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雲在天津塘沽碼頭一舉肅清了紫日的勢力後,又從那裡得到了不少於二十億人民幣的財產。韓雲當然是高興異常了。可更讓他高興的是自己又多了一個真正的女人。眾女也都高興自己的姐妹又多了一個。
很快社會上就已經流傳出天津黑道勢力火拚的消息,而且天津紫日在販賣我國的婦女到日本從事色情業漢奸行為,深入報道更是層出不盡,就連小報上的花邊新聞也是大篇幅的報道著。一時紫日就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幾乎是全國人民都在聲討紫日的所作所為。而這一切顯然是有人故意而為之的結果。
紫日集團現在可是一個頭兩個大,他們已經在道上澄清過而且鎮壓過一次了,可是現在消息卻出現在了全國人民的面前。紫日只好再次出來在全國報紙聲明那是謠傳。同時也開始了大規模的輿論反擊。可是很快更多更真實的報道又出現了,甚至還配有照片為證,那一張國民婦女被拐到小日本後所從事的骯髒的行業,還有集裝箱運送婦女去碼頭裝運的照片。這時全國人民都知道了紫日是個販賣我國婦女去賣淫,而且都是拐騙強迫的手段達成的呢。任憑紫日怎樣解釋,都無法動搖人民心目中紫日是個漢奸式的黑道勢力。甚至有傳言說連中央高層驚動了,已經在注意小道消息了,還進行了批示,要徹查。
當然這些都是韓雲暗中策劃的,就連照片也是他提供的,不過那些照片大多數是合成的而已,但是韓雲的電腦技術太高明了,竟沒有人看出那些是合成照片。
韓雲看到這些情況後,心中興奮滿意不已,甚至還有些自豪,對自己的這一手耍的如此的漂亮而高興。而配合他行動的暗夜更是興奮不已,沒想到背後捅一刀會比正面襲擊造成更大的效果。荷風和孤寂還笑話韓雲說他耍起陰來比流氓還要流氓。韓雲只是嬉笑不已。他的那些美女老婆都不知道這些是韓雲動的手腳,看到報紙報道後,個個都是義憤填膺,滿腔怒火的,恨不得把紫日生生的活吞了。特別是蘇娜和李瑟琳,兩女甚至要求韓雲要給她們甚至更多的中國婦女向紫日討回公道,給她們報仇。韓雲當然是十分樂意而且非常爽快的答應了。
……
紫日在京城某個秘密基地的總部,裡面的一間豪華的會議室正坐著幾個人呢,邊上還站著幾個人!這間會議室還真的不是一般的豪華而已。橢圓形的辦公桌是那實心的紅桃木製的,而那椅子卻都是沙髮式的,而且還是意大利式真皮沙發。其他的擺設也都是高檔用品,其中不乏是進口的辦公用具,而屋內的裝修更是富麗堂皇金碧輝煌。每個桌位面前都有一台高檔的筆記本,不過好像是小日本某名牌的產品。可就連辦公用的筆也全都是鑲金的派克。連筆筒也是配套的,還有就連牆角放的紙簍也是特製的,還有……
此刻會議室裡坐著的那幾人,中間的那個是個二十七八歲左右身材高大魁梧穿著一身高檔的意大利班尼休閒服飾,怒氣沖沖地看著那站著的那幾個人,雙拳緊握著,好像隨時要給某人一個致命的打擊一樣。其他分別還坐著的是幾位中年人,還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年人。幾人都是臉色平靜的端坐著,好像是大紅燈籠掛著一樣。
那個年輕人此刻好像再也忍不住了,歇斯底里地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指著那站著的那些大漢大吼道:「媽的!你們這幫吃白飯的傢伙,你們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天津二號碼頭我們近三百人竟一夜間就全都在地球上失蹤了?還有我們的山下一郎日本的合作夥伴也消失了,那裡的錢庫竟一分錢也沒留下!你們說!媽的!都過去幾天了,你們卻連個屁也查不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是不是***都拿著組織的錢都花在女人的肚皮上了。」那站著的那幾個大漢本就是惶惶恐恐地耷拉著腦袋不敢看那坐著的那幾人,此刻更是連大氣也不敢喘了,頭也更低了。
那個年輕人看到他們的樣子更是大怒了,一腳就朝站得離他比較近的一個大漢的小腹踹去,大罵道:「媽的!你們這幫飯桶到關鍵時刻就到成了啞巴!你***,是不是都想去見閻老五了?你!你***,當時是不是在女人肚皮上爬啊,一件那麼大的攻擊行為,可我們一點情報也沒有得到!你媽的!」那個年輕人越說越是氣憤,又給了另外的一個大約四十歲左右的大漢一腳,剛才倒在地上的那個大漢才爬起又跌倒了一個。
其他站著的那個位看到了都有點怕怕的感覺,有點毛骨悚然地看著那個年輕人,可是都不敢說出來也不敢後退半分,甚至臉上還得裝出堅毅後悔懊惱的樣子呢。他們都知道眼前的那個年輕人在自己的手裡也許一招之敵都不是,可是他卻是老爺的兒子,整個組織以後都是他的,現在老爺已經開始放手讓他去幹了,而他的凶殘以及好色可是整個組織都知道的,如果誰敢逆他的意,那你基本上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而且更知道他是只會說不會做的敗家子,平常時就到處去追女孩子,可聽說給某人廢了命根後,有所收斂,可是最近又鬧出了很多事。眾人心底對他非常的怨恨與不服。有的卻在惋惜,希望老爺親自掌控,要不總有一天要給這個敗家子的花花大少給搞砸了的。可是此刻眾人都不敢言語包括坐著也是,不知是見慣不慣了還是根本不在乎,甚至有兩個開始閉目養神了,嘴角里還露著微笑,不過那笑了可以看出他有些不屑。
「還有你!你是不是豬啊!怎麼那麼笨,竟連幾份報道都對付不了,現在全國都知道了我們紫日在販賣拐騙強迫婦女去小日本賣淫,我們都成了漢奸成為過街老鼠了,你***,我給了你大把的錢,你都花到哪去了,連堵幾個記者的嘴都堵不住!」說著又是一腳外加一拳。那個被他指著罵然後又挨了一腳的的大漢三十五歲左右,眼裡忽然流露出一陣冰冷的閃光,雙手握了握拳,好像有點不服和惱怒,可是很快就恢復成剛才的樣子了,硬生生地挨了一腳一拳,可他沒有像前面的兩位那樣作勢倒下去,而是堅強的站著。
那個年輕人有點詫異,不過卻也沒注意到剛才他眼裡的憤怒與不服,卻看向了旁邊的另一個大漢。
這時那個大漢好像也知道自己的少爺下一個要對待的就是,心底還真的有點怕他,不過更多的是看不慣,他站了出來,說道:「少爺!其實這次事件並不能怪我們!我們……」可他還沒有說完,那個年輕人就大發雷霆地吼道:「你***,我不要你的解釋,我要的上結果!我不想聽你們的解釋!」說著給了那個大漢一個耳光,又想給他一腳。可這時一直在那裡坐著的那幾個中年人都睜開了眼睛,那個老者還開口了,平靜的說道:「小文!讓他說下去!」聲音很小,不過在場的幾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的,俱是變成了一副必恭必敬而且是由衷的那種,包括那個被叫做小文的年輕人。
原來這個年輕人就是賴文,天宇集團的繼承人。他聽了那個老者的話後,本來那異常憤怒的臉也有少了些許怒容,望著那個老者恭敬的道:「是!二叔!」可馬上轉過了頭對那個大漢吼道:「哼!說吧!如果解釋不清楚,你的舌頭就割了拿去餵狗!你***!」這個賴文還真是三字經從不離口啊!
那個大漢恭敬地看了一眼那個做著的被叫做二叔的老者,他知道那個老者是個大人物,可是一直很少說話的,也很少露面,可是老爺和少爺對他都很尊敬。他想了想,摸了一下自己還有些腫的臉,心裡對那個少爺的憎恨和不服更多了,不過他還是平靜地說道:「我們在那次行動時單車輛都派了五輛,而且還是分散去的,後來真正的只有兩輛,其他的都在往不同的方向以迷惑那些想對我們下手的人,可是現在五輛車,三輛被毀,兩輛給警察扣押了,而當晚我們派去的人但保護的就有近百,而加上那裡的人就已經有三百多了,而現在卻一個不剩,這就說明的對方是有備專門針對我們而來的,那些報社現在既不怕我們威脅,也不要我們的錢,我想應該是他們有著另外的組織支持了,而對於警察最近對我們的追查,完全是因為那些報社的報道引起的,我們把大把的錢塞給了那些貪官的手上,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也不敢插手啊!有媒體曝光是最倒霉的,還有那些抽條子在碼頭上解救了那幾百名婦女的事,所以現在我們在中央的委員都不敢插手這件事!當然我們也有責任,特別是情報工作,還有一個就是我們自己內部……」他還沒說完,可他再次被賴文打斷了「什麼?你說我們內部有問題?誰?是誰?查出來我准讓他好看!我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上!」他那樣子好像那個叛徒真的就在自己的眼前一樣。
可眾人心中此時都不由地冷笑起來,都在認為這個少爺是個自大狂,人家還沒有說完,他就在那裡亂髮議論,人家不是厲害角色就不會在一夜之間把塘沽碼頭的勢力給我們來了個一鍋端了,叛徒,媽的,連個譜都還沒有的事,他卻在那裡狗吠起來了。這個傢伙做我們的掌舵人,老爺還真是挑錯人了,老爺竟生了這麼一個傻蛋!看來紫日不亡那倒是異數了。就連此間坐著的那幾個人也都現出了不屑的表情,只有那個叫做二叔的人沒有露出這種神色。不過也皺了一下眉,不過卻很快就恢復了他一貫的常態。
而剛才說話的那個大漢,此刻心中不由罵起娘來了,不過不是他的娘,而是少爺的娘,竟會生了這個什麼都不懂,卻又要胡亂發表意見的傢伙出來。不過他卻不敢表示出來,而把眼光看向了那個二叔。
那個二叔也感覺到了眾人此刻都以徵求的目光看著自己,知道他們對賴文都是不滿,心中不有惋惜起來了。歎了一口氣,朝也看著自己的那個說話的大漢說道:「孫部長,繼續說下去!」那個被叫做孫部長的大漢馬上好像得到了鼓勵一樣,挺了挺胸道:「我想說的是我們組織內部的制度問題,一直以來底下各分部之間都是缺少交流與溝通,甚至還發生過為了某種利益而兵戎相見窩裡鬥的事,我覺得這一方面應該改善這個方面,就像塘沽碼頭那晚的事情,如果我們下面的各分部有溝通並且是友好相處的話,當晚也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據我的部下的調查發現當晚廊坊的聯繫站和秦皇島分部的眼線都發現了有人員跟蹤我們的車輛的事情,可他們都沒有向上匯報也沒有知會塘沽碼頭,所以說他們在這件事裡是負有一定責任的!當然像少爺說的情況也有可能會發生。所以當前我們需要做的是不能讓我們還隱伏在暗中的對手抓住了我們的弱點以造成更大的損傷。二叔、少爺還有幾位顧問,你們的意見如何?」眾人聽了他的話都不由動容了,沒想到自己的組織的寬鬆制度在以前也確實發生過窩裡鬥的情況,可那時都覺得沒什麼,後來總部各打五十大板就了事了,現在他們才知道也許正是總部的放權以致發生了天津塘沽的大事。而還有幾個其他部門以前對執法部的能力此刻也發生根本性的轉變,都覺得執法部這個孫部長其實不簡單。還有幾個本來對執法部以前對自己的部門進行整頓的事而自己採取的是不合作的態度,以致執法部的工作都沒有得到順利的進行過。現在他們開始後悔和心涼了。擔心執法部以後將會得勢會對自己進行報復!
那幾個顧問心裡其實也對組織的這個問題有所瞭解,只是不知道這個問題到了今天竟是個詬病了,而且是個嚴重的傷了,都閉目深思起來了。那個叫做二叔的老者聽了不禁皺起了眉頭,他一直都是很少過問組織的事,沒想到自己的組織裡竟也會發生窩裡鬥的事,而塘沽那件事秦皇島和廊坊的自己人竟發現了異兆卻沒有反饋上來,這是失職,老者明顯地怒了,握緊了拳狠狠地砸在了那實心的紅桃木會議桌上。「砰!」的一聲,桌子就出現了一個拳頭狀的凹痕,深約半寸。那滿臉通紅的臉此刻卻是異常的崢嶸起來了,各人見了都不由害怕起來,特別是那個孫部長,還以為是自己說錯話了呢,而賴文本來也想插上幾句的,可是看到他的二叔發怒後也不敢說話了。
「混蛋!都窩裡反了,行政部馬上通知下去馬上撤掉廊坊和秦皇島的負責人,執法部把他們兩人給我捉來依組織的規定嚴肅處理,不,先把他們廢了再審!媽的!還有對外聯繫部馬上向我們的合作夥伴日本流星宗解釋清楚這件事,該賠償的我們就賠償,盡量討好他們!協調部的部長朱桂來了沒有!」此時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人已經站了出來,看見二叔那副震怒的樣子,心裡不由冒起了絲絲冷氣,顫顫地道:「二叔,我在!」二叔見了他以後更是火大起來了,「呼」的站了起來了,怒罵道:「你個豬啊!怎麼那麼大的事從不見上報過!你這個部長是怎麼當的,你如何協調好各分部的關係,***!就地免職,執法部嚴辦!同時撤消協調部,原部歸執法部管轄!小孫!就按你說的去辦吧!從今天開始要對組織上下進行嚴肅整頓,還有我們不僅要整頓我們自己,對外我們更要負責!即日起通報媒體就說是塘沽分部在總部不知情的情況下與日本人私下做了交易。當然我們這還有跟日本的合作夥伴解釋清楚,不要讓他們誤會!」說完他又坐了下來,轉過了頭向著賴文,有點關懷地道:「小文!你的事現在怎樣了?那個姓韓的解決了嗎?」賴文見自己的二叔過問自己的事一陣高興,以前自己就是求他也不管,看來韓雲那傢伙是該走到盡頭了!心裡不由一陣高興,喜道:「二叔,那傢伙現在厲害得不得了,我們給的價碼已經是一個億美金了,可是還是沒人幹掉他,而且人家現在風光得不得了,據說還成了財軟的女婿了!」那個叫二叔的驚道:「什麼……你說什麼?一個億美金?財軟的女婿?這是怎麼回事?」賴文忙把從自己在張家界的事開始說起一直說到最近的綁架財軟的女而莫妮卡,以致使韓雲成了首富的女婿,還遭到了三r黨的報復攻擊以及此刻韓雲的身份與公司的發展都說了個清清楚楚,而且還懷疑這次塘沽事件也許就是韓雲做的。
二叔聽了之後,冥思一下後,冷笑道:「哦!那就讓我看看他有多少道行!小文,你現在就讓我們下面的工廠開始生產天仙服飾,務必做得像一點,可以考慮去他們的生產基地挖人,讓下面的人去那裡搗亂,同時散佈不利於天仙的的各種消息!還有組織力量攻擊毒龍!讓我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竟敢挑戰我們紫日!」賴文聽了這些話高興極了,自己的二叔出手,那可就是沒有完不成的事,看來韓雲是該走到盡頭了。媽的,搶我的女人,壞我的好事,我看你還能囂張得多久。賴文心中狠狠地罵道,轉過頭吩咐那些部下去了。
賴文吩咐完後,二叔讓他先下去,顧問卻沒有走,他們都還是坐在原地。眾人都退下後,那個二叔在桌上的一個隱秘處按了一下,然後後面那金碧輝煌的牆上就向兩旁閃開了,現出了一個小密室。幾人都站了起來向那個小密室走進去。一進去那個小密室就自動的關起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