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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四章點翠樓 文 / ricewhu

    聖歷一萬三千九十五年五月十六日

    托詞自己受傷,派了一個王府的親隨去給厲殘送了封說對不起的信箋,說自己無能,無法截住霹靂堂的人

    這個也是事實,認真要動手,我不是小鬍子的對手,還好霹靂堂的人不敢和官方作對,同時我那一指也起碼消耗了小鬍子三成內力,不然就是我輸定了

    和寧王談及這次事情的時候,寧王想了半天,把他的『大黑天混沌神功』的心法抄了一篇給我仔細叮囑我背熟了馬上毀掉他的心法,就是能夠包容萬物,逐漸的融合一切異端的真氣,所以,我可以同時修煉一種至陰至柔的心法中和我的『驚龍氣』了

    相反的,寧王自己沒辦法學我一樣修煉別的心法,因為他體內充斥了『大黑天混沌神功』的內勁,任何異種真氣一進去就被同化了,根本沒有任何效果

    我的目標,定在了冰道長身上,他的『玄冰指』就是以至寒至陰至柔的『凝天訣』推動的我許下了大權高俸,並且寧王當場賞賜了十件珍寶給他,冰道長思考了足足一個時辰,才咬牙把心法教給了我

    從今天開始,我每天晚上半個時辰的功課變成了兩個時辰,因為我要修煉『驚龍氣』,還要同時修習『大黑天混沌神功』以及『凝天訣』

    聖歷一萬三千九十五年六月二十六日

    三天前,冒險一試,用青梅老人的心法,推動『驚龍氣』,按照『大黑天混沌神功』以及『凝天訣』的心法行功,幾種心法卻水乳交融,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雖然內力的強度不過增加了兩成,但是卻解決了『驚龍氣』過於陽剛,和自己最好的武功『蝶飛劍法』無法匹配的毛病

    老頭子之所以沒有這樣的麻煩,主要是他的『驚龍氣』過於強大,在他的攻勢下,雖然是粗糙的『破陣劍法』,也無人可以反擊,僅此而已我沒有這麼強的內力,當然沒辦法學他那樣和人正面衝突了

    因為我截住了靜王做壽辰的戲班子,讓靜王和寧王的矛盾加深了一層而靜王是眼睜睜的吃下了這個啞巴虧,因為有近衛軍上百人作證,護送戲班子的人和巡撫司的捕快起了衝突,明顯是一群武林人士,靜王不願意,也不敢公開吵鬧這件事情

    戲班子的人,在靜王做壽辰的那幾天,在寧王府演了幾場,裡面最紅的幾個妞被我們幾個權勢最大的人輪流享用了一番,隨後深有面子的寧王重賞了他們一筆,趕出了聖京城

    而今天,功力大成的我就是帶了人去給寧王掙另外一份面子

    聖京的主要大道,都足以讓十部馬車並排而行,中間以三行參天大樹隔開成了四條道路,樹下還有明溝暗渠路兩邊有寬敞的專供行人行走的通道

    我帶了冰火二人,三掌七劍,慢慢的順著大道前行,一路上,我們紛紛的對著那些從遙遠的西邊大陸,冒了萬險過來天朝,在大道邊開設了商舖的商人打著招呼一些稀罕的玩意,就是他們帶來的例如上次在寧王府裡,有人送過來的一隻三尺長的大海螺,很是珍貴

    尤其讓我心裡癢癢的,是這些外國商隊裡的小妞們,一個個身體高大結實,風騷透頂,試著用了兩個,味道非常不錯

    一路慢慢的走到了點翠樓,我示意了一下,冰道長扔了個銀錠給看門的大漢,我們走了進去

    點翠樓,佔地十餘畝,樓高十二丈雕樑畫棟,點金溢彩,上下人等冠冕豪華,環珮清脆作響,不是擁香隈玉的溫柔窩,卻是一擲萬金的銷金窟上次七殿下抱怨的,輸了三百萬兩的就是這裡

    管事的一個中年漢子臉色突變的看著我們進了樓,上了樓,到了最頂層的樓層

    輕飄飄的推了五十萬兩的銀票給旁邊伺候的,衣著暴露的小妞兒,換了五個水晶籌碼

    冷兮兮的看了看整個頂樓僅有的二十個賭客,我嘿然到:「嗯,莊家搖骰子啊怎麼著?」

    二十個賭客,賭骰子的只有三個人,加上我和賭場的莊家,五個人而已賭客沒有熟悉的官場方面的子弟,但有肥頭大耳,懷裡拉著一個可以做他孫女的小妞毛手毛腳的大商人

    莊家扔了三個骰子進寶鐘,搖了一陣,慢慢的放下

    我五個籌碼直接砸在了九點上面,其他幾個賭客冷笑起來,一個胖胖的傢伙嘿嘿笑到:「小哥兒,不是一把就回家?」他們押的是大小

    莊家手有點發抖的開了,一三五,剛好九點幾個賭客吸了口涼氣,剛才那個傢伙喃喃的說:「好傢伙,五十萬馬上變六百萬了」

    我每次都是五十萬的籌碼砸下去,飛快的,我的籌碼變成了六千六百零五十萬

    莊家渾身發抖,流著冷汗的下去了,換上了一個雙手非常乾淨細膩白嫩纖長的雙十年華小姑娘我笑嘻嘻的說:「小姑娘的手好漂亮,嘻嘻,我就喜歡這樣的手摸我」

    全部圍了上來看熱鬧的豪客們哈哈淫笑起來,一個高大的傢伙摸摸自己的小腹,怪笑著說:「就是不知道摸哪裡最舒服」一群人嘿嘿淫笑不止

    換上來的小妞面不改色的慢慢的撫弄了一陣骰子,扔進了寶鐘,慢慢的開始搖動

    我胸有成竹的看著她,眼睛上下掃視,最後停在了她高聳的胸脯,慢慢的舔著舌頭:「高,真是高」引來了一陣會意的淫笑

    小妞慢慢的放下了寶鐘,我扔了一百萬的籌碼上去,壓向了小,獰笑著說:「給你個面子,給你一百萬」

    其他的客人紛紛壓上了籌碼

    它又開始歡呼咆哮,我已經聞到了血的味道

    小妞慢慢的就要揭開寶鍾我眉毛一仰,一劍突起,斬斷了她正在開寶的細膩白嫩的雙手小妞慘叫一聲,連退幾步,雙目驚恐的看著自己突然失去雙手,正在鮮血狂湧的手腕

    周圍的豪客驚呼起來,他們的保鏢飛快的圍了上來,把自己主子護在了後面

    三掌七劍他們也圍了上來,我冷冷的說:「誰都不許動,也不許碰那個妞」

    我慢慢的揭開寶鐘,拎起一個骰子,獰笑著說:「大家請看」慢慢的捏碎了骰子,裡面輕輕的滾落了一滴水銀

    我聳聳肩膀,得意的說:「都說點翠樓賭得最真,偏偏有莊家玩假的大家誰去搜一個那個妞的胸口部位,我保證那三個好的骰子就在她胸脯那裡」

    兩個豪客忙帶了六個保鏢圍了上去,淫笑聲中摸遍了已經昏了過去的妞的胸脯,搜出了三個骰子驚呼起來說:「果然出千,媽的,虧老子還在這裡輸了上百萬銀子」

    點翠樓的幾個管事帶了四十幾個打手上來了,冷冷的說:「朋友們請讓開,這只是一個誤會,請先下去用點茶點,我們馬上收拾乾淨這裡」

    我把金牌扔在了桌子上:「我看誰敢清場」

    大管事的氣乎乎的走了上來:「楊統領,我們的後台老闆是誰你也知道?寧王府的人怎麼到我們這裡砸起場子來了?」

    我冷兮兮的說:「誰和你拉關係諾,按照道上的規矩,被人現場抓住了出千的人,賭場賠五十倍,我壓了一百萬,你就要賠給我五千萬否則,這個官司打到皇上那裡,我也不怕我也是正常的消遣,陛下那裡也沒什麼好說的」

    大管事眼色突變,連連換了幾次眼色,惡狠狠的盯了我幾下,叫人準備銀票,連同我剛才贏的以及賠的,一億多兩銀票絲毫沒有折扣的交到了我的手上

    後面的豪客一哄而散,我獰聲說:「不錯,不錯,九殿下的場子居然隨時可以出上億的銀票,真的不錯,看樣子最近贏了不少啊要這麼多錢,到底是想幹什麼呢???」

    哈哈大笑聲中,我帶了人,大搖大擺的走下了點翠樓

    夜,寧王府的密室,我把清點好了的銀票放在了寧王面前的條案上

    寧王嘿嘿笑起來:「老九這次可就破財了一億兩白銀,哼,他倒是大手筆啊」

    我微笑著說:「周圍這麼多賭客,又被我抓住了他們出千的小辮子,想不認帳都不可能不過,九殿下他,要這麼多銀兩幹什麼呢?他不過控制了八支近衛軍的半支而已,就算那些人全部穿金片做的盔甲也用不了這麼多銀兩啊」

    寧王低聲說:「你是說」

    我恭聲回答說:「不是我說,而是這些銀票說,九殿下肯定有需要大筆花錢的地方,不然何必這麼用心的賺這麼多錢?」

    頓了一下,看寧王正在不斷點頭,我嘿嘿笑著說:「既然,九殿下明處沒有什麼地方需要這麼多銀子,那麼,暗地裡他肯定需要大筆的開支但是無論什麼生意,哪裡需要這樣大的本錢?莫非」

    寧王接口,慢慢的,低沉的說:「莫非老九他在外面有軍隊」

    我邪異的笑起來說:「就是這個道理,王爺英明不過,如果是在天朝疆域之內,秘營怎麼說也要聽到一點風聲我就是害怕九殿下的軍隊不在天朝,而是在天朝之外」

    寧王臉色一變:「他敢私通外國,自己成軍,他不要命了」

    我輕聲說:「這也就是我們的估計,九殿下說不定是清白的,就是一點點年少無知,喜歡積累財務,這也是難免的尤其九殿下的親生母親是當今和貴妃,和貴妃的叔叔,是當朝大學士,和貴妃的父親,乃是太師的身份,恐怕,我們真的錯怪九殿下了」

    寧王長長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嘿然到:「有沒有辦法找到老九的賬本之類的東西」

    我低聲說:「與其自己動手,倒不如我們暗地收買江湖上的竊賊來作,拿了東西,那些人是死是活,就和我們無關了」

    寧王低聲說:「老九好像沒有結交什麼人,他,哪裡有這樣的魄力」

    我微笑說:「九殿下還需要結交麼?他的外公,叔公早就幫他準備好了,還需要結交誰呢?至於九殿下身邊,他可是投陛下所好,結交各位道長大師,能人異士,雖然不在身邊,聖京三閣九宮十三寺院裡面,不知道多少異人願意為九殿下效力呢」

    寧王面色鐵青,死死的盯著桌上的銀票發楞

    寧王慢慢的問:「你看究竟如何處理?」

    我無奈的說:「我不知道,因為我不清楚九殿下的母親那邊,到底有誰是政敵呢?」

    「嘿嘿,好像老九他們是跟著秦學士的」

    「那就成了,我好像聽說,曾大先生最反感的就是朝廷裡面拉幫結派,把銀子亂灑孝敬人?而且,只要殿下你先和秦學士搞好了關係,九殿下還能翻天不成?就是不知道秦學士現在對殿下到底是什麼態度?」

    寧王嘻嘻笑起來說:「蔡丞相有個義女,花容玉貌,年紀不過十六而已,本王偶爾聽人說,秦學士有意思替我做媒人就怕這個妃子取了回來,日後不好分手就麻煩了」

    我舔舔嘴唇,陰聲到:「那倒是沒關係等蔡丞相沒用的時候,蔡小姐肯定會鬱鬱而終,倒是沒什麼影響」

    寧王點頭說:「你是說,我應該娶她回來?」

    我無可無不可的說:「反正殿下就當玩了個鮮面孔,何樂而不為?」

    我們陰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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