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寒!」眼見那女孩就是自己的張寒。風間頓然驚呼起來。張寒似乎在昏迷狀態。她聞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緩緩地睜開了疲憊的雙眼,慢慢地抬起了頭,見是風間,「是,是你!」「你,你怎麼樣?你怎麼了……」見張寒如此的模樣,風間一陣心疼。
「我,呵呵。我沒事!」張寒勉強地笑了笑。風間怒吼著:「你們這群王八蛋,對她做過什麼?」「你放心!」朱德喜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緩緩地說道:
「我已經吩咐過了,我的手下是絕對不會對你的女人的。不過,她之所以現在是這個模樣,估計是因為想反抗,想逃走造成的吧。」「你們***算不算男人,居然對一個小女孩動手!」風間胸中一口噁心難消,他憤怒地吼叫著:「放開她,放開她!」朱德喜一揮手。
那兩個架著張寒的大漢將張寒放到地面上,只是因為張寒的身子被繩索綁著,她動彈不得半分。風間從床上跳到地面上,他跑到張寒的面前,一遍遍地呼喊著張寒的名字。
張寒抬起了頭,望著眼前的風間。她的眼神裡閃動著淚光,喃喃自語地說道:「你,你還會來救我。你怎麼那麼傻,你沒有必要來救我的。呵呵,我,我對你又不是那麼重要的……」「你在說什麼啊,寒寒!」風間雖然有些糊塗,卻嚴肅地道:「寒寒,我怎麼可以不來救你呢。你對我,你對我真的很重要。你是我的女朋友,你怎麼可以說這樣的話呢。」「我是你的女朋友。你還記得?」「我怎麼會忘記呢!」風間說道:「這幾天是因為生了太多的事情,我沒有辦法跟你聯繫。也不好跟你聯繫,我怕把糟糕地事情帶給你,誰想到還是生了。寒寒他們,他們沒有對你怎麼樣吧?」張寒不再言語。
風間眼見繩子捆綁著張寒,他一陣的心疼。對那兩個大漢吼叫道:「解開她的繩子,解開!」那兩個大漢你望望我,我看看你。最後把目光落到了朱德喜的身上。朱德喜點了點頭。那兩個大漢麻利地替張寒解去了繩子。雖然張寒身體有一點虛弱。但她還是站了起來。
她靜靜地望著被綁著手的風間。
風間也站了起。望著張寒那還充盈淚水的眼眸,心中不僅酸楚楚的,「對,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對。對不起……」「傻瓜,沒什麼對不起的。」張寒輕聲地說著。事實上。
當她落入到朱德喜手中地時候,雖然不明白生了什麼。但她知道事情一定很嚴重。而且朱德喜地手下搶了她的手機給風間信息。
而那群手下也在談論著風間的事情,多多少少她也聽到過一些。她沒有想到一向很懦弱的風間居然真地來救自己。可是,可是為什麼他要背叛自己呢。他跟林雅馨在酒店裡的事情,又是為了什麼……
自從上次保時捷弄出地那個手機事件以來,張寒的心情一直很是低落。她甚至不想去上學,甚至開始厭倦人生。她不能想像原來自己已經深深地愛上了那個叫風間地男孩。
可是,那個男孩愛自己嗎?
她不敢確定,如果愛又為什麼背叛呢。如果不愛那為什麼又肯冒著生命危險來救自己。他大可以不用來的。張寒想不通,但看到風間那裡眼神中閃爍出來的關心神色。
她不覺有些豁然了。
「你,你沒事吧!」張寒望著風間,關心地問道。
「我還好的!」風間站在那裡,聞聽張寒關心自己的話語。他竟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不過,這個時候他知道自己跟張寒正處在極其危險的情況當中。他只能咬著牙一步步地走,也許將走到生命的盡頭吧。
「風間小友!」朱德喜緩緩地道:「你可以讓你的女朋友躺在床上休息一會,我們似乎還有話要談!」「有什麼,你儘管說!」風間回過了頭。
「剛剛的話題,你還沒有回答我!」朱德喜笑道:「你喜歡什麼?」「我喜歡活著。」「除此之外呢?」朱德喜吸了口雪茄,「當然活著是每個人的權利。但如何活著那就另有說法了。有的人喜歡權利,有的人喜歡金錢,有的人喜歡女人。還有的人喜歡藝術,你是哪種人,你喜歡什麼?權利,女人?還是金錢!」「呵呵!」風間笑了笑,緩緩地說:「如果我都喜歡呢?」「哈哈!」朱德喜也是一笑說道:「不錯,有性格!我喜歡,的確。這些東西也正是朱某一直追求的東西,既然我們這麼合得來,不如我們做一個交易吧。」「交易?」奶奶個熊的。這個朱德喜難道有大魔鬼的遺傳,居然也會做交易。
「主人,你可不要瞎說!」一百萬在風間的心裡嘀咕道:
「嚕嚕還沒有結婚哪有什麼私生子之類的東西啊,小心我告你誹謗。」「……」風間在心裡對一百萬說道:「你先安靜一點兒,行不行!
沒看到你主人我正處在水深火熱的煎熬中嘛。命都快賠上了。
一會你小子給我機靈一點,我希望上次救十萬的事情能夠重演。做得到不?」「做不到!」「為什麼?」「不做交易,嚕嚕當然做不到了。」「果然你跟朱德喜是一夥的,都是披著頭皮的狼!」見風間不說話,朱德喜咳嗽了兩聲繼續說道:「如果你答應我的要求,我會給你除我之外最大的權利。這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這世界上數以百億的財富,怎麼樣?」「權利?女人?財富?」「不錯!」朱德喜笑道
:「以你的背景關係,加上我的運作手段,不出三年我想我就能成為亞洲富。並且,我會將經濟壟斷推向全世界,成為繼所羅斯之後,最大的金融巨頭。」「這就是你的夢想?」「難道這個夢想還不夠你驚訝的嗎?」「的確!」風間搖了搖頭道:「然後呢,就算你做到了那個位置。你還有什麼,錢嗎?那東西似乎只是一堆紙,或者一堆數字吧。你的樂趣就只有這些嗎?」「有了錢就有了一切!你不這樣認為嗎?」「好像你的人生觀跟價值觀有些扭曲!」風間緩緩地說:
「某位哲學家曾經說過,自由是最可貴的。你得到了那些東西,你就沒有自由。你會被全世界的人盯上,到頭來,毀滅只能是你的下場。」「呵呵,遊戲的樂趣在於過程,而不是結果!」「是嗎?」風間辯解地說道:「但,那樣的結果你可以接受?」「我自認為不會得到那種結果!」「自大往往會讓一個遊戲者掛掉。別忘記了,這場遊戲只能有一次。」「那就讓他一次通關吧!」朱德喜深深地歎了口煙,他吐出一個煙圈說道:「我給你控制整個鹽幫的權利。給你三百億美金的財富,給你最漂亮的女人,除了你的女朋友外,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我朱某都可以幫你搞到,怎麼樣,這樣的條件你應該接受了吧!」「我如果選擇不呢?」「不接受的後果只能是死亡!」「這好像是事物的兩個極端吧,一種是奢華的貴族生活,一種是死亡地壓迫。似乎我只能選擇前者。」「聰明人往往都是這樣。我相信你也是。」「我不聰明!」「那麼你是選擇後者了?」朱德喜的臉色一變,他緩緩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手槍。拉開了保險,吹著槍口。然後緩緩地將槍口對準了張寒說道:「如果你不答應我的要求,那麼,你的女人似乎也只有死亡這一種命運。當然,你女友身材那麼好,你是不是也想看看她跟別人**時候的樣子呢。」「你敢!」風間咬著牙狠聲說道。
「呵呵!」朱德喜笑了笑道:「風間小友,你別忘記了。
你跟她都處在被我掌握當中。你們只是我的棋子。我想怎麼擺佈就怎麼擺佈。你應該好好考慮我的要求。否則的話,後悔藥可沒有賣地。」「你……」風間望著朱德喜,他心知朱德喜說得出來就做得到。他雖然想借助一百萬地力量讓自己變得很強大。但,在一百萬那兒得到的消息來看。外面最少有一個連的保鏢守護著,而且每一個都帶著槍。
他能跑得出去。但卻不能保障張寒的安全。
一下子風間犯起了嘀咕,他額頭上地冷汗一滴滴掉落下來。過了一會兒緩緩說道:「你想讓我做什麼?」「很簡單!」朱德喜道:「如果你答應我的條件。我就立即放了你!你回到葛老太婆地身邊假裝什麼都沒有生,配合謝紫嫣的行動,在神不知鬼不覺中幹掉那個老太婆,並且藉著你跟老太婆地關係,逼她寫一份遺囑,將她名下所有的財產給你一大半。另小半讓謝紫嫣跟她的兒女們平分。」「還有?」「當然!」朱德喜咳嗽了兩聲說道:「利用你跟張老將軍的關係,打通各個部門的高層。停止對我集團的調查,另外,在海關那一方面。我有將近幾十個億的私貨要運進來,有了這批東西,我可以打開國內的市場,一舉拿下高氏集團公司,華氏集團公司,以及金氏集團。」「呵呵!」風間忽然笑了起來:「朱總,你太看得起我了。這些事情,你以為我可以做到?」「風間小友,別忘記了。我對你也是有過調查的。」朱德喜緩緩地說:「這短短幾個月的時間裡,你的一切作為都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做到的。你成功入住高圓圓姐妹家做了僕人。你成功邂逅張老將軍成了他的忘年之交。你幫助李珊那個明星演義了一場演唱會。雖然葛老太婆被綁架,你也是被綁之列,但,最後的時刻應該是你救了她。而且,你掉落懸崖又中了一槍居然沒有死,而且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槍傷的痕跡。你跟黑社會阿龍的關係打得火熱,喝了一瓶半伏特加都沒有任何事情。」一口氣朱德喜說了這段日子風間生的一切。
張寒在一旁聽著朱德喜的訴說,吃了一驚。她如何能想到風間居然是一個這樣的人物。此刻,她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被綁架。但,她有些不相信,以她對風間的瞭解這些事情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啊。
「張寒,你是不是很吃驚?」朱德喜將目光落到張寒的身上,緩緩地說:「你的男朋友的這些事情,相信他都沒有跟你說吧。聽過我的敘說,你認為他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張寒搖了搖頭,什麼都沒有說。
朱德喜忽然神色一凜地道:「從這些跡象表明,風間小友。你不是人!你不是一個普通的人。在你的身上一定藏著某種特殊的力量,或者有什麼背後的人物在給你撐腰。所以,我才會選擇你。」「我只是一個普通人!」「那我剛才說的事情呢?你怎麼解釋?」「那只是我的運氣罷了!」「運氣?」朱德喜笑了笑道:「你的運氣不是很背嗎?走到公園裡都可以被烏鴉身體裡的排泄物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