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我獨尊
兩女有些目瞪口呆起來,愣了半天,李芸蕾才暈暈地問道:「秋煙,他不會真的要去穿樹葉吧?」陳秋煙看著沈雲中飛速奔走的身影,只覺得心神一醉,微笑道:「大約是吧,以他的性格,有什麼事情是他做不出來的?」言下之意是,連霸王硬上弓這種事情都能一連串地上演,他還有什麼事情不敢做?李芸蕾一想也是,剛才兩女的一邊竊竊私語,就是在講述各自的「淪陷」過程,雖然講的時候羞澀不已,可是羞澀過後,剩下的都是甜蜜,同時也更加地瞭解這個男人,他比她們想像得更好、更完美,雖然看起來吊兒郎當的像個小流氓,可事實上卻是個重情重義的好男人,她們心裡的那些不甘和恐惑也都消散了不少。李芸蕾看著陳秋煙那水.媚沉醉的表情,忍不住問道:「秋煙,你喜歡他嗎?」陳秋煙有些臉紅,裝糊塗道:「誰啊?」李芸蕾看了一眼陳秋煙那羞紅的俏臉,揶揄道:「臉都紅了,還裝什麼裝?我早就看出來了,你看他的眼神都快滴出水來了!老實告訴你吧,我是喜歡上他了,這個傢伙看起來很壞,可是事實上並不壞,只是有些……怎麼說呢,好.色!他可是有一大群女朋友的,你要是決心跟了他,可要做好這方面的思想準備。」陳秋煙忍住羞意,沉默了片刻才道:「算是吧,我是被他感動了,為了我,他可以連命都不要,我還能再苛求他什麼呢?好.色就好.色吧,這是男人的通病,我不在意這些,我不在意他有多少女朋友,只要他對我好就行了。說老實話,我心裡也有一些不甘心,可是身子……已經給他了,還能怎麼辦呢?我肯定自己無法接受第二個男人,那就只能是他了。蕾蕾,你知道嗎,剛才他正在給我……療傷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你,一句話都沒有說都跑了出去。當時我還以為他要逃跑呢,後來才知道他是接你去了。當時人家心裡竟然有些難受,以為他吃干抹淨不認帳了呢,後來才知道不是。後來我也想通了,如果他是個喜新厭舊的人,這樣的男人怎麼靠得住呢?還不如早早的一刀兩斷!」李芸蕾聽了陳秋煙的話,有些意外地:「秋煙,你不是說真的吧?你們才認識半天而已,卻好像瞭解他的全部一樣,我看你真的是無可救藥了!」陳秋煙瞪了一眼李芸蕾,嗔道:「我無可救藥,你不也是一樣?從被『強兼』到『通兼』,還沒有我堅持的時間長呢,你那算什麼?」李芸蕾心虛地撇撇嘴道:「好吧,我承認,是我發.騷行了吧?可是發.騷也有發.騷的好處啊,你看看自己的皮膚,是不是比以前好多了?」李芸蕾早就發現了自己身上的變化,在跟沈雲中做過之後,自己的皮膚變得更加光滑水嫩,之前的一些小瑕疵和一些細微的雀斑統統消失不見了,皮膚就好像一整塊晶瑩剔透的美玉一樣!頭髮更加烏黑發亮,順滑得不行。還有眼睛,往遠處看,居然連遠處的東西都清晰可辨,一草一木都充滿了動感,似乎被賦予了新的生命一樣,天地之間的顏色也更加豐富多彩,似乎恍然之間天地變了樣子。陳秋煙聞言下意識地在自己身上到處查看了一遍,雖然早就知道自己的身子有了顛覆性的變化,但現在仍然不免有些吃驚和難以置信,唯恐這是一場夢。除了外貌和身材,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皮膚了,擁有一身粉.嫩細.膩的肌皮膚是每一個女人夢寐以求的事情。「是啊,這個傢伙好像會法術一樣,我以前的皮膚感覺已經夠好了,可是跟現在一比,簡直就好像村婦一樣。蕾蕾,你也是啊,你的肌.膚看起來比我還好,還有你的頭髮,我從來沒有見過比你更黑更亮的頭髮了!而且,奇怪的是,我好像一點都不怕冷了。」李雲蕾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剛才她縮在角落裡睡了那麼久,竟然也沒有覺得冷。並且,身子比以前輕盈了不知道多少倍,好像氣力也大了不少,李芸蕾輕輕地伸出一隻手,居然輕易地就把陳秋煙托了起來。「這怎麼可能?我以前連一袋米都搬不動!」李芸蕾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忍不住大叫了一聲。沈雲中正在路當間截車,遠遠聽到李芸蕾的尖叫聲,以為出了什麼意外,趕緊狂奔而回,幾百米的距離僅僅用了不到三秒的時間,好像一顆炮彈一樣呼嘯而至,在山洞前面的地上砸出一個大坑來。一陣煙塵過後,沈雲中從大坑裡爬了出來。兩女目瞪口呆,對視一眼,這個傢伙莫非是個怪物?再看他腰裡面綁著的樹葉,忍不住大笑起來,加上滿身的傷口和污漬,那樣子實在是太窘太滑稽了。看見兩女完好無損,沈雲中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擔心地問道:「你們怎麼啦,沒事吧?」兩女小臉紅了一下,李芸蕾撒了一個小謊:「沒事沒事,剛才看見一隻小動物竄了過去,嚇了我一跳。」沈雲中「哦」了一聲,好笑地搖搖頭,女生就是女生,一個小動物也能嚇成這樣。沈雲中見兩女沒事,也就放下心來,繼續返回路旁截車。因為現在還只是早上,路上經過的車輛有些稀少,剛才經過了幾輛小車,看見沈雲中的「野人裝」嚇得狂踩油門呼嘯而逃,沈雲中只能讓人家過去,如果他要硬是擋車,估計非把車頂翻不可。半天過去了,沈雲中一輛車也沒有截到,心裡微微有些氣惱,一發橫,全力一掌拍在巖壁上,「嘩啦啦」,堅硬無比的巖壁被沈雲中拍出三四米直徑的一個大坑,碎石一下子把道路堵死了。一輛倒霉的寶馬終於被碎石堵了下來,那車主看著前面的一堆碎石,又看了看站在旁邊的沈雲中,心裡恐懼不已,居然倒著把車開了回去。沈雲中大怒,老子坐你的車是你的福氣,跑個屁啊?腳尖輕輕點地,一個縱身落到那寶馬後面,堵住去路,大聲吼道:「下車!」那車主大約四十多歲的年紀,身體有點發福,還有點禿頂,看見沈雲中會飛,加上那誇張的造型,以為遇上鬼怪了,畏畏縮縮趕忙下車,拜倒在地,不敢說什麼「山大王」之類的,淨撿好聽的說:「大仙饒命啊,我平時可沒有做過什麼壞事啊……」說著心虛地往車裡面瞅了一眼。沈雲中往車裡看了看,裡面居然還有一個小妖精,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渾身上下似乎是用名牌堆起來的,大約二十一二歲的樣子,模樣還過得去,估計是化妝化出來的效果,衣衫頭髮有點凌亂,臉上還有一些不正常的紅暈,可見這兩人的關係不是那麼單純,肯定做了什麼苟且之事。沈雲中撇撇嘴,自己之前不也做了什麼苟且之事嗎?而且還是禽.獸不如的苟且之事,五十步笑百步而已。沈雲中沒工夫搭理他,喝道:「我要回市區,載我們一程,沒問題吧?」車主磕頭如搗蒜:「是是是,好好好,沒問題,當然沒問題,大仙肯坐我的車,是我的榮幸啊。」說著抹了一把汗。沈雲中道:「你們車上有沒有被子毯子或者衣服之類的東西?」車主愣了一下,道:「有有有,有幾條毯子,還都是新的,我給大仙拿。」說著,那車主顫抖著把後備箱打開,裡面確實有幾條毛毯,而且還裝在包裝袋裡,沒有拆開過。沈雲中滿意地拿出來,道:「在這裡等著吧。」車主狠狠點頭,自然是不敢動,連車都不敢上。沈雲中走遠了,那車裡面的小妖精才顫顫巍巍地帶著港台腔道:「親愛的,那個是什麼人啊,好嚇人啊。」車主低聲喝道:「現在別說話,我們的命還在人家手裡呢,你沒看見那一身傷嗎?要是普通人,早就死了!」小妖精嚇得臉色發白:「那我們趕緊跑吧,我們開車他們肯定追不上的。」那車主卻是不敢,呵斥道:「閉嘴,你沒看見人家會飛嗎?如果讓他追上,我們的小命就完了!」小妖精臉色再次一變,不敢啃聲了。……沈雲中回到山洞那裡,把兩條毯子遞過去,道:「老婆們,把毯子子披上,我們要回家了。」兩女也不廢話,點點頭把毛毯散開披在身上,乖巧地跟在沈雲中身後。那寶馬車主看見沈雲中領了兩個好似天仙一般的嬌滴滴的大美/女過來,雖然她們的身子包裹在毯子裡面,可是看著那高度,那身材,那臉蛋,簡直比天仙還天仙。那車主驚訝乃至驚艷,差點咬了舌頭,再回頭看了看自己車裡的那位,深感差距太大,心裡歎服,神仙就是神仙,泡妞比咱凡夫俗子的高檔多了,還一次兩個!自己這個妞雖然也是藝術學院的校花,可是跟人家的比起來就是一堆豆腐渣啊,看來老子也要換一個了,多花點錢泡個小明星啥的。沈雲中一把抓起藝術學院的校花扔到了副駕駛座上,自己和兩女坐在了後面,道:「掉頭,回市區!」李芸蕾有些奇怪,小聲責怪道:「你對人家那麼凶幹什麼?坐人家的車還那麼凶,哪有你這樣的?」陳秋煙也擰了一下沈雲中的胳膊,表示同意,對那車主道:「這位大哥,你別放在心上,他這人脾氣太壞了。」車主聽著這話暖心不已,可是看著沈雲中那殺人般的目光,慌忙道:「沒事沒事,大仙和兩位仙子能坐我的車,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啊。」李芸蕾和陳秋煙聽得一呆,繼而咯咯嬌笑起來,再看沈雲中,一身野人裝,哪裡像大仙了?就會故弄玄虛,嚇唬人家,不過被人家叫做仙子的感覺還不錯,兩女誰也沒有解釋。沈雲中卻不耐煩了,穿野人裝的感覺非常不好,他急著回去換掉,吼道:「廢什麼話,趕緊走啊。」車主苦著臉,無奈地道:「大仙,這……裡路這麼窄,掉不了頭啊。」沈雲中一看也是,下了車,雙手把寶馬生生舉了起來,然後前後掉了個頭,拍拍手,輕描淡寫地道:「走吧!」李芸蕾和陳秋煙早就見怪不怪了,可車主和校花卻嚇得面無人色,手腳都在哆嗦,暗道,這次恐怕真的遇上神仙鬼怪了,凡人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把一輛寶馬舉起來?少說好幾噸呢!見車主愣住,沈雲中好笑地提醒道:「喂,走不走啊?」車主醒了過來,哆嗦著道:「走,走啊。」嘴裡雖然說著要走,可是雙手哆嗦得連火都打不著。沈雲中歎了一口氣,又把校花趕到後面,把車主仍在副駕駛位上,決定還是自己開車。一個小時後,寶馬到了市區,沈雲中在一家商場前把車停下,訛詐了車主一套男裝和兩套女裝後,對車主道:「謝謝了啊。不過你們今天沒有見過我們,知道嗎?」車主和校花已經接近崩潰了,這個男人身上那種強大的氣勢讓他們喘不過氣來,雖然在笑,可是怎麼感覺自己脖子裡冷颼颼的?自然知道沈雲中的話是什麼意思,忙不跌地答應,然後開著小車一溜煙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