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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章:鏡湖悟劍 文 / 孤僻男生

    「你們三條『賤客』給我出來……」伴隨著我的怒吼宿舍的房間的大門被我一腳『乓』的一聲踹開。

    開學至今已經一個多星期了,在這一個多星期中我的校園生活過得非常的平靜,身邊也沒有發生什麼大事……每天早上我會到班裡接受憐老師『愛的溫柔教育』。一大早就能聽到這樣如黃鶯出谷般動聽的聲音使得乏味的課程也變成了一種享受。而我的三個同室就慘了,他們的導師就是當天報名外的那個『老處女』,每天一大早先不管是對還是對就是一頓披頭蓋臉的臭罵,弄得三人是叫苦連天,當他們知道我的導師是憐時三人開始感歎蒼天的不公,又當他們知道我的同桌居然是有名的冰美人——冰.雷科巴時三人羨慕的眼神就成了火辣辣的妒嫉,如果幹掉我能代替我去上課的話我懷疑這三條沒人性的色狼應該不會手軟才對……而我的那個冰冷冷的同桌似乎並不介意我那天的話,表情依然冰冷冷的,同時也每天刷新著她的說話記錄,而且還儘是此沒營養的廢話……而始作勇者也當然是我羅~~~~~

    到了中午和晚上我則和巧兒到鏡湖去用餐,人煙稀少的鏡湖還真是幽會,偷情的理想場所,而女魔頭麗雅期間也不見過幾次,可每次她都是乾瞪我沒說話,因為每次憐都在場,她也不敢對我怎麼樣……只是我很好奇怪為什麼麗雅有點怕憐,也好奇她們之間的關係。

    最後經我一問才知道憐和麗雅分別是正校長穆圖.帕爾瑪和副校長巴裡.拉齊奧的孫女,兩人自小一齊長大麗雅對於這個大自己不過幾天的『姐姐』一直都非常的尊敬,再加上兩家是世交感情好自然不在話下……還曾有人傳言只要得到兩人之中的一個,別一個也就自然而然跟著來了,這樣一箭雙鵰的好事自然引來了不少的狂風浪蝶皇孫公子……兩人的傾慕者可說成午上萬啊~~~~

    只是原本平靜的生活今天卻起了波瀾。

    今天是開學以來的第二個星期天,一大早準備去找巧兒到城裡去逛逛,可是我一出門就發現了不對勁,一路下來我發現今天對我的回頭率異常的高……雖然平時我也有一點回頭率但絕對沒有今天的那麼高,而且他們跟在我身後指指點點的讓我好不自在,但很快我就發現了他們的一個共同點,他們都人手一本奇怪的書……書名叫做馬萊風雲錄是一本校刊!於是我用了一個金幣在他們的手中買了一本,一看之下才明白這所謂的馬萊風雲錄其實就是一群無聊的學生給學院中的各事各物做了個排名,例如什麼十大富人榜啦~~~十大權勢榜啦~~~~十大高手榜啦~~~~反正就是一大堆。

    最吸引我眼球的是十大美女榜,當中有六人我都認識,像是排在第二的憐,第三的麗雅,第四的貝蒂,第五的艷麗和排在第六的巧兒,而我那冰冷冷的同桌也榜上有名排在了第十。

    第一名被一個叫琳沙.安凱物的女孩所奪得。在美女們排名的後面還有『專業』人士對她們的評價……在對她們的評價中我瞭解到這個琳沙被評為第一美女的原由所在,她天生媚骨舉手投足之間無不牽動著每個男人的心,她的美麗比起憐等美女高出不只一級……投她票的全是男生,凡是見過她的男生幾乎超出百分之九十將票投給她,而且還傳言她和多名皇孫公子有過一腿,看到這裡我的直覺告訴我,我不喜歡這個女人,她給了我那種『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的**的感覺。雖然我知道她們也許也是迫於生活,但我對她們那種女人實在不怎麼敢冒,再看憐和麗雅……

    對於她們倆的評價似乎總是千篇一例,沒什麼特別的,對於她們能高居二、三名除了擁有這樣的實力外還有她們數年來聚集的人氣。

    貝蒂則因為其姐的和本身就有眾多的追求者排在了第四……

    而卡通美女艷麗則憑著不輸於貝蒂的美麗和其高貴的身份排在了第五。

    而沒有什麼背景的巧兒則以平民的身份憑著過人的美麗和平易近人的個性排在了第六,不過在對巧兒評價的最後一段話卻讓我直冒冷汗——據本書作者所瞭解巧兒拒絕眾多追求者的理由是——她的主人會不高興的!!從而作者推測巧兒只是一個女僕,而極有可能美麗、溫柔、善良……(省略一百字!)的巧兒已經被他那個下流,卑鄙,無恥……(省略五百字!!)的主人所玷污,其眾多的愛慕者分別組成了十多個巧兒後援團誓言要將那下流,卑鄙,無恥……(省略五百字!!)的主人生吃活剝,煎皮拆骨……更有人揚言為救巧兒出魔爪不惜發動帝國戰爭……

    「呵呵~~~不會是因為這個吧……不過也不對呀……要是他們知道了我是巧兒的主人的話那我還能站在這裡嗎?看來不是因為這個……」想到眾人不是因為這個而且瞪我,讓我安心了不少,繼續往下看,越過了七、八、九名我有向被稱為冰美人的冰.雷科巴,冰今年只有十六歲是前十名中最年輕最小的一位,同樣三大帝國之一的公主身份也絕不弱於貝蒂,其相貌更是在伯仲之間,而只能屈居第十是因為她體內強大的冰元素,不時會將接觸到她的人凍僵甚至凍傷。在對冰的簡介中一段話吸引住了我的目光——冰.雷科巴不愧於冰美人之稱在開學的第一天就拒絕了在帥哥排行榜同樣排在第十的『美麗的傑克』的追求,而且拒絕的方式由其的『特殊』!!

    「『美麗的傑克』??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啊~~~~」心討著我打開了十大排帥哥排行榜——

    姓名:傑克。

    年齡:十八。

    國籍:凱羅帝國。

    家族背景:經商。註:據傑克本人說是小生意,但絕不簡單:因為他身上所穿的都是價值數百金幣的天地牌套裝。

    身高:一米六五。

    體重:五十一公斤。

    外貌特徵:銀色的長髮,美麗如女人般的臉龐:人稱『美麗的傑克』!!!

    科系:魔法系。

    個人簡歷:傑克與同室的三人號榜『馬萊四劍客』,為人善良、溫柔……討厭昆蟲、喜愛小動物……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在開學的第一天就開始對美女榜第十的冰.雷科巴發起了強烈的『攻勢』,但卻朝到了拒絕……情場失意的同時其魔法天份得到魔法天才憐.帕爾瑪老師的認可,成為了重點教導的對象。一臉柔美的他不但爭取不少異性緣還有不少的同性支持者,本次選舉當中其男性投票者點去了百分之三十,是十大帥哥中得同性票數最多的一人……現無女友!註:也無男友……

    看到最後一句話我差點沒當場吐血,臉上時紅時白時藍時綠……(氣的……)由其是在結尾的那一行小字……以上情報來自同為四劍客的佈雷、斯圖……等三人,其真實性絕對可靠!!

    於是我一路狂奔回了宿舍……於是也就出現了先前的這一幕!

    「呵呵……老四你回來啦~~~~」斯圖打著哈哈道。

    「給我解釋這是怎麼回事?」我咬著牙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呵呵……沒想到呀老四的口味這麼的……特別!居然看上了我們的冰大美女……」佈雷壞壞的笑道。

    「我……我說過了那只是個誤會……」我的臉上沒來由的一紅,半點說服力也滑。

    「老四呀~~~別掩飾了……又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看我也不是加入了『小憐憐』的後援團了嗎?」老大佈雷驕傲的炫耀著他胸前的小徽章……

    「『小憐憐』是誰啊?」我問道。

    「憐.帕爾瑪!」三人同時回道。語氣中帶著那種『你沒見識』的味道。

    「那你們倆也是嗎?」

    「不!我加入了麗雅老師的後援團……每天都能見到麗雅老師那優美的身姿真是幸福死我了……」凱文說的同時還不忘眼發亮光做出一副幸福的表情。

    「咦~~~冷死我了!才沒他們兩個那麼的膚淺,我加入了巧兒的後援團……美麗的巧兒小姐是我的女神。她不但美麗,善良人還沒架子……而且傳言她還能做出一手好菜,連食堂的大媽也拜她為師了呢……」似乎無論在哪個世界食堂的菜都無法令人滿意。

    「我呸~~~我做得都比那老妖婆的好吃~~~那有什麼了不起的~~~」凱文一副深悟痛終的模樣似乎受了食堂大媽不少的氣。

    「奇怪了?你們怎麼沒一個加入那叫琳沙女孩的後援團呢?這樣不像你們的作風哦~~~~」我對著三個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說道。

    「那種淫蕩的女人我們才看不上呢~~~」佈雷馬上一副正氣臨然的說道。

    「沒錯沒錯……」

    「就是就是……」兩個應聲蟲立馬說道。

    「我看你們是削尖了腦袋也鑽不進去才對吧??」我瞄了瞄他們道。

    「……」三人馬上低頭無語,看來是被我猜了個正著。

    「我才沒有……我對巧兒小姐的心天地可見……我對巧兒小姐的忠誠可超日月……」花疾斯圖馬上表明自己的心跡。

    「我呸~~~那天我還看見你偷瞄巧兒身邊的艷麗公主呢~~~」說話的又是凱文,

    「沒錯沒錯……那天我也有看到……」佈雷一臉不屑的道。

    「你~~~你們~~~~你們居然敢污辱我對巧兒小姐忠誠的心……我……我……我跟你們拼了呀~~~~」斯圖含淚撲向兩人。

    「反啦~~~反啦~~~~居然敢打起老大來了~~~~」佈雷誇張的叫著。於是三人扭打在一起。

    看到這裡我知道這一時半會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了。於是出了門朝鏡湖走去……而此時三人則躺在了床上喘著粗氣,凱文先說道:「嚇死我了……沒想到老四發起火來那麼的可怕……」

    「就是就是……我的媽呀~~~嚇死我了!!平時溫文儒雅的老四這麼的火爆……」斯圖道。

    「我鄙視你們兩個……你們居然兄弟都出賣我鄙視你們……」佈雷馬上站起來聲討著。

    「我靠!!四個金幣你收了兩個,而且收得最快的也是你……你沒資格說我們……」

    「沒錯……」說著兩個一躍而起壓下去,一聲慘烈異常的叫聲在宿舍中響起……

    來到了鏡湖見巧兒還沒來我找了一塊大石頭原地坐下,看著如鏡的湖面我的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靜,突然我發現我這一年多以來像變懶了,也沒怎麼練功……心血來潮我運起了體內的氣遊走在我體內的各個穴之間,不一會兒心無旁物的我入定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睜開了眼睛,這時天已經黑了……明月已經爬到了樹梢。不知何時到的巧兒趴在我的腿邊沉沉的睡著,看來她是累壞了……將她摟入懷中我也感到了一絲絲的睡意,而後也沉沉的睡去……就這樣我倆在鏡湖的邊上相擁著過了一夜!!

    清晨,吱吱喳喳的小鳥聲將我喚醒,睜開朦朧的雙眼我見巧兒依在睡著將她輕輕的放在一邊免得將她吵醒。站起來我大大的伸了懶腰,突然我發現眼前那個像一面大鏡般的鏡湖變了,變得我們不再認識,變得……清晨鏡湖上起了濃霧,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濃霧被壓制在湖面上形成了一個仙境般的景象,看到這一幕我愣住了,我被眼前的個仙境所震撼住了……它是那麼的虛無縹緲,是那麼安祥……此刻我的與心中一片空白,無愛無恨無慾無求,只想一心容入這個世界感受那份虛無縹緲又安祥的感覺……

    我輕輕的漂起飛向湖面,時間彷彿已經停止我的動作和我的周圍一樣變得是那麼的緩慢,最後我漂在了濃霧之上……不!更確切的說我是站在了濃霧上,沒有半點凌空漂浮的感覺全然是腳踏實地的感覺,我雙眼微合臉上沒細旁表情儘是散發著安祥的氣息。

    右手虛空一招,一把乳白色的劍虛空形成落入我的手中,我順著感覺舞起劍……來動作依然緩慢,四周也沒有出現平時常見的劍氣,也沒有殺意與戰意,有的只是虛無縹緲的氣息和優美的劍姿……

    而此刻我已經沉淪在了一種無恨無愛無貪無慾的狀態,一生的情感喜、怒、哀、樂在我的腦中劃過,生生死死、死死生生……花開花落、花落花開一層不變的規律週而復始……我開始淡漠了!!淡漠那生生死死一層不變的循環的規律……淡漠塵世間的貪、嗔、癡、恨、愛、厭、欲……到最後人世間的生老病死!!!喜怒哀樂在我的眼中已成為了過眼雲煙,已經不再有任何事物可以擊志我心中的波瀾,我的眼前彷彿出現了一條通道,一條白色的通道……而通道的盡頭彷彿有人在叫我過去,它像是在說那裡才是我的歸宿,只有在那裡我才能脫離塵世間的痛苦……

    在通道的盡頭是一團柔和的白光它給著我安祥的感覺就像是回到母親的懷抱!!

    「主人~~不要啊~~~不要離開巧兒呀~~~」正當我情不自禁的靠近白光的時候一個淒離的聲音像雷電一般擊中我的心臟,我的大腦突然覺醒:「我這是怎麼了?愛我的人依在……我愛的人沒有離開……我為什麼要嚮往那種虛無縹緲的安祥?我的人生需要喜怒哀樂去襯托,我不要那虛無縹緲的安祥它只會讓我的人生變成白紙……我不要!!」

    『森』的一聲眼前的白光,通道全部消失了……眼前的景物變回了之前的湖光山色,在不遠處巧兒則掉坐在地捂面而泣嘴裡不停念著:「主人~~不要啊~~~不要離開巧兒啊~~~」我飛回湖邊托起巧兒佈滿了淚痕的不臉說道:「巧兒,你怎麼了?怎麼哭了?」

    「哇~~~」巧兒突然一把摟住我的腰大哭起來。

    「乖~~~別哭了,告訴我你是怎麼了?」我擦去她淚水問道。

    「巧兒一覺醒來見主人在舞劍……好看極了,可是巧兒總覺得今天主人和往日有所不同,不只在劍法上還有……巧兒也說不上來。最後主人停下了……可是主人卻徹底的變了,主人不再是主人了……巧兒感覺不到主人的氣息眼前的主人就像一道幻影隨時都會消失嗚嗚~~~~巧兒好怕……好怕,好怕主人不要巧兒了嗚嗚~~~~」說著說著巧兒的雙眼就像是關不上的水龍頭嘩啦嘩啦落下淚來。

    我有點不知所措只知將巧兒緊緊的摟在懷中道:「巧兒放心,就算我要離開我也會帶著巧兒一起離開……永遠不會丟下巧兒一個人……」無聲無息間我給與巧兒第二個承諾,曾幾何時也同在湖邊我給懷中人兒的承諾直到現在我還記憶由新……

    「……」巧兒停止了哭泣迫不及待的吻向我的雙唇,沒有多餘的語言,沒有過多的動作……巧兒兒她最直接的動作告訴了她對我的信任……對我的愛!!

    此刻太陽已經升上三桿,白天宣佈著它的真正來臨,火紅的朝陽照在了湖面上,驅散了濃霧也驅散了我們身上寒意與露水……

    「巧兒快看這是剛才所領悟到的……」我一手指向湖面對巧兒說道。

    「什麼?什麼也沒有呀……」巧兒看到湖面依平靜的湖面好奇的問道。

    「……」我含笑無語心念一動用『戰神領域』封鎖了方圓百米內的空間。剛才的經歷給了我不少的啟發,之前總是覺得總是缺少點什麼的『戰神領域』現在我終於明白了,它缺少一種心法,一種獨特的心法,一種無慾無求接近於神的心法……而如今它完整!!

    湖中一道白光從天而降,湖面上再次起了霧,一個仙風道骨的男人從白光中緩緩降下,男人三十來歲長長的鬍鬚隨擺動,身上穿著儒生的服飾……只是全身上下沒有一點的顏色,有的只有灰白色,半會兒後男人應嚴的聲音才響起:「傑克,你享盡人富貴……也受盡世間苦楚,最終大徹大悟……吾奉原始天尊之命授汝『神之一式』望其能早日參透天道,飛昇天際……」說罷他緩緩升起一套精妙的劍法在手中拿出,身影若隱若現劍姿柔美動人似在舞劍又像在跳著劍舞……劍法舞得非常的慢巧兒看得非常清楚可即使這樣巧兒依然緊皺著眉頭滿臉的疑惑與不解!

    劍招緩慢、精妙但似乎沒什麼威力,也沒有什麼殺氣……總的來說完全不同於我往日的風格,巧兒似懂非懂猜道:「他在講訴著他的劍意而不是他的劍法……」

    巧兒不懂但並不代表別人不懂,在我倆十多米外的樹叢中一個重傷的年青人在他迷迷糊糊間看到了湖中的好戲,而年青人正好也叫傑克所以他認為湖灰白色的仙人正向他傳授著一奧妙無比的劍法,而這套連巧兒也看不太懂的劍法卻被這個歷盡蒼桑從鬼門關兜了個圈回來的青年所領悟,也許也只有那種死後從生的人此刻才能體會那種無慾無求的境界,隨著灰白色的仙人的消失他也回到了先前的黑暗,他的氣息也變得異常的微弱似有似無……也因為這樣他才能逃過我的感知,而我的一時失策造就了一位讓後世稱之為劍中聖賢的一代劍仙——傑克.布蘭斯!!!(這是後話,欲知劍仙傑克的故事請看外篇的簡介,為什麼只有簡介?因為作者沒打算寫!!)

    「主人,剛才的是……」巧兒好奇的問道。

    「剛才的是天地十式中的第七式——仙凡劫!!」我將它的名字徹底的改了。

    「第七式?!」

    「沒錯!!仙凡劫共分為三招……剛剛你所看到的是第一招『墮入凡塵』,它的主要作用就是『封鎖空間』凡在這空間中的任何物體都靜止的……只有自己除外……」我奈心的解說著。

    「是不是像空間系的高級魔法……空間凝結那樣??」巧兒非常的聰明馬上舉一反三。

    「應該差不多……只是它不需要魔法元素,它要的是氣……」我對空間系魔法不太瞭解,但也非常的感興趣只是有關這方面的書籍實在太少了……

    「第二招叫『凡塵俗世』……如果第一招的含意是靜止那麼這第二招的含意就是操控!!就像這樣……」說罷我的手一揮湖中一個足球大小的水球升起,湖面上出現了一道深勾湖水被我分成了兩半。巧兒看得目瞪口呆一時間也反應得不過來,半響過後她才喃喃的說道:「那不就跟菲兒絲一樣了嗎?」

    「當然不一樣菲兒絲用的是她天生的精神力而我們用的是氣……我們的比她的範圍要大,她的比我們的要精細……」我解說著。

    我繼續道:「而第三招則叫『天外飛仙』!!這招的含意就叫『創造』也就是所謂的『凝氣成形』看……」我的右手虛空一揮一道一人高的半月形氣勁飛了出去,然後突然停在了湖面上……

    氣勁開始變形變成了一個美麗的仙女,仙女拖著她長長的絲帶在水球之間穿來穿去,仙女也全身灰白和之前的仙人一樣,最後仙女漸漸的淡化了直至消失在空氣之中……而水球則被切成了一塊塊姆指大小的顆粒紛紛落下。

    「主人的『仙凡劫』太利害了……怕只要學會了第一招就已經天下無敵了……」巧兒感歎道。

    「傻巧兒,天下哪兒有什麼天下無敵的武功啊?只是這式『仙凡劫』練起很不容易你一定要記住這二十個字的要記……只有參透了它你才能發揮這三招的真正威力……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看著巧兒默念了幾遍後我繼續道:「巧兒,你要記住凡事有利必有弊……武功也不例外,這種武功的心法極為特殊,只能淺學……不可深究,一旦參透要你就會慢慢的淡漠世間的一切包括感情,而最後你也將離我而去……」

    「那……那巧兒不學了……巧兒永遠也不離開主人……」巧兒含著淚甩著頭。

    「巧兒先別急就像剛才我不也是沒離你而去嗎?只要練得不深不會有什麼事的……」其實我也很後悔不該將這招教給她,

    「巧兒答應我不強敵盡可能不要用這招……」

    「嗯~~~~」巧兒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點頭應道。看著那含情默默的雙眼我情不自禁的吻響她的櫻桃小嘴,手摟住她的小蠻腰一手不停的向上移……可是正在此時一個黑影打斷了我們的情調!!黑影來自天上是一隻巨大的蒼鷹,蒼鷹雖然遠在千米的高空,但它依能引起我的注意,因為……

    蒼鷹上突然跳下一個芝麻大小的黑點朝我們這邊落下……一個一米九的高大身影突然在半空減速像羽毛般輕輕漂落在我的面前,他單膝跪在地上尊敬的說道:「主人,大事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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