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住的是梓澤以前的紫陽宮,和玉妃的暖玉閣並不遠,行進片刻便已在眼前。
不由得想起第一次來這裡時看到的滿屋的色,面上不由得泛起了些許尷尬。
「肖恩王妃到!」守在宮外的小太監見我忙扯著尖細的嗓子通報道。
「奴才景德給王妃請安。」通報完,他立馬給我下跪恭恭敬敬地請了個安。
「嗯。起來吧。」我叫小葉給了他一個白玉鐲當作是他通報的小費。
抬頭走向前面的正殿,迎面而來的是一個赤金九龍青地大匾,匾上寫著斗大的「暖玉閣」三字。
小葉扶著我緩緩地踏入堂內,「臣妾參見玉妃娘娘。未能及時給娘娘來請安,還請娘娘恕罪。」
堂上的女子依舊笑著與邊上的其他宮嬪講著話,任由我跪在冰涼的大理石之上,我抬頭斜睨了一眼她,浮翠流丹,含嬌細語間已較四年前多出了幾分成熟與嫵媚之氣。坐她邊上的是一個我不識得的宮嬪,同樣也是粉膩酥融嬌欲滴的,我就說走同一個路線的才能搭在一塊兒,當年我就是覺得和她不是一道的連打牌也不喜和她一桌打。我這樣大大咧咧的性格遇上個這麼嬌滴滴的美人不成心給自己找不爽麼。
「臣妾給玉妃娘娘請安,娘娘吉祥。」我忍不住又提高聲音提醒她我的存在,雖然我知道她是故意的,不過是想給我一個下馬威,玉妃這樣的女人有幾把刷子我還不清楚麼。
「哎呀,王妃已經來了呢,你們這些個奴才都啞巴了麼,讓王妃在這裡跪這麼久!」她鳳眼一凜大聲喝道,轉而又起身將我從地上扶起來柔聲道,「你看我真是的,和曹貴嬪說話說得太入神竟然你來了也不知道,今天是我請你陪我一起看戲,卻讓你在這裡等,哎呦,這真真是…」
「臣妾惶恐,是臣妾來遲了,讓娘娘就等了。」我表面上低眉順眼地道,心裡早就已經將她kuang抽了一千遍了。
隨玉妃向御花園的戲台走去,還未到戲台,就遇到了一大堆老熟人,當然她們已經不認識我了,卻惟獨未見到皇后,心裡不免有些疑惑,按理說上次也是要給皇后進茶的,可卻也未見到過皇后。
「咦,這不是肖恩王爺的王妃麼。」不知哪個宮嬪突然訝異地叫道。
「若參見各位娘娘,娘娘吉祥。」我無奈地給她們福了福身以示禮節。
「我怕王妃剛到皇宮會寂mo,特叫她來和我們這些姐妹們一起看戲解解悶呢!」玉妃挽著我的手好似與我是好姐妹一般,我無奈地只好陪笑臉,雖然心裡有些訕訕的,卻不能表現出來。
「怕是新婚燕爾,甜mi還來不及,哪會寂mo啊!」
「是啊,我可聽說我們的肖恩王爺可是極寵我們的王妃的啊!」
她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便到御花園,坐在我兩側的是玉妃和康妃,康妃的邊上是淑妃,依舊未見除小三的第一勇士皇后同志。
氣勢宏偉的赤金戲台上,戲子們正依依呀呀地唱著些我聽不懂的說詞,我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我這人不太懂欣賞這些非物質文化寶藏,在我聽來實在是和胖丁拿著話筒唱bo**羅波裡差不多,一樣的催眠!
心裡不免有些後悔,早知道聽梓澤的話,還是不來了,跪了那麼久現在還要在這裡忍受著聽覺上的折磨,還不如乖乖待在紫陽宮和梓澤兩人世界。
眼皮漸漸地有些沉,就在整個人迷迷糊糊墜入一片黑暗時,手被突然被輕輕地戳了一下,我一下子從位子上跳起來,心想慘了又在班主任的課上睡著了,急忙大聲答道,「應以辨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的觀點,正確對待非物質文化遺產,彌揚和展其中的精華部分,取其精華去其糟粕…」迷糊間突然覺得氣氛有些不對,猛地看向四周,只見台上的戲子已經停止了唱戲跪在了地上,而身邊的嬪妃已全跪在了地上,身邊的康妃正使勁地給我使了個眼色適宜我向前看,我會意地轉頭向前一看,站在我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這皇宮裡的終極**oss,蕭冥北同志!fiant!這次真的是囧到西伯利亞賣鹹魚去了。
我忙低頭跪下,「洛…若諾給皇上請安…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面上不由得一凜,差點把洛彥的名字給衝出口了,那我就真的無敵了,好在若和洛的音接近,我不由得在心裡給自己捏了一把汗。
「你是梓澤的王妃?」語氣平穩聽不出一絲情感。
「回皇上的話,是。」心想茶都給你敬了,還來問我是不是,不嫌多餘麼。
「起來吧,都起來吧!朕只是過來隨便看看。」我低著頭隨其他嬪妃站了起來,低眉順手地坐下。
蕭冥北同志不走也坐在了席間,這可樂壞了那些宮嬪,都恨不得衝到蕭冥北旁邊去鶯歌燕語一番,而我卻是如坐針氈般的渾身不舒服。
我輕yao了下嘴唇,滿臉通紅地對著身邊的康妃吞吞吐吐道,「娘娘,妾身,妾身想,想去出,出個恭…」
額額,有些囉嗦了?額,瓦會改正過來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