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微風依舊帶著一絲絲的寒意吹過我的側臉,我雙膝跪地,低著都唯唯諾諾地說著,「臣妾愚昧,不明聖意,只是今日太后召臣妾入宮抄寫經文,臣妾惶恐實在不敢讓太后就等。」
「那你就要讓朕等?」他冷不丁地湊近我的臉,一股淡淡的龍涎香撲鼻而來,被強行壓抑住情緒的聲音一遍一遍地在我的耳邊質問著,「那你要讓朕等你多久,你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肯說出來!」
我略略顫抖著的身ti,猛地向後一縮,「臣妾,臣妾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臣妾?!」他再次緊緊掐住我的下顎,三月的光曦灑在他那輪廓清晰的側臉,悲寂的眼眸裡不停地跳動著讓人恍惚的神色,「你果真是越來越規矩了,你以前都不是一口一個我的嗎?」
「臣妾愚昧,不,不知道皇上所說為何人?」我yao了yao牙艱難地道。
「哼,那你解釋一下這個。」緊捏我下顎的手促然鬆開,那本練字本落在我的面前,我低著頭看著那本練字本,心裡竟有種說不出的蒼涼。
「臣妾嫁給王爺還未足一年,入宮次數也甚少,實在未見過此書。」我邊說邊低頭,感覺整張臉幾乎都快貼到地了。
「沒見過?好,」他輕笑了一聲,一張紙赫然飄到了我的眼底,「那這個呢?」
這個,是那日玉妃讓我寫的歌詞!
我猛然抬頭,那流轉在他明黃色長袍的光瀲反射到我的眼中,讓我有種睜不開眼的錯覺,口著訥訥地答道,「這是玉妃娘娘讓臣妾寫的歌詞。」
「那王妃可否告訴朕,為何王妃的字,和寫這本書冊之人的自己如此的相似,連寫字的方式都是一樣,你告訴朕,我天眾,誰還喜歡把字橫著寫而從不覺得奇怪!」
我怔怔地跪在地上說不出一句話來,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一陣疼痛感強行地讓我保持著一點清醒,可無論我在腦海怎麼翻騰搜尋,卻始終無法找到一句合適的話來答上他的問題。
「彥兒…」他突然蹲xia身來,緊緊地將我擁進了懷中,冰冷的語氣一下子變得輕綴柔軟,「彥兒,你為什麼總是這樣喜歡和朕開玩笑呢?為什麼總是不願意告訴朕你是誰呢,第一次你說你只是個宮女,現在你還是要瞞著不告訴朕嗎?」
他低喃著,淡淡的龍涎香縈繞在鼻尖,讓我的眼中有一種說不出的酸澀。
「我…不…唔…」冰涼的唇促然壓下來,我感到腳底一輕,整個人被橫抱而起,我驚詫惶恐地看著他,猛地掙扎起來。
「放開我!請皇上自重!」我掙扎地去推他的,垂他,可他卻彷彿什麼也沒有感覺到一般,只是呆呆地看著我,抱著我大步的走進了我原先住過的那個房間。
他想幹什麼?
無數種可能在我的腦海中劃過…
「別動。」他低垂著眼簾,輕柔和緩地說著將我輕輕地放在了g上,我立馬yu掙扎地起身,卻被他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
「洛彥!」他沙啞的聲音怒吼道。
「我不是洛彥!」我大叫地回復他,猛烈地掙扎起來,「你放開我,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說的是誰!放開我!」我抬頭猛地用腦門狠狠地撞上他的腦門,一陣劇痛的疼痛感讓我不由得清醒了許多,我趁他一鬆散,用力推開他,一個側身翻下床,衝出了屋子。
「洛彥!」身後傳來一聲悲愴的嘶吼,我摀住耳朵漫無目的地向前跑著,額上火1a辣地疼痛讓我有種眼冒金星的感覺。
「啊!」只聽得一聲重重的尖叫,我感覺自己的身ti不偏不倚地撞到一個物體上,重重地倒在地上,眼前霎時一片黑暗。
親們,週末大放送是有滴,不要著急,介一正在不斷提當中哦,北北的粉粉們好好享受這一章,澤澤的粉粉們請稍安勿躁,介一猥瑣地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