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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307.第四百二十一章 文 / 花癡女

    看來想要出去是很難的了,這暗室之內到處機關,如何的tuo身這倒是最棘手的事情。

    那兩股火光突然飛身而至,黃公子一個鷂子翻身閃將過去,這季公子可就難了,哪有時間躲呀!緊閉雙眼,只等火光飛至,一了百了。

    誰知那火光並未近前,只在張宇航身前繞道而去。

    張宇航大驚,如何的沒有被燒死,這火竟然躲開了自己。那火躲開了張宇航卻不願躲開黃公子,這神龕之上的火眼全部沖了開來,十股子火苗如火龍一般衝向了黃公子,這可怎生了得,黃公子沒了招數,順勢向張宇航身後溜去。

    這火真的像長了眼睛一般,一見張宇航又順勢繞了開去,總算躲過了那火光之災。

    這張宇航大懵,這火苗盡追這位黃公子,看來他定不是什麼光明之人,他定上惹下了酒美人的父親,所以人家採用騙術騙黃公子來,不想自己倒跟著沾了光。

    「黃公子,這下可沒什麼暗器了,呵呵!」這張宇航笑聲未止,又見暗室之內數枚飛鏢飛前行,那黃公子並不躲避,只站在季公子的前方,抽出兩柄短劍飛舞起來,那短劍如流星雨一般將張宇航與黃公子團團圍住,劍氣所至,那些個暗器全被彈了回去,「劈里啪啦」盡數落在了地上。

    張宇航真佩服起這位黃公子的劍術來,雙手舞動,力道不大,但力盡在劍氣之上。

    等那暗器全數擊射完畢,正廳之內方才安閒了許多。

    此時正廳之外突然傳來一陣咳嗽之聲。

    突然間正廳門開了,進來一老者,老者一邊咳嗽一邊笑道:「貴客臨門,貴客臨門,快快請坐。」這老者白鬚飄動,身ti勁健,雖然拄著枴杖,卻身形硬朗,看情形並非一般之人。

    「二位,請坐,秀兒,奉茶。」這秀兒不是別人就是人稱酒美人的。

    「是,父親大人。」去秀兒笑著出外去奉茶。

    「敢問二位師承何派?」老者問道。

    「在下無師無派?」季公子笑著道。

    「在下自下從師,但師父有命,不得將其真名傳與外人。」黃公子也是笑著說道。

    「二位既來我玉翠苑,便是我玉翠苑的客人,季公子好酒量,一個獨鬥四大神界武者,佩服呀!黃公子功夫更是了得,呵呵呵呵!後生可畏呀!」

    「敢問老伯尊姓大名?」張宇航問道。

    「呵呵!並無大名,只是小名罷了,呵呵呵呵!邪神雲霸天。」老者一捋鬍道。

    張宇航並無多大反應,那黃公子臉色突然煞白,江湖傳言的殺人魔頭邪神竟然還在世上,而且竟然讓自己碰著。

    「雲前輩,雲前輩,季某有禮了。」張宇航沒大沒小的說起來,那黃公子趕快用手臂碰了一下季公子。

    張宇航明白,黃公子定是要自己小心說話。

    「雲前輩,今日拼酒,多有得罪,還望見諒。」

    「季公子,言重了,憑真本事贏人,我雲霸天喜歡,是個男子漢。」

    「前輩,我等冒犯,實屬湊巧,實屬湊巧,還有些事情要辦,我等暫且離開。」這黃公子抱拳道。

    「是啊!雲前輩,我等冒犯,還乞見諒,拼酒一事就此罷了,我們走了。」說著抱拳離開。

    「通」這位雲前輩突然一掌將桌子擊了個粉碎,「你等不知深淺的東西,今天闖了我的地盤,如何的這麼急,難道不給我雲某面子。」說罷揚手又是一掌,那一座神龕突然間被震成粉沫。

    看著如此高深的內功,張宇航未敢言語,黃公子也是一樣,趕緊蜷縮回桌腳坐下。

    「父親,既是貴客,當行貴客禮,如何這般的動怒,比試有比試的規則。」捧茶過來,上前解勸父親。

    「呵呵呵呵呵!我女兒說得對。」這雲前輩突然又開懷大笑起來。黃公子與季公子哪敢言,也只跟著假笑起來,雖是笑得勉強,可是從黃公子的言談當,張宇航是看到了這個邪神的厲害。

    笑著給二位公子奉茶,茶是上好的江南綠茶,只是二位公子如坐針氈,這上好的茶葉也品不出味道來。

    「二位公子,雲某人隱退江湖已五栽有餘,而今江湖之上儘是我邪神的地盤,今日得見二位公子,實乃有幸,既然季公子你贏了秀兒,那我就將秀兒嫁與你,你看如何?」

    張宇航懵了,不是只陪一夜嗎?如何的突然要將這mei女嫁與自己,這可如何是好,倘若讓父母親知道,那可不打破了頭皮,這乃煙火女子,如何能做的長久fu妻,張宇航心裡起毛來。

    「季兄,此是好事呀!如何的還在思索,快快答應了便是。」

    張宇航吱吱唔唔沒敢言語,這事實在棘手,本是拼酒,倒拼出了個老婆。如何的推tuo了呀!那金玉兒已扎根於自己的心底,自己真還不像像古人那樣弄個三妻四妾,這等好事還是讓給黃公子吧!

    「雲前輩,只是在下已有婚約在先,秀兒姑娘就嫁與黃公子吧!」

    「什麼?你已有婚約,此等之事,不行皇帝的女兒也不行。」說著又是大怒一陣,雖是沒有砸濫東西,可那種樣子,張宇航與黃公子特別後怕。

    「父親,如何的又是這般嗎?季公子自是已有家室,那就算了。」話未說罷,兩眼已冒出些許淚花。

    「女兒啊!不哭,父親定為女兒尋得比季公子更好的。」

    「雲前輩,既無甚事情,那我與黃公子就此告別,就此告別。」季公子膽戰心驚說道,黃公子一看季公子身子已離板凳,忙跟著抱拳準備離開。

    此時突然門外飛進四位漢子,「稟教主,玉翠苑內有天沙幫弟子攪亂,特被我等抓來,請教主處置。」

    「好個天沙幫,如此的不聽我言,還真以為我邪神奈何不得?」那邪神死盯著眼前這四個攪亂之人,怒衝冠。

    「教主饒命,這位乃幫主之了,還請看在幫主的份上,饒了我等,以後再也不敢了。」這四位中的兩位哭著說道。

    「我乃天沙幫幫主之子,你能奈我何?」這個丑傢伙真是不知好歹,現在是什麼地方,他竟敢如此叫囂。

    「什麼天沙幫,前日裡我派教眾前去納貢,竟然分文未給,分明是不把我邪神放在眼裡,我叫你天沙幫灰飛煙滅。」這雲教主話音剛落,那雙手已飛昇至半空,待那掌風落下,眼前這位幫主之了早已頭漿迸裂。

    張宇航與黃公子啊啊連叫數聲,死相慘不忍睹。

    「教主饒命,教主饒命,我等願意歸順邪教。」那三位哭得甚是難聽,這些話兒哪能搪塞過去,只見那雲教主飛身一腳,可憐三條人命竟然葬在他的腳下,那腳力甚是了得,一腳將那三顆人頭盡數踢落,人常說把誰的頭當球踢,以前只當是玩笑而已,張宇航現在看來,那卻不是虛是,當真有此功夫呀!張宇航與黃公子臉色煞白,額頭儘是冷汗。

    「來人,傳黃堂主與張堂主。」邪神大喝道。

    那幾位壯漢當中兩位去廳外喚人,兩位收拾廳內的屍體。

    站在一旁並未言語,看來這邪神之女定也是邪惡之輩,一點同情心也沒有,看她美艷動人,原來也是邪之輩,張宇航偷眼看了一下,暗自說道。

    這現場很快就被清理乾淨,兩位侍女捧出一個盆來,這邪神在水中蘸了一理。就算是洗手了,然後用毛巾將手一擦,也算清理乾淨,待那張堂主與黃堂主過來。這裡已沒有了什麼痕跡。

    「參見教主!」兩位堂主紛紛下跪。

    「招你等來,只為那天沙幫無視我邪教,竟然在我的地盤胡攪蠻纏,膽子也太大了呀!我想清理門戶。」雲教主大聲說道。

    「教主示下,我等立馬剷除天沙幫。」

    「嗯!此事如此最好,給其它幫眾做個樣子,也算對我邪教有所幫助。」雅神咳嗽了數聲。

    這邪神話中有話,分明也是給自己和黃公子做個樣子,唉!今天到此,算是栽了,當初為什麼要與酒美人拼酒,這酒是拼贏了,可沒了不命那可就慘了,張宇航真想大哭一場。

    「是,屬下馬上去辦!」那兩位堂主領命而去,看來天沙幫又有一場大戰,這可是天沙幫的血光之災呀!張宇航替天沙幫捏了一把汗。

    如此的場景誰還敢說離開,張宇航與黃公子只能乖乖的呆在這邪神的府第裡,任由邪神的安排。

    眼看天色已晚,只能將就住下,只等晚間尋個機會逃出。

    那倒也慇勤,雖則張宇航已言明有家室,可是她還依然笑迎季公子。

    「你的艷福可真不淺?」黃公子問道。

    「你又胡說了不是。」季公子瞅了一眼外面,外面黑漆漆的一片,連個人影也看不見,想那早已歇息,兩人說話自可無妨。

    「黃公子,看你下午的表現,全不似前日裡那般的豪爽。」張宇航小聲說道。

    「季公子,你有所不知,人界之中有兩極,正統的天子一派,另一方是代表邪惡習勢力的邪神一派,邪神自稱邪神當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黃公子這麼一說,張宇航算是明白了,原來這邪神是殺人魔王,怪不得這麼多人怕他,連武藝群的黃公子也怕他,看來此邪神非假也。

    「季公子,其實這邪神原來本是天子正統下的一名將軍,只因萬年之劫時,天子現他與魔界有染,雖然並無多大事非在裡,但那魔界的力量會逐漸的侵蝕人界,為防萬一,天子貶去了邪神的將軍之職,誰想這邪神不思悔改,隱居江湖之中,召集hei道人士殘殺江湖義士,江湖正宗紛紛向他靠攏,天子也曾派太尉助剿,只是他的勢力過大,大兵未到,早已被那些個小小的bang派擊潰,後來,天子沒了辦法,只好就此了事,所以後來,江湖之上並未有過什麼爭鬥,天子以為這些個邪魔歪道早已大徹大悟,放下刀槍。誰知,這一夥人不但沒有悔改,反倒比先前更加的猖厥,天子對此全然不知呀!」黃公子唉歎不止。

    張宇航聽到此處似已明白,這人界雖則沒有魔性,但那些個邪神早已成魔,現在已基本形成規模,而且勢必會對天子的社稷造成威脅。這黃公子講得頭頭是道,好似親身目睹一般,張宇航只當自己是個讀者躺在一旁靜靜的聽黃公子給自己講述。

    原來人界也在大亂,只當魔界想重掌三界,原來這人界之內也不太平,也不知這邪神哪來的怒氣,見誰都是那麼的凶,唯獨對女兒好一些。

    「季公子,你怎麼會有家室,要不,你就娶了那邪神的女兒,替了他的班,然後重振邪教,不枉也可做個善事,季公子,你看如何?」

    「黃公子,又拿我開玩笑,你們對我太不清楚了,我只是來此轉悠一下,並沒有想扎xia身子的意思。再說了,我的命運之中有三個女人,還在死死的扣著我,若是我娶了雲秀兒,那我豈能對得起她們,黃公子,這種事情我還是慎重些吧!」

    「季公子,看你一天無所事事,嗜好喝酒,倒是一個懂大義之人,兄弟我佩服,季公子,做人當如季公子這般。」黃公子雙手稱道。

    「黃公子言重了,看黃公子的情形,想必對我特別熟識的了,也不知黃公子是何許人也,性情豪邁,當為官宦子弟也,胸襟豁達,當為今世之高人。」

    「季公子胡言亂語,我乃一介草民而已,哪會是什麼官家子弟,倘是官家人,會是這般模樣。」黃公子自謙道。

    「黃公子真會開玩笑,難道官家子弟就得有個樣子嗎?呵呵!黃公子,你我萍水相逢,承蒙多日照顧,心中甚是感激,只是你我的情況對方都不大清楚,我願與黃公子以兄弟相稱,不知可否。」

    「季公子所言甚是,我也正有此意,不知季公子年齡?」

    「呵呵」張宇航大笑道,「不用問了,我做大哥,算年齡,我比那神宗魔宗的年齡還大,呵呵,我做大哥。」

    「今日之事,若有酒最好,只是寄人籬下,可悲可歎呀!」黃公子突然歎息起來。

    「兩位公子如何歎息呀!雲秀兒這就為公子去備酒。」這雲秀兒突然將頭升至門裡。

    「雲姑娘,且莫勞心,我兩隻是說說而已,大可不必備酒。」季公子惋言謝絕。

    這雲姑娘搭訕著手默默了一會兒之後,自便離開了。

    「定是來偷聽我等說話的,這種風塵女子,不要也罷。」張宇航低聲說道。

    「季兄,你我結為兄弟,你看不是有月亮可以做證嗎?」黃公子突然指著窗外那輪灰暗的月亮說道。

    「黃兄,光是暗了一點,但你的兄弟情誼月亮還是可以做證的。」說罷,兩人跪在床下。

    「我張宇航,今日與黃公子結為兄弟,雖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我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我黃標,今日與季公子結為兄弟,雖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我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兩人說罷,朝著月亮磕了三下頭,然後兩人緊緊將拳頭握三一處。

    「大哥。」黃公子叫道。

    「二弟。」張宇航也喊了一聲。

    待夜深人靜之時,黃公子與季公子道:「大哥,邪神之處陰森可怖,實不是我等長留之所,我們趁此夜黑,不若離將出去,也好逃個身子,不然,你我命將休矣!不知季公子你意下如何?」

    「二弟,你的話我明白,我也是這個意思,我們現在就走吧!」

    「大哥。我教你些許騰挪跳躍之功,看你根基不淺,只是未掌握要領而已,此種跳縱之術,本無甚奇特之處,只是大哥沒有專人指點而已,大哥倘若有意,以後二弟我教大哥些許要訣。」

    「好啊!二弟,我正想學這麼一些個本領呢!平時就喜歡看別人舞槍弄棒,呵呵,真想學點這方面的本領,二弟,既要逃出去,勢必很難,有了騰縱之術,想來定會輕鬆一些。」

    「嗯!大哥,你氣沉丹田,然後吸氣猛衝。」黃公子又暗暗的在張宇航耳根語了幾句。

    「二弟,就這麼簡單。」張宇航笑著說道。

    「大哥,你不妨試上一試。」這張宇航按著黃公子所教授的騰縱之術,稍稍一縱,那身子竟然飛到了半空,張宇航興奮極了,又輕輕舒氣,總算又落了下來。

    「二弟,還行吧!」張宇航笑道。

    「大哥,我要刮目相看了,這騰縱之術初學之人沒那麼高的,只是我總覺得你不同凡人,這一學就會,一學就jing,而且進展極快,你現在所騰的高度,我現在有時都達不到,只有精力旺盛至極才可能呀!」黃公子輕輕拍了一下張宇航的肩膀,「大哥,定是高人,呵呵,以後若學武必人界所有的先輩呀!」

    黃公子所說雖有幾分誇張,但張宇航心裡明白,這是自己的武學造詣高,從小就要學武,後來也念了幾年的武術學校,功夫雖不咋地,但還算過得去,最近幾年一直在辦公室裡閒呆,練功的機會少了許多,有時根本就不練功,許多拳法自己竟然全部忘了,所以現在有時能模糊的有點記憶,但那時的功夫哪能和現在的真功相提並論呢!想到這裡,張宇航暗笑了一番。

    正時正值三更時分,屋外並未有其它人把守,兩人熄了燈,出了屋子,逕朝側面一棵高樹而去。

    夜黑得厲害,兩個黑影一縱,跳上了高樹,那邪神府內並沒有動靜,這倒奇怪,為何沒有聲響呢?這麼大的一個府第按常理應該有些守衛的呀!這的確讓人費解。

    兩人商量了一番朝屋頂縱去,風很大,吹得人不寒而慄,張宇航與黃公子此時最想的就是趕快逃離此處,他們兩人盡展騰縱之術,一直飛到了玉翠苑的頂樓。

    看情形,馬上就可以蹦達出去了,快些兒呀!張宇航與黃公子心裡還是很不安生。

    出得玉翠苑,總算縱到了門口,只是夜深人靜,未有般只通過,如何得才能過去呀!兩人坐在水邊不停的歎息,只願此時真能有船隻過來,也好度他倆過去。

    兩人正在焦急之時,突然玉翠苑內火光沖天,兩人趕緊靠攏,一陣呦喝之後,張宇航總算看明白了,是邪神雲霸天。

    「二位貴客,如何的要走啊!我邪神最不喜歡不辭而別的人了!」那邪神將手一指,一行教眾繃緊弓箭準備攢射。

    「雲教主,雲前輩,我與二弟和貴教並未有任何的嫌怨,為何強留於我等。」張宇航的話可能有點生硬,但情逼之下實屬合理。

    「雲教主,我與季公子結為異性兄弟,還望教主能高抬貴手,放我等生路。」

    黃公子的話說得異常恰切,可是邪神畢竟是邪神他想做的事情誰也阻擋不住。

    「呵呵!二位公子,既已結為兄弟,那倒好,看來你們是一夥的了,呵呵,狗賊鷹犬,今日你等的死期到了。」說罷,邪神冷笑一聲。

    「雲教主,如何這等胡說,我可不是什麼狗賊鷹犬,我是一介平民,如何賴我,雲教主,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今日你不就是想殺人嗎?難道還用找個理由嗎?那就殺吧!我張宇航認了。」這張宇航反倒比剛才更加強硬了。

    「季公子,呵呵,好厲害的一張嘴呀!呵呵!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張堂主,過來。」

    這邪神一聲令下,張堂主上前捧著一個人頭。

    「二位,這個人頭你們該明白嗎?御賜的金刀侍衛的腰牌在此,呵呵,你們還不承認,我邪神可沒有耐心。」邪神怒目嗔視。

    「御賜,干我何事?呵呵呵呵!」季公子笑道,我啥都不知道。

    「殺無赦!」邪神大喊。

    這邪神可是邪門的厲害,在邪教裡頭,他就是天子,他有生殺權,所以根本聽不進去理由,對於面前這兩位年輕的公子,他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裡,當朝天子對他不公,他現在只想滅了天子,呵呵!而今本yu滅了那天沙幫,不料,竟然有朝庭的鷹犬護衛,並且已查明是太子投出了消息,看來這兩位當中畢竟有一位是太子了。

    「父親!」雲秀兒哭泣道,「莫若留下兩位公子,我們這邊正缺人才。」

    「呵呵,女兒啊!你是看中了張宇航了,可是這種東西不知好歹呀!殺了算了,再說了,他們兩個當中有一個是太子,我必須殺了他,以報殺子之仇。」

    「太子,」張宇航慌了,瞅了一眼旁邊的黃公子,黃公子神情冷靜,並未有任何言語。黃公子突然間碰了一下自己的手,那動作似乎很快,張宇航也是精靈鬼,趕緊接住。

    「弓箭手,射死他們。」

    正在這時,突然玉翠苑樓頂飛下數十好漢,將那扛弓之人盡數砍斷,看來是救星來了,這黃公子原來是太子,那倒好,他勢必帶了大內高手來,只要滅了這個邪教,自己就不用在這裡受罪了。

    這數十好漢十分驍勇,刀光過處,血流成河,那邪神手下的兩位堂主突然縱地一躍,開始與數十好漢拼將起來,刀光劍影如驚雷閃電,各展奇功,各顯身手。黃公子正yu上前助陣,突然,一陣黑影掠過,那邪神早已站在了黃公子的近前。

    「好快的身手啊!」張宇航感歎道。

    那黃公子不敢動彈,因為他與邪神之間只有一步之遙,只要自己輕輕一動,勢必就會被他擒住,好吧!觀戰既可。

    那黃堂主與張堂主功夫十分了得,不到半個時辰,大內數十高手全被擊殺於地,玉翠苑外一片狼籍。

    「黃公子,啊啊!」邪神瞅了一眼黃公子。

    現在看來是明朗了,這黃公子真是當今太子,你說你當太子的是不是閒得慌呀!不好好的在皇宮裡當太子,做儲君,偏要到這江湖之上來湊這個熱鬧,正是悠閒生病呀!張宇航真搞不懂這些個人的想法,天子手下有那麼多的高人,偏偏你來攪和,這下倒好,成了邪神的階不囚了,這邪神可不簡單,他要殺人一點事也不費。

    「邪神,我今日栽到你的手下,我心悅誠服,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啊啊!有骨氣,比你父親強許多倍,呵呵,我在宮裡時看你長大,呵呵,一別年,太子殿下,你的樣子沒有變啊!還是那麼英俊,有天子氣質,呵呵,可惜啊!你生在帝王之家,現在要死在我的手上了,呵呵太子殿下,這些年的仇恨我一直銘記在心,不能忘記,我的兒子被你的父皇扣留京城而殺害,而你呵呵!現在終於讓我等到了,我與女兒雲秀兒等你們等了好久了,這些年來,我們一直隱藏身份,一直等待這個機會,正好三界又到萬年之劫之時,太子殿下,你的父皇現在恐怕還在太尉府飲酒吧!」

    「你處心積慮的就為了擊殺我嗎?我黃標落於你手,要殺便殺吧!父皇一時昏憒,為何當初不把你這個逆臣賊子全族盡滅,他是待你太仁呀!」黃公子怒道。

    「呸!」邪神吐了一口唾沫,「你當我是逆臣賊子,虧你還是太子,我雲大將軍,帶領人界之兵與魔界大戰,立下汗馬功勞,為了三界萬年之昇平,我付出的太多,可是到現在,你們黃家的天下竟然不把我等老將軍放在眼裡,讀了一點兒詩書就胡言我位高權重,必有反心,呵呵!魔界中人的離間之計你的父皇也聽了,小子,明白了吧!是離間之計呀!不僅消我的爵位,還收了我的兵權,為防我有反心,又扣了我的兒子,我辭官歸田,適才有了大的變故,我的兒子竟然被殺了,我那點做得不對,為何如此對我,小太子,你說我那點做得不對。」邪神輕抹了一下那眼裡的淚花。

    「呵呵!你說得倒好,你一邊攻打魔界,一邊又暗放魔教各位洞主,還從他們那兒修習成魔之道,難道這些都不是真的嗎?」

    「胡言亂語,我邪神雖有此行為,可是修習魔功有可不得,我也只是給他們一條生路,呵呵,上天都有好生之德,我們人界難道就要趕盡殺絕嗎?「

    「邪神,你做得好啊!萬年之劫本不復存在,你倒好,留下眾多禍患,現在魔界勢力在不斷的擴大,新的萬年之劫必將開始,如果神界人界遭大難,這可都是你邪神的功勞呀!父皇殺了你的兒子,那倒是輕的,我要是父皇,定將你這種小人趕盡殺絕,不留後患。」

    「啪!」黃公子的臉上重重的被煸了一耳光,那聲音彷彿銅鐘一般,張宇航站得最近,這耳朵跟都「嗡」了一聲。

    再看那黃公子的臉上,一道血嶺突然升起,那半面臉蛋突然間腫高了許多。

    「什麼東西,竟敢在我邪神這裡撒野,也不看看你的模樣,要是你當了國君,那人界還有活頭嗎?你個暴的傢伙,我要為人界除了你。」

    「我落在你手上,我就沒有打算活著回去,只希望我的死能讓父皇明白,這個人界並不太平,他所想像的雲將軍已不再是人,而是魔,是邪魔。」黃公子大笑道。

    那邪神「啪啪」兩下,那手掌突然翻飛如雲一般劈空而來。

    「雲幫主,不要。」張宇航大喊道。

    那掌之快,張宇航無法感覺,自己身子未到,這黃公子、黃兄弟已然倒在張宇航的懷中。

    這是一聲多麼淒慘的叫聲,這不是來自黃公子,而是來自張宇航,抱著黃公子的屍體,張宇航唉嚎著,一個好朋友,一位好兄弟,竟然在自己的跟前突然的離去,此種的悲痛讓人心肺俱裂。

    「黃公子啊!黃公子,大哥還想再讓你叫一聲大哥。」張宇航那眼淚奪眶而出,真想上前與邪神拚命,可是他那是他的對手呀!他的武功境界已達出神入化的地步,常人根本無法達到,再加之黃公子所給自己手中的東西還有那最後的一席話那是說給自己的,是要自己把這些話捎給天子,期待天子能夠得悉此事,能夠早日剷平邪教。自己現在是重任在肩,此時若是拚命,那可就誤了大事了,自己性命是小事,這人界之事才是大事。

    好兄弟啊!好兄弟,要知你是太子,我就替你一回,讓你回去報信,我一介草民死了就死了,大不了回到現代再穿越一次,而你卻不同,你是人界的繼任君主,你死了人界由誰來統領呀!黃公子,黃兄弟,你死在歷史當中,哪有機會復活呀!這越想淚水越多,這越想心中越難受。

    「來人,將季公子看押。」邪神命令道。

    兩位教眾上前用繩索將張宇航綁了個結實,臨行之前,張宇航招呼了一下雲秀兒。

    「秀兒姑娘,我酒場上贏了你,雖然你沒有實現你的諾言,我也不想履行我的諾言,你我萍水之人,麻煩你個人情。」

    「季公子,邪教之事可能讓公子傷心,邪就得用邪的方法來對付,不然那就不叫邪教了。」

    「姑娘,黃公子與我情同兄弟,他的屍體麻煩能夠尋個安靜的地方掩埋,不要與其它的人的屍體混雜。」

    「季公子,放心,玉翠苑的後園內有一閒地,平時乃是我種花之所,季公子與黃公子約為兄弟,我與黃公子也認識,好的。」

    張宇航被兩個教眾綁了進去,那些個教眾開始在張宇航的身上搜羅起來,張宇航生怕手中的東西被他們瞧見,趕緊拿到掌中,趁人不備,將那鵝卵石般大小的東西吞了下去。

    這是個什麼東西,怎麼與那位斗篷之人所給的五彩石有些相像呢!張宇航不明白,只覺內心筋脈齋亂,渾身無力,竟然昏厥過去。

    也不知是個什麼時侯,張宇航突然從夢中驚醒過來,那兩大教眾正坐在自己的跟前大笑。

    「大哥,還沒見過如此的膽小鬼,真沒見過,一到這裡就暈過去,呵呵!」

    「你說,這人會不會與女人一上g也暈過去呀!」

    「呵呵呵呵!」一股陰邪的笑聲突然傳到這邊。

    「那還是男人嗎?這種男人有什麼好的,小姐偏偏喜歡上了他,真不知道小姐是不是中了邪了呀!一個小白臉,無有正經事,還往妓院裡跑,那能算是正經男人嗎?還不如跟了你我弟兄幾個,這倒逍遙。」

    「你看咱們小姐那xiong,呵呵,好動人啊!那臉蛋真的太美了,怪不得這些年來一直在那拼酒,那圍觀的男人能有一郡了。」

    「呵呵呵呵!」又是一陣邪的笑聲。

    張宇航真不想醒來,又咪了眼睛等他們的後話,突然牢門之外走進一人來,這人二話不說,一柄長劍上下翻飛,「啪」的就結束了兩位的命。

    「多嘴的傢伙,還想吃老娘的豆腐,也不看看你們的德馨。」

    張宇航睜開了眼睛,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雲秀兒,看來她是來救自己的,張宇航心中暗自高興,因為在邪教之內,邪神雖然可怕,可是那邪神卻對自己的女兒不邪。

    這雲秀兒出劍極快,出劍竟在半秒之內,怪不得天天拼酒,原來似這般了得功夫,張宇航暗自稱讚,只是她與邪神並無兩樣,教眾只是隨口而言,她竟一劍斃命,呵呵!如此的功夫,想來自己是鬥他不過了,先看看這個邪女會怎麼辦?

    那雲秀兒走至張宇航跟前,輕輕推了一下張宇航。

    「季公子,可好,季公子,可好,他們竟然如此的虐待於你,季公子,你快醒醒吧!」

    張宇航根本就沒有睡著,他睜開眼睛。

    「姑娘,我沒事,還好。」

    「季公子,可嚇死我了,你剛才突然間暈了過去,我特來看你,不想這兩個傢伙竟然對我說三道四,呵呵,一劍結束。」雲秀兒笑了起來。

    看來這雲秀兒並不是來救自己的,她也只是來看看,這下倒好,沒有管自己了,這可如何是好,逃離此處才是上上策呀!

    「季公子,我另派了兩個人來看你。」

    「啊?」張宇航驚道,「姑娘,我與邪教並無過節,為何關我在此呀!姑娘好心就放了我吧!」張宇航苦苦哀求道。

    「呵呵!誰教你與那太子有關係呢!而且你竟然與太子稱兄道弟,這種事情你說能沒有染嗎?呵呵!」雲秀兒又笑了起來。

    「姑娘,你不知道嗎?我與他只是萍水相逢,真的不太認識呀!呵呵,姑娘,就放了我吧!」這張宇航突然間像個孩子一般懇求起雲秀兒來。

    「公子,邪教之內無人敢這麼大膽,除非他是邪神,你要是當了邪神,那就自由了呀!」雲秀兒笑道。

    「這是什麼意思,秀兒姑娘,我有一事不明。」張宇航笑著問道。

    「季公子你說吧!呵呵!反正你也逃不掉想問什麼就問吧?」雲秀兒抿嘴一笑。

    「當日拼酒,姑娘有意讓我。」

    「當日拼酒,我讓你,呵呵!我怎麼會讓你,是公子你讓我呀!你對我那麼好,真的,季公子,那是第一次感覺到一個男人對我的關心,你知道嗎?真的,你對我真好。」

    「姑娘,那日裡你給我喝的不是酒,好像不是酒。」

    「那是什麼?我不知道啊!是父親讓端出來的,他在後台之上一直看著我的。」

    「是嗎?我感覺那是藥,不是酒。」

    「藥,呵呵,五大罈子的藥,呵呵,我明白了,那一定是大伯洗澡的藥水了。呵呵,父親可真夠邪的,竟然用這些個藥水讓你喝,怪不得你喝了五罈子沒有醉。」

    「是嗎?」季公子大嘴一咧,心中作嘔,「姑娘快走,姑娘快走。」張宇航狂喊著。

    雲秀兒明白了,這人想必心中難受,要吐出來了,趕緊一縱,跳離了牢房。

    張宇航心中實在難受,「啊」的一聲將一塊石頭吐了出來,張宇航忙將石頭接在手中,心下大異,這不就是剛才吞下去的石頭嗎?還真怕他尋不出來,現在倒好雲姑娘如此一說,倒嘔了出來。

    看著石頭,張宇航突然想起黃公子來,這人真是好,還是太子,那麼大義凜然,為了江山社稷,精神可嘉呀!

    張宇航一邊回憶與黃公子在一起的情景,一邊細細的玩味著這個石頭,黃公子為什麼一定要把這塊石頭給自己呢!難道這塊石頭有秘密。

    張宇航翻來轉去搞不明白,這塊石頭與一般石頭並無異樣,只是兩面有稜角,好像是三分而來,再瞅瞅這開痕,張宇航突然藉著燈光瞅著三個字「玄元石。」

    難道真是人界的修真寶石玄元石,張宇航真不敢相信,這麼貴重的寶貝竟然會在黃公子的手中,季公子轉念又一起,不就是玄元石嗎?這黃公子是何許人也,他是太子呀!想到這裡,張宇航突又覺得這些個合理之至,趕緊將石頭揣好。

    「季公子,沒事了吧!」這雲秀兒突又探進頭來,「季公子,要不我給你弄點參湯吧!」

    「你又不救我,弄參湯又有何用,姑娘,莫若放了我吧!這倒安生些,這些站著太難受了,五花大綁不說,還不能自由行動。」

    「呵呵,這倒簡單,投入大牢即可,季公子,你可要受罪了,呵呵,這兩日可有大事,太尉府宴請賓客,給兒子娶媳婦,呵呵,hei道白道的人都去祝賀了,呵呵,我也想去,父親讓我在這裡看家。」

    「太尉府娶媳婦,不知娶那位?」

    「呵呵!相爺女兒。」

    季公子心中惆悵至極,想那金相爺的女兒金玉兒對自己恩重如山,本來打算與自己一道私奔,誰想自己竟然犯混,沒有好好的珍惜於她,現在倒好,她要嫁人了,張宇航的心中一陣的苦滋味。

    我的人兒陪著別的男人,我的心兒怎麼能不悲痛,真想掙tuo這牢獄,去搶回自己的心上人兒,可是,這又太難了,這種事情太難了,現在自己一無功名,二無武功,憑什麼去救她呀!她一定不願意了,可是她又沒有辦法,我的可人兒呀!你可千萬不要做傻事,你我分別之時,你淚一行的送我上路,現在我卻在這牢獄之中聽聞你嫁人的消息,明知你不愛那個太尉之子,可是我卻沒有辦法改變,我可心的人兒你可千萬不要做傻事呀!好好的活著,好好的珍惜自己的身ti,日後再若有機會,我定會救你出苦海。

    張宇航心亂如麻,這個消息就像是噩耗一般,黃公子沒了,金小姐也嫁人了,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張宇航突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這哭泣之聲悲涼透頂,如何的割捨得下呀!陪過自己的好心人全部的離去了,只留下一個空皮囊還活在世上,這世道多麼的慘裂,上天對自己太不公,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真讓人難受,那黃公子的音容笑貌依然還在眼前晃動,那金小姐的哭泣之聲明明還在耳畔,如何的竟然全沒了聲息,如何成了這般景況,張宇航的哭泣之聲若鬼嚎一般驚動了這個寂靜的夜空。

    是怎麼被取下來的,是怎麼被解下繩子的,張宇航並未感覺到,只覺得身子重重的,沒有一點兒力氣,只覺得兩眼昏花,痛苦難耐。坐在牢房之中,只是那麼個哭著,只是那麼個坐著。

    「哭吧!我的季公子,哭出來好受一些,哭吧!哭出來了就沒事了。」雲秀兒坐在一旁輕聲說道。

    難道她明白我此時的心情,難道她知道我的景況,不,沒人能夠瞭解我,沒人會知道我,唯有我的可人兒金小姐,唯有我的兄弟黃公子。

    這種痛楚一直在延伸,一直伸到了遙遠的地方,沒有邊際,也沒有盡頭,只有一種長相思留在心中,金小姐,我祝你幸福,我祝你幸福。

    張宇航暗暗的唱喏,暗暗的祝福。

    「季公子,你太苦了,你太苦了,你一定很傷心了,難道你的愛人就是金小姐。」雲秀兒突然問了一句。

    「不是,雲小姐,你且管你的事吧!我想靜一會兒,我想靜一會兒。」

    雲秀兒看著這個倔強的傢伙,沒了招數,這也只能任由他了,這個時侯,誰也不能安慰他的,唯有他自己,雲秀兒在幾個侍女的陪同下出了牢房,臨走之時,雲秀兒將那兩個看守叫到跟前吩咐了一番。

    「季公子乃我朋友,你們好好照管,一定要看護好他,他心情不好,萬一他有不軌行為,請立馬阻止,並報我。」雲小姐一邊說,一邊流淚。

    「是,小姐,我們一定會照顧好季公子,請小姐放心。」

    牢房之內似乎並無他人,牢房中成了張宇航的僻靜之所,一時之間的消息讓張宇航難以接受,自己真是太命苦了,怎麼才能解tuo出來呀!張宇航不明白,這無需解tuo的,除非黃公子活過來,除非金小姐沒有嫁給太尉的兒子。

    「那怎麼可能呀!」張宇航一邊想一邊自言自語,這些個事情的確已成為現實,的確無法改變,既定的事情如何能突然變化,而這種變化的可能性又幾乎沒有,張宇航更加的苦了,眨眼之間,數秒之內,竟然成了一個孤家寡人,這種傷悲如何的能讓張宇航心安。

    張宇航靜靜的躺了下來,閉上眼睛,啥也不去想,只靜靜的看著牢頂那一束的太陽。

    太陽很美,尤其在暗室之中開一個窗子,雖然窗子並不大,但那真的很美。張宇航感受到一束陽光的溫暖,張宇航似乎飛昇入仙境,不過,好似不是仙境,倒像是魔境,一股子沖天的烏雲把自己全全的包圍在裡面,那烏雲還在緊緊的聚集過來,張宇航只感覺一陣的胸悶,突然一道金光過處,那烏雲被擠成了碎塊。

    張宇航高興至極,這天突然變藍了,金光普照之下,萬物競相自由生長,那不是天使們在,他們在那天國裡自由自在的生活,突然天使的當中冒出一個人來。

    「大哥,還認得我不?」張宇航嚇了一跳,天國裡自己也有認得的人,呵呵,這可奇了,如何的認得自己呀!那人頭戴金冠,好像自己並不認得,張宇航搓rou了一下眼睛,呵呵,現在看清楚了,這不黃公子嗎?黃公了,如何變成這般模樣,張宇航笑問道。

    「大哥,我給你的是玄元寶石,人界之內僅有三顆,天子、太尉、相爺三人各執一顆,此乃人界之命根。數日前,天子的那一顆與太尉的那一顆突然無故被盜,所以天子派我到相府查個究意,誰想那個晚上正碰上有盜賊偷了相府的玄元石,後來我殺了那個盜賊,奪走了玄元石,後來就跟著你和金小姐逃出了相府,總算留下了人界的善根呀!季公子,我本想將這棵根送給我的父皇,可是沒有機會呀!我們突遇邪神作惡,倒連累公子也坐牢,黃弟我心中不安啊!」這黃公子說罷淚如雨下,「此乃關乎人界安危,季公子,你千萬要保護好這人界的最後一棵玄元石。」

    「二弟,此事,我自會保護好的,只是你突然離去,我心中寢食難安呀!」

    「大哥,如何的這般見外,此事當是小弟做得不對,害苦了大哥你呀!我已飛昇神界,修身成了正果,呵呵,以後也好轉世重生呀!大哥,人生誰都得死,唯獨修神者長生,呵呵,總算悟得了一點兒,大哥,還有一件事,你一定要記住。」

    「二弟,你說,我聽著呢!」

    這黃公子真是宅心人厚,不愧是太子,人已飛昇神界依然掛念人界安危,此種精神著實讓人欽佩,張宇航一心要擔負起這個使命,雖然自己尚無多少真功,但是憑借自己的才智一定能夠完成任務。

    「大哥,此事事關重大,現在的人界,天子備受蒙蔽,只當天下昇平,那邪神並未有大的舉動,若不是此次與大哥你會面,與邪神打交道,真不知邪神的勢力已展到如此的地步,大哥,你必須將邪教之情況轉述與天子,讓他知曉人界裡生的事情。」

    「二弟,你放心,此事我定會想方設法告與天子,這玄元石我也會交給天子,希望人界能夠保持正統的氣氛。」

    「大哥,我要修神去了,呵呵,一切全都擺托了。」這黃公子飛昇之時並沒有眼淚,他很開心,很開心,看著黃公子的離去,張宇航心中落下了悲痛之淚。

    「二弟,你是個好人,你是個好太子,我定不負重拖,將此等重任完成。」

    話剛說完,突然張宇航感覺自己的身子突然被什麼東西拽了一下,自己竟然如重錘一般摔落了下來。

    「二弟,二弟,」張宇航不斷的叫囂著。

    張宇航睜開了眼睛,這哪裡有什麼二哥呀!分明是牢獄之中,根本沒有什麼黃公子,張宇航出了一身冷汗,一邊擦汗一邊思慮剛才的事情,似乎有那麼一點邪乎,但似乎又很正常,張宇航笑了笑,只要是真的,自己就放心了,總算善有善報。

    「二弟呀!放心,此等事情我定會辦到的。」張宇航突然站起身子往地上一跪。

    「通通!」張宇航昏昏沉沉被摔了下來,剛才不是下跪的嗎?怎麼像跌入深坑一般,到處是黑洞洞的一切,張宇航的身子繼續重重的下垂。本想運用黃公子所授的騰縱之功跳將上去。可是張宇航沒有,那不是自己想要的地方,那是一個讓張宇航傷心的地方,邪神,好可怕的名字,憑白無故的關押自己,還讓自己喝什麼洗浴的藥水,這哪是人幹的事qing人,殺人不眨眼,是魔王,真想找個機會宰了他,算了吧!只能說說而已,自己哪有這號子本事呀!要真有這本事,也就不是張宇航了,也成了神或魔了。

    想到這裡,張宇航笑了笑,那身子還在下落,一直往下落,「啪」張宇航掉入了一個冰冷的水潭,張宇航怕了,這是不是地心呀!這該有幾十丈吧!自己竟然沒有死,反而掉入了一個大水潭,水很冷也很刺骨,張宇航奔嗒了幾下便向水過游去。

    此中境地倒是一個好去處,只要不死,那倒可以幫著黃公子完成任務。這張宇航以前有過游泳的先例,雖不是很熟,但還能鳧幾下,那水並不深,偶有幾塊石頭在腳下經過,張宇航算是游到岸邊了。

    這倒是個好去處,張宇航向上一看,那有什麼頂呀!分明是一天然的穹窿形的天蓋,張宇航笑了笑,難得避開世俗語,可以清閒一下,現在真的啥事都不用管了,只消在這裡度日子便行,呵呵呵!張宇航爬上岸,高興的笑了數聲。

    上得岸,張宇航看見前面突然敞開,好似有光透過,這下裡倒好,只消朝前行即可,張宇航身子一轉,又向後一看,心下大悅,牢房之內竟有如此高深的密洞,倒是好事,倒是好事,不如永居於此。

    張宇航突然想到那邪神歸來之後會是個什麼樣子,呵呵,一定邪乎的厲害,要麼大罵一聲先祖,要麼把女兒收拾一通,不,他呀!不可能收拾女兒,又不知道他會拿什麼堂的堂主開涮了,這些人也真夠笨的,明知道這傢伙是個瘋子,還這麼死心塌地的跟著他,真不知道他們心裡是怎麼想的,想到這裡,張宇航大步朝前走去。

    身在世俗外,勿管世俗世。

    今生出世俗,tuo塵莫相問。

    這詩雖則簡略,或許可以不叫什麼詩,但斟酌而來,倒還有味。

    洞口並不大,只能容一人爬過,張宇航將身子輕輕的皺縮了一下,總算鑽將過去,外面的陽光突然透進眼裡,張宇航清醒了許多,好像是很久沒有見太陽了,好像是吧!張宇航這些日子裡一直被人綁在獄中,這見個太陽還得看人家的心情,現在倒好,整個頭部完全1uo在日光之下,好似泡日光浴一般,張宇航接著又將身子動了動,總算挪過去了,而且還很鬆,出得小洞,張宇航向後瞅了一下洞口,那洞真不大,但可以容一個人進去,張宇航笑了笑,大大趔趔朝前走去。

    且說那日裡,虎獸星將吸納之功教授與張宇航,然後向山上走去,正到半山腰,突然聽得有人大聲叫囂,這虎獸星聽得清楚,那不是別人,正是耀武揚威的四大武士,虎獸星生怕起疑,趕緊尋了個暗處躲了起來,看那四人過去,心中方才大悅。

    那四人之語分明是在講述如何羞辱於季公子的招術,看來,他們真的要分裂的了,自己可有機會盜取魔根了,只要他們功力減下來,只要他們的心分離了,那金佛洞內的神氣自然就會下洩,呵呵,這盜取魔根之事看來很快就要得手了。

    虎獸星看那四人走運,一路跑將回來,雖然跑著十分的吃力,可是盜取魔根的興奮總是讓他按捺不住。

    剛到金佛洞口,就見狼獸星跑將過來。

    「大哥,此去如何,那四大武者已到人界去了,聽說要去會什麼季公子,還要好好的拼酒,讓這個季大公子輸得心服口服。」狼獸星講得津津有味。

    「嗯!這些我都知道,你們做好準備,知道嗎?一切按原計劃行事!」虎獸星的語氣弱了許多。

    「大哥,你怎麼了?」狼獸星看到虎獸星額上沁著的汗珠說道。

    「我,我沒事。」這虎獸星剛一說完,就癱下去了,狼獸星嚇了一跳,這可如何是好,大哥突然暈劂過去,這可如何是好。

    這時聞訊趕來的豺獸星和豹獸星趕緊上前將虎獸星攙將起來。

    「三弟,四弟,我們快給大哥療傷,大哥功力消耗過多,我們必須及時給他治療。」

    「好,二哥。」

    這三大獸星將虎獸星置於中間,然後三人同時掌,那三人之掌迸出一股紅光,突然朝半空飛動,剛到虎獸星的頭頂,突然又凝聚成一股子的粗光,直朝虎獸星天陰穴而去,那一股子真氣一直在半空持續,三人不停的翻掌施力,那虎獸星漸漸恢復過來,再看其它助力的三位獸星,滿頭大汗淋漓。

    看著漸漸復甦的大哥,三位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意。

    三人忙收功。

    狼獸星趕快將虎獸星扶將起來:「大哥,可否有強敵出沒,為何消耗如此之大?」

    「此處不是說話之地,快快扶我進去,我有話跟你們說。」虎獸星被狼獸星背了回去。

    進得屋子,虎獸星被攙扶到炕上。三人圍攏過來,等著虎獸星的安排。

    「大哥,快快告訴我們你的情況,到底生了什麼事情,大哥,快點說呀!」

    「沒什麼大事,二弟剛才不是說了嗎?他們四大武士要與季公子拼酒,我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傳授了一些吸納之術,想必那季公子定會在危急關頭使用,只要那季公子默念口訣,那吸納之功定會將他們的功力吸個精光。」

    「大哥,那麼,你一定把那個修了兩萬年的寶石給了他?」豺獸星疑惑道。

    「嗯!我是捨不得呀!但沒有那個寶石如何能行啊!他就沒辦法吸納那些人的功力,那金佛洞內的防護真氣牆就無法擊垮。」

    「大哥所言極是,只是這兩萬年的寶石給了他真有點不值,一個人界中人要他作用也不大,他那懂得什麼修真之訣呀!」豹獸星道。

    「嗯!我們四個那an上也試過了,那個真氣牆果真厲害,我們合四人之力都摧他不開,要不是大哥功力深厚,我們差點就要葬送在金佛洞內。」狼獸星道。

    「大哥,」豹獸星道,既是送了寶石,大哥的真功也不會下洩呀!如何剛才竟一點氣力全無,是不是遇上強敵打鬥了呀?」

    「沒有,我現在也在納悶,這季公子如何這麼厲害,我真不敢相信他會有那麼大的功力,平時看他倒真很一般,可是那天我交吸納之功時,我的功力差點被他體內的強真氣吸乾,我是真沒想到啊!季公子可不是一般人呀!他日後定有大為。」虎獸音笑著說道。

    「難得大哥還能笑得出來,大哥,你的體力恢復的怎麼樣了。」狼獸星說道。

    「等大哥體力漸好,我們就可以行動了。」

    「嗯!二弟,三弟,四弟,此事且不可有大的舉動,明白嗎?那光祿使者閉關在內,且不可驚擾了他,若是驚擾了他,那我們真就前功盡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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