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格,這次還真辛苦啊你專程跑一趟啊。」劉財騎在馬上,陰陽怪氣的問道。
格雷爾聽見劉財的聲音,心中一陣對其家人的問候,臉上保持著平靜,努力用出最為溫和的聲音,說道:「呵呵,劉大主教言重了。」
劉財瞥了一眼努力和自己保持距離的格雷爾,撇了下嘴,問道:「不知這次那個什麼德什麼雷的紅衣主教為何召見我啊?呵呵,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我並不歸他老人家管吧。呵呵,上次去了銀風之都,讓我十分懷念那裡的美食,還有漂亮的牧師mm哦。」
劉財的意思非常明確,老子不歸你管,這次他叫老子來,純熟就是想去吃東西,順便給那老傢伙面子。還有你小子,別忘了還有把柄在我手裡,如果老子遇到什麼麻煩,嘿嘿,你也不好過。
格雷爾這個審判長如何不明白劉財的話中話,想到那天晚上他心裡就有股怒氣,還有絲殺意。
但是怒氣只能自己往肚子裡咽,殺意只能幻化成某方面的動力。自從經過了那天晚上,格雷爾下屬的女牧師們,除五十歲以上的,沒有一個在是純潔的,而且前天去找他商議事情的,第二天沒有一個能夠堅持不睡覺的。
「劉大主教,這次雷德大人召見你,好像是因為選舉教皇的事情,你不要多信。」格雷爾為了自己的名聲和地位,只得將他知道的,很自覺的和盤托出。
劉財冷淡的笑了笑,嘴角輕輕一挑,發出幾聲另人毛骨悚然的笑聲,淡淡的說道:「呵呵,審判長大人,難道你以為我是傻瓜嗎?」
「大主教,為何這樣說?」
劉財連看也不看,說道:「五王子身邊的那位應該和你們雷德大人很熟悉吧。難道你真的當我是傻子不成。」說到最後,聲色俱厲,一股狂暴的暗系魔力瞬間將其包裹住,他跨下的馬匹也在一眨眼之間成了一堆白骨,不過卻沒有散成一堆,而是詭異的保持生前的動作,狂野的向前奔跑。
格雷爾看到劉財身上發出的暗系魔力,心中一顫,臉上滿是驚容,有點口吃的說道:「你……你不是被教皇用禁咒更換了屬性嘛!怎…怎麼……」
話沒說完,就在劉財輕蔑的一笑之下失去說下去的必要。能夠混到審判長這等光明教會內上三等人物的格雷爾,怎麼可能是個傻瓜,心中已經明白了為什麼那天在封賜結束後,主教大人的直屬騎士會一去不復返,失去了蹤跡。
「看來當初教皇陛下沒有對你進行更換屬性……恩?不對,為何我剛見到你時會感覺到一股龐大的光明系能量?」
劉財笑了笑,他也不怕自己的秘密被這人知道後會產生什麼後果,因為根本沒有任何後果可言,除非格雷爾想要身敗名裂,以自己的身軀去體驗一下光明教會的聖火溫度。
「我明白了,你身邊的隨從。一定是你身邊的那個隨從。」格雷爾還想繼續說下去,但是劉財卻將手指放在嘴巴上,吹著「噓」。
「自己知道就行了哦,否則……嘿嘿。好了,格雷爾大人,現在你都知道我的秘密了,難道就不能讓我知道一些嗎?何況我也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
「大主教,我沒有欺瞞你,別說我打不過你,就算是我打的過,我也不敢騙你啊。」
劉財瞇著眼睛,騎在骷髏馬上,看了格雷爾半天,最後稍有疑惑的說道:「你真的不知道?」
「真的。」
劉財聽到後,就不在說話,閉起了眼睛,像是法師冥想一樣,任格雷爾如何叫喚也沒有用,劉財就是不理。
而那骷髏馬也怪,沒有主人指引方向,竟然懂的自己走,而且還聰明的一點點落後格雷爾半拍,跟在身邊,保證了絕對不會因為主人的問題而迷路。
但這可苦了格雷爾的那匹駿馬,這個世界上除了死靈法師,沒有任何一個稍有點生命生物會喜歡死靈生物,而格雷爾的駿馬又非什麼異種,所以非常懼怕這個有著自己同類骨骼的東西,它本能的就想遠離劉財的骷髏寶馬。
但它向又偏一步,骷髏馬就跟著向右挪一點,最後格雷爾無奈,只得用自己的光明系能量護住坐騎的心智,讓其恐懼稍微減少一些。
「審判長大人,你可是雷德大人的心腹?」就在太陽快要下山的時候,劉財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嗯。」格雷爾不明白為什麼劉財會這樣說,心想這又不是什麼秘密,於是坦誠的說道。
「呵呵,唉。」劉財又一莫名其妙的歎息。
這聲歎息敲在格雷爾的心中,讓他的心不由的顫動一下,看了一眼劉財,想問什麼,不過話到了嘴邊又被他生生的嚥了回去。
兩人各懷著心事,都沒了聊天的性質,於是也沒有休息,而是直接去了有傳送陣的城市,直接用傳送陣去了銀風之都。
出了存有傳送陣的房間,迎接劉財的是和他同等級別的兩位大主教,在客套一番之後,劉財被安排在了一間房中。
也許是巧合,也許是他們故意安排,劉財此次所住的房間還是第一次來銀風之都時的那間。
「媽的,不知道安潔爾那邊怎麼樣了。我眼皮怎麼跳啊!*,右眼跳財,左眼跳災。日,這是左眼。」摸著跳動不同的眼皮,劉財罵道:「鳥的,一定是爺們我記錯了。肯定是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劉財聲音剛說完,他的右眼又跳了。
「操死……」剛想說兩眼都跳財的時候,兩隻眼睛又都不跳了。
躺在床上,透過打開的窗戶,看著外面皎潔明亮的月光,在這沒有經過工業污染的地方,彷彿連星星都喜歡笑了,更別說那美麗的月亮了。
「這個世界是不是管那東西叫月亮?上面有沒有嫦娥姐姐?」帶著疑問,劉財慢慢的進入了夢中,和美女周母下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