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阱
這一刻,陳影似乎忘卻了剛才還有的一點兒害羞,這一刻,一股前所未有的衝動從她的心裡頭迸而出,抱著李快活的手將李快活的身ti抱得更加的緊了。
然而,下一刻陳影還是十分本能地將李快活一把推開,李快活那不聽話的手也在陳影的推動當中被掙tuo出來,這時候陳影臉龐通紅。
「對不起。」李快活微笑著說,說這話的時候,李快活神情嚴肅,雙眼當中沒有一點兒的兒戲。
陳影這時候的臉蛋依舊通紅,紅彤彤的就像是一個蘋果一般,好看到了極點,她的雙手緊緊地捉著裙邊,似乎一下子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
其實,這時候的陳影不是不想說什麼,只是因為這刻她的心裡頭一股奇怪的感覺,久久地縈繞著她的心中,令到她的心扉癢癢的,直到過了一會兒也就是那一種奇怪的感覺慢慢平息以後,陳影才緩緩說道:「你都知道對不起嗎?」
說完,陳影想著剛才的一切,心裡頭只覺得越的不服氣,連忙說:「你都知道你對不起我嗎?哼,是誰答應我只親一下的,竟然這麼猖狂,以後你都不要想再有機會。」陳影說這話的時候,臉頰微微鼓起,嘴角不服氣地嘟起,顯得十分生氣一般。
李快活一看到這樣,心裡頭知道陳影的確是有點兒的生氣了,畢竟從拍拖以來李快活都是規規矩矩的沒有做過過分的事情,而這一些似乎真的有點兒質的飛躍了,李快活心裡頭也知道這事情對於陳影來說也算是一件十分難接受的事情。
李快活滿臉愜意地說:「陳影,真的對不起了。」李快活心裡頭也是清楚,其實也算是他禍害了陳影這麼一個純品的女孩,畢竟一個暗戀了自己半年的女孩,怎麼說都是一些這年代已經少有甚至是已經絕種的好女孩的了,然而自己這麼一個流氓竟然將陳影這樣的姑娘禍害成了這樣,這麼一說也算是自己的不是,也就是因為這樣,因此李快活說這話的時候真的是十分的莊重和認真的。
陳影也是一個懂得把持的人,不然剛才她就不會將李快活推開,而這時候李快活既然都已經道歉了,其實陳影在心裡頭都已經原諒了李快活,同時心裡頭想著:這事情現在不做,遲早都要做的了,其實自己為什麼要這麼的矜持呢?
當然,陳影雖然這麼想著,然而也不代表陳影嘴裡頭會這麼說,聽到了李快活的話以後陳影的嘴巴依舊嘟起,不屑地望了望李快活,說道:「哼,我不管你了,以後都不要指望了,我們還是快點回宿舍吧。」說完,陳影先抬步向著宿舍的方向走去。
李快活看著陳影留下的陳影,心裡頭雖然無奈,然而還是從陳影的眼裡頭看出了微微的一抹笑意,李快活什麼心思,自然知道陳影只是開玩笑而已,本質裡頭也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便跟了上去。
這一路上自然便沒有了剛才的溫馨,有的只是兩位小情侶相互的打鬧而已,不過似乎兩人都是十分喜歡這一種小情侶間的打鬧,兩人沒有說什麼,卻都是嘴角輕笑。
直到李快活將陳影送上了宿舍,這時候李快活才緩緩轉過身來,對著剛才自己所站的身後破口大罵道:「我靠你們這幫兔崽子,還不快點給我出來,是不是要我把你們一個一個揪出來才肯出來?」
果然,李快活的話剛剛說完,在拐彎的地方馬上走出了三道身影,正是李森、向東以及病魔。
病魔目光冰冷,望著李快活似乎也有點兒的不以為然,只是輕輕說道:「向東指示我們跟著你的。」說完,他的目光恢復冰冷。
向東被病魔這樣一說,似乎剎那便感到了不妥,看著李快活那道陰陰的,艱險的目光,連忙說:「李森說的。」這麼一說,連忙將責任推給了李森。
李森也是醒目,知道被向東這麼一說自己可就成為了最大的罪人了,連忙說道:「保護快活哥而已。」
「是嗎?」李快活目光冷冷,一步一步走向李森,口中還不時說著:「你們要有大麻煩了。」
事實到底是怎麼樣的一件事,李快活心裡頭清楚,其實剛才李森他們一行人在知道了李快活要和陳影約會而後,李森便用保護李快活的借口偷偷地跟在李快活他們的身後,果然李快活也不負眾望,給他們上演了激吻的一幕。
正所謂臥薪嘗膽,這不是說李快活多麼多麼的冷靜,願意為了自己的兄弟就出賣自己的女人,這一次李森他們一行人可真是大禍臨頭了。
轉眼令人快樂的兩天就過去了,就在大家都覺得已經來到了世外仙境的時候,一項十分重要的活動在這個時候也慢慢開始了,那就是令到大家都十分期待的軍事訓練了。
這一天,第一高中整個年級一千多人齊聚在足球場裡頭,人頭湧動,正等待著教官們起最後的命令。
沒有過一會兒,也不知道是不是軍校的最高領導人的一位人物緩緩走出來,就在眾人的目光當中用銳利的目光掃射一番,轉眼三周已經過去,這一些新生的身上多多少少存在的銳氣也慢慢消失了,看著身下這黑壓壓的一群人,統一的迷彩服色彩,他笑了笑說道:「大家應該都知道我找你們來的目的了,經過了三周的訓練,想必你們身上一開始的銳氣這時候也已經消失不少了,而我們軍校每一屆都舉行這個軍事訓練,目的就是訓練你們,看看你們的成果,我想,你們當中一定也有很多人已經蠢蠢欲動,想要一試身手了吧。」
說道這裡,他頓了一下,說道:「那麼,我現在就宣佈,軍事訓練正式開始,現在你們可以一起出,也可以獨自行動,沿著這道路走你們就可以去到你們想要去的地方,而在這森林的深處有一間建築,由我們教官扮演的毒販就匿藏在哪裡,如果在四天以內你們找到了房子,那麼你們就勝利了,反之則是我們教官勝利,你們知道嗎?」
問題雖然是這樣,不過他沒有等大家回答,他便自己轉身走了,留給眾人一個偉岸的背影。
而就在這個時候,也就是剛才那人所說的那間建築裡頭,這時候正有二十多名教官身在此處,或許細細一看以後眾人變回大失所望又或者驚歎於這一些教官扮演毒販的能力,因為此時此刻從這一些教官的身上,用一個比較生動的詞語去形容就是鉛華盡褪,此刻在他們的身上根本就找不到一絲莊嚴的意思,隱隱看到的就只有頹廢而已。
一箱又一箱的啤酒放在那裡,而這一些平時尊嚴肅穆的教官們這時候也是十分的輕鬆,不時喝喝啤酒,聊聊天,好一派頹廢的景象。
既然教官都在這裡了,自然少不了林峰庭以及大頭。
林峰庭這時候自然少不了那一根常常叼在嘴邊的香煙,這時候絲絲縷縷的白煙升騰而起,彎曲而上,像一跳小蛇一般。
大頭這傢伙沒有抽煙的習慣,卻是喜歡喝酒,這時候他一手拿著一支啤酒,另外一手拿著一包薯片,正在一邊喝酒一邊啃薯片,似乎也是十分的悠閒自在,遠處,教官們一群一群的聚集在那裡,不以為然地聊著一些不重要的事情。
「大頭啊,你說他們在第一關就會倒下多少個呢?」林峰庭一手夾煙,吞雲吐霧,不時拿起旁邊的啤酒輕輕喝上一口。
大頭對於林峰庭這一副類似吸毒的模樣已經習以為常了,對於這時候的林峰庭看也不看一眼,只是徑直說道:「我想啊,他們第一關倒下的人會過一半。」
林峰庭一聽馬上不屑地笑了出來,說道:「我靠,你竟然這樣說,未免也太過看重他們了吧。」而後,林峰庭頓了頓,將頭顱轉過來,繼續說道:「你知道嗎,這一次我趁你們不在意的時候,我特意加了一些東西,想必這一次倒在第一關的人應該過七成。」
「七成?」大頭吃了一驚,他狐疑地看著林峰庭,說道:「你這樣做,太過打擊這一些新生了吧?」
的確,第一關就已經沒有了七成的人,這麼做確實是打擊新生的自信心,試問一下第一關就已經沒有了七成的人,那麼剩下來的人還會有信心繼續挑戰麼,說不定早就選擇退出了。
「不怕的。」林峰庭夾著香煙,自顧自地吸著,表情有點兒的陶醉,「這一屆裡頭有一些比較特別的新生,想必這麼一個難關他們是不會上當的,所以難度大一些也沒有關係,你應該知道,這個軍事訓練本來就是為了那一些特別有天分的人準備的。」
大頭一聽馬上知道了林峰庭所說的人是哪一些,在林峰庭的介紹一下大頭也曾經細細觀察過林峰庭所說的那一些人,結果的確令到大頭眼前一亮,這一些人的確是太過的突出了。
「你說的是他們嗎?」大頭狐疑地問。
林峰庭沒有得出肯定的回答,只是轉過頭來,一手抓起啤酒,喝了一口以後反問道:「你說,除了他們以外,還有人值得我這麼費心費神地改造陷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