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風的雙掌並沒有擊出,收斂起來後哈哈大笑起來,情非母女三人都驚住了。
「我警告你們,今後誰也別提以前的事,以前我也有不對的地方,太在意那些狗屁情人了,我今後會好好對你們,但前提是你們必須與我一條心。」天風道。
情非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向來嫉惡如仇的分列斯特這次真能有如此大度麼?於是吞吐道:「那……那是自然的。」
雲美和瑪利亞也連連附和。
「你們一定是很想知道,我把那個該死的扒了猛干怎麼樣了,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們,我把他一掌打成粉末了,他想和我鬥,簡直是太可笑了。」天風哈哈大笑起來。
情非三人誰也不敢說話了,就那麼跪著。
「你們三個快起來吧!我說了,以前的一切誰都別再提了。」天風坐到了椅子上。
雲美倒是感覺到了有點不對頭,眼前這個人說話更像是天風的風格,根本就不像自己的爸爸,但是看到媽媽和妹妹都那麼虔誠,她眼下也不好說什麼,她更是清楚,如果在這裡時候戳穿天風,對她們三個一點好處都沒有。
情非三人起來後簡直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快要尷尬到極點了。
情非鼓了半天勇氣終於到了天風的身邊,伸手摟住了天風:「親愛的,我愛你,你也能像以前一樣愛我麼?像我剛嫁給你的時候那樣。」
天風冷笑了一聲:「你在我面前大罵幾句扒了猛幹那個混蛋,我就答應你。」
情非的口快速的開了:「扒了猛干簡直就不是人,他連禽獸都不如,罪該萬死的東西……」
「好了,好了。走吧,跟我上樓去。」
天風牽著情非的手朝樓上走去,很快進了臥室。
情非大吃一驚,怎麼進的是天風的臥室呢,她猛然間回過了味兒:「你……你……」
「你什麼你?」天風冷笑一聲,幻化出了原來的樣子。
情非只想暈倒但卻沒有成功,撲通一聲跪下了:「扒……扒了猛干,我……我剛才是胡說的,你千萬別生氣。我就知道你神通廣大的。」
「我現在很想殺了你,知道麼?你真不該活在天玄大陸。」天風道。
「別,你千萬別殺我,我今後一定伺候好你。」
情非已經開始脫衣服了,很快就變成了一個光條。
天風冷笑一聲:「我現在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於是出了臥室。
情非就那麼赤條條的呆住了,再也沒有勇氣出去了,約莫十多分鐘後,癱軟到了天風的床上。
天風重新到了會客廳。
雲美和瑪利亞見到這次出來的是她們眼裡的扒了猛干,而不是爸爸,都很吃驚,只是雲美並沒感覺到有多意外。
「其實……其實我剛才就感覺到是你了。」雲美冷聲道。
「聽你的口氣很不服了,實話告訴你們,你們的爸爸已經死了,我現在就是他。」天風冷聲道。
瑪利亞吞吐道:「你……你現在想把我們三個怎麼樣,媽媽呢?我……我們的媽媽呢?」
「你們兩個和你們的媽媽今後都會過得很好,我並沒有殺掉你們三個的心,你們三個雖然比較壞,但我相信你們今後會變好的。」天風笑著坐到了椅子上。
「你說的是真心話麼?」雲美疑惑道。
「當然是了。」天風道。
「我想問一句,你到底是什麼人?」雲美目不轉睛望著天風。
「我?我就是魔法族裡的一個高級魔法師啊,我想當魔法公會的首席,就這麼簡單。」天風道:「我感覺魔法公會裡簡直就是一群廢物,尤其是你們的爸爸,他們根本就不配呆在魔法公會裡。」天風冷聲道。
瑪利亞這個時候什麼都不想說,她只想乖乖的聽話了。
天色不早,天風把雲美和瑪利亞兩個也拉到了自己的臥室……
進了臥室。
天風把雲美和瑪利亞都摟在了懷裡:「我想我現在最該做的就是把你們母女三人的魔法都給廢掉。」
雲美聽了天風的話,柔軟的身體猛地一哆嗦,厲聲道:「不可以!」
「這個由不得你,我想你和是給我放聰明點,你沒看出來麼?眼下的情景絕對是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天風道。
雲美的腦海裡此刻是一片空白,她的思維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情非和瑪利亞這個時候已經認命了,她們感覺自己少不了成為天風的玩偶,天風那麼強悍,她們那點法術實在是算不上什麼,乾脆什麼都不說,靜靜的等待命運的降臨。
天風很快廢了她們的魔法,算是除去了不必要的隱患。
「扒了猛干,能告訴我,你真實的目的麼?你是不是想當魔法公會的首席?」雲美問。
「這個現在已經不在你的考慮之內了,你還是好好想著如果繼續活命吧。在我的眼裡,不聽話可是沒有生路的。」天風道。
雲美不說什麼了,乾脆愛誰是誰了,她沒想到,事情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簡直是不敢想像。
她現在覺得,所謂的扒了猛干有可能是皮亞塔家族滲透到分列斯特家族裡來的,但扒了猛干的威力遠遠大過了皮亞塔,皮亞塔怎麼可能扶得住扒了猛干?
……
新的一天,天風把雲美母女三人留在了分列斯特家族的法師塔裡,去皮亞塔家族了。
這一次,天風穿上了華貴的法師袍,手提著魔法仗,騎上了高頭大馬,一路走來,好不威風。
皮亞塔家族的法師塔裡,天風到的時候,皮亞塔和安惠都在。
皮亞塔看到天風,大笑道:「你終於回來了,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這兩天,我居然沒有在魔法公會裡看到分列斯特,真是太奇怪了。」
「你很想見到他麼?」天風冷眼望著皮亞塔。
皮亞塔從天風的眼神裡看出了異樣:「請問扒了猛干你是什麼意思?」
天風冷笑一聲:「沒什麼意思,我要說的是,分列斯特已經死了,被我殺死了,你高興麼?」
皮亞塔的心裡猛一驚,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麼快呢?即使是分列斯特不是天風的對手,也不至於死得這麼快吧?邪門!真是邪門了。
皮亞塔到這個時候也不得不開始考慮自己的安危了。他有一種強烈的預感,自己用天風去對付分列斯特是錯誤的。
天風本來就是那麼神秘。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你可以把你的真實身份告訴我麼?」皮亞塔用一種很邪惡的眼神看著天風。
天風裝出了大惑不解的樣子:「哦,身份?我沒什麼特殊的身份啊,我就是扒了猛干,那個很想幫助您獲得魔法公會首席的那個特級魔法師。」
皮亞塔雖然是已經開始懷疑天風了,但他並不想在這個時候和天風識破臉皮,那樣對誰都沒有好處,尤其是對自己。
這個傢伙居然連魔法蓋世的分列斯特都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殺掉,可見他的魔法非同一般。簡直就是強到了不可想像的地步。
「可以告訴我,你是*什麼除掉分列斯特的麼?我對這個很感興趣。」皮亞塔道。
天風哈哈大笑起來:「*什麼?當然是*我的魔法,我想你是把分列斯特給神話了,他哪有你想像中那麼厲害,他分明就是個白癡,簡直就是不堪一擊。」
皮亞塔聽了天風的話,簡直快要暈倒,分列斯特是魔法公會裡公認的一頂一的高手,怎麼可能會是個白癡呢?就算他的智商有問題,是個白癡,但魔法他還是有的啊,怎麼可能就這麼快被天風滅掉了呢?
「你毒死他的?」皮亞塔用一種別樣的眼神看著天風。
「沒有,我沒有。」天風道:「那多卑鄙啊!」
「那是什麼?到底是什麼?分列斯特一定沒有死,他還活著呢,活得很好,對麼?」皮亞塔有點急了。
「夠了!」天風大喝一聲。
皮亞塔大為震驚,活到現在,還沒人對他大喝過呢,除了分列斯特還有幾個他特別崇愛的情人,眼前的男子也太囂張了,接受不了,他有點接受不了了,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呢?
「你……你的膽子實在是太大了。我想我要修理你了!」
皮亞塔說著,嗖地起了身,起身的瞬間,又手幻化出了一個大火球,火球閃電般朝天風的胸口襲去。
天風早料到了皮亞塔會有這麼一出,早就發動了心脈與地脈的能量保護住了自己。
皮亞塔的火球接觸到天風的身體的時候,居然離奇地消失了,不見了。
皮亞塔還沒來得及吃驚,天風就出掌朝他的胸口擊去,這一掌天風用出了生平九成九的內力,當然也結合了心脈和地脈的能量。
由於距離太近,天風的手掌幾乎觸碰到了皮亞塔的胸口。
皮亞塔干吼一聲,身體瞬間炸裂掉了,可憐了他那修煉了多年的魔法,在生命結束的關鍵時刻,居然沒來得及施展開來。
皮亞塔的肉抹濺得安惠渾身都是,安惠顧不上收拾收拾,連傷心和害怕都全然忘記了。她的腦海裡一片空白,就那樣用一種吃驚大了極點的目光看著天風。
天風不屑地一笑,坐到了椅子上,等待著安惠回過神來。
約莫過了十多分鐘,安惠終於有了動靜,哇的一聲大哭起來,驚天動地般的,著實把天風給嚇了一跳。
安惠簡直是發瘋了,咆哮著撲到了天風的身上,大哭道:「你個混蛋,你不是說好了要幫我爸爸取得魔法公會首席的位置麼?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天風任憑安惠去發脾氣,反正也沒什麼。
安惠在關鍵的時刻還是很聰明的,雖然是對天風發脾氣,但是並沒有施展出什麼魔法,只是對著天風又抓又打。
折騰了十多分鐘,安惠好像是有點累了,乾脆停了下來,鋪攤到了地上不動了,裝死。
天風看到安惠鋪攤到了地上,很迷人的樣子,於是將她抱了起來,朝樓上走去。
臥室裡,大床上,天風把安惠放下了。
安惠這個時候又哭了起來,但並沒罵出什麼髒話。
天風有點不耐煩了:「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別哭了。」天風冷聲道。
安惠還真的停止了哭:「你打算把我怎麼樣?」
「那就看你聽不聽話了。」天風道。
「你殺死了我的爸爸,我們這個家族就算完了,你還想怎樣?」安惠感覺到無比委屈。
「你認為你很委屈,對麼?」少威笑道。
「是!」安惠斬釘截鐵道。
「你敢說你和你的爸爸在以前沒殺過人麼?」天風道。
「當然殺過,但我們殺的是不如我們的人。」安惠道。
「那麼我也要告訴你,我殺的也都是不如我的人,如果我殺的人比我厲害,那麼在我殺他們之前就被他們殺掉了,難道不是麼?」天風道。
「我與你勢不兩立,你殺了我的爸爸!」安惠又開始攻擊天風。
天風抓住了安惠朝他襲來的雙手,稍微用了點力氣一捏,安惠鬼哭神號大叫一聲,而後暈了過去。
天風靜靜地躺在了床上,等待安惠的醒來。
過了快一個小時,安惠還是沒什麼動靜。天風覺得有些不對,仔細觀察了一下發覺,其實安惠早就清醒了,現在是裝著呢。
於是天風的手伸進了安惠的肚兜裡,去撩撥安惠的**,安惠不由呻吟了一聲,睜開了雙眼,略微帶點絕望的口氣:「你打算連我也殺掉麼?你是那麼的狠毒,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天風不屑一笑:「你千萬別用狠毒來形容我,我消瘦不起。我也要告訴你,我不會殺了你的,知道麼?我不會。」
「那你要把我留下來幹什麼?」安惠問。
「讓你活命啊!讓你伺候我。」少威笑道。
安惠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