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藥生的挑撥
沒錯,李快活曾經答應了佐明不會將這一次的計劃告訴別人,說這話的時候還信誓旦旦,然而佐明沒有想過的是信誓旦旦下面的一句是不思其反,既然已經料到了不思其反,李快活自然不會這麼笨,冒著一些不實際的險而不告訴別人。
出來的人正是病魔、向東以及李森,這麼一來的話李快活也並沒有告訴別人,畢竟兄弟如手足,試問將佐明要打湯藥生的事情告訴了自己的手足,那麼又怎麼違反當初的協定呢?
果然,佐明看到走出來的病魔等人的時候,他不怒反喜,笑著說道:「李快活,你果然厲害啊,竟然坑我。」佐明說這話的時候,倒是忘記了當初是誰先坑李快活的,也忘記了李快活這樣做也是建立在自己違背了當初的的約定的基礎上的。
李快活這時候臉上自信更加,他望著佐明,雙眼當中精光流轉,看著佐明就像是看著自己的獵物一般,看的佐明心裡頭都虛。
「佐明,似乎你忘記了當初是你違背我們的約定,我才會這樣做的。」李快活笑著說道,說這話的時候說得不以為然,這話其實說得沒有錯,正所謂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既然佐明都已經違背了當初的約定,現在李快活自然不用遵守是什麼約定了,現在在軍校什麼事情都不可以做而已,不然的話李快活說不定會還找上一群人將佐明他們給活埋了。
湯藥生和井十一這時候有點兒的無奈了,他們站在這裡就像是一個外人一般,此刻他們你眼望我眼,似乎都從對方的眼裡頭看出了雙方的無奈,搖了搖頭。
湯藥生疑惑地問:「佐明,那麼我們還開打嗎?不開打的話我們走了。」這時候人數來了個大逆轉,站在李快活這一方面的有四人,而佐明這一方只有三人而已,本來想坑李快活的,萬萬沒有想到最後竟然被李快活給坑了。
「打,當然打了,你們兩個不會是怕了吧?」佐明聲音冷冷地問,其實佐明也沒有想到李快活竟然會將病魔他們叫來,現在將他們叫來了打起來真的有點兒的不太好,甚至自己這一方面還會落於下風,只是現在佐明已經沒有退路了,想必李快活會將病魔他們叫來,一開始的時候也沒有打算讓自己離開這裡。
年輕一輩最愛的是什麼?
面子。
二十一世紀最重要的是什麼?
還是面子。
佐明這一問看似簡單,也不知道是不是誤打誤撞地說中了還是什麼,被佐明一說,井十一和湯藥生已經是騎虎難下了,要知道這面子問題在年輕人的眼裡頭可是比生命都緊要的,如果現在說不的話,那不是說明自己貪生怕死,這樣一來面子還有面子的?
井十一聲音冷冷地說:「誰說我怕了,只不過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而已,你應該知道這事情本來就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哼。」佐明冷然一笑,「井十一,現在說這話已經沒有太過大的用處了,你應該知道我們現在已經在一條船上面了,你說李快活會這麼的笨讓你們走嗎?」說完,佐明轉過頭去望向李快活,問道:「我說得沒有錯吧,李快活。」
李快活微笑著,這時候的形勢完全在自己的一邊,李快活自然不會這麼笨放過對方,這一次他們的梁子可真是結下了,而且還是不可以解開的那一種了,試想一下對方都已經找人來對付自己了,那麼自己還有必要留手嗎?
「沒錯,佐明說得很對,就算你現在想要走我都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的了。」李快活微笑著說,那樣子和藹而又自信,看上去簡直就像讓人衝上去砍他,靠,你裝什麼,白癡的都知道你想置人於死地的了。
佐明聽到心中古井無波,他望著李快活,目光肆意而又據有侵略性,他是要殺李快活的,如果李快活落在他的手中那就只能怪李快活這麼的不好運氣了;但是,李快活不知道自己要殺他的,如果自己落在李快活的手裡頭也不會怎麼樣,最多就是被李快活打一下而已,他絕對不會像自己一般對自己起了殺心。
「什麼?」或許佐明聽到了以後覺得沒有什麼,李快活更加的不用多說了,畢竟他現在這裡大好形勢,又怎麼會這麼笨會緊張什麼呢?然而井十一和湯藥生卻是心裡頭愣了一下,李快活的話也就是今天他們都難逃厄運了。
井十一一聽到這樣心中雖然一愣,卻是頓時來火了,他冷哼一聲說道:「哼,李快活,要打便打,哪裡來這麼多廢話。」然後,井十一轉過頭去望向湯藥生和佐明,說了一句佐明和李快活絕對會說不的話,「你們兩個人不會是怕了吧?」
對於這個答案,毋庸置疑只會得到一個,那就是不是了,當即湯藥生果斷地回答說:「當然不會怕他們了,他們是誰啊,我會怕他們,你真會說笑,他們也就是多我們一個人而已,你認為我會怕他們嗎,更何況他們當中貌似有人中看不中用呢!」說完,湯藥生不屑地瞟了瞟李森。
「什麼,你找打了。」李森一聽連忙抱拳衝上去,卻是被向東拉住。
李森雙眼怒瞪,看著向東簡直想連向東都打了,熟知李森的人都知道,李森這廝沒有什麼的好,就是打架夠狠,也不要看他身ti肥肥胖胖的活像一個肉球一般,不過這個肉球狠的話可真不是一般的厲害,不要說是病魔,甚至是李快活都不會是李快活的對手,湯藥生這麼說可真是找死了。
向東迎著李森的目光,愣了一下說道:「李森,不要鬧事,聽快活哥的話,快活哥叫我們打的時候我們肯定能夠打,快活哥都沒有說話,我們動什麼。」在李森向東天眼這幾人的眼裡頭,李快活可是最高的行為準則,李快活不在的時候那是例外,而一旦李快活在場的話,李快活說一就是一,李快活說了二,他們絕對不敢說一,這個就是李快活的效力。
佐明剛才的確害怕井十一湯藥生他們就這樣走了,留下他一個的話,他就算不重傷也不會好過得去哪裡,可是井十一和湯藥生沒有走的話,不要說他們多麼的能打,至少可以幫自己分擔一些拳頭,而一旦拳往一處打的話,說不定能夠反敗為勝。
其實,現在佐明的心中還是認為他們這一方是比較有優勢的,雖然說李快活一方的人數比自己這一方多,不過在他的心裡頭也是挺認同湯藥生的說法的,李森這人渾身都是肉的,看上去真的是中看不中用的。
「李快活,既然我們的一架已經不能夠挽回了,我看還是不要那麼你一句我一句了,還是用實力說話吧。」說,佐明臉色一寒,雙腳突然力猛然,同時他雙手一抱拳,向著病魔衝去,在佐明的眼裡頭,這個平時連話都不多說,只是不是冷冷地笑的人比李快活更加的恐怖。
「井十一,上。」湯藥生臉上一臉的肅殺,在打架的時候他從來都不會嬉皮笑臉,也不會臉帶笑容。
話落,湯藥生動了。
井十一這人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默默無聞地跟了上去,他從來都是寡言少語的,行動最能夠說明一切。
「病魔!」不得不說佐明的確是有領導的天賦,他先是向著李森衝去,不過去到中途的時候突然一個凌厲轉身,緊接著身ti所向便已經改變了,一眨眼便向著病魔衝去,擒賊先擒王。
湯藥生和井十一這時候動作難得的統一,在佐明的話說出來的那一剎那,他們的方向也是剎那改變了,原先衝向李快活和向東李森的井十一和湯藥生一下子便改變了方向,這時候他們兩人又或者他們三人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病魔。
只是,他們的如意算盤似乎不能夠打響了,為什麼呢,剛才湯藥生這樣說李森,本來抱著看戲心態的李森一下子就被湯藥生的一句話給惹huo了,如果不是向東剛才拉著李森的話,說不定李森已經不顧對方有三人,自己衝上去就打湯藥生了。
現在佐明主動衝過來,這簡直就是給李森這一腔的怒火一個fa洩的機會,一下子李森二話不說便扒開向東拉著自己的手,看著湯藥生向著自己衝過來更是合他的意思,一下子他也是向著湯藥生衝過去。
然而,這時候湯藥生在聽到了佐明的話以後便一下子改變了方向,所衝向的地方竟然是病魔的方向,試問這樣一來李森又怎麼會放過湯藥生呢,李森連忙加快了腳步,轉眼已經追上了湯藥生,同時李森打了出去,口中說道:「不好意思,你的對手是我呢。」
湯藥生萬萬沒有想到剛才自己嘲笑的那個小胖子竟然這麼的好打,一下子心裡頭暗自後悔,如果剛才自己沒有狗眼看人低的話,說不定自己還能夠馬上衝過去就將病魔他放倒,這樣一來他們的勝算還會大一點。
只是,這時候李森一拳打來,這拳來勢洶洶,隱隱聽見「呼呼」風聲,湯藥生知道李森的這拳已經不能夠少看了,他連忙穩住了自己的身ti,微微一個趔踖以後便向著李森的方向一拳打去。
李森的目的沒有什麼,他雖然就如大家所見是一個胖子,然而胖子不代表就是沒有腦袋,李森這看似魯莽的一擊其實並不魯莽,他這樣做的話一方面可以fa洩自己的怒氣,而另一方面則是可以幫病魔解圍,雖然他心裡頭知道病魔能打,而且不是一般的能打,只不過以一打三的情況下,萬一病魔有什麼閃失的話都不是李森所想的,也不要看病魔平時總是對李森他們呼呼喝喝,不過他們倒是挺重情義,這一個重情當然是指不想看到自己的兄弟被人欺負。
瞬間,「噗」「噗」的兩聲,李森和湯藥生的拳頭同時擊中了對方,只是,因為李森這人比較的肥胖,所以當湯藥生的拳頭擊中的時候只是微微的一響,李森只覺得身上的肥肉似乎只是微微震了一下以後便沒有知覺了,既沒有特別的痛,也沒有特別的不痛,總之就在李森所能夠接受的範圍裡頭。
這個道理就像是海綿的緩衝一般,拳頭打落在海綿裡頭,因為海綿有延展性,所以拳頭不能夠一下子落到海綿的底部,而當拳頭落到海綿底部的時候,所下的力道也已經差不多到盡頭了,因此海綿受到的傷害也不打。
可是,李森是這樣,不過湯藥生就麻煩了,湯藥生可沒有李森這樣的肥肉緩衝,當湯藥生的拳頭落到李森身上的時候,李森的拳頭也落在湯藥生的身上。
瞬間,一股劇烈的痛蔓延開來,湯藥生當即嚇了一跳,連忙跳開來,這時候湯藥生已經知道一開始的想法也就是一開始的時候就放倒病魔已經不可能的了,畢竟自己已經被李森給纏住了。
「哼,不賴啊,中了我一拳竟然可以平安無事。」李森嘴角輕笑,口裡頭雖然這麼說,不過心中卻是清楚無比,想必這時候湯藥生也不會好受到哪裡去。
「哼,等會兒你慢慢受吧,我要讓你好看的。」剛才湯藥生這樣說李森,李森這時候還不報仇就是了。
場中的人看著李森那紅的雙眼,都是歎了口氣,得罪了李森的人都不會有好得下場,尤其是像湯藥生這一些光明正大地得罪李森的,他們似乎都已經看到了湯藥生被李森打到在地上爬的樣子了。
不過,李快活他們雖然想笑,不過場中形勢不容他們這麼做,他們一笑帶過,然後目光落在衝過來的井十一和佐明的身上,再看看病魔,面對著佐明和井十一夾攻而來,病魔似乎十分的悠閒。
他定定地望著他們兩人,嘴角不屑扯動,拈成一抹冷冷的笑意,然後他的話便如地獄當中魔鬼的呼嘯一般傳來:「你們一定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