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紫陽宮,在梓澤的強烈要求下,我喝了一大罐太醫開的驅寒藥,我和他打趣說他就不怕我再喝太醫的藥喝到中毒啊。誰知他一臉嚴肅地說他已經親自幫我試過藥了。
我心頭一暖,將頭輕輕地靠在他的懷中,開始纏著他說皇后的事。
原來那日我中毒西歸後,有人告皇后的密,說皇后唆使青露青荷下毒毒害慧妃,而在皇后的寢宮內也找到了那個毒藥的藥方,蕭冥北一怒之下將皇后打入了冷宮,那個我看到的琉璃宮,就是囚jin皇后的冷宮。
我不jin皺了皺眉頭,在這件事情上怎麼說我也算主要受害者吧,就算皇后同志她是被冤枉的,那也不關我的事啊,她要記恨也記恨那個打她小報告的人,恨我做什麼,不過聽梓澤說,那個告密之人一直是個謎,對於這個,大家一直都諱莫如深,有猜淑妃的,也有猜玉妃,更有甚者還猜是我托夢說的,我滿頭黑線,這些人不去當狗仔隊,也算娛樂圈失去了一次促進經濟效益提高的機會。
不過從我有些混亂的女人第六感上來說,那害我之人並非是皇后,不過是誰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我反倒要感謝那人,否則我也不能和梓澤這樣輕鬆自在毫無顧慮地在一起。一個結束便是一個新的開始。
這兩日我和梓澤哪裡也沒有去,不管別人怎麼看我們,早上起來,梓澤已在院內揮毫潑墨,我則在一邊琢磨著飛行棋的格式,前日梓澤說要和我下棋,我連輸三場後,面紅耳赤地辯解自己只是不擅長圍棋,吹噓起我的飛行棋下得有多少多少的好,為了證明我是飛行小霸王的這個事實,我開始研究自製一副飛行棋來挽回我在圍棋上的失敗,只是我畫了一個早上也沒搗鼓出個棋盤來。
梓澤到我身邊時我依舊全神貫注地搞著我的飛行計劃,直到他終於忍不住「撲哧」地一笑,我才反應過來他早就停筆站在我邊上看我邊抓頭皮邊撕紙了。
「你tou窺!」我忙用身子蓋住我那個四不像飛行棋棋盤。
「額,我只是想知道娘子在畫什麼麼…」他裝出一臉委屈地看著我道。
「咳咳,這麼高級的東西你看不懂的啦!」我繼續趴在桌上遮擋住我那個慘不忍睹的作品。
「唔…還真是看不懂…」他若有所思地點頭道。
「喂!哪裡看不懂啦!」我忙跳起來,拿出了我那副抽像到了極致的飛行棋盤圖,「我和你說啊,這個是開始的地方,就是一開始我們要把我們的四個棋子都放在這裡我們…」我突然停下來,看著他搖著頭大惑不解地還一臉憋笑地看著我。
「喂!」我大喝一聲,拿起圖自影自憐道,「也沒那麼難看啊。」
「嗯,還看的,娘子畫的都好看。」他憋著笑舉起一隻手保證道。
「哼,老虎不威就覺得我是he11okitty了!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畫!」我捋起袖子開始了我的大作,山水畫我不擅長,油畫我也不會,但是,我會年輕人都喜歡的漫畫。
我拿著剛畫完的q版新娘新郎圖在他面前炫耀似的晃了晃,可是正得意忘形時卻腳一滑,要不是梓澤及時接住我,我又要摔個狗吃屎了,可手上的畫卻因為手一鬆被風吹到了不遠處。
我忙起身去撿,剛彎下腰yu去撿,一隻腳卻踩在了上面。
「哎呀,誰啊!把腳挪開!」
抬頭,一對漆黑的雙眸正定定地看著我。
「儲毅…」我情不自jin地自語道。
他漆黑的眼睛不由得滑過一絲訝異,忙機械式地挪開了腳將撿起了腳下的畫。
「儲毅,你怎麼來了?」梓澤笑著走了過來。
「澤哥哥,她是…」他指著我遲疑道。
「我是你嫂嫂哦,」我捏了捏他的小臉搶答道,「你是儲毅吧,你澤哥哥常和我提你呢!」我忙為自己剛才失口叫他辯解道。
「這個是你畫的?」他拿著手中的那幅畫失神道。
「額,沒有啊,這個是你澤哥哥畫的,我一個婦道人家哪會這些。」我忙和梓澤使了一個眼色,他會意地一起點了點頭。
「哦。」他有些略帶厭惡地看了我一眼道,「澤哥哥大婚後,儲毅還未來給哥哥道過喜。母妃聽說王妃愛品茗,今日也托我帶了些今天剛進貢的茶來。儲毅還有些事在身,就不多言了。」我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我什麼時候有這個愛喝茶這麼高雅的愛好了?我喝咖啡喝卡布基諾喝可樂喝雪碧,就是不愛喝茶。
望著他轉身而去的背影,我不由得想起當年那個囂張跋扈吵吵嚷嚷深怕天下人不識他這個大皇子的樣子,那個幫我在太后面前撒嬌解圍的樣子,可是無論哪個樣子卻都和現在的他不同,是因為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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