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栽植自己所喜歡的鮮花,過自己所喜愛的生活。」金色的雙眸棄滿嚮往,只是,別人願意就此放過自己嗎?答案自己心知肚明,除非自己不是蕭家的後人,否則,那樣的生活,永遠無法實現,更何況,還有那一份牽掛,自己真的放得下?
「我可以幫你!」小幽高興的看著蕭逸。這麼簡單的願望,對自己來說只是小事一樁。
蕭逸微笑的看著小幽,沒有作答,金色的雙眸隨意的流轉,卻望見遠遠的二匹駿馬又跑回來,風沙滾滾,在駿馬的身後無盡的延伸。
小幽也看到,全身立時戒備,警惕的來到蕭逸的身前,保護著蕭逸。
「小幽,不是剛才的那二匹白色駿馬,是一匹白色,一匹黑色的,黑馬的馬背上,還有一個人。」明夜凝望著呼嘯而來的駿馬。
說話間,駿馬與馬背上的人已經來到小幽等人的面前,馬背上是一位年輕的男子,黑色的長袍,相映著座下的黑色駿馬,剛氣十足,蜜色的肌膚,陽光般的相貌,充滿朝氣,銀色的雙眸,輕輕的掃視著眾人,見蕭逸也在旁,急忙從馬背上翻身下來,逕直朝著蕭逸走去。
「逸!」黑衣男子熟捻的向蕭逸打招呼。
「華風,今天你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是不是又欠了風流帳,到我這裡躲一陣子。」略帶的愁緒,因為看見朋友而開心起來,蕭逸調侃著華風。
「這次我找你,可是有正事要辦的。」華風的神色異常嚴肅。狀似隨意的看了看,旁邊站立地小幽等人,沒有再接著說下去.1-6-k,站,
見華風的神態。小幽已經知道他們要說的話肯定是非常機密,自己只是想到紫國來遊玩。何必滲和到渾水裡去,自由自在,隨意快樂多好啊!
「天色尚早,我們還想再到別處看看,蕭逸。就此告辭,有緣再會。」小幽微笑,「明夜,溪羅,我們走!」
「等一下,小幽,你們準備在紫國停留多長時間。」蕭逸心中一動,「如果停留地時間長的話,我建議你們到我們紫國最有名地客棧君不歸去住宿。那裡非常的舒適。」
「君不歸,樂不思蜀,不想回歸。聽客棧的名字,感覺很好。恩。明夜,溪羅。我們在紫國的這段時間,就在那裡投宿吧。」小幽提議。「你作主。」溪羅懶洋洋的,陽光好舒服,好想睡覺。
「嗯。」明夜溫柔地看著小幽,點點頭。
眩麗的陽光,灑在小幽,明夜與溪羅的身影上,形成絢麗的光暈,蕭逸望著小幽等人的身影,消失在路的盡頭,方才轉過身來,無奈的看著華風,「拜託,我已經聽了你無數遍所謂的風流正事。說吧,這次準備在我家裡住多長時間,我好將我心愛的鮮花收到安全地地方,省得到時又被弄的亂七八糟,不成樣子。」
「我的形象有那麼差嗎!」華風沒好氣地說,「再說,那些鮮花是死物,怎比的上那些千嬌百媚地嬌娃,想想,那滑膩如玉地肌膚,輕輕的撫摸上去,暖暖地,軟綿綿的,倒在上面,就是進了溫柔鄉,那種境界……」沉醉在自己的臆想中,不料眼前一黑,什麼東西將自己的臉蒙住,頓時嚇了一跳。
將東西從臉上拿下,怒視著蕭逸,華風咬牙切齒的將物品用二根手指夾起來,離自己遠遠的,「你找死,」怒吼的聲音響徹雲霄。
「把東西還給我,我還要用這個去擦拭我的花盆。」蕭逸將自己專門用來擦拭花盆上灰塵的粗布從華風手中搶過來。「玩笑的時間到此為止,現在,該說說你的正事了。」
見蕭逸提起自己來的目的,華風面色一緊,銀色的雙眸環顧四周,側耳傾聽,四周可有異常的聲響,觀察過後,確認無異常的情況,方才開口:「我們到屋裡說吧。」
「嗯。」蕭逸點頭應允。
院子裡,鮮花嬌美動人,顏色鮮艷奪目,有的紅如火,有的白如雲,有的像那雨過天晴後,那璀璨美麗的七彩彩虹,鮮花在輕風的嬉鬧下,身體輕輕的顫抖,不停的搖曳,姿態優美,舞姿輕盈。
「很美麗的鮮花,卻不知道還能盛開多久。」坐在屋內的木椅上,望著院子裡爭奇鬥艷的鮮花,華風忽然的感歎。
蕭逸心中忽然一緊,華風的話,給自己一種不好的預感,卻沒有表露出來,淺淺一笑,「花開花落,乃是常景,若真的一年四季皆開放,反倒感覺不出花的美好。」
「不提這個,逸,剛才,那裡出大事了!」華風眉宇緊皺。
「什麼?」蕭逸大吃一驚。
「老的突然暴亡,什麼東西都沒留下,現在,幾個小的鬧成一團,還不知道會有什麼發生呢!」
「那她呢?」情不自禁,蕭逸還是問起了她,本以為自己已經離開她,就可以割斷與她的一切,誰料,驚聞變故,對她的擔心不但沒有減少,更因為自己不在她的身邊,而更加憂心如焚。
「放心,她是不會有事的,真要有事的話,她肯定要派人來找你。」華風安慰蕭逸。
淡水的一笑,寂寥迴盪在屋中,「我要去找她,現在這個時候,是她最需要我的時候,我無法坐視不理。」
「她當初那樣對你,你現在還要幫她,我真服了你。」華風無奈的搖搖頭,「天下女子多的是,溫柔型的,潑辣型的,艷麗型的,小鳥依人型的,只要你開口,兄弟我一定馬上就把人送到你床上去,幹嗎非要喜歡她。「三千弱水,我只願取一瓢。」輕輕的一句話,卻道盡了自己的情有獨鍾,或許,自己是上輩子欠了她的,這輩子要痛苦的償還。
苦澀的感覺悠悠的浮上華風的心頭,在蕭逸的心中,終歸是有一個人,為此,牽腸掛肚,無怨無悔,而自己,雖然嬌美佳人,摟在懷中,卻沒有一個人能在自己心中停留,世人都說自己風流,焉知風流的背後,只是在苦苦追尋,能深深的印刻在自己心中的人,卻因人世的凡俗憂擾,至今還未找到。
「逸,你這裡有沒有酒,我想喝酒。」感覺心中好苦,不知道是為蕭逸,還是為自己,只知道,此刻,唯有美酒才能將那股苦澀的味道消除。
蕭逸點點頭,「有,今天我們就暢飲喝個夠,不醉不休。」想到她,深深的痛沿著血液流到心中,唯有一醉方能解自己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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