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等在山上的李芸蕾越來越絕望,幾乎要崩潰了,那個該死的混蛋,果然是騙了自己,說什麼去救人,現在等了一個多小時竟然還沒有回來,這根本就是逃跑,吃干抹淨不認帳了!幸好找了一個小山洞藏身,不然淋雨淋到現在李芸蕾肯定是吃不消的,饒是如此,她還是覺得冷得發抖,衣服是濕的,不要說飽暖,濕漉漉地搭在身上還要消耗不少的熱量,想生火根本沒有火源也沒有乾柴。某一個瞬間,李芸蕾想著死了算了,清白的身子沒有了,然後被人拋棄,而且現在還要忍受這種寒冷和飢餓的折磨,還會有誰比自己更命苦嗎?恐怕沒有了!活成這樣子,還不如死了算了。可是,李芸蕾總覺得不甘心,自己就這樣死了豈不是讓親者痛仇者快?不可以就這麼死了,要死也要拉著那個混蛋一起死,不然死了也不會瞑目!可是……事實很殘酷,濕漉的衣服,冰涼的山洞,還有下面不時傳來的破.瓜之痛,讓李芸蕾每時每刻都好像生活在地獄當中,很快,她體力不支,慢慢地昏睡過去…………而這邊的陳秋煙也同樣處在「水深火熱」當中,她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竟然慢慢地喜歡上那種被沈雲中欺負的感覺了,他的每一下衝刺都好像刺進了她的靈魂,那種從靈魂深處湧出的快.感讓她羞憤欲絕,為什麼會這樣,難道自己這麼賤,會喜歡上這種被強兼的感覺?「不要……不要啊……」陳秋煙在心裡無力地抗拒著,她既想停止這種美妙的感覺,卻隱隱又有些捨不得。可能是心裡太多糾結和矛盾,陳秋煙竟然沒有發現,隨著沈雲中的衝刺,一團團柔和而溫暖的能量在她身體裡流淌,抵禦著寒冷,修復著傷痕,增強著她的生命力。這段時間說起來很長,事實上也不過一分鐘的事情,沈雲中終於從呆滯的狀態下走出來,看著身子下面的陳秋煙,渾身緋紅,星眸微閉,兩行清淚汩汩而下,說不出的楚楚可憐。「秋煙!」沈雲中試著叫了一聲,他想把原因解釋給她聽。可是陳秋煙顯然不給面子,俏臉通紅地怒嗔道:「不要叫我的名字,你個混蛋,做完你想做的事情,趕緊滾!你最好身後殺了我,不然我肯定會跟你拚命的!」沈雲中大汗,他很想現在就停下來跟她好好解釋一番,可是他不敢,現在療傷到了中途,他剛才衝開封印以及通過交.合產生的能量都用來給陳秋煙療傷了,勉強達到「收支平衡」,如果他現在停下來,停止了能量供應,療傷一旦停止,幾乎等於前功盡棄,事實上,現在陳秋煙的生命強大頂多讓她保持清醒狀態,不至於昏迷,身子還是非常的虛弱。一邊一下一下地頂在陳秋煙的身子最深處,沈雲中一邊解釋道:「秋煙,你誤會我了……」「住口!你這個禽.獸,趁著人家昏迷居然對人家做出這種事情,這有什麼好誤會的?你最好什麼也不要再說,這樣我還把你當成一個男人,如果你還要花言巧語地辯解,我會不認為你是個男人,如果是個男人的話,做了就是做了,敢作敢當,就算強兼也兼得理直氣壯,何必找出那麼多理由和借口?別讓我看不起你,那樣我會更加噁心的!」陳秋煙毫不客氣地怒罵著。陳秋煙的怒罵讓沈雲中有些愣神,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事實上,他哭不出來,更笑不出來,反正就是覺得挺委屈的。此刻,陳秋煙不再閉著眼睛,而是瞪得大大的,怒視著沈雲中,瞪得沈雲中渾身不自在,幾乎想逃跑,如果不是「問心無愧」的話,他一定會狼狽逃竄,因為陳秋煙的眼神好像兩柄鋒利的匕首,就在沈雲中的身上逡巡著,似乎要將他肢解。那是無聲的憤怒和怨念!沈雲中心裡在想,算了,既然已經這樣了,那就不必著急解釋了,等下她的傷勢好得多了,她自然會明白的,到時候事實勝於雄辯,自己再解釋也會事半功倍。心裡想通了,沈雲中的眼神更加坦然,不時地跟陳秋煙對視著,臉上掛著微笑,趴在陳秋煙身上努力衝刺著。沈雲中的變化讓陳秋煙很迷惑,很鬱悶,他怎麼一下子變得那麼坦然了?好像強兼自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一般,而且他的眼神很清澈,極具欺騙性,這哪裡像獸.性大發的時候的眼神啊,那明明是含情脈脈的好像注視愛人一樣的目光,難道是自己的錯覺嗎?下面的快.感一波一波地傳來,陳秋煙不能欺騙自己的感覺,她努力讓自己不發出那種羞死人的聲音,可是她做不到,那種歡愉的感覺實在太過強烈,甚至蓋過了傷口處的痛苦……於是,「咿咿啊啊」的聲音響起,陳秋煙再也無法讓自己保持怒視的狀態,羞澀萬分地閉上了眼睛,不甘心地嬌.喘呻.吟起來……漸漸的,沈雲中也放開了,不再使用單一的姿勢,輕輕地抱起陳秋煙,開始嘗試著變換花樣,因為她背部的傷口也不能長時間地遭受擠壓,不然會給一會兒的治療增加難度。沈雲中摟抱著陳秋煙傷痕滿足的身子,小心翼翼、溫柔輕緩,生怕弄疼了她,雖然強度不減,但是動作越發地溫柔起來,在盡量不給陳秋煙增加痛苦的前提下,盡可能地加快自己的速度。沈雲中發現,這種事情就好像發電機一樣,速度越快產生的能量也就越多,為了早點結束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折磨的治療,他只能督促自己加快速度了,如此一來,沈雲中也很快重重地喘息起來。陳秋煙帶著恨意的聲音響起:「啊……啊啊……怎麼……不……啊……累死你……啊……臭流氓……啊……」沈雲中第一次聽到這種一邊嬌.吟不止一邊切齒咒罵的聲音,大汗了一下,也不解釋,繼續著自己的動作,輕輕地把陳秋煙摟抱在懷裡,讓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下面不停地蠕動衝刺,把一波又一波快感夾雜著能量輸送到陳秋煙的體內,治療修復著她的內傷,而先把外傷放在一旁。必須要有個主次之分,只能先把內傷治療妥善,才能想法治療外傷。陳秋煙被沈雲中樓抱著,感受著自己的胸.部和他輕輕地摩擦著,那種無比消魂無比酥.癢的愉悅感一點一點地消磨著她的意志,她根本一點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因為她好不容易積攢的一些力氣都用來怒罵了。「你……啊……怎麼……不解釋……啊……了?剛才……你不是……啊……振振有詞嗎……混蛋!」陳秋煙的聲音很微弱,如果不仔細地聽,她的話裡面幾乎聽不出憤恨的意味,更像是在嬌.嗔,在甚至撒嬌。沈雲中不吭聲,摸摸底忍受著陳秋煙的怒罵,現在他一門心思就是趕緊把陳秋煙的內傷治好,等下那些外傷很簡單,就不用再借助這種「極端」的方式了。陳秋煙已經記不得自己洩了多少次身子了,她有時候偷偷地睜眼去看,竟然發現地上已經流滿了自己的愛.液,地上鋪著的沈雲中的衣服上面也已經濕了好大一片,特別是那朵醒目的紅梅花,狠狠地刺激著陳秋煙的眼睛……那可是自己的貞.血啊,混蛋,混蛋,大混蛋,本姑娘跟你不共戴天!、……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沈雲中終於覺得陳秋煙的內傷治療得差不多了,除了一些外傷,她現在基本上算是一個健康的人,不過由於經受了這麼長時間的撻伐,她的身子軟得厲害,仍然是渾身無力,軟軟地伏在沈雲中的身上,隨著沈雲中的動作上下起伏,就好像是飄在大海上的小木舟,根本沒有發現自己體內發生的天翻地覆的變化。「你……還沒有……啊……弄夠……啊?你……這個變態……」事實上,陳秋煙已經覺得有些受不了了,快.感越來越少,痛苦越來越多,現在痛苦再次佔了上風,沈雲中的每一下聳動她都會緊皺一下眉頭,她畢竟是第一次,而且身上還有傷,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個很了不起的成績了。「呃……快好了,我現在正在作最後的檢查……」沈雲中隨口說了一句。「檢查?」陳秋煙在冷笑,這個說法太滑稽了,把人家強兼了,你還檢查個屁啊?「檢查人家的身子還有哪個地方沒有被你摸到嗎?」沈雲中大汗,,心道,現在大約可以解釋了吧?「你沒有發現自己體內已經發生了一些變化嗎?」沈雲中很小心翼翼地提示著。「變化?」陳秋煙很明顯地誤會了,她當然自己體內發生了什麼變化,最重要的變化就是自己的處.女膜沒有了,聽到沈雲中的問題,她的小臉頓時漲的通紅,用那種惱怒到極點的神眼望著沈雲中,聲音顫抖著道,「沈雲中……你能再無恥一點嗎?居然問人家這種問題!」沈雲中不明所以,有些委屈地道:「我又怎麼了?我只是好心地提醒你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而已,這也有錯嗎?」陳秋煙聞言更是氣得渾身發抖,想伸出手掌打在沈雲中的臉上,可是她發現自己的胳膊軟得厲害,強行揮掌又牽動了身上的傷口,力道大減,等她的小手扇在沈雲中臉上的時候已經變成了撫摸,只能伏在沈雲中身上大口喘氣,罵道:「你……混蛋……你無恥……你不就是……想聽人家……親口說出來麼……我說……不就是一張……處.女膜麼……你拿去……又怎麼樣?如過陳秋煙……今天不死……他日一定讓你……萬倍償還!」沈雲中再次石化了,額滴神啊,親愛的陳姑娘,誰讓你檢查自己的處.女膜了,俺的本意是讓你檢查一下自己的內傷啊……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