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你想想你剛才看到李謹的樣子,只差沒有流口水了,如果沒有冰馨小妹過去幫你一把,你當時可能都已經開口答應了,你說我們怎麼對你有信心呢?」秋虹煙此時也不得不面對這個問題,其實看一看美麗的女生沒有關係,可是誰叫那是李謹,聽說還真是沒有男人可以不受她的誘惑的,雖然她從來沒有主動誘惑過男人。
「虹煙姐,這不怪九月,連我當時都被迷惑了,九月又怎麼能控制得住,事已如此,我們還是想些對策,李謹今天沒有佔到便宜,一定會回去聯合她的好姐妹莫星雅與段彩蝶的,你們不要忘記她是學校的文藝部長,與學生會主席和柔道協會會長她們倆的關係很鐵的。」看來司馬冰馨還是比較理智和聰明,連這種事都可以想得到。
「冰馨姐,我看不如這樣,讓九月休假三個月,不來學院不就行了,反正只要李謹找不到他,那即使她有天大的本領也沒有地方施展了。」水如霜馬上發表自己的看法,這是最可*的辦法,九月不在,大家都不用擔心了。
「不行,那樣做,不抵於我們認輸了,她們肯定會說我們跟本不敢讓九月與李謹見面,雖然最後我們真的能贏,但卻比輸了還不光彩,這種方法不行。」司馬冰馨馬上反對,這種正大光明的情愛挑戰,使用這種手段她是不願意的,她想讓對方輸得心服口服,要用九月對她們的愛來抵制那種情潮的誘惑,這樣,才不會有人說閒話,可是此時司馬冰馨也沒有保握,在這個未婚夫心中,自己姐妹四人對他的愛,是不是真的能擋得住李謹回眸間深情挑逗的無邊誘惑。
「算了,我看你們既然這麼擔心,不如每天留個人在我的身邊,看著我好了。」被幾女鄙視得我直冒冷汗,看來她們是在心底已經認定我不能承受誘惑了,不由有些生氣的發發牢騷。
可是司馬冰馨緊皺的眉頭一開,竟然笑了,「不錯,這個辦法好,我們四人分工,不管什麼時候都得有個人留在九月的身邊,這然即使李謹來了,咱們也不怕,她總不能當著咱們的面脫光衣服色誘九月吧!」說完,眾女都笑了起來,都覺得這是最好的辦法。
「好啊好啊,那今晚你們哪個陪我睡?」看著眼前的四個嬌嬌女那笑容花開的艷色,我都有些不堪的想入非非了,雖然袁碧靈是小了點,但其它的三女都已經發育成熟,這一點光看她們那靈瓏有致的身材就知道了,承受歡愛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
「你想得美,晚上睡覺除開,其它的時間才有人陪你,我們擔心得要死,你就想著佔我們便宜,九月你現在真是壞死了。」水如霜把小嘴翹得多高,不悅的對我叫罵道。
「想佔便宜也不是不行,九月,下個星期我們都搬到清風別墅裡去,到時候你想占誰的便宜都行,只是這二天大家警醒點,千萬不要讓李謹找到機會。」沒有我開口的份,司馬冰馨早已經把我要說的話全說完了,有這樣的老婆真是好,連佔別人的便宜都安排得妥妥貼貼的。
「冰馨,你看九月那樣子,這二天可能就想著去別墅占姐妹的便宜,應該不會被李謹誘惑了,現在我怎麼有種不好的錯覺,似乎我們應該擔心的不是李謹那個大美人的誘惑,而是我們現在的這個色色的男朋友九月會對我們耍流氓呢?」秋虹煙的話還真是提醒了眾女,一下子那三雙眼睛冒火的看著我,似乎在說,如果我敢對她們耍流氓就死定了。
可是他們並不知道,這種怒目的眼神,我並沒有被嚇到,這會兒我的腦裡確實是在想著怎麼佔盡這些小女人的便宜,反正妍妍說過,身體裡如果火熱狂散,是不能刻意的壓抑的,既然這些嬌嬌女給我這樣的機會,我豈能放過她們,嘿嘿……真的說起來,我還得感謝那個李大美人了,不然我還真是找不到這麼好的借口。
在我那**滿佈的目光下,水如霜與袁碧靈不用說已經羞紅了臉低下了頭,只是冰馨與秋虹煙卻微微的含笑,這一天她們早已經知道終究會來的,在與這個男生相遇的那一刻,她們就有了這種打算與認定,這一生一世做他的女人,不僅是女朋友,是愛人是妻子,最人生中最親密的心上人,狂情縱愛也是早晚的事。
其實在我那看似欲焰高漲的眼神中,她們也能感受到我濃濃的愛意,或者正是因為這種愛意,才讓她們認為這個心愛的人正是因為愛她們,才想與她們更親密的,誰曾想到我此時是真的狼性大發呢?
夜已深了,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今天這個絕美女人的邂逅,讓我流連著無法忘記,說句實在話,對李謹,我是真的抗拒不了自己,那種甜美,那種神彩,那種風姿,那種艷色,每一分都是那麼的動人,如果真的有機會掠奪那種絕世優物的滋味,我相信只要是男人都不能抵抗的。
當初之所以能拋開那憐雪玉大姐的魅力誘惑,是因為我**尚未啟發,此時在妍妍那個香噴噴的女人身上嘗到了甜頭,身體每夜都亢奮得不行,又怎麼能擋住那種誘惑呢?必境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一個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那就根本無法拒絕這種誘惑的風情的。
小小已經進入酣睡的夢境裡,貝雷也已經回來了,此時累得連衣都沒有脫就裹被睡著了,而那個叫白游龍的老兄一二個月了,連人影都沒有見著,學生能混到這種地步,我都不得不佩服他。
其實有些時候,我覺得這個貝雷也是神秘兮兮的,不過我很不喜歡這小子那身上的胭脂味,也懶得開口問,男人嘛,就應該有男人的樣子,雖然小小也是很讓我厭惡,不過相對那個對我嬌語連連的貝雷,我還是寧願選擇與這小子做兄弟。
在我正在沉迷半睡半醒之間時,一種呼嘯的風聲在窗外響起,只聽到一種很是輕微的「卡嚓」聲,那窗戶就已經開了,我神情一震,不對,這是三樓的寢室,不可能有人爬得那麼高的,才想完,一枚漆黑的利器夾著那狂風般的戾氣從窗戶襲了進來。
我龍欲心法頓時漫散全身,光看窗外那飄飛而瞬間已逝的身影,就知道我真的遇襲了,看來果真是有人對我動起歪念頭了。
可惜我的身子還沒有動,一道白光閃過,本來沉睡入夢的貝雷竟然先我而動,「噹」的一聲,那飛鏢應聲而落,應入眼簾的竟然是日國高階忍者使用的三角毒鏢,對這個世上高手所用的各種武器,我都有一一涉及,而這種三角鏢也是其中之一,這種經過特別製作的利鏢,只有手段歹毒的日國忍者在暗殺時才用的。
一聲輕喝,貝雷那單薄的身影已經穿窗而出,真是讓我嚇了一跳,那靈動的身法,那敏捷的招式,無一例外的告訴我,這個學生也是高手,還是高手中的高手,在我的身邊這麼久,我竟然沒有看出來,心裡真是狂汗不已。
不過看到這個貝雷在緊要關頭,出手打下那飛向我的利器,應該不是壞人,心裡擔心他的安危,飄忽的身影也在瞬間閃出了窗外,皎潔的月光下,在這座七層高的學生宿舍樓天台上,已站立了好些人,除了中間那持鞭而立的貝雷,剩下的全都是靜立的黑衣狂暴忍者殺手。
這時我才看清,那貝雷手上揉捏著的竟然是一種細麻線編織成的一根粗粗的鞭子,乳白色的麻繩在月光下散發著特別的光芒,整個人看上去如沐浴在月光下的仙女,不對,是仙人,男的怎麼會看起來像仙女呢?我連忙改正這種看法。
「你們這些妖人,我已經在這裡等候多時了,還不束手就擒。」貝雷手中的鞭子一抖,發出一種「啪啪」的作響,口中對這些人的圍攻反而戲謔的輕叱到,似乎並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裡。
貝雷當然知道,在這個學院四周早已隱藏著龍氏家族的四大高手,這些今晚來的的一個都不可能跑掉,此時說這些廢話,也不過是多給點時間讓他們形成包圍圈而已。
「殺」似乎感受到不太對勁,那手持著閃亮倭刀的首領已沉聲的對部屬命令道,想速戰速決,把這個討厭的人盡快的處理掉,其實上面派他們來,也並一定非得要殺死這個所謂龍族的少爺,重要的是來摸摸底,既然知道這裡有埋伏,他們的任務也已經完成了。
「啊啊」遠處傳來二聲慘叫,那剛才讓其先離開的二個報信忍者已經魂歸西天,黑衣首領暗叫不好,因為他已經感覺到有大批的高手趕來了,不由手中的刀已劃出一道詭異的曲線,口中已大喝一聲:「鬼頭斬」人影衝了過來,屬下的十多名黑衣人也緊跟著齊攻了上去。
數十柄利刀讓這個天台泛著耀眼的白光,恍如白晝,只見那貝雷長鞭回收,隨手一轉,帶起一種旋風氣勁,硬生生的阻擋住那迎面而來的洶湧殺氣,立刻又有幾個黑衣人身形騰起,手中的數枚毒鏢紛擾襲來,真是讓這個貝雷應接不暇,稍有不小心,可能就會被那飛鏢掃中。
聽了那貝雷的話,我心裡已經知道這個貝雷也應該是龍家的人,不然他豈會為了我承擔如此的風險,但我一時之間倒也想不出他究竟是誰?
人影已動,龍欲心法帶動著欲龍騰空,渾然的內家真力在這裡轟然而出,我的手已經把貝雷擋在了身後,那飛速而來的飛鏢在我的強勁護盾下,發出一種「哧哧」的聲響,就無力的跌落在地上,跟本沒有辦法*近我的身體。
才片刻,那三角毒鏢已撒落了幾十枚,可是我的胳膊卻被貝雷緊緊的抓住,耳邊再一次傳來他那娘娘娘腔的聲音:「少主小心。」汗死,那溫柔得如水般的膩人聲差點讓我氣勁一散,趕忙提功運勁,護住週身,回過頭來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厲聲的說道:「貝雷,你小子如果敢再用這種聲音跟我說話,我馬上解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