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雪若帶著蕭凡飛離烈陽部落後,部落這裡也已經亂了起來,木明新的徒弟帶來的兩個徒弟,一個季奎現在還被定身法定住僵立著,另一個還好,不過看到師傅慘死,也慌了手腳,蒼鷹部落的另外三個人卻是蒼鷹部落的勇士,不過木明新傲慢的樣子本來使得這三個人對木明新師徒並無多大好感。可是現在卻不同,因為畢竟是一個部落中人在別的部落被人殺死,這三個人對望了一眼,抬著季奎來到木明新的身邊,其中一看似比較穩重之人對木明新剩下的弟子到「既然三長老在比武中戰敗,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們一起帶上三長老的屍體回去吧。」而後轉過頭來對著金怒到「金族長,請問剛才和三長老對戰之人的名諱,在你族中是何身份,我們回去也好有個交待。」
這讓金怒不知如何回答,因為這分明是想以後找蕭凡報復,雖然蕭凡的功力不是普通人所比的,但若是直接把蕭凡說出去,顯是在對蒼鷹部落示弱,而且部落眾人也都在旁邊看著自己,對於剛才蕭凡的表現,以及曾救過金迪的性命都不允許他將蕭凡說出來,想了一下後金怒說到「剛才與三長老比武之人乃是我們部落的客座長老,若有什麼事情由我部落一力承擔。」
「哼,那你們就等著承擔今天的事情所造成的後果吧,我們走。」說完,幾人抬著季奎以及木明新的屍體離開了烈陽部落。
「族長,就這麼讓他們走麼?我覺得這次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了。」金迪在一個美貌少女的攙扶下走了過來。金迪雖然受了木明新並不是全力的一掌,有了蕭凡的丹藥,現在已無大礙,而且若是等他練功時更將會感覺到自己的功力大進。
「他們對我們早有野心,這次也許正好成為他們的一個借口。」說完轉頭看了看身邊的幾個長老,「你們都跟我來。還有部落中所有人一齊動手,天黑之前將破損的房屋收拾好。」金怒一臉威嚴的說道。
此時的部落營地中,在那片打鬥場附近的房屋幾乎都受到蕭凡和木明新比試時散發的真元之力的波及,房屋倒塌多處,還有一些變得千瘡百孔,卻是被蕭凡的劍氣所波及。而在地上還有一道深深的溝痕,竟是蕭凡劍式所過之處留下的,部落中眾人在這裡呆呆得看著這狼藉的地方,同時心中也都在暗自驚歎,竟然有人能憑一柄劍將這裡弄成這樣,而也同時對這個陌生的客座長老傲氣的同時多出了深深的敬佩。愣了不知道多久,不知道誰說了一句「都愣著幹什麼,快動手啊。」眾人回過神來,七手八腳的忙了起來。
部落的議事大廳內。
「幾位長老,前幾天我也和你們說了,金迪這次在外曾經打聽到一個極為重要的消息,就是蒼鷹部落最近有些蠢蠢欲動,不住的四外活動,還表面上聯合一些小部落,暗裡卻是吞併壯大自己,這次他們派人來的目的我想你們也能看出來,哪裡是要聯盟,分明是來示威,幸好有蕭凡這個新認識的朋友,否則這次我們部落算是徹底地栽到家了。不過這次卻是鬧得大了點,本來他們就一直想動我們卻一直沒有找到借口,我想這次事情過後正好給他們一個機會。我召集你們幾個一起來就是商量一下以後要怎麼做。」金怒坐在一張虎皮鋪得大椅上,看著眾人沉重地說道。
「族長,我覺得沒什麼怕的,來就打,不是還有個新認識的蕭長老么,看他今天和那個蒼鷹部落的三長老打得真是帶勁,那簡直不是人啊。他現在不是我們的客座長老么,到時候找他出面我想蒼鷹部落也就算不了什麼了。不過看了他們的打鬥,我覺得我真是白活了這輩子」向來直腸子的炎燭長老面帶一種落寞說道。這眼珠長老雖然已經五十多歲,鬍子都斑白了,性格卻還如年輕時一般直來直去。
「嗯,那個蕭凡和蒼鷹部落三長老都不是凡人,我曾聽長輩說傳說中的仙人才有如此神通,我認為我們確實應該借助這個神秘的蕭長老來幫我們度過這個難關。而且看這個蕭凡也對我們部落頗有好感,還被我們奉為客座長老,就看他今天幫助金迪,也知道他一定會幫我們。不過他現在卻被他身邊的那個丫頭帶走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回來。」在族裡向有智囊之稱的公良不輸長老說道。這公良不輸雖說和金怒年歲差不多,人卻是極有心計,這次看蕭凡竟然使出了傳說中仙人的神通,就感覺到這是一個振興烈陽部落的好時機。
旁邊的幾位長老也紛紛附和。金怒其實也覺的蕭凡是可以利用,否則他當初也不會不和幾位長老商量,直接的把蕭凡封為族中的客座長老。不過剛才公良不輸的話卻是他猛然的想起了古老相傳的故事,那是一個關於仙人的,也確實如公良不輸所說,蕭凡以及木明新的打鬥只有在傳說中的仙人的故事中才出現過。
「我也覺得蕭凡可以利用,不過他現在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我們現在還不要指望他,現在首要是把族中的勇士調動起來,而且還要去弱水部落把事情告知大家一起來抵禦蒼鷹部落的進攻。不過這次不知道又會讓我們部落損失多少好兒郎。」金怒卻也有些傷感,當族長的這些年,部落之間的爭鬥也沒少發生,更是眼睜睜的看著部落中的勇士不斷的減少。使這個一心振興烈陽部落的族長心中頗不是滋味。
弱水部落是和烈陽部落差不多的中等部落,在附近和烈陽部落差不多的中等部落有不少,但是只有弱水和烈陽關係最好,兩個部落經常結成聯盟一起抵禦附近大的部落的進攻,也只有如此,才能讓這兩個部落在蒼鷹和炎融兩個大部落的包圍中立足。
金怒以及幾個長老正在為部落的事情發愁的時候,在金迪的房中卻傳出了一陣聲音。「你剛才受傷的時候知道我多傷心麼?你還笑,笑什麼,再笑不理你了。」一個甜美的聲音傳了出來。
「呵呵,我看到你就想笑,你不是我的老婆麼?擔心是應該的啊。臉紅什麼啊?還掐我,啊,好疼。」金迪的聲音傳了出來。原來金迪在眾人散後就由他的青梅竹馬的女友明月扶回了屋中去養傷,金迪本來傷也無大礙了,可是明月看到木明新那麼厲害,認為金迪受了一掌一定傷得不輕,說什麼也不讓金迪在床上下來。而被派來照料金迪的人也被明月打發走了。剛才金迪在逗明月的時候明月掐了金迪幾下,金迪就捂著胸口喊疼,讓明月以為金迪傷勢發作,忙趴到金迪的身上看,金迪卻就勢一把抱住明月,頓時房中春意盎然。
雪若帶著蕭凡飛離烈陽部落後,找到一處僻靜山谷後落了下來,將蕭凡平放於地上。卻見蕭凡雙眼緊閉,彷彿正在抗拒著什麼,頭上的蓮花印記也不斷的閃著詭異的光芒。雪若也不敢打擾蕭凡,只在旁邊靜靜的等待,過了大約一個時辰左右,蕭凡的臉色漸漸的有些好轉,慢慢的睜開眼睛,站了起來,看了雪若一眼。
「現在我們這是在哪?」
「我也不知道,不過看這裡頗為僻靜,應該適合你修煉,怎麼了?心魔入體麼?」雪若關心地問道。
「可能是,可能不是,我現在體內氣機混亂的很,看這個地方不知道有沒有人,如果真的僻靜,我就在這裡修煉一下。」
「我剛才從天空飛過的時候都看了,四周荒無人煙,應該不會有人能夠打擾你,不過我想你還是先設置個陣法比較好。你能設置陣法麼現在?」
「還可以,不用耗費太多的真元之力,我就能支撐住。」蕭凡現在是真的有些害怕,因為他還能夠清晰地記得自己剛才體內暴動的時候將木明新斷肢解體的樣子,他那個時候只覺得自己有一種嗜血的衝動。也根本不想控制自己的情緒,才會導致那一幕發生,他還清晰地記得自己一招發出之後看到木明新那充滿絕望與怨恨的眼神。不過發出那招後,蕭凡的力量得到了宣洩,也冷靜了下來才默運功力壓制自己狂暴的氣機。
蕭凡在這裡四處的轉了轉,發現此處確實是一清幽之地,山谷中花草茂盛,山崖下還有一清泉汩汩的流出清涼的泉水順著一條小溪靜靜的流淌。蕭凡在古中四處設置了一些禁制,並擺放了一些法器,這些發起都是陣法所必需的,此陣完成後可以看出,這個陣法並不是普通的陣法,卻是蕭凡從鬼影無形的上古之陣中精簡出來的,當今修真界也不見得有幾人能識得,更別提破解了。蕭凡如此謹慎卻也有他的道理,既然發現了一個修真之人,難免不會還有其他的修真者。做完這一切後,蕭凡找到小溪邊上的一處巨石處用黑石將巨石削平,這裁盤坐其上,開始修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