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中本來不想這麼做的,可是無奈一個更好的主意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這絕對是一件非常瘋狂非常讓人吃驚的事情。
今年6月間,寒國總統被暗殺,迄今沒有找到兇手,新總統的大選一拖再拖,眼看就要年底了,幾乎所有人都希望年底前把新總統選出來,讓大家過個好年。
可惜寒國兩個最大的黨派大棒子黨和小棒子黨的候選人勢均力敵,數次模擬選舉幾乎都不相上下,加上另外幾個比較有實力的候選人,沒有人能夠得到50%以上的選票,這也是新總統遲遲無法出爐的原因。
寒國群蟲無首,全國上下一片混亂,上下兩院打架鬥毆是每天的例行戲碼,全國各地騷亂不斷,軍隊紛紛出動用於平亂,偶有失手打死平民之事,引發更大規模的抗議和遊行。
總之,現在的寒國一片混研亂,可以跟它的鄰居倭國相媲美,皇朝復辟的聲音紛紛響起,暗流湧動,可是沒有強硬之人推波助瀾,聲音零星分散,沒有形成規模。
沈雲中在想,自己為何不當這個推波助瀾之人呢?
現成的正統公主,為何不能做個女皇來著?
寒國歷史上,不是沒有女皇的先例,例如著名的善德女王,姓金名德曼,號聖祖皇姑,是破鑼國的第27代君主,在聖骨出身的王族男子都過世的情況下繼承王位,是新羅首位女王。元年即位,四年太宗遣使持節冊命女王為柱國,封樂浪郡王、新羅王。在位十六年,謚善德,無嗣子。
至於其他並不著名的女皇,棒子王朝還有幾位,但所傳事跡乏善可陳,所以不予枚舉。
至於後來棒子王朝覆亡數十年後,推舉了一個88歲的王室後人李海媛為女皇,只能當作編外野史了,幾乎無人承認,「登基大典」時連龍椅都是從賓館租來的,等同笑話一般。
至於現在,寒國內亂頻仍,正是復辟的大好時機。
自然,復辟一個國家,沈雲中自覺沒有那個實力,所以他的任務只是推波助瀾,至於成不成功,反倒沒有放在心上。
利用文物嫁禍寒國的計劃不變,如此最好能引得倭國和韓國開仗,韓**事實力明顯弱於倭國,一定節節敗退,呈現亡國之兆。
這時候,李瀠蘅登高一呼,勢必群集響應,復辟大有希望,即使反對聲音太多,最多改而競選總統罷了。
就算最終好事不成,也能讓寒國和倭國狗咬狗一嘴毛,以解華國心頭之恨。
沈雲中最擔心的就是寒國和倭國共同的老東家媚國的插手,不過這個也很簡單,等下把精國神射裡面的長生牌位收集一下往白宮門前一丟,媚狗和倭狗互掐還來不及,一定無暇顧及倭寒之爭了。
至於華國,一定依照慣例,說一通什麼雙方都要克制,用外交途徑解決之類的鬼話,肯定不會插手的,至於嘔洲和餓螺螄則會趁機大賣軍火,聯合國?沒了華國、媚國和餓螺螄的聯合國最多客串一把國際紅十字會的角色。
想到這裡,沈雲中覺得這個驚天大計還是有可能成功的,至少也有30%的機會,在沈雲中看來,就算只有3%的機會也值得嘗試一下,就算不成,自己也沒有什麼損失,萬一如果成了,一個寒國女皇竟然是自己的私臠,那中光景想想就讓人激動!
想到這裡,沈雲中覺得現在唯一的問題只剩下怎麼把這個未來的寒國女皇李瀠蘅降服了。
征服一個女人最直接的辦法莫過於先征服她的身體!
萬一征服身體這招行不通,那就只能採取那個終極絕招了,改造磁場!
只要磁場一變,別管她是未來女皇還是烈婦,管保讓她死心塌地的!
「哈哈……哈哈……」沈雲中終於忍不住笑了,笑得簡直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那李瀠蘅看著沈雲中臉上神色連變,卻不馬上侮辱自己,心裡奇怪,又看到他放聲大笑,更加驚訝,不由得出聲問道:「你笑什麼?」
沈雲中看著一臉冰霜的李瀠蘅,並不生氣,依舊笑地道:「我忽然想到一個很好玩的遊戲,哈哈……」
李瀠蘅以為沈雲中想到什麼變態的方式折磨自己,冷聲道:「倭國人的變態我見得多了,有什麼招式就使出來吧!」
沈雲中笑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倭國人?」
李瀠蘅道:「殭屍大巫,倭國特產!」
沈雲中道:「難道我就不能搶一個過來玩玩嗎?」
「呃……」李瀠蘅才不相信,「你胡說什麼,殭屍大巫數量稀少,威力巨大,但只是一次性產品,搶來玩玩?簡直是笑話!」
沈雲中道:「現在大爺沒有心思跟你鬥嘴,還是先玩遊戲要緊!」
說著,沈雲中慢慢地朝李瀠蘅走過去,故意把腳步聲弄得很大,一聲聲地就像是敲打在李瀠蘅心頭的鼓槌。
李瀠蘅此刻緊張無比,呼吸急促之下,本來就很高聳的更是欺負不定,誘.人不已。
寒旎綺被縛在柱子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沈雲中走向自己的師父兼主人,淚水簌簌落下,帶著哭腔道:「壞人,求求你放過我的師父,寒旎綺……任憑你欺負……」
沈雲中回頭道:「小美人不要緊,等伺候完你的師父,你也跑不掉,不要那麼心急嘛!」
寒旎綺絕望地閉上眼睛,清淚顆顆滾落,梨花帶雨一般,楚楚可憐。
沈雲中厲聲道:「睜開你的眼睛,你要是再敢閉眼一次,我就在你師父的臉上劃上一道!」說著,一柄能量合成的匕首出現在沈雲中的手中,鋒利的芒尖銀光閃爍,幾乎要刺瞎寒旎綺的眼睛,讓人毫不懷疑那柄匕首削鐵如泥的威力。
「你無恥!」寒旎綺無力地咒罵!
「是的,我很無恥,不過我們華國人講求禮尚往來,對待什麼樣的民族就用什麼樣的辦法,你要怪,只能怪你的國民過了太多的齷齪之事!」
「什麼?你是華國人?」李瀠蘅吃驚地道。
「大爺怎麼就不能是華國人了?」沈雲中用匕首輕輕地挑開李瀠蘅的潔白長裙,輕柔的紗衣遇到匕首,就好像遇到艷陽的薄冰一樣,瞬間消融。
李瀠蘅渾身顫抖,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褻.衣和褻.裙漸漸露出,而身上的白色長裙漸漸化作碎屑,片片翻飛,好似夏日的大雪一般,無聲而又殘酷,讓李瀠蘅覺得自己似乎掉入了地獄,而眼前的這個華國人就是地獄的使者,他的大手,他的微笑,他的聲音無一不沾染著惡魔的氣息。
「李瀠蘅做了惡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李瀠蘅厲聲喝罵。
「還不承認盜竊華國的文化精髓?這句台詞明明是華國特色,卻被你信口盜來,公主尚且如此,何況普通民眾呢?也對,寒國自古就是一個奉行拿來主義的國度,照著唐裝設計出寒服,依照大明宮修建了景福宮,端午節成了你們的國粹,孔子成了韓國人,華國東北和華北是你們失去的國土,還有什麼?四大發明是華國人剽竊過去的,是不是?……」
李瀠蘅面如死灰,通讀世界歷史的她何嘗不知道這些?棒子王朝本來就是局限於棒子半島的彈丸之國,何嘗能作出那麼多驚世之舉和燦爛文明?只是從華國拿來的罷了,可惜總有那麼些人,自卑心重,妄想取而代之,據為己有,實在令人臉紅。
李瀠蘅無話可說,良久才道:「李瀠蘅無話可說,如果奪去李瀠蘅的賤軀,能減輕一些寒國國民的罪孽,李瀠蘅心甘情願!」
沈雲中有些訝然,想不到李瀠蘅還是這麼一個有擔當的女人,如此沈雲中對她當上女皇更加充滿信心,上樑不正下樑歪,但是如果上梁正了,那麼下梁肯定沒有辦法歪了吧?這樣俺老沈也算是為世界和平做貢獻了呢!
好吧,為了世界和平,讓俺老沈把這個倔強中有些可愛的女人上了吧!
「嗤——」一陣裂帛之聲想起,李瀠蘅的白色長裙已經化作布條徹底脫離了她的身體,短小的褻.衣褻.裙根本難以春.色,那副比寒旎綺更加成熟誘.人的身體幾乎果露出來。
「嗤——嗤——嗤——」
又是幾聲絲帛的撕裂聲,李瀠蘅胸口的褻.衣也被撕成一片片碎布,一副勾人心魄的雪.白身子袒露在空氣中,簡直讓沈雲中看得血脈憤張。
剛才穿著白色長裙的李瀠蘅已經讓沈雲中看得心潮澎湃意亂神迷,現在褪去衣衫,那無言的誘.惑頓時升上數百倍,她的整個嬌軀雪白細膩,輕輕顫抖之下,胸前那兩隻碩大渾圓的玉.乳輕輕跳動,兩點嫣紅忽上忽下,好似精靈一般。那僅堪一握的細小蠻腰和下面那高高翹起的香.臀構成了一道讓人的曲線,極度誇張,再加上她那修長圓潤的盈盈,只需看上一眼,就足讓人發狂發癲。
極品!
完美!
加上那生來天潢貴胄的驕傲和高貴之氣,構成了她無法言喻的獨特魅力。
而沈雲中最得意的事情就是一點一點地打碎她的驕傲和高貴,成為自己胯下最卑賤的奴臣。
眼淚滑落,落在她完美的酥.胸上,被沈雲中用大手抹掉,再伸到她的小嘴裡:「舔掉!」
李瀠蘅渾身顫抖,她覺得自己的尊嚴就像自己的衣服一樣被一點一點地剝掉,什麼公主?沒有尊嚴的公主連一個奴隸還不如!
李瀠蘅伸出小香.舌,把沈雲中手指上的淚水一點一點地吮進嘴裡,澀澀的,鹹鹹的,腥腥的,好似鮮血,這就是尊嚴的味道吧。
尊嚴已經變成淚水被自己吃掉了!
公主的光環漸漸黯淡,便成一個普通的項圈,奴隸脖子裡戴的那種!
天生的光環竟然成為縛身的利器!
「啪——」一個巴掌扇在寒旎綺的臉上,五道紅痕瞬間浮起。
「最後警告你一次,不許閉眼,不然你的主人臉上就要多一個永久的疤痕!」
沈雲中的聲音好像是從地獄裡浮起來的,讓寒旎綺經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眼神裡的恐怖再也無法掩飾,仇恨在漸漸地凋零,剩下的只是無邊無際的恐懼和顫抖。
「我不是讓你怕我,我只是想讓你聽話!」
「是……啊……是……」寒旎綺怯生生地回答,牙齒在打顫。
「瀠蘅美人,身材不錯嘛,來,走幾趟貓步跟大爺看看!」沈雲中臉上掛著駭人的邪笑,坐在參拜用的蒲團上,好像一個稱職的觀眾。
「走貓步?」
讓一個渾身上下只剩下一條短小褻.裙的公主走貓步?!
李瀠蘅傻掉了,難道他真的要把自己最後一點尊嚴都撕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