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斷續續斷斷續續的,終於將這部小說完完整整地寫完了,記得剛開始寫的時候,還是o9年的夏天,我頭昏腦脹地從學校軍訓而歸。
滿腦子都還是教官們喊口令的聲音,坐在回家的動車上,手中抱著一本剛剛看完的穿越小說,我夢見,自己被教官拉到了隊伍的最前面。
他一臉嚴肅地說,你,站軍姿半個小時…
於是我頭一脹,「咚」地暈倒在了地上。
當然,夢裡我沒有成功地穿越,因為我在倒地地那一刻醒了過來…
我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穿越小說,便開始順著自己的夢yy了起來…
一回到家,我就開始辟里啪啦地敲鍵盤將自己一路上yy的東西一點一點地記錄下來…
於是,o9年的暑假,我一個人宅在家裡,開始了我寫文的生涯。
文章還在連載的時候,很多親都會問我,蕭冥北這麼愛阿諾,為什麼阿諾始終不願意與他在一起。
對於梓澤,大家則又問,這個世上真有那麼完美的男子嗎?
我想當時我選擇梓澤作為男主的原因是因為,梓澤這樣的男子比蕭冥北更易得。
無可厚非,他們都是世間難得的良人,但問一句,蕭冥北和梓澤究竟誰更難得,或許最後的答案還是蕭冥北吧…
自古帝王多薄情,要美人而不要江山的皇帝,在中國五千年浩浩湯湯的歷史中能夠找出幾個…
縱觀上下五千年,有哪一個帝王會願意為了一個女子而遣散後宮三千佳麗?縱然只是說說也或許未嘗有過…
所以於我而言,擁有一個帝王獨一無二的愛才是最最難求的,這樣的愛,或許比梓澤愛阿諾來得更苦,更累,更掙扎…
而對於阿諾而言,她要的可能也只是想世俗平和,乾淨地去愛,龐大盛寵龍恩,可能也不適合她。
對帝王之愛,需要愛的小心,愛的算計,愛的提防…
帝王的盛寵之後,一群寂mo而黯淡的影子,是一個殘酷的密集之地…
世事堪預料,生死帝武門….
阿諾不如莫愁,人生富貴何所望,恨不嫁於東家王,她只是一個簡單的女子,要的不過是梓澤臉上那一抹清淺如雲般的微笑,簡簡單單的十指相扣,再或許究其一生,也不過只是願得一心人,白不相離….
這個世界上,我們選擇了什麼,就必然要放棄什麼,放棄了什麼,就必然會得到什麼。
不能嫁於東家王,不能立於高位,俯瞰身下眾生,但卻也換得了一世安寧…
這部書中,斷斷續續地寫了幾個人的愛情,而她們身上,都有著不同的愛情觀,而眾多女子中,愛得最刻骨銘心地或許是莫塵了…
何為刻骨銘心?
就是愛到進入一種忘我的境界,最後失去了對自己感情的控制權,再往後要怎麼樣,只能聽天從命…
猶如張愛玲般,一直追求著一種特別的愛情境界,既沒有嫉妒,也沒有強烈地獨佔與征服,愛一個男人,便連著愛他的花心與絕情…
可誰願意真的像張愛玲,卑微到塵埃裡,也不過開出來一朵花…
你愛別人也好,只要你也愛我…這個的愛,只有未經世事便匆匆愛上了一個人才會有的純情姿態。
而莫塵恰是如此,在自己最美好的年華,在自己最能愛的時候遇上了一個不值得愛的人。
或許我們也會在自己最美好的年紀遇到一個人,也會奮不顧身,不計較後果地去愛,去付出,而往往,這個人並非是我們走到最後的人。
但是即便我們知道結果,看透未來,卻依舊還會繼續去愛,因為,那時候我們有這個力氣…
好在現世中,時間總有追逐之腳,在最後的山崩海裂,真相大白後,卻現,我們費盡力氣演了一場盛大的苦情戲,戲中我們以為的主角,其實不過是個跑龍套的…
於是我們就這樣長大,這樣甘於平淡起來,於是自己很慶幸,自己不如莫塵愛得深,愛得通透…
碎碎念地在文末說了好多糊里糊塗的話,叨叨絮絮中,皆是自己在寫文時,慢慢感受到的,悟出來的…
o9年8月至12月,我一直過著簡單而充實的日子,學習,寫作,在每晚被敲打得辟里啪啦的鍵盤聲中尋找一種適從。
許多親問我,我是不是有著和阿諾一樣的性格,我想是吧,用第一人稱寫,難免會寫著寫著就將自己個人的情感也灌注進去,難免按著自己的性格來寫。
難免也會將自己的愛情觀融入進去,第一次試著寫長篇小說,第一次感覺和書中主人公一同成長的感覺…
我是一個普通平凡的人,很多人說寫穿越小說的人,大多在生活中慾求不滿,我想這個也不無道理吧,縱然是梓澤比北北易得,可放在現實生活卻依舊那麼可遇不可求,所以要說我寫這麼一個男子來讓自己yy一下,讓自己在現實與夢幻中流連,掃除心中的遺憾,同時也想借書表達自己那有些薄弱卻是自己自始自終堅持的愛情觀,真正愛一個人,那就該獨一無二,只是希望這樣的愛,可以多是相互的,不要有太多缺憾…
這是我的第一部,我的筆法幼稚,不足與那些大神們抗衡,但我依然想借林語堂的一句話,來表達我自己寫此書的目的…
以一種孩子的厚臉皮,在大庭廣眾之間把它們直供出來,並且確知在世界另一個角落裡必有和我有同感的人,會表示默契…
另附修正版的大結局:
「哎呀,什麼梓澤,這個是你蕭昕哥哥呀,這個孩子…」老媽拉了拉我的衣袖不滿地指責道。
「那麼多年沒見了呢,你這個孩子也是,這麼晚才來,讓你叔叔阿姨等了這麼久…」蕭阿姨忙笑著拉了拉我老媽。
那個蕭昕明亮透徹的眼眸溫柔地著看著我,似乎一點也不介意我的失誤,只是輕柔地笑道,「諾諾,好久沒有見了,聖誕快樂呢!」
「聖誕快樂…」我看著他有些恍惚地說道,他清淺如雲的笑容不停地和梓澤重合起來…
為什麼不是你…難道我們的一切就這樣草草地結束了…心裡驀地湧起一股難以抑制的空洞感…
「諾諾現在二十了吧?」
「諾諾…」我心不在焉地吃著自己盤子裡的大餐,老媽猛地拉了拉我的衣袖。
「恩恩,是的,蕭叔叔。」我忙點點頭回答道。
「這個孩子呀,越大越不愛說話了。」老媽對著蕭阿姨抱怨道。
「是啊,我家的蕭昕也是,現在啊,你不問他什麼,他才懶得理你,嫌我們老嘍!」蕭阿姨笑著打趣道。
「你哪裡老了,我看你和那時候可沒什麼變化呢!」
「老嘍老嘍!還是你保養得好!」
席間大家又開始忙著敘舊起來,我微微抬眼看向坐在對面的蕭昕,卻不想與他的眼神撞了個正著,他微微一笑,我忙將頭低下,不知為何,心裡澀得如同被苦雨浸泡過一般…
「不好意思,我先去下洗手間…」心裡的酸澀感愈來愈濃烈起來,我站起來有些抱歉地走了出去。
大腦混亂得厲害,我深深地吸了口氣,攏了攏大衣的衣襟,決定還是先到外面先走一會兒。
漫天的霓虹,璀璨耀眼的鈴鐺,繽紛多彩的聖誕樹,銀光閃閃的梅花鹿和小天使,整個城市似乎要在今晚將所有奪目的光彩一次釋放乾淨,濃烈甜mi的聖誕氣氛將我一個人的身影壓得有些單薄,透過閃爍的綵燈看著街角熱烈親吻的年輕戀人。
商場裡不停地傳來著悅耳動聽的聖誕樂章。
快樂站在孤獨對面,想不起兩個人慶祝時的語言…
我微微閉了閉眼睛,鼻間的酸澀感不斷地泛了上來…
滿目的繁華,卻加劇了我心裡的荒涼,我有些失落地轉身往回走…
&mas!」一個聖誕老人輕輕拉起我的手,將一份包裝精美的禮物盒放在了我的手心。
「merrychristmas!」我抬頭,微笑地看向他,卻一下子又愣住,「蕭哥哥?」
竟然是蕭昕?!雖然他帶著聖誕老人白色的假鬍子,但是我還是認出了他,我詫異地看著他,怎麼會是他?
「諾兒…」他微笑著幫我把禮物盒打開,拿到我的面前,「諾兒,還記得嗎?」
「梓澤…」我看著盒內那兩枚熟悉的銀戒,和那支白玉簪,眼淚難以抑制地流了下來…
「梓澤!真的是你!」我一下子撲到他的懷裡緊緊地擁住他。
「諾兒,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不管你到哪裡,我都會去找到你…」他緊緊地摟緊我,那淡淡寧的薄荷香帶著久違的感覺緩緩滲入我的心間。
「梓澤…」我反手緊緊地抱住他,顫抖著壓制著心裡那股難以抑制的情感。
「eishyouamerry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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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ishyouamerrydahappyneyear.
goodtidioyouandyourkin,
eishyouamerrydahappyneyear.
oh,bringusafiggypudding;
oh,bringusafiggypudding;
oh,bringusafiggypuddingandbringitfighthere
&gousome,sobrihere…」
狂歡的人們從四面八方湧來,悠揚悅耳的聖誕樂章唱響,一股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將自己緊緊包圍起來…
平安夜的鐘聲響起,一個溫熱的吻輕輕落下,我們緊緊相擁,彼此間溫暖的體溫交錯,揉碎了那些輾轉過的離別光陰…
四年後的倫敦…
悠揚的婚禮進行曲下,一對身著白色禮服的新人十指緊扣,緩緩地步入禮堂…
至此,文文的所有番外都已完成,若有親特別想看誰的番外,請給介一留言,介一會在空餘之計為親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