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妥當後,馬強命令馬上啟程,一路往南,前往南部的阿加西海。
「大當家,不是說去巴伐利亞海域嗎?怎麼往南走了?」伊蘇裡亞問正在給小熊巴布喂木留酒的馬強,問出了伊維奇和格魯兒他們的疑問。
「嘿嘿,伊蘇裡亞,現在適逢亂世,你說是在商人雲集的巴伐利亞容易賺錢,還在去混亂的阿加西海好賺?」給小熊巴布灌下一杯木留酒後,馬強站起來,反問一旁疑惑的伊蘇裡亞。
「馬強,阿加西海現在兵荒馬亂,殘忍的異教徒神出鬼沒。你還真是錢迷心竅,要錢不要命了!」阿依捨不滿地看著漫不經心的馬強,惟恐再往南走會遇上殘忍嗜血的異教徒。
「沒錯,阿加西海是充滿了危險,但正所謂富貴險中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就以一車普通的青裸來說,也許在巴伐利亞海只能賣幾百黑晶幣,但在動亂的阿加西海,說不定就能賣幾百紫晶幣,差距可不是一丁半點!」
明白馬強的意思後,眾人不再多說什麼。阿依捨是氣得說不出話,而伊維奇和阿米爾他們則是什麼意見也沒有,對於他們來說,只要每天有酒有肉,就是去闖龍潭虎穴也毫不在乎。
經荷爾斯泰再三鑒定,眾人明白香帕少女並沒有在藥物上下手腳,讓馬強倍感欣慰。失去大部分本就不多的本源魔力後,總算得到了一份補償。
在荷爾斯泰和阿依捨的再三要求下,馬強出發不久就當眾吞下傳說中的千年深海五靈果。剛開始的時候並沒有感到什麼異樣,但一覺醒來後,卻發現渾身又充滿了力量。本源魔力不僅完全恢復,還比原來還深厚了不少;水晶徽章內的空間也比原來大了幾倍,可以塞進一堆紫晶幣。
「馬強,看來,你還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讓你又撿到了一個天大的便宜!」感覺到馬強身上比原來還要深厚的魔力後,荷爾斯泰欣慰地邊說邊搖搖頭。
與此同時,眾人也紛紛鬆了口氣。尤其是阿依捨,更是激動得滿眼淚水,一邊揪馬強的胸毛,一邊要他保證以後再也不魯莽行事。
水晶徽章內的空間增大幾倍後,馬強一會裝一壇木留酒進去,一會又裝一大堆紫晶幣進去,玩得不亦樂乎。要不是小熊巴布極力掙扎,只怕也被他裝進去試一試。
幾經測試後,馬強發現荷爾斯泰果然沒說錯,水晶徽章內只能裝一些沒有生命的東西。至於有生命的生物,裝進去一會,就會窒息得口吐白沫,嚇得小熊巴布再也不敢留在他身邊,惟恐一不小心就成為他試驗的犧牲品。
「大當家,前方有一群僱傭兵擋住我們的去路,他們的頭領就是在香帕島上見過的臉上有一道刀疤的大漢,說是有事和你商量!」正當馬強準備進一步探索水晶徽章的奧妙時,卡伊急步趕過來匯報。
「依比利斯,竟敢擋我們的去路,真他媽的活膩了。兄弟們,走!」馬強還沒說話,喝得醉醺醺的阿米爾就把酒罈一摔,邊吼邊招呼周圍的暴熊武士抄傢伙。
「阿米爾,萬萬不可。這伙僱傭兵不簡單,當晚你們在沙灘上喝醉之後,我發現他們悄悄地聚在一起,及時躲過了一劫。此外,他們當中那個一直戴著斗篷的人非常神秘,魔力雖然不高,但不知為何,總給我一股怪怪的感覺。沒摸清他們的底細之前,千萬不可輕舉妄動。」荷爾斯泰警告沉吟不語的馬強。
「卡伊,把對方請過來;阿米爾,傳令下去,所有勇士各就各位,嚴陣以待。沒我的命令,誰也不准動手!」沉吟片刻後,馬強果斷下令。聽荷爾斯泰一說,馬上就想起刀疤臉當晚幾個異樣的動作,絲毫不敢大意。
很快,在卡伊的帶路下,刀疤臉帶著幾名親衛大步走了過來。其中,就包括了一直戴著斗篷的神秘人。
「馬強兄弟,真巧啊,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又見面了。要不,我們再大喝三百碗美酒,看誰喝得多,如何?」遠遠地,刀疤臉就大聲叫了起來,滿臉笑容。
「好,來來來,咱倆再比一比。卡伊,上酒,快!」看著表面上爽快無比的刀疤臉,馬強也滿臉笑容。
一番客套後,刀疤臉一行盤腿坐了下來。但除了爽快的刀疤臉,其他人無論馬強怎麼勸,全都滴酒不沾。尤其是戴著斗蓬的神秘人,更是一聲不吭,默默地坐在刀疤臉身後。無論馬強說什麼,全都由刀疤臉代為作答,讓馬強說了半天,卻什麼也沒有套出來。
見馬強他們拚命喝酒,滿身酒味,荷爾斯泰搖搖頭,剛準備轉身離去。不料,無意中看見刀疤臉扯掉外套後,胳膊上竟紋了一頭張牙舞爪的海豹,不由得臉色大變。
「這位大人,不知如何稱呼?此外,不知大人與阿加西海的德雷克家族有何關係?」荷爾斯泰盯著刀疤臉,緩緩地問了出來。
聽荷爾斯泰這麼一說,刀疤臉一行極度意外,幾名親衛更是緊張得『刷』的一聲把朴刀抽出來,緊緊盯著臉色凝重的荷爾斯泰。與此同時,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戴著斗篷的神秘人不知何時把手放到了腰間,一動不動。
周圍嚴陣以待的勇士見刀疤臉的親衛把刀拔了出來,不敢怠慢,紛紛抽出武器,死死盯著刀疤臉一行,惟恐他們暴起傷人。至於暴躁的阿米爾,更是邊吼邊率幾名族人大步走了過來。
見馬強的部下訓練有素,分工明確,一下子就封死了自己一行所有的退路,刀疤臉不由得大驚失色。
「放肆,還不趕緊把刀插回去!」回過神後,刀疤臉大聲呵斥身後的親衛。
見刀疤臉的親衛紛紛把刀插回去,馬強朝身邊的卡伊打個顏色,後者會意,趕緊抽身而去。不久,周圍的勇士就紛紛放下武器,就連衝動的阿米爾也沒有例外。一邊嘟囔,一邊大步往外走。
「大師好眼力,在下名叫弗朗西斯-德雷克,目前,是德雷克家族的新任家主!」見荷爾斯泰盯著自己胳膊上的海豹刺青,刀疤臉會意。明白自己一時不察露出了馬腳,於是乾脆實話實說。
「昔日,令尊威名遠播,現在雖然金盤洗手,但想起來還是令人如雷貫耳啊,想必他老人家現在身體還好吧?」荷爾斯泰重新盤腿坐下來。
聽荷爾斯泰這麼一說,刀疤臉不由得臉色陰沉,和身後的神秘人對看一眼後,看看不動聲色的荷爾斯泰,再看看沉默的馬強,緩緩說道:「實不相瞞,自從多年前的一場決鬥後,家父就身受重傷,病情一年比一年嚴重。也正因為如此,我才親自趕到香帕島,希望覓得良藥,不料」
見刀疤臉說到一半就無奈地停下來,滿臉期盼地盯著馬強。荷爾斯泰仔細一想,很快就明白了對方的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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