航說著舉起拳頭。
「你動手吧!」那條青蛇並未動彈,只是盤在原地等待張宇航動手。
「你?」張宇航將拳頭放了下來,「快快還我的河洛圖嗎?快快還我的河洛圖。
「我知道你一定會找你的河洛圖書,你上了妖皇的當了,那河洛圖降臨在人間的東西,你怎麼會得到他,你是不會的,他只是想騙你的功力,呵呵!不過,他沒騙成,你有吸納之術,但他也學得了一些吸納之術,本想做壞事,卻幫助了你,呵呵!妖皇的精明全在這裡了,呵呵,我希望你能理解妖皇,呵呵,你知道嗎?他是很怕你的,可是現在他有了河洛圖書他誰也不怕了。」
張宇航聽後大怒,「好個妖皇,竟是如此的不講信用之人,我張宇航是錯看他了。我真恨不得上天殺了他。」
「呵呵!季公子,你不用找他的,這河洛圖書本來就是他的,就算你要回來,他還會拿去的,只是這次是我幫他拿回去的,我也被他騙了,本指望能回到天界,誰想他六親不認把我打入了獸界,呵呵!這就是我的命呀!季公子,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
青蛇說到此處留下了淚痕,「季公子,你本是魔宗,你的魔性已經全部的引化出來,你該為魔界做些事情呀!你不是神界之人,你那麼光明有什麼作用呢?妖皇他就是你的榜樣,我以後再不打擾季公子了,等你做了魔宗,我將為你在黑菩提崖裡守護你的黑菩提樹,你明白嗎?我是魔界裡拋下來的,不過,我還是希望能回到魔界守衛魔界的黑花。」
青蛇的話張宇航感覺特別熟悉,這話是聽了好多回的,張宇航想到此處,沒有再說什麼,再一運功,那誅仙四劍還在,張宇航唉歎了一聲,告別了青蛇。
「我的主人,請你相信我,你是魔宗,我的毒液就是幫你恢復本性的,一個人活著別人的性子那多委屈呀!一萬年前你就是魔界的魔宗,是你帶領著眾位魔界之人與神界相鬥,最後你打贏了他們,可是,後來,你與神宗的一場鬥爭卻使你敗下陣來,你敗得很慘,神宗集合了人界所有的寶貝,將你打入輪迴道,讓你轉世一百多次,你的本性全被神宗所幻化,你每轉一世,他就用金光給你洗禮一次,直到現在,他還在給你洗禮。本來魔界之人已經失去了信心,小姐,也就是你魔宗的夫人,你知道嗎?她一直沒有放棄對你的解救,當初神宗放鬆了警惕,我們突然在一次意外的打探中得知你季大公子就是魔宗的第一百二十次轉世的時侯,你的夫人與護法在黑菩提崖攔截過你,可是沒有能夠擋住你的去路呀!你知道嗎?夫人傷心死了,你死活的不認,死活的要參加什麼科考,夫人沒了辦法,只好先滅了獸界,奪得讓你復原的獸界之寶獅身玉石,而後又在人界以與你成親的形式來轉化於你,可是你都不領情。」
「你是怎麼知道的?」張宇航怒道。
「季公子,這個還用我知道嗎?夫人的一舉一動我們魔界之人都是知道的,夫人所有的努力就是要喚回原來的魔宗呀!」
「我不相信,呵呵!我就是我,我要做王,我不要做什麼魔宗。」張宇航大怒道。
「魔宗也罷,王也罷,季公子,重修魔界是你的願望啊!」青蛇看著張宇航的樣子笑道。
「三界真神,我要一統三界,呵呵,我就是魔王。」張宇航呵呵大笑。
張宇航走進來時的洞口,鑽將進去,那心中的無名怒火不停的在心中燃燒,好一個妖皇,我張宇航敬你三分,你竟然如此的失信於我,看那些個史書上對你是如何的稱讚,現在倒好,我是認清楚了你的真實面目,如若不是你我無怨無仇,我定會上天將你碎屍萬段,想到這裡的張宇航突然雙腳一踮,整個人如火箭一般向上飛去。
那飛動的度很快,快得讓張宇航也無法明白。很快便到了盡頭,只是上邊突然暗了下來,根本沒有什麼出的洞口,張宇航雙掌突然提起,只聽「啪啪」數聲之後,張宇航竟將那封牆打了個稀巴爛。
只聽「撲通」一聲張宇航從牢底穿了出來。
這個聲響巨大,可把邪教之人給嚇壞了,這牢底是剛剛修補好的,幾個侍衛一邊跑一邊大叫有鬼。
這邪神府內自從那an上突然張宇航從牢中掉下之後,邪神一直耿耿於懷,自己花了那麼大的苦心栽培的邪教新教主就這麼白白的掉下去了,他的心裡真是不好受,真不明白這個地方都有好幾輩人住了,也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現在倒好,突然的把個活人給掉下去了,女兒雲秀兒整天總是愁眉苦臉,玉翠苑天天有很多的公子哥兒來拼酒,他是一點精神也沒有,那是真愛上季公子了,其它的人根本進不了自己的眼睛,一想起季公子,這雲秀兒就心裡難受,這人啊!怎麼就這麼難活呀!
「秀兒,外面拼酒的人這麼多,還不快去,咱們這可缺銀子花呀!」雲教主笑著說道。
「爹爹,我拼酒的目的不就是給咱們邪教找接班人嗎?你不是都選下了嗎?」
「秀兒,那季公子的確是個難得的人才,可是他現在不見了,突然失蹤了,你說我們到那兒去尋他呀!總不能因為他的失蹤我們不再找接班人吧!爹爹上了年紀,必須給教裡找個教主,再說了,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你說不給你找個女婿,爹爹如何的能放心得下呀!」邪神笑著說道。
「女兒不要女婿,女兒只要爹爹就行。」
「女兒啊!選教主那是大事,你的大伯又不爭氣,非要做什麼正派的教主,唉!我這心裡難受著呢!兄弟二人同父同母又不同心,所以只能把他囚jin在天牢裡面,女兒啊!你有什麼辦法可以告訴我嗎?爹爹真想尋個路子呀!」
「爹爹,要不把大伯放出來吧!我們邪教已經遍佈天下了,還怕什麼大伯弄個正派的教。」雲秀兒自豪的說道。
「嗯!女兒啊!我也是這麼想的,只是我們不能過於輕心,爹爹的最終目的是要奪下天子之位。」雲教主低聲說道。
「爹爹,你莫不是胡說,你不說是幫太尉大人嗎?」雲秀兒低聲問道。
「呵呵呵!無毒不丈夫呀!女兒,你有所不知,此事非得先這麼做開,到了關鍵時刻我得把天子之位奪過來,那可也有我的一份呢!」
「爹爹,那你還找什麼教主呀!」秀兒不解的問。
「我得有個貼心人呀!秀兒啊!也不怕你笑話,爹爹是想招個心貼心的女婿呀!要不然,我這根基也不穩呀!」
「爹爹,黃堂主,張堂主可以輔佐於你呀!我的婚事你大可暫不管。」秀兒說道。
「他們?可用而不可大用呀!你能保證他們就沒有篡奪教主之位的野心。而我們自己的人就不一樣了,其碼比他們可靠。」雲教主笑著說道。
「爹爹,女兒心情不好,暫時不想去拼酒,爹爹,你就讓女兒不要去拼酒了吧!」秀兒一邊耍著脾氣一邊說道。
「看來女兒定是看上那季公子了,不過,季公子真的不錯,品貌俱佳是個賢婿呀!女兒啊!這已是過去的事了,季公子現在是死是活我們還無從知曉,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雲教主看著女兒憂傷的眼睛說道。
「爹爹,你說牢中怎麼會有一個洞呀!這季公子偏就掉下去了,是不是你故意要殺他呀!」秀兒突然間迸出這麼一句來。
「秀兒,你這可是胡說了,你說我好好的為什麼要殺季公子呀!我都給他喝了那個強身壯骨的藥水了,我還能去殺他,雖然他與太子有瓜葛,但他倆一個根本就不知道另一個的情況,所以我沒必要殺他。那牢房想是幾年前墳墓之所在地吧!不過,那洞口太深,根本無法量到深度,所以爹爹也說不準。」
「爹爹,我不讓你封洞口,你偏要封,要是季公子在裡面那可就會憋死,你分明不相要他活呀!」秀兒說著又哭起來。
「女兒勿怪爹爹,我哪裡是不想讓季公子活呀!那洞裡時有光亮,我真怕會有什麼災星降臨,前日裡我問過一個遊方道士,說這是通到冥界之路,此乃凶洞,所以我趕緊派人把他封住了,女兒啊!你可千萬莫要怪爹爹。」
雲教主正與女兒商量,突然有人稟報,說是黃堂主來了。
「快快讓黃堂主進來。」
「教主,」黃堂主上前參拜.
「可有急事?」雲教主問道。
「教主,城南一帶今天新開了一家光明幫,說是把什麼光明灑播人界。」
「城南一帶,光明幫。」雲教主重複說著,「竟敢有人在京都地區不跟我商量就開光明幫,這分是不把我雲霸天放在眼裡,難道還想跟我zuo對不成。」雲教主呲牙裂嘴說道。
「那些個人看似平常,全是和尚,很多人不認識,好像是從外地來的。」
「不懂規矩,呵呵,叫其它幫去會一下。」
「是,我會安排的。」黃堂主還未走,就聽張堂主來了。
「稟教主,永豐一帶的黑衣幫被一夥神界之人鏟了。」張堂主說得很急。
這黑衣幫是張堂主的分幫,黑衣幫裡高手眾多,而且還有幾個武功極高之人,怎麼會被剷平,這說明來人手段相當的高明。
「你是說神界嗎?」雲教主又重複了一遍。
「好吧!此事暫且放著,我有事要出趟門,」這雲教主說著披上外衣朝外走去,侍從早已準備好車馬,雲教主坐上馬車朝城中走去。
這一路上雲教主走得很快,他得把這個事情告訴給給魔教之人,要不然他們又要吃虧了。
很快便到了張府,見了小姐,雲教主將兩位堂主所說的情況說了一番。
「雲教主,魔界麾下之人也有察覺,神教的兩位使者悉已出動,城內的當是光祿使者,城外的當是烏裳使者,而今人界基本已被我魔界勢力控制,他們這兩個使者定是奉了師父之命來推遲萬年之劫的日期的,呵呵!休想,雲教主,那個烏裳你想辦法對付,你殺不了他,但你可以讓他站無立錐之地,這樣的話他就打垮了,他這人好勝心極強,雲教主,你這你去辦,邪教之下定有能人異士,這個光祿我會慢慢的對付。」
「是,小姐,只要能對付了這兩個傢伙,那剩下的事情也就好辦了。」
「雲教主,你放心,只要能夠擊殺天子,那位置遲早是你的,我我魔界之下定讓邪教之人統治,豈會讓正派之人有機會呢?你說是不是呀!」小姐笑著說道。
這時鐵管家也進來了,看著小姐臉上的笑意,鐵管家也明白了一切。
「來人。送給雲教主一些個黑菩提花。」鐵管家大聲道。
「嗯!多送一些。」小姐道。
「多謝小姐和鐵管家。」雲教主連連抱拳。
「雲教主,這些個一方面幫你練功,另一方面你也知道的把他弄成汁水,讓那些個不順從你的人喝下,他們也就變成我們魔界之人了。」
雲教主會意的笑了。
「雲教主,既然來了就吃了飯再走吧!」鐵管家笑著說道。
「不了,呵呵呵呵,小姐,鐵管家,不用客氣,我還有事,呵呵,那事是急事,我們必須處理的,我先走了。」說完告別了小姐和鐵管家朝邪教而去。
雲教主走後,小姐心神開始不寧起來,剛才的鎮定全然的沒有了,也不知怎麼的,他的心開始糾結起來,糾結的厲害,這季公子已經好些日子沒有消息了,真不知道何時又才能見到季公子呀!小姐心中滋味難說呀!
「小姐,天天看你如此,莫非是想季公子了。」鐵管家笑著說道。
「幾世的fu妻,你說我能不想嗎?都好些日子了,竟然一點消息也沒有,金府裡香姑已經查遍了,還是沒有啊!看來真的是到其它地方去了,他一個人,可怎麼活呀!他太善良了,這個魔界治下的人界,他要想生活下去,那難度還是相當的大的,你說呢?」小姐說道。
「要不,我們通知雲教主,讓他幫撐著尋季公子。」鐵管家笑著說道。
「不行,這事不行,萬一他們知道季公子就是魔宗那可就危險了,此事只有你我與兩大護法知道,其它人不知道,你明白嗎?知道的人越多,他的性命就越危險,我們必須保證魔宗的安全。」
「嗯!那就由我們自己來找吧!只要尋得季公子,我們就立馬讓季公子與小姐相見。」
「鐵管家,現在緊要的事情就是必須將萬年之劫提前,要不然會出大事的,那些個神界的使者老是抓著不放,我都沒有辦法,我真怕怕魔界的實力不足以對付他們,這神界二使來了,那神宗勢必也來了,要對付這一夥傢伙,我們必須有充分的把握,你不知道,憑我們幾個人的力量暫時還不足以對付神宗,你明白嗎?」小姐說道。
「那是,小姐的意思那就是我們還是暗中行動,調動人界的暗黑勢力對付神宗之人對不對呀?」
「嗯!而今也唯有此法可用,其它的我們沒有辦法呀!不敢直面,我們就在幕後行動,看他們神界之人能撐多久。」
「小姐,你說的沒錯,這是個好主意,而今我們加緊對人界的浸染,讓人界之人都魔性大,那時侯人界被魔力所籠罩,憑他什麼使者,神宗也沒有辦法,你說是不是呀?」鐵管家說道。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季公子的魔性什麼時侯才能大呀!那時侯魔宗重現,我們的好日子可就要來臨了。」小姐欣慰的笑了一笑。
那雲教主回來之後,開始與兩位堂主密謀關於那個永豐鎮的事情,永豐鎮的棘手那是當務之急,只是如何的能使老百姓把他們趕走,這樣的事情恰恰不好辦。
雲教主苦思冥想覺得沒有什麼可行的辦法,黃堂主提出了心理戰術法,雲教主感覺此計甚妙,就讓黃堂主去處理這件事情,黃堂主領著一夥人先趁夜擊殺老百姓,讓永豐鎮裡的農民懼怕黑衣幫,以為黑衣幫來復仇,這些個小老百姓真的就怕了,另外他還給老百姓們散傳單,徹底擊垮他們的心理防線,老百姓一個個在死亡面前選擇了放棄那些個所謂的正派。
風雨之夜,黃堂主又將憐憫那些個正教的吉慶長鎖一家全部的逼上吊,第二天的情形大家也清楚了。
面對百姓的責難,面對這種現實的情況,烏裳帶領著眾武者朝城中走去,城中之人很多,聽武者打聽光祿正好在城南開了一家光明幫,所以想去那兒投靠光祿。
這一路上的人特別的多,到處都是一些個道師模樣的在給人們給什麼藥水,而且口中聲稱,又難將止,這個神力藥水可包度劫難。那些道師說得神乎其神,許多的老百姓都怕得不得了,趕緊上前買那個救命藥水,這些個人真是騙子一種,烏裳上前將那藥水往鼻子跟前一聞,趕緊用力向回抽,烏裳大驚,這哪是什麼藥水呀!分明是魔界的迷人心竅的**湯,那是用他們的黑菩提花精練而成的。
這種藥水會讓人失去知覺,完完全全的聽命於魔界之人,烏裳一把將那藥瓶砸碎在地上,那個道師一看上前去拽烏裳的衣襟,烏裳啪的就是一記耳光,那人竟被打死在地上。
烏裳嚇了一跳,如何的一個巴掌就把人給打死了,心中實為不悅,烏裳趕緊上前去mo鼻息,這死東西,當真就沒氣了,這可如何是好,神界之人竟然將一個道師給打死了,很多老百姓糾著烏裳不放,這烏裳哪有什麼辦法呀!趕緊向旁的百姓解釋。
「你們千萬不要信這個傢伙呀!他給你們喝的是迷藥,你們知道嗎?他們是魔界的黑菩提花所配製的,千萬不要信呀!」烏裳解釋著,那幾個武士趕緊上前幫著解圍。
這老百姓可不管你的事,你怎麼說,他偏不怎麼來,反正你烏裳打了人命,看你怎麼辦,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那一夥人把烏裳緊緊的拉著。
早有人去報官家了,縣衙裡來了很多的人,他們要帶烏裳回去,這時烏裳突然瞅著了光祿。
「烏裳,你怎麼來了?」光祿問道,看著眼前這幾個衙役,光祿上前解釋。
「大師,我們認得你,可是,他打死了道師,我們就得法辦。」衙役們死活不肯放烏裳,這烏裳真有點想動怒,這人界可和天界不一樣,在天界他是使者,有生殺權,可是在人界那可不行,人界有人界的法律,不能隨便的殺人。
光祿急忙上前看那道師的情形,那道師早已沒了鼻息,不過,光祿有辦法,憑著他這些年的道行,他可以判斷出來,這人是假死,說著,暗運真氣在那人的身上輕輕點了一下,那人果真就醒了過來。
大夥一看,都覺得特別神奇。
「高人,饒命啊!」那道師趕緊向光祿討饒。
「你如何的在此裝死,害我神界之人。」光祿斥責道。
「不是啊!不是啊!我們也是被人利用的,邪神下指示,要我們把這些個藥水全賣給老百姓。」
為信道師還想說什麼,光祿擋住了,叫手下的武者請道師到光明幫一敘。眾衙役一看,道師沒事,感覺呆在這裡也沒多大意思,趕緊回去了。待那些個衙役走後,光祿與烏裳還有眾武者朝光明幫而去。
這光明幫已不同以前的天沙幫,雖然建幫時間很短,但裡面的裝修擺設可都是全城一流的,烏裳與光祿並行,那道師跟著眾武者走在後面。
剛一進幫,光祿就讓眾武者為道師讓座。
「大師,我們知道您和這位烏大師是神界之人,你想問什麼就問吧!反正今天的事情全讓你給逮著了。」這道師倒還爽快,一骨腦兒全往出說,這倒是個好事,光祿忙讓武者看茶。
「為什麼要賣那個藥水呢?邪神讓你賣,是在害老百姓呀!人界到處充滿了魔力,那老百姓可就成了魔界人的奴隸了呀!你知道嗎?」
「大師,我當然知道了,我們也沒有辦法的,我們都喝了他們的這種藥水,只要時間長了,我們都會神經麻痺,只要魔界有什麼使喚,我們所有的人都會跟著他們,而且喝夠十瓶之後,老百姓都會變成魔屍,他們會到處的殺人,到處的打鬥,人界將不得安寧。」
「十瓶,這麼快呀!」光祿驚訝道。
「是啊!這是魔界的護法剛剛研製成功的一種藥,只須十瓶就能夠控制所有喝過的人,而且,他們成了魔屍之後就會一個個的去感染其它的人,只要這些人一個個的增多,那麼整個人界就會被魔界所統治,到時侯,他們說了什麼萬年之劫就會開始。」
「好陰毒的方法呀!魔界竟然用這麼陰毒的方法來對付人界,真是可惡至極。」
「光祿,他們現在把很多的寶貝都聚集在他們那裡,所以他們的黑菩提的威力才這麼大,現在唯有的辦法就是我們能配製一種這種解毒的藥物,讓他們無機可趁。」
「烏裳,你也不看看,只要十瓶就夠了,也不知道他們弄一次的時間是多少。」
「大師,兩天他們出售一瓶,而現在是第八瓶,很快就會有人要變成魔屍了,到時侯人界就沒有辦法控制了。」
「他們算得可真準呀!這黑菩提每年開花十次,每次兩天,共計二十天,看來他們的黑菩提花已開了八次了。」光祿笑著說道。
「嗯!看來你是有了主意了,光祿,魔界之人動作太大了,他們到處建立幫會,好像是打著邪教的旗子,他們並不出來與我們做對,而是讓邪教之人跟我們鬥,我們真還拿他們沒有辦法。」
「烏裳,這是他們的高明之處呀!他們現在唯一的目的就是讓魔宗復甦,而我們的方法就是阻止魔宗復甦,他們盜了我們的魔根我們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真是糊塗。」光祿說著歎了一口氣。
「光祿,魔界是下了狠心了,我們的動作遲緩了一些,不過,我們得先把那個黑菩提樹摧垮,不然,我們神界真的要被魔界顛覆了。」烏裳笑著說道。
「嗯!」烏裳,我們現在就行動。
那光祿與烏裳二話沒說,離開光明幫直奔黑菩提崖而去,這黑菩提崖易守難攻,神宗沒有辦法,只好把神界的地兒遷到這魔界之上,說上鎮守住他們,看來這最最危險的地方恰是最最安全的地方,這話一點兒也不假。
兩人上得黑菩提崖,遠遠的就看見了那棵黑菩提樹,烏裳與光祿一陣的興奮,兩人飛身向黑菩提樹撲去,突然半空跳出數十個魔界之人,將個光祿與烏裳擋在半山腰,這光祿與烏裳忙向後躲閃,再一細看,那不是別人,正是玉先鋒。
「二位神界之人,為何突襲我魔界,此不是光明之舉,還是快快回神界去吧!」玉先鋒譏笑道。
「原來是玉先鋒,魔界可是歸我們神界管的,你們現在竟然把手伸到了人界,我們可是不得不管呀!」這烏裳大笑道。
「來此做甚,我們護法隨後就到。」這玉先鋒將刀往前一架,示意二位不得前進。
「你等心恨手辣,竟然用黑菩提花煉製迷心藥,這件事情我們可不得不管呀!」
「呵呵,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這玉先鋒說著已經平刺烏裳而來,光祿一看,迅及躲到一邊,看烏裳與玉先鋒拼。
這玉先鋒著實有兩下子,一柄大刀在手中如游龍一般將個烏裳擋在後面。這烏裳也不是吃素的,雖說平時練功並不很扎實,但畢竟已通到使者這一關,那烏裳雙掌如飛,數道金光將個玉先鋒包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