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澤?!」
「洛兒…」臉被輕輕地捧起,我衝他咧了咧牙,「幹嘛?」
「我…有點…#(百分號)#&…」他說什麼啊,口齒不清的,模仿周傑倫麼,我故作不耐地瞪了他一眼。
「說什麼呢?」我掙開他的手,靠在一邊的假山上很不雅地抱起雙臂看著他道。
「洛兒,我想帶你走…」他支支吾吾地說著,這傢伙什麼時候結巴起來了。
「嗯,啊?!你說啥?!」我猛地摀住自己的嘴巴,看看四周沒人看過來,才舒了口氣,邊拍拍自己的胸口,「你說你要帶我走?」
「嗯,可以嗎?洛兒…我…」他將我輕輕地帶入懷中,淡淡地香味滲入心脾,聽著他的心跳,「你願意嗎?」
輕柔的聲音迴盪在耳邊,離開皇宮是我一直都想的,可是我從未想過和他一起離開,我逃跑歸逃跑,帶上他可是私奔啦,我是無所謂啦,拐跑一個帥哥王爺,我怎麼說都是賺了,可是他是王爺,要他放棄榮華富貴權力地位,和我fu妻雙雙把家還也太委屈他了。
「可是…」我遲疑道。
「你終究還是不願意的…」他的眼中一黯,聲音有些嘶啞。
「你怎麼了?我沒說不願意啊!」不知為什麼每次一他這樣,我心就像被什麼擰了一下般疼。
「那你同意?!」他的眼中又重新放出了光彩。
「呃…我本來就不喜歡皇宮…我…」我還沒說完,就感覺自己整個人被他緊緊擁住,啊,又要壓臉啊!
「我就知道洛兒是喜歡我的…洛兒…只是我的…」他忘qing地說著那些對我來說略有些老土的台詞,如果要問我感不感動,我只能告訴你,我快缺氧被憋死了!
「洛兒…」
「唔…」
「洛兒…你怎麼了?」他忙鬆開手捧起我的臉關切地問道。
「你想謀殺我啊!」我沒好氣地回答道。
「我怎麼捨得啊!」他揉了揉我的頭,一臉寵溺。
我用手拍掉他白皙修長的爪子,「差點悶死我了!」
「對不起…」他這次很輕地環住我,臉輕輕地貼著我的臉,「這樣就不會了…你不知道,這幾天都不能去找你,我都快…」他說到一半居然給我來了個剎車。
「你說你要帶我走,怎麼個走法,你王爺不要當了?」畢竟王爺可是個不小的身份啊!
「嗯,和你在一起就好…」如果我還是個純情少女,聽了這話一定熱淚盈眶,屁顛屁顛地要和他私奔到天涯一起把家還。
但是,我畢竟也是二十歲的人了,情史不算多也是個有經歷的人啊,這愛情是精神上的,客觀條件也是不容忽視的!你說皇宮裡丟了一個妃子,外加一個王爺,皇帝還不滿世界去找,普天之下莫非皇土,逃哪裡去不是被捉回來。
「你覺得我們離得開?」
「呵呵,笨蛋,和你說笑的,」他邊說邊刮了下我的鼻子,「你真以為要私奔嗎?我才不會,我要你堂堂正正的嫁給我,明媒正娶,昭告天下!」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你不會要造反吧!我和你說啊,這造反可是要殺頭的,額,不只殺頭那麼簡單,還要滅九族…」
「我的九族可是整個皇族…」他輕輕地摁了一下我的鼻子。
「額,就算這樣,也不可以造反啊,你不知道,造反…唔…」話還未說完,一個溫熱的唇壓了下來,堵住了想不斷嘰歪的嘴。
「你放心吧,不該做的,我是不會做的。」他離開我的唇,在我耳邊說道。
「切,不該做的事?那你勾我怎麼算啊!」我反駁道。
「你除外,再說是你先勾我的…」對方立馬一副受委屈狀。
我翻了翻白眼,對此不予理會。
「啪!啪!啪!」三聲掌聲在耳邊想起,轉頭,蕭冥風?!我猶如被風乾般愣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tou情被抓?!會不會要浸豬籠啊,不是吧
「二皇叔。」蕭梓澤同學倒是一臉輕鬆自在毫不在意。
「澤兒真是好興致,是和弟妹在此賞雪?」他杏眼微斜,滿臉的笑容虛的讓人忍不住想告訴他你ng了。
「皇叔的興致也不錯。」蕭梓澤向他微微行了個禮。
看他們兩個你來我往,打太極似地說話,我實在沒什麼興趣,看蕭梓澤一臉鎮定的樣子想必應該沒什麼大礙,一陣困意襲來,我忍不住打了個呵欠。
「不好意思,你們慢聊,我先告辭了。」我邊打著呵欠,邊往彩雲軒走。秋月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大概是不想當電燈泡先回去了,我又忍不住打了個呵欠,怎麼這麼會犯困,人就是不能做得太米蟲,我在心裡感歎道。
「洛兒。」蕭梓澤跟上來,幫我攏了攏披肩,眼中滿是不捨。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轉頭看到那個蕭冥風正滿是玩味地看著我們兩個,臉就馬上抽住了,我向蕭梓澤指了指那個惹人厭的蕭冥風,示意他他那個二皇叔的存在。
「沒關係的。」他在我耳邊輕輕道。
我忙推開他,我就知道沒關係,但是我就是不喜歡那個蕭冥風的眼神,他那眼神讓我全身的汗毛像聽到了音樂一般做起廣播bsp;既然沒關係,我可不想再呆著,立馬腳底抹油溜之大吉。還沒走幾步就聽見身後一陣大笑。腦袋黑線了一下,那蕭冥風也快三十的人,可因為他氣質的吊兒郎當,一點也沒有讓我感到男人三十一枝花這金玉良言所賦予的內容。
「新年好呀,新年好呀,祝福大家新年好,我們唱歌我們跳舞,祝福大家新年好!」也不知道為什麼,見了蕭梓澤心情就會特別好,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愛情的力量?
我邊哼著歌,邊走進我親愛的彩雲軒準備小睡一下,進屋我猛地看見了蕭冥北那張英俊白皙的臉,只見他正邊悠閒地喝著茶,邊笑mi瞇地看著我。
他來幹什麼?!不用陪那個mei女?還笑得這麼頓時感到背後陣陣冷風颼颼地刮了過來。
據我不太敏銳的第六感告訴我,這樣的笑容出現在腹黑的蕭冥北同學的臉上,絕對不只是一個笑這麼簡單,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我忙向他請安問候道,「參見皇上,皇上新年快樂!恭喜財,紅」差點很慣性地把紅包拿來給整句衝了出來。
「嗯?紅什麼?」他抬眼看著我問道,笑容看著無害,可眼中透露出的信息,卻讓我背後冷風更甚。
「紅,紅包拿來」我靠,我竟然結巴起來,呆呆地回答道。
「紅包?」他有些驚訝,轉而又恢復正常表情,「那你回答我你剛才去哪裡,我就給你,怎麼樣?」
人都說皇帝精明,愛講條件,給個紅包而已,還要回答什麼問題,我不是已經說恭喜財了啊,摳門!
可是縱然心裡是如何地憤憤不平,我也只能憋在心裡啊,古代不講人權啊,我的人權啊,啊,啊,啊!
「嗯?還要想?」蕭冥北同學的笑越來越讓人感到毛起來。
「剛剛在御花園看了會雪景」靠,低聲下氣的語氣竟然出自我的口中,以前高中時被班主任叫去辦公室挨批也就這樣,那還是因為和我那該死的德育分掛鉤。現在呢,當然,應該是和腦袋掛鉤了,大丈夫都能屈能伸啦,我小女子柔韌性一定更好,屈伸更自如,我在心裡阿q了一下。
「哦?這樣啊。」他微微垂著眼簾,也看不清大哥他的眼神。
「嗯,是。」心想,是啊,是啊,在御花園看雪景,順便和情郎偷個情!
「那朕把這個給你,算是紅包吧。」他遞給我一塊大大的佩玉。
這塊佩玉的精神價值我著實猜不出來,但是,它的物質價值,我絕對是看在眼裡的!
佩玉上有一龍一鳳,中間還有幾個我看不懂的字,哎,文盲啊,我盯了那玉半天,輕輕地冒出一句,「好玉啊。」真想用牙齒yao一下。蕭大哥真是個客氣人,我很快將剛在對他的譴責拋到了西伯利亞,見錢眼開,很好的形容了此刻對著佩玉兩眼放光的我。
「喜歡?」
「嗯。」
「知道它是什麼嗎?」
「玉啊,一塊好玉啊,值錢的好玉。」我望著那塊玉呆呆地說。
「你覺得它就只是一塊好玉這麼簡單?」蕭冥北今天貌似話特別多,但是他送了這麼好一塊玉給我,畢竟吃人家嘴軟,拿人家手短,我很樂意地回答著。
「喔,是啊,這麼好的玉給玉妃的應該,和她襯,給我我都不好意思了。」不知道蕭同學為何如此大方把這麼好的美玉送給我,而不送給他那小美人玉妃,但是客套一下總是好的。
「給她幹什麼,那你就當是塊好玉收下吧,但是切記暫時勿要讓人看見。」他眼中閃過一絲凜冽。
「喔,這是肯定啦,這麼好的東西當然要藏起來啦。」心想要是以後逃出去能賣很多錢呢。
「晚上還有晚宴,你休息下,可別遲到。」他說完便走了出去。
走了?就給我送塊玉?
我忙晃了晃腦袋,皇帝的心思你別猜別猜,你猜來猜去也才不明白,你要是自不量力想去多猜,那就請你注意你腦袋腦袋我看著蕭大哥遠去的背影我在心裡暗暗唱道。
晚上又有晚宴了,飯局多了,也不是件輕鬆的事啊!〞哈〞我打了個呵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