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仇
佐明神神秘秘地拉著李快活往少人的地方走,臉上越的神秘,同時還十分狐疑地望望四周,看看有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直到看到沒有人狐疑猜測了才鬆了一口氣,卻是依舊拉著李快活。
「到底是什麼事情呢?」佐明越是這樣,李快活心裡頭越的奇怪,到底是什麼事情要令到佐明這麼的謹慎小心。
這一切不單單映在李快活的眼裡頭讓李快活覺得奇怪,就連和李快活在一起的病魔、向東以及李森都感到疑惑無比。
「你說,這個佐明是神神秘秘地來找快活哥,也不知道在商量什麼事情,不過我總覺得佐明這個人乖乖的,應該不是好人,快活哥就這樣跟著他走,不會有事吧?」李森擔憂地問。
佐明這人嘻嘻哈哈,看似沒有太過大的威脅性,然而誰人都知道正是這一種讓人放鬆的笑臉,恰恰就是奪人命的利器,森林當中最可怕的不是老虎而是狐狸,攻其不備就是這個意思,李森自然沒有想得這麼深,不過李快活是他崇拜的人,他自然要處處小心,不然的話真不知道會有什麼事情生,如若李快活有任何閃失的話,憑藉著李快活現在所站的這個位置,他身下的李森向東等人也一定會受牽連。
向東目光定定地望著李森,臉上沒有一貫的嬉笑,他一臉嚴肅地說:「的確,佐明這個人我總覺得他是笑哈哈放毒蛇的一類人,也不知道他和快活哥走了會有什麼事情,希望不會是什麼壞事吧,不過我們也不用太過擔心,這裡畢竟是軍校,想必他也不會亂來的。」
的確,他們雖然擔心,不過這裡是軍校,而且現在還是訓練時間,就算給佐明豹子膽想必佐明也不敢亂來,畢竟我們雖然是好大,縱然也不會打得過已經練了那一套看似沒有用的軍拳十多年的教官吧。
要知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軍拳是沒有用,然而熟能生巧,這一點是他們所不能夠媲美的。
李森點了點頭說:「也是的,量佐明也不敢亂來,不然的話如果快活哥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他就知死。」說到這裡,李森眼睛當中露出了一陣凶歷的光芒,完全和他平時那一張嬉皮笑臉不同,李森這人對什麼人都可以嬉皮笑臉,甚至是對這自己的敵人,不過唯獨對著一人不可以,那就是李快活的敵人,對這李快活的敵人他從來不會手軟,以前對著還沒有真正給李快活的向東是如此,天眼是如此,甚至連現在的佐明都是如此。
「靠。」向東聽到了狠狠地往李森的頭頂敲去,口中罵道:「你想死就死,竟然詛咒快活哥,你想死我不阻止你,不過你說快活哥壞話的我就不放過你。」
李森被向東這樣莫名其妙地敲了一下,當即摀住腦袋「啊」的一聲,委屈地望著向東,口中憤憤不平地說:「你用不用這麼用力啊,你知不知道腦袋敲得多的話會變大的。」
向東理也不理會李森,只是自言自語地說:「誰叫你這麼樣說快活哥,這只是對你的一個小小教訓而已,如果你以後敢這樣說快活哥的話,我還會繼續敲。」說到這裡他還在自言自語:「如果你不是李森的話我怎麼會敲你的腦袋。」
李森一聽馬上憤憤不平地說:「哦,終於說出來了,還不是對我有偏見才會這樣,哼,豈有此理,竟然不公平對待。」
這時候向東終於將他要說的話說完了:「我一早就打他了,還會給他留情面嗎?」「李森,你剛才說什麼?」向東臉上笑容十分的邪惡,他望著李森笑著問。
李森打了一個冷戰,向東這廝的想法他哪裡會不知道,這傢伙可能又再找借口打自己了,連忙說:「我剛才沒有說什麼啊,啊,對了,剛才我有動作不明白,去找教官先。」
「你這欠揍的不要走。」向東連忙向著李森的方向叫喊,李森哪裡還會理會他,二話不說越跑越快,李森是誰,也是一個普通人而已,自然害怕向東,不過他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倒是沒有什麼所謂。
自此至終一直沒有說話的病魔,目光冷漠地望著打鬧的他們,就像是冷漠地望著這個世界,質問著為什麼這個世界裡頭會有如此奇怪的組合一般,然而他冰冷的臉上微微扯出了一抹微笑,依舊是這麼的冰冷,依舊像是在審視著這個世界。
這時候病魔自言自語,聲音冷漠而有冰冷,充滿了玩味,「佐明,能夠玩出什麼花樣呢,真的有點兒拭目以待了。」
李快活自然不會知道這裡生的一切,更加不會看到李森與向東的一番打鬧以及病魔嘴角那一絲玩味的笑容,否則的話他一定會更加奇怪,為什麼這麼說,因為這時候的李快活已經心中十分奇怪了。
「到底是什麼事情,竟然要佐明這麼神秘?」李快活心中奇怪而又疑惑,他也嘗試過詢問佐明到底是什麼事情,不過佐明一直沒有回答,只是告訴他去一個沒有人的地方跟他說一件事。
終於,佐明領著李快活來到了運動場邊的一個僻靜處,這裡離訓練的人已經有一段距離的了,遠遠一望遠處的人細小便如一隻隻螞蟻一般,彷彿伸手輕輕一握便能夠將其捉住,然後輕輕把玩一般。
「沙沙~~~」一陣風吹來,吹得頭頂茂密的樹木一陣脆響,同時一陣舒適吹遍全身,頓時李快活身上的汗氣也似乎一掃而空,轉眼便是一真舒服的感覺。
軍訓的時候往往都是在烈日下暴曬的,這樣流汗量是十分大的,一件軍服通常都會因為汗水而弄濕了,甚至很多時候才軍訓到了一般就會覺自己的身ti已經臭了,所以很多人在軍訓的時候身上都會起一些熱痱,更加離譜的人還會皮膚過敏。
「好了,佐明,你有什麼要給我說呢?」李快活在夏風當中吹了一會兒,感覺到身上的熱氣已經吹盡了才望向佐明,疑惑地問。
佐明又是十分謹慎地左望望右望望,終於確定附近沒有其他人了才神色凝重地開口說道:「李快活,其實我來是跟你商量一件事情的。」
「什麼事情呢?」李快活皺眉問道。
佐明馬上說道:「你先要答應我不告訴其他人,還有就是要配合我,否則的話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謹慎,十分的謹慎,李快活心中不jin疑惑,到底是什麼事情要讓佐明這麼的謹慎呢,彷彿這事情如果洩露出去的話,不要說是佐明甚至是李快活都會受到牽連一般。
「佐明,到底是什麼事?」李快活皺眉道,還不知道是什麼事情,李快活可不敢擅自向佐明保證什麼,一來李快活沒有這個本事說一定能夠做到佐明所說的事情,二來這事情對自己有沒有好處都不知道,他也不會隨便答應。
佐明臉上沒有一貫的嬉皮笑臉,此時此刻帶有的只有嚴肅而已,或許真的到了如此的地步方能夠從這麼一個從來都是玩世不恭的人身上看出一點兒的嚴肅,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我可以答應你不說出去甚至是不告訴任何一個人,不過你要先告訴我是什麼事情我才可以決定到底幫不幫你。」李快活最怕的就是佐明這一種變臉一般的人,這變臉也不是說佐明怎樣怎樣,只是佐明這嚴肅的時候總讓李快活覺得這人十分的恐怖,就像是一個不熟悉的人一般,或許前一刻都可以笑容滿臉地和你相處,可是當你戒備鬆懈的時候,卻是喜歡在你的背後捅你兩刀,也因為是這樣,李快活更加不能夠隨隨便便地答應佐明什麼。
佐明的眉頭皺著,似乎沒有想到從李快活口中得到的是這一個答案,不過他沉思了一會兒以後還是說道:「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先說出來吧,不過你要答應我不准告訴其他人,否則的話我的計劃就要泡湯了。」
李快活有點兒的厭煩了,到底是什麼啊,自己都已經答應他了,難道還會吃言嗎?「好了好了,我都已經答應你了,難道我會吃言嗎?」事實證明,在日後的日子裡頭李快活也重來沒有吃言,不過他所做的事情卻是比吃言更加的慘,那就是坑人,他用他的嘴巴坑了無數的人,而這一些人直到死的一刻才知道原來李快活一直在坑他而已。
佐明聽到,剛才緊皺的眉頭鬆了下來,望著李快活就像是自己的戰友一般,佐明伸出手搭在李快活的肩膀,表情親密地說:「李快活,既然你都已經答應我了,我自然會相信你,其實這次我找你來是因為上一次井十一與湯藥生的事情的。」
「哦?」李快活狐疑地望著佐明,說道:「怎麼又關他們的事情了?」
佐明說道:「就是關他們的事情,其實這一次我跟你商量的就是怎樣對付他們兩個。」
李快活一聽更加的奇怪了,他疑惑地問:「對付他們,為什麼要對付他們呢,還有你打算什麼時候對付他們,你應該知道這裡是軍校,任何動作都會讓我們接受懲罰的。」
佐明繼續說:「李快活,你說的這點我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只不過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們才要下毒手,不然的話出都去我們就更加沒有機會了。」
「為什麼這麼說呢?」李快活這麼一問也純粹問問而已,李快活已經知道了井十一與湯藥生兩人的背景,一個是帝門,一個是豪爵,帝門以及豪爵都是k市的有名有勢的大社團,這一點毫無疑問,如果現在不放過他們的話,讓他們出去了,單憑人手就已經不夠他們來,這一點也是真的,只是現在對付他們又有用嗎,出去了他們要報復的話還不是讓他們給報復,這有什麼兩樣。
佐明果然說道:「如果他們出去了,我們要對付他們就更加的艱難了,不要忘記他們的背後有帝門以及豪爵,這兩個都是大社團來的,單單手下就有過千人,就算他們不是在重要位置的話,能夠叫出來的人都比我們的多,你說到時候我們怎麼辦好。」
「只是,為什麼你要對付他們呢?」李快活心裡頭有點兒的疑惑,按道理來說佐明根本沒有必要在軍校就動手吧。
「哼,他們竟然看不起我,我就要給他們看看,我也能夠將他們打到跪地求饒。」佐明yao牙切齒地說,不要將佐明打井十一和湯藥生的事情想得太過的複雜,事實就如佐明所說的一般,當天佐明和湯藥生打是落於下風的,最後因為教官來巡樓了才救了佐明一命,可是救是救了,不過湯藥生卻是多次地挑撥佐明,基本上每一次見到佐明都拿上一次的事情來開玩笑。
不再沉默中爆,便在沉默中死亡,在兩者之間佐明十分果斷地選擇了在沉默當中爆,於是便有了今天的一幕。
「李快活,那麼你幫不幫我呢?」佐明問道。
李快活這時候其實十分的無奈,這事情其實就是佐明與湯藥生之間的仇怨,現在竟然牽連到自己了,你說李快活還能夠怎麼樣,這時候除了說佐明過於的小氣以外似乎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
佐明看到李快活的眉頭緊緊地皺著,似乎實在思考一般,馬上說道:「李快活,其實你也不需要幹什麼,只要日後我不夠打的時候你幫幫我就好了,而且這一次你幫了我,就當蝶影欠你一個人情,怎麼樣。」
「蝶影幫裡頭你能夠說話嗎?」李快活疑惑地問。
佐明知道李快活心頭有點兒的動搖了,連忙說:「當然可以了,我在蝶影幫也算是位高權重的了,只要我一句話,沒有什麼不行的。」
「真的嗎?」李快活加重了語氣問道。
佐明斬釘截鐵地說:「當然了。」
「好吧,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幫幫你吧。」能夠得到蝶影幫的一個人情,這事情怎麼算都是挺划算的。
「就是嘛,這才算朋友啊。」佐明一聽當即開心了,又再搭著李快活的肩膀說,而他那充滿笑容的雙眼當中,此時此刻明顯的有一抹道不明的陰險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