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看著李快活被病魔押上來,狠狠地推在地上,李快活卻又是毫無還手之力地倒在了地上。
此刻的李快活像一個死人,一點兒的動作也沒有,一點兒的反抗也沒有,不過在獵人以及獵戶的成員眼裡頭看來,李快活的確已經是一個死人了,縱使他現在還僅存一口氣,不過今晚他一定會死,得罪了自己的人從來都不可能存活很久,自始至終都是一樣。
二話不說,獵人看著李快活就感到了心裡頭一陣莫名的怒火,是他,如果不是他的話李娜娜說不定也不會背叛他,或許這一切也不會生。
毫不留情地,獵人狠狠的一腳朝著倒在地板上面的李快活踢了過去,被人狠狠一擊踢中的李快活應聲而起,微微的抬起了一個高度以後又再落下,出「噗」的一聲沉悶,而後整個人癱倒在地面上。
剛才還有一點兒知覺的李快活此刻倒是清醒過來,他緩緩地抬起頭,眼神裡頭充滿了幽怨的目光。
獵人看著緩緩抬頭的李快活,他注視著李快活那幽怨的目光,倒是突然覺得李快活的確像一個小白臉,同時他也是挺帥氣的,難怪李娜娜會受到他的勾。
「ma的,你知不知道你今天上了誰的女人。」獵人惡狠狠的,他一把捉起依舊倒在地上的李快活,將他扯到自己的面前,憤怒地瞪著他。
地下社會就會有地下社會的處事方式,就算獵人是不愛李娜娜的,可是憑借這李快活勾李娜娜這一點,獵人就完全可以殺了李快活。
當然你們也不要認為我們的這個社會這麼安全,怎麼可能說殺就殺呢,其實現在每時每刻都有人倒下,每時每刻都有人似乎地下社會的鬥爭當中,你是否很奇怪,為什麼警察不管了,試問如果清理乾淨的話,警察會查到嗎?
警察的能力似乎沒有這麼厲害吧。
李快活這時候緩緩地說:「哼,和她上,很爽。」
他青一塊黑一塊的臉上微微扯動,讓他的臉上有了一絲難看的笑容,同時隨著臉上的扯動也帶給他一陣鑽心的痛。
「哼,還嘴硬。」獵人不屑地笑了一下,然後一拳打在了李快活的肚子上,又是一陣劇烈的痛,劇烈的痛令到李快活的喉嚨之處一陣鮮甜,不過他還是忍住了,他強行將那口逆喉而上的鮮血嚥了下去,只有嘴角之處微微的一絲鮮血滲了出來。
「我獵人的女人你都敢上,你很大的膽子。」獵人看到李快活嘴角的那一絲鮮血,聲音冷冷地說。
李快活那早已經看不清楚的雙眼似乎勉強地睜開了一點,他微微看了獵人一眼,突然覺得有點兒的好笑,此刻的獵人真像一隻瘋的狗一般,受到了一位路人的欺凌以後就瘋了,見到路人就胡亂地衝上去亂yao一通。
可悲的人,總會做了一些可悲的事情都懵然不知,就像獵人一般,自己的女人和別人上g,這有什麼大不了,可是他卻嚥不下那口氣,可悲,現在都深們年代了,那一套還適合用的嗎?
「你很可悲。」李快活緩緩地說,聽李快活的話似乎現在被人捉住的就是獵人一般,而自己正是那一位高高在上的主宰者,同時李快活用悲憐的,同情的目光望向獵人。
獵人不知道李快活從哪裡來著這麼大的勇氣,也不知道李快活為什麼在這個時候依舊這麼的鎮定,他暗暗猜想:「莫非他是墨捨的人。」剛才病魔已經告訴他墨捨的長老要留這人的,不過卻是硬生生被病魔帶來了這裡而已,這一點也是獵人比較猜忌的。
「我不管你的後台有多硬,也不要一位墨捨的人照著你就這麼串,現在你在我的手中,我喜歡對你怎麼樣就怎麼樣。」獵人惡狠狠地說,同時用手指一下一下地點著李快活的胸口,讓李快活感到了一陣一陣的痛。
他說這話也是有道理,勾別的社團的大哥雖然說不是什麼大事,不過在許多社團裡頭對此也是十分鄙視的,所以現在他殺了李快活也沒有什麼問題,畢竟到時候推托一下就好了。
「放開你的手。」李快活緩緩地說。
獵人一聽,似乎沒有想到李快活這時候還嘴硬,罵到:「ma的,還那麼串。」
不料,李快活竟然笑了笑說:「我就是串,你能對我怎麼樣。」
獵人奇怪,怎麼看李快活的表情似乎有點兒的視死如歸,不過他一聽臉色馬上冷了下來:「好,既然你想死的話,我就成全你好了。」說完,他轉過頭來望向病魔:「拿刀來。」
病魔聽見,轉過頭來對著身後的小弟點了點頭,神情依舊這麼的冰冷,似乎對於自己的小弟沒有太多的感情一般。其實獵人就是看中了病魔這點,他那冷漠的令到別人都難以接近他,所以他只好忠於自己,世上的事情有好有壞,病魔自然不知道自己的這個缺點成了獵人重用的優點。
說實在的,這麼冷淡的一個人,誰敢用他?
當然獵人除外。
那名小弟看到了也明白,從自己的背後抽出一把看到遞到獵人的面前,獵人準備伸手接過。
十分的不明白,為什麼地下社會總會在不知道哪裡抽出一把刀呢,或許這就是地下社會的特徵吧。
然而就在那個剎那,李快活看著病魔遞給獵人的那一把刀,他的心中閃過一陣喜悅:「機會。」
然後只見他伸出比獵人更快的手,鬼魅一般一把捉住了那伸來的刀柄,同時他身ti扯動,微微的一個急轉身,空中一個扭體轉動,就像江湖當中的武林高手一般。
房中的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所有人在那一刻似乎都已經明白過來了,全部準備行動捉住那一個難的人,然後似乎遲了。
只見房中刀芒乍現,同時傳來了李快活的一句話:「不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