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航一個人走得很慢,因為這條路畢竟很長,姐姐今晚可謂開心至極,那原因當然很簡單了,姐姐碰上了自己的如意戀,這當然是姐姐最大的幸事了,只要姐姐開心了,那什麼事情也就算是好了,姐姐開心的醉了,想著姐姐當時跟自己說話時的情形,張宇航真恨不得大哭一場,姐姐是放下了一切,可是自己真的就能放下一切嗎?好似自己真的什麼也放不下,好似自己真的很難做出決定,因為這畢竟是一個很難的事情,想要在眨眼間做出決定,自己是沒那個本事了,場子上所有的人幾乎都是開心的,自己當然也就開心了,其碼以後再不用操心這事了,其碼自己可以好好的處理一下自己的事情了,因為自己真的開心了呀!一切的負擔全部的放了下來。
可是真的一切的負擔全都放下了嗎?
張宇航自問著,這的確是個非常重要的事情,難道真的放下負擔了嗎?張宇航不停的問著,張宇航不敢確切的去回答,這必然是一個必須要回答的問題,可是這畢竟是現實啊!張宇航必須接受這個現實。
可是,那心底似乎油油的有一絲的顫動,似乎那種顫動還在全身傳遍,張宇航輕輕的將頭抬起,靜靜的沉默著,自己的心分明還是那樣的熱,見她時的情態依然還是那麼的積極,真的很愛這個姐姐呀!真的很愛的,張宇航突然的從心底騰出這麼一句話來,這是愛啊!可惜真來得不是時侯,那愛來得太遲了,遲的讓張宇航無法明瞭,真想逮在手中,只是一瞬間又溜走了半截,尋也尋不著,真是不想去尋的時侯又突然的在眼前展現出來。
張宇航不敢多加思慮,只是靜靜的向宿舍走著,他們該都很好吧!他們該都很好吧!
進了宿舍,裡面的確很熱鬧,每一個人有每一個人的喜悅,也許他們的喜悅比自己多,這個時侯似乎喜悅也是可以論斤兩的,張宇航笑了笑,坐到了自己的床鋪之上,那一份許陽陽給的信件還是眼前閃動,只是閃動的度極其的飛快,張宇航也猜不透那是誰的來信,只是現在對信件的感應似乎少了許多,不想急於知道裡面寫的什麼,也不想急於知道是誰寫的,只是很淡的笑了笑,很淡很淡。
「張宇航,你在做什麼呀?老在那裡呆?」陳鵬笑著問道。
「陳鵬,我們四個人都齊了,呵呵!我們以後得想個辦法前進下了,你考研不?」許陽陽問陳鵬。
「當然不考了,我呀!能把大學四年混完就行了,沒有必要再往上上,我覺得大學的知識就夠了,你們呢?」陳鵬笑著問孫遠和許陽陽。
「我當然不考了。」孫遠說道。
「不考了,為什麼,你家的經濟情況很不錯的,你怎麼能不考呢?」許陽陽很吃驚的問道。
孫遠也很吃驚,這與經濟情況有什麼關係呀!現在考研可不看經濟情況,只要有信心,喜歡上進那就行,像自己現在,哪有什麼上進心呀!
「許陽陽,那蘇瓊考不考呀!雙飛才好呢!你說是不是呀!」陳鵬笑著說道,「我們那位童童可沒蘇瓊那麼上進,她是打死也不會去考研的,所以像我現在這麼重的負擔是打死也不會考研的。」
「嗯!於睛估計會考研吧!我感覺她比童童實在,」孫遠笑著看了一眼陳鵬,陳鵬跟著笑了一下,這話倒真不假,童童是一個懶人,這不僅是身懶,就連這鬥志也懶了許多。
「你們是不打算考了,可我有時也想不考,因為蘇瓊是非考不可,而且我的爸媽還指望著我能學得更好一些,所以我是非得考的了,沒辦法的事,還得逼著自己,不考那咋行呢?」聽著許陽陽的話,張宇航感到特別的欣慰,學習的動力就是愛情,這許陽陽真是來了愛情的動力了,蘇瓊是一個很有上進心的人,她和別的女孩不一樣,她有恆心,這是別是女孩所無法比的。
「孫遠,是這種情況,那你就得好好的學習,爭取考研通過呀!你說是不是呀!」陳鵬笑著說道。
「嗯!謝謝你們對我的關心,只是我現在真的還不想這些,對於考研的事情,我是一點也不想去想,有時真的很沒必要,走到這一程度,我覺得夠了,這學無止境,我呀!工作了一邊工作一邊的學習,你們看那時稍微能好一些,像現在的情況,真沒那個心思呀!」說到這裡的孫遠好似內心有一股子的悲傷感。
「張宇航,你呢?」許陽陽問起了張宇航。
「我?」張宇航對這一個問題以前沒有思慮過,好似這個問題根本就不需要思慮,「當然是不會去考研了,我的家境不允許,我還是早工作,早掙錢,早讓爸爸享福。」
張宇航的話說得很實在,真的實在到了極點,早工作,早讓爸爸享福,農村人的經濟情況的確不允許他再往前走,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嗯!其實,張宇航,你也不要考慮經濟的問題,工作的好與壞有時與學歷並不成比例,能有一份工作,其實是蠻好的,我也想早就業,早擺tuo這種生活,上學很枯燥乏味的,我都厭倦了這種生活。」孫遠說起話來總有一股子哲理在裡面,總讓人要思量一番。
這是張宇航的感覺,這個孫遠,好似修身悟道了一般的,張宇航笑了笑,因為孫遠還是贊同自己的觀點的,而且給自己的觀點也輸入了一個很合理的理由。
他們幾個還是不停的在說考研的事情,張宇航開始拆那個沒有署自己名字的信,裡面的折疊很整齊,張宇航拆開信,急於想知道是誰寫給自己的,那信封下什麼也沒有,這人好像真跟自己作對一般,你越心急的想知道後面的內容,她倒故意的藏起來,讓你尋他一著,這可真是急死了張宇航。
張宇航細心的看起那份信來,信寫得並不很複雜,裡面的內容也很簡單,只是很短的一份信,說是對不起自己,開始時張宇航還很糊塗,還沒弄明白什麼,可是到了後來,張宇航還是看清楚了,是屈艷寫的,原來黃教授jin止她與外人接觸,而就是那次與黃教授的兒子的一次見面,導致了屈艷不敢見自己。
尾文很短,是要張宇航給自己寫一篇故鄉方面的散文,千字左右,也不知道這個屈艷到底想要做什麼,張宇航想了想,故鄉的文章真的是一個不錯的話題,對於故自己可有好一陣子的想了,真想提筆立馬揮幾下,張宇航笑了笑,將信折好,取出幾張白紙,靜靜的鋪平在桌面上,開始寫起來,自己的故鄉該是一種什麼樣子的呢?張宇航真不敢想,那一種的貧窮與孤弱總是纏絡在自己的心坎上,離開了故鄉的日子,唯有的是和故鄉相對立的都市,那種繁華並不是自己想要的,只是褪盡了光華的虛浮而已,那種虛浮讓張宇航無所適從,很多時侯哭過眼淚,那種眼淚之感真的很讓人痛心,真想早早的拋卻這種虛浮的東西,能夠回到那種自己長長愛著的家鄉,去好好的享受一番,做一回真的自己。
故鄉很美,故鄉也很醇,真想為了故鄉捨棄所有的東西,只是自己的心能想到,但卻怎麼也做不到,這種對故鄉的愛一直在沉澱,一直的沒有結論,張宇航天很久的沒有思及故鄉的樣子了,只是回家時才有那麼一絲一縷的聯繫,一旦真的離開家了,就什麼也沒有了,一絲一毫的痕跡也沒有了,唯有的是淚千行。
一直寫了有五頁,張宇航粗略的算了一下,估計也有一千字,可能已經大大的出了一千字的範圍,張宇航稍作總結便收尾,張宇航以前寫文是從不修改的,因為他是一邊寫一邊改,而今天這種對故鄉的愛化成那一縷縷的文字無需修改,只是靜靜的傾出而已,但現在是給別人寫文,得好好的改一下,這是一點差錯都不能有的,他們很信任自己,自己就得好好的寫。
修了一遍並沒有多大的改動,只是將幾個不起眼的逗號變通了一下,弄好了一切,張宇航將這頁的書稿子收拾好,到外面去弄了個很像樣的信封包好,然後輕輕的放在了門房那個地方,一切都算完畢,張宇航適才回到宿舍。他們一夥人還在那裡說著,只是許陽陽已經看起考研的書了,張宇航笑了笑,坐到了g上,想起上一次高強兵弄的那事,自己一直的不開心,可是這一次似乎跟上一次有很大的區別一般,張宇航一邊的笑一邊的暗思。
孫遠和陳鵬又出去了,不知道他們去做什麼,只是張宇航不想再去操心更多的東西,只希望自己能夠靜靜的躺上一會,靜靜的生活一會,不用太麻煩,因為明天就要開學了,自己除了報道之外,還有其它的工作,周編輯佈置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她現在一定很開心的,徜徉在愛人的懷抱裡,靜靜的看著那天上的月亮,還有星星,那一定是在做天底下最最美的夢了,周編輯是一個有夢的人,那種做夢的幸福是別人所無法想像的,自己現在全然的跟她不一樣,自己沒有夢,那種愛的夢是一點也不敢做的,因為那種美夢根本就不屬於自己,那只屬於那些有真正愛情的人。
「張宇航,你是我的好朋友,我一直都這麼認為,我這次回來,感覺你很苦,真的,張宇航,我希望你能想開點。」許陽陽放下了書本。
「你是說我很苦,許陽陽我倒沒這麼認為,呵呵,我倒感覺我活得很開心,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只是我的活法跟別人不一樣而已,不像你們,真的,謝謝你許陽陽。」
「張宇航,不用謝我的,一個假期,你和孫遠的變化都很大,陳鵬倒還是老樣子,我個人認為你得向前再展一下,你談戀愛估計沒什麼招數,不敵人家孫遠,城裡的孩子什麼都比不上農村的,但這一點是農村的孩子永遠都比不上的,張宇航,你說對不?」許陽陽笑著說道。
「我感覺你和於晴挺般配的,幹嗎?後來就有了變故了呢?」許陽陽一邊看張宇航的臉色一邊說道。
「許陽陽,也許真沒有那緣分,我是貧窮的象徵,我什麼也沒有,真沒辦法跟別人相比,你說,我能幹什麼呀!許陽陽,唉!很悲哀的事情,索性慶幸的是姐姐現在很幸福,我也就開心了,只要姐姐開心,你說這還不幸福嗎?」張宇航說得很坦然,其實那心裡真有這麼坦然嗎?張宇航自己不敢去回答,也真不想去回答這個問題。
「你還真想得開,很像我呀!很有我的風格,當時,你跟蘇瓊,呵呵!蘇瓊追你時,我就有這麼一種感覺,呵呵!以前有點想不開,可是後來真就想開了,那有什麼呀!愛情總不能守在一株樹上吧!那樣真是自取滅亡呀!」許陽陽笑著說道。
「許陽陽,又拿我來開涮了,唉!」張宇航很無奈的笑了笑。
「沒有的事,張宇航,真的,我覺得你很優秀,真的是個十分優秀的人物,蘇瓊看上你那是正確的,所以我現在就得更加的優秀,與你競爭,只有我更優秀的時侯,蘇瓊才會心甘情願的與我戀愛,不然,她呀!老是在心底裡喜歡你。」
許陽陽說得很坦然,好似說的就是真實的事情一樣,看來許陽陽比自己看得開,比自己看得透,因為在愛情上,只要你付出,你就會受到傷害,付出的越多,受到的傷害就越大,這是成正比例的。
「你可真會說話,許陽陽,你可真會說話,我都服了你了,這麼多的理論。」
「張宇航,其實,我感覺,這只是我個人的感覺,蘇瓊對你一直有好感,那天的事情,我後來才知道,是蘇瓊告訴我的,你是為了我!」許陽陽說到這裡輕輕的抹了一下淚,「其實本來約的是你,我卻因為開水燒傷而捷足先登,真的,張宇航,你真是太偉大了,蘇瓊是回到這身邊了,可是,她的心還在你的身上,女人就是這樣,不到黃河不死心,既使到了黃河也不死心。」
許陽陽的話說得很誠懇,一字一句沒有一點虛假之意,今天蘇瓊與自己在操場的唔面就是一個明證,當時自己已真的看穿了她的意思,假裝著沒有看見她,她那種很痛苦的表情已經表白了自己的感情,自己怎麼能去破壞許陽陽的愛情呢?不,絕對不會。
「許陽陽,你又胡說了,我與蘇瓊,只是朋友,我們兩個那應是一次偶遇而已,你好好的珍惜,好好的把握,像她那麼用功的女孩子那是很少的。」
兩人正說著陳鵬就回來了,陳鵬很開心,一進門就笑。
「怎麼了,陳鵬?」許陽陽笑著問道。
「呵呵!沒什麼,我呀!今天沾了孫遠的光,贏了一大把呀!」陳鵬一邊說,一邊將那噌新的沓子新一百晃著。
「呵呵!孫遠的手氣可真夠好的,真的夠好的,你們兩個一去,你準能贏,可是你一個人去,好像就沒有贏過,他可真夠神的呀!」張宇航笑著說道。
「去賭了呀?」許陽陽驚問道。
「你會不?」陳鵬笑著說道。
「我?那可是高手,以前在電腦上總是玩挖坑,打麻將,你們弄什麼呀?」許陽陽問道。
「開拖拉機,會不?」陳鵬問道。
「這個呀!不會,沒聽說過,呵呵!那一定很有意思了,呵呵!以前生活得很壓抑的時侯才去玩那個,有機會也教教我,跟你們上上場,碰碰手氣。」看著許陽陽有點心動的樣子,張宇航笑了,這賭會上癮的,陳鵬就已經上癮了,自己可沒那閒錢,還是安安分分的好一些,本想勸勸許陽陽,只是他很愛,想玩,那就讓他去玩吧!反正自己也不喜歡,一個人好好的睡就行了。
想到這裡,張宇航靜靜的與床平行。
許陽陽放下書本,跟著孫遠到陳鵬那兒去了。
張宇航笑了笑,繼續沉默,這一個人睡在宿舍裡真還有一陣子的孤單感,莫若那麼多人在一起,也許真的是慣了的原因,張宇航翻了幾xia身子,又輕輕的坐了起來,現在該幹什麼呢?張宇航不明白,反正沒什麼意思,不如上上網,看能否碰上這個天狼星,也許他真在線呢?
想到這裡,張宇航下了床一個人的坐在電腦跟前泡起網來,上網可真是有意思,以前可真沒這種感覺,現在感覺特好,一個人靜靜地泡在網裡,盡情的與朋友交流,這卻比現實中與人交流要強很多倍。
打開窗口,天狼星真還在線,張宇航一上線趕緊感謝天狼星給自己打錢。這天狼星只是輕輕的了幾個笑臉,並沒有什麼話語。
「怎麼了?」張宇航問道。
「呵呵!你閒著呀!」天狼星問道。
「嗯!一個人挺無聊的,你最近忙不?」張宇航也了一個很特別的笑臉。
「我?忙得厲害,呵呵!你錢夠花嗎?沒有了我打給你,你也比較忙,很久了也不上線,你說是不是呀!」
「我?」張宇航樂呵道,「我的事也比較多,總之就是事多,天天的有事,呵呵!不比別的學生呀!可以閒一下,我卻不行,每天得有點工作,不然,我的生活就沒有著落,呵呵!」
「雖然很累,不過,我看你很開心,看來你還是一個很樂觀的人。」
「我,事情煩得厲害,一點心思也沒有,不過,我得樂觀的活著,不樂觀那沒辦法呀!生活之難很多的,我得很好的接受。」
「張宇航,呵呵!你的名字我還記得,不過,我的名字是不會告訴你的,記住了嗎?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其實你的名字,我,我不想知道,知道了就沒多大意思了,像我們現在的情況你說多好啊!我覺得這事很幸福的,我們不用知道誰是誰,就知道有個網絡就行了。」
「你是不是失戀了呀!看你的情形,我能感覺出來。」
天狼星的問話的確很尖銳,因為她說的倒是一點也不假,說到心坎上了。
「我的事情很複雜,大概是失戀吧!也搞不明白,為什麼會失戀,我覺得很突然,想總結經驗教訓那都不行。」張宇航唉歎了一聲,只是這聲唉歎並沒有傳遞過去,沒有語音設備,這些只能讓對方去猜了。
「沒事,堅強些,像你這麼優秀的男子不愁找不著女朋友,你知道嗎?我感覺你很優秀的,真的,這麼一個社會裡要尋你這麼一個優秀的人才那是很難得的。」天狼星的話語輕鬆了許多,雖則輕,可也減輕了自己的心裡負擔。
「我,優秀,我不敢這麼說,我們學校裡優秀的人可多了,你知道嗎?我跟他們相比,我那可是差遠了,現在的學習就沒有勁頭,你不知道我們上高中那陣子,可忙活了,現在根本就不忙,整天的纏繞在感情的窩窩裡,好累,總覺得以前還是特別幸福的,現在一點勁頭都沒有,你呢?」
「我?當然了,和你的感覺一樣,不過,一個人生活著多沒意思呀!你說是不?找個朋友,兩個人在一起,那才有意思呢!呵呵!你說是不?」天狼星又開始安慰起張宇航來,不過這種安慰張宇航是不想聽了,找個女朋友,呵呵!算了,像自己的心態,最好現在還是不要找女朋友最好,以便自己好好的調節一下。
「你呀!唉!都有難處,一個人其實活著也挺有意思的,呵呵!我倒認為一個人活著也會很好的。」
「算了,不說你的愛情的事了。」
「嗯!心情不大好,呵呵!分手了突然現還有點感情。」張宇航感覺自己後面的話很灰色的,真的,突然的對於晴有了感情了,而且看樣子這感情還不錯,這是真實話,跟誰都沒說,只跟這個網友天狼星說,真的在他面前才能放開一些,其它人面前說了真怕他們又說出去。
「你身邊還有適合你的嗎?或是你適合的人嗎?」
「我身邊,大概有吧!我也說不準,只是暫時還想把自己再麻痺一下,不想去想那麼多的事,一個人活著那麼累,你說有什麼意思呀!」
「怎麼突然的這麼傷感了呀!看來你的愛情還很深重的,我覺得你可以試著跟你身邊的女孩子好好的談談,也許感情一轉移,你會好一些的。」
天狼星的話似乎說得很有道理,可是張宇航哪能這麼做呀!轉移,自己不是已經轉移了嗎?周編輯現在又是什麼樣子呢?一時的轉移,倒使自己的心中十分的愧疚,不知道是周編輯對不起自己呀!還是自己對不起周編輯,張宇航不想一一的去說,只想一個人獨自的去承受,人啊!有時犯點錯誤真的再所難免,最怕的是永遠的犯錯誤,那樣就不能算是個完人了,自己會慢慢的向完人展的,只要周編輯他與吉大哥好就行了,自己無所謂的。
要說與周編輯的感情那倒不是轉嫁,就像自己剛剛開始跟於晴談戀愛的時侯也是這麼一種想法,當時總感覺好像是為了感激,可是到了後來這種感激之情真的轉換成了愛情,而這種愛情恰恰是在愛情失敗之後才產生的,以前一點感覺也沒有,尋一點痕跡也尋不著。
張宇航沒再回話,只是背靠在椅子上,靜靜的思考著眼前的一切問題。
自己是愛於晴還是愛周編輯,張宇航真想問問自己,現在應該可以回答的,自己還是愛姐姐的,那種糾心的痛又在心間冉冉的升起。
姐姐真的對自己好,她雖然在愛情上自私了一點,可是她真的是愛自己的呀!那種真愛是啥也不能比的,張宇航突然間猶如回到以前一樣,靜靜的思慮起以前跟姐姐在一起的情景,那種愛戀的場景依舊閃在眼前,那種愛真的很深也很沉,現在雖已淡淡如水一般,但那種淡淡的煙霧裡確有無數的冰點可以回憶,那是張宇航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這種難於忘記一直的會糾著張宇航的心,真的很無奈,真的不能割捨,如若今天突然的間割捨了似乎就是一種犯罪一般。
「還在嗎?我也忙去了。」天狼星剛說完頭像就閃得不見了蹤影。
走吧!張宇航輕輕的關了電腦,輕輕的上g,輕輕的思慕起跟姐姐初見面的那個情景,一個土得不能再土的男孩,突然間的遇上了本校最最有名的校花,那是一種愛yu的衝動,那種衝動一直在延續,一直的沒有停息,當時雖然被其它人當作戲談,可是就是那種戲談也的確是美麗至極的事情,那是自己第一次對mei女兩個字有了認識,想到這裡的張宇航突然的臉上掠過一絲的笑意。
夜很深也很沉,好不容易又有了一個很深沉的夜晚,張宇航沒來由的想早早的入睡,睡到半夜的時侯,突然的一陣尖叫的聲音把張宇航給驚醒了,本想出去看個究竟,不想,宿舍裡突然衝進一個身影,憑感覺,張宇航看出來了,那不是別人,正是孫遠。
張宇航很吃驚,趕緊坐起來想問生了什麼事情。
突然那後面的刀光讓張宇航明白了一切,那一刀是直接刺向孫遠的背心的,孫遠一閃,那刀光掠在一邊,那人並沒有放鬆,而是刀子的來更加的飛快,張宇航大喊起來。
「快把刀子收起來,會出人命的。」
張宇航的大喊倒是把那人嚇了一跳,那人持刀的手停了一下,那刀子差點就掉下來,突然那人精神振作了一下,一柄刀子又朝張宇航飛撲過來,張宇航未及躲閃,手臂直被刀子劃出了一個巨大的傷口,那人還要再刺過來,緊隨其後的其它人將那人縛倒在地,這時校的保安過來了,很凶的將那持刀之人逮了去。
「你怎麼樣?」孫遠急急的問道。
「我?」張宇航一句話也說不上來,那種痛勁是從來都沒有嘗試過的。
「快送醫院。」也不知道是誰突然的喊了一聲。
孫遠趕緊撲到張宇航的g上,拖下張宇航背起來朝外就跑,這時陳鵬和許陽陽也來了,他們幾個幫撐著將張宇航送到了校醫室。
張宇航手臂直的鮮血還在不停的流著,傷口很深,張宇航緊yao著牙關。
醫生很快做了救急處理,那血總算止住了,醫生說了,還得縫合。
陳鵬、許陽陽、孫遠三個人等在外面,等候著裡面的消息,真希望張宇航沒事,真希望不要傷到骨頭上,醫生說了,那可是很危險的事情呀!
「孫遠,你怎麼往宿舍跑呀?」許陽陽責怪道。
「這能怪孫遠嗎?是他張宇航逞英雄。」陳鵬冷不防的說道。
「陳鵬,你怎麼說的,張宇航也是為了救我呀!怎麼說話的,要不是他那麼的喊一聲,現在躺在手術台上的人大概就是我了,你知道不?怎麼能這麼說話呀!」
「不是,我沒這意思,」陳鵬一聽趕緊解釋起來,「也怪我們三個人,偏偏集體去賭博,偏偏又是孫遠你的手氣好,這下倒好,他們輸得眼都紅了,這個亡命之徒,竟然拿刀子捅我們三個,還說我們三個是一夥的,穿一條褲子。」
「他這不是胡說嗎?輸不起錢還這麼的胡說。」許陽陽怒斥道。
「你們兩個別說了,怪只能怪我的手氣太好了呀!玩了幾個晚上了,我的牌一直的都很好,沒辦法,每次都能把他們贏了,唉!怪只能怪我的手氣太好了,所以!唉!到現在倒出現了這麼一個問題,倒把你們兩個給惹進去了,真是不好意思呀!」孫遠自歎道。
孫遠這話的確沒錯,玩了這麼兩個晚上,一直的手氣好,一直的好的不得了,自己都感覺沒辦法說,所以他們的錢幾乎全讓自己一個人給弄走了,難怪他們不開心,要用刀子捅自己。
「他們能輸多少呀!不就是幾百塊錢嗎?」許陽陽淡淡的說道。
「不止幾百塊,該上千了,天天晚上幾百塊,你說那厲害不?孫遠天天晚上的手氣好的不得人。」陳鵬笑著說道。
「是嗎?孫遠,你一定有什麼手藝了。」許陽陽笑著問道。
三人正說著,保衛科的人來了。
「你們三個幹的好事,還在這裡說賭博呀!要不是你們弄這個,張宇航也不會變成這樣,你們啊!」保衛科的怒氣衝天,看來,那人是全都交代了。
「那個人呢?」許陽陽問道。
「送到公安機關了,你們三個明天也得背處分。」保衛科的很生氣,不停的用手指著這三個人,「張宇航,你們三個人看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