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洛彥被jin足只是因為她打壞了淑妃的花瓶嗎?」我靠在梓澤的肩頭,有些疑惑道。
「好像是這樣的,聽說那個花瓶是南蜀國進貢過來的,異常珍貴,怎麼了,今天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梓澤的下顎在我的脖頸上輕蹭了蹭道。
我皺了皺眉道,「不知為何剛才做夢時竟夢見了小時候的洛彥,還夢見一個紫衣少年和他在玩耍,可是我看得清楚洛彥,也看得清楚洛川石,就是怎麼也看不清楚那個紫衣少年的臉,我只知道洛彥一直叫他6哥哥,聽那紫衣少年叫洛川石姑丈,那應該是洛彥的表哥,梓澤你有沒有聽說過這個6家?」
「6家?」梓澤微微地蹙了蹙眉,「我並不是知道得很清楚,只是聽說以前洛川石的妹妹洛川尋嫁給6家的大公子,6家原本是天眾的商賈之家,可不知為何卻在洛彥入宮前那一年遭到了滅門。」
「滅門?」我驚詫道。
「嗯,不過這個事情很蹊蹺,6老爺和6夫人的屍都未被找到,6家的小公子也在那一年失蹤了。」他道。
「那洛川尋和她丈夫…」我有些不敢問下去。
「嗯,」他將我輕輕地帶入懷中,一股淡淡的薄荷味飄入鼻間,「希望那個紫衣少年還活著吧,我看得出他很愛洛彥,洛彥也應該是愛他的,我想洛彥也希望他可以好好的活著的…」我反手輕輕地摟著他的腰緩緩地道。
「嗯,我們不說這個了,你餓了吧,快起來吃些東西,我叫他們都給你搬進房間來了,」他一隻手輕輕地拂過我的肚子笑道,「寶寶也餓了吧,你niang貪睡,寶寶可要有得餓肚子了。」
「好啊,現在就只關心小的了。」我故作生氣地推開他,從榻上下去,可能因為踩下去的時候太匆忙,腳筋猛地一抽,險些倒了下去,一隻溫暖寬厚的大手及時托住了我的腰:「小心!」
「你啊,總是這麼莽莽撞撞的,」他笑著夾了夾我的鼻子,「都是要當娘的人了…」
「哼,你就惦記著我肚子裡的小的吧!」
我嘟了嘟嘴正yu轉身,卻被他一把緊緊地摟著了懷中有些委屈地道,「誰說我只關心小的了,娘子明明知道我最在意的還是娘子麼…」
「撲哧!」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好啦好啦,我餓了,我要吃飯了。」
「爺,這是爺叫廚房準備的羹。」小祥子端著一大碗羹從外面走進來,我這才想起什麼似的拍了下大腿。
「小祥子,月霞怎麼樣了?」
「南宮景然正在替她診治,諾兒不要擔心,」梓澤幫我盛了一碗羹遞到我手中搶先說道,「先趁熱把這個吃了,今天受了不少驚嚇了吧。」
「唔…」我接過他遞過來的碗,喝了一口,又全部吐了出來,「這個是什麼,味道怎麼這麼奇怪。」
「這個是按南宮景然給的方法做的,他說你在那個房間裡呆的有些久了,不喝這個對胎兒不好,」他幫我擦了擦嘴角,又重新盛了一碗,舀了一勺放在嘴邊吹了吹後嘗了嘗送到我嘴邊道,「還是吃一點,不燙的。」
我伸過頭去吞了一口,又問道,「月霞中的到底是什麼毒?」
「冰火散,」梓澤又舀了一勺吹了吹遞到我面前道,「是一種江湖上已經消失了很久的毒藥。」
「嗯。」我點頭,又看了看站在邊上心不在焉的小祥子,哎,看來他現在應該只想回去看月霞了吧,我歎了口氣道,「小祥子,你還是去陪著月霞吧,這邊反正也沒什麼事。」
「是,謝娘娘!」他一聽我這麼說,忙跪在地上磕了個頭便衝出了屋外。
我起身將門關上,又回到桌邊,吃了口那味道奇怪的藥羹,「我覺得海滄門的真正的目標應該是札侖比,可是札侖比究竟是誰?」我抬頭看向梓澤,見他正一臉溫柔的看著我。
「我現在已經派人將札侖比送到了黑水寺,那裡會高手會人專門保護他的,他的身份比較特殊,你過些時間就會知道了,」他笑著夾了一筷子爆雙菇放到我的碗裡,「秋月說你最近總是說菜淡了,吃吃這個試試看。」
「秋月那丫頭,什麼都說,看來我以後要注意這個小臥底了。」我邊吃邊打趣道。
「王爺在嗎?」屋外傳來了南宮景然的聲音,梓澤忙起身去開門。
一打開門,南宮景然便湊在了梓澤的耳邊說了些什麼,只見梓澤面色一凜,匆忙地回來和我交代了幾句便與南宮景然一同沒入黑色的夜幕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