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那一曲滿是誘惑音符的旋律終於消失。
文清蟬靜靜地仰躺著,鬢角的碎發已被汗水沾濕,身上地肌膚也滲出了絲絲細密的汗珠。許是天氣的炎熱、酒後的臊熱,再加上方才纏綿之時的激動和興奮,讓文清蟬那**的**染上了一層淡淡的徘紅。
手掌沿著嬌軀那美妙的曲線,從文清蟬挺拔的酥胸滑落到她平坦的小腹,掌下的肌膚不時泛起一陣陣輕微的顫慄,楊柳眼中一片憐惜,心中卻不禁暗道,自己在文姐醉酒時和她發生關係,不知道算不算趁人之危?
不管了,反正她已是自己的女人!
楊柳拋開那患得患失的念頭,手指挑起文清蟬圓巧的下巴,輕吻如雨點般落在她那滾燙得似要燃燒起來的面頰上。
「文姐!」
感覺文清蟬的鼻息變得越來越急促,楊柳抬起頭來,輕柔地喚道。
睫毛顫抖了幾下,文清蟬卻依然沒有睜開眼睛。
醒了?
楊柳心中一動,突然捏住了文清蟬胸脯上一粒傲然挺立的嫣紅,微一用力……
「啊!」
文清蟬吃痛,下意識地睜開了眼睛。楊柳那掛著一絲壞笑的面孔,旋即進入了文清蟬的眼簾,芳心又羞又臊,「楊柳,你這個大壞蛋……」捏著秀美的小拳頭,文清蟬使勁給楊柳的胸膛來了幾下,又拉過旁邊的被單。蓋住了自己的身子。
其實,早在楊柳進入她身體時,文清蟬的意識便已稍稍清醒了些。
酒意的驅使,讓文清蟬將心底裡抑制了將近半年時間的情感完全宣洩了出來,盡情地迎合著楊柳地一次次衝擊。**過後,文清蟬之所以沒馬上「醒來」,說到底,大半都是由於女人所固有的羞赧在作祟罷了。
沒想到,最後還是很輕易地就被楊柳給發現。
楊柳見狀,也跟著鑽進了被單下面。將文清蟬緊緊地摟在了懷中。
文清蟬心中大感羞急。使勁地在楊柳拽內掙扎起來,氣惱的叫道:「楊柳,放開我,剛才的事可以不跟你計較,但是我和你只能做普通朋友。」
「不放!」
楊柳摟在文清蟬腰間的雙臂沒有絲毫鬆動,「文姐,你心裡想什麼我都知道。難道這幾個月地時間你就不覺得痛苦嗎?」
文清蟬哼道:「我過得好好地,有什麼可痛苦的?」
楊柳微微歎道:「既然你不痛苦,那你敢不敢發誓,這段時間你從來就沒有想過我?文姐。就別再勉強自己了,好嗎?」
文清蟬不敢正視楊柳,眼神有些躲閃,「我、我……就算偶爾會想起你,那又能代表什麼,能讓我偶爾想起的男人多了去了。」
聽到文清蟬這句有點孩子氣的話,楊柳啞然失笑,「文姐,據我所知,你可不僅僅是偶爾會想起我。而是每天都會想起我!」
文清蟬俏臉一熱。「誰……誰說的?!」
楊柳在文清蟬的飽滿的臀瓣上捏了捏。促狹地衝她眨巴下眼睛,「這當然是你自己告訴我地。不然我怎麼會知道?」
文清蟬抗議般地扭了扭腰肢,紅著臉否認:「你撒謊!我才不會說那樣的話。」
「那我就把你的原話重複一遍好了。」
楊柳嘿嘿一笑,清了清嗓子,學著文清蟬的語氣道,「楊柳,我要你。你知不知道我這幾個月過得好難受,每次做夢夢見的都是你,每次夢醒時想到的也都是你……你這個大壞蛋,為什麼要這樣害我,害我天天都想你……」
這句話楊柳記憶十分深刻,重複起來竟是一字不差。
還沒聽到一半,文清蟬那張俏臉就已脹得通紅通紅,心中不停地叫著,不會的,不會的,我怎麼會對他說這種羞人的話?這一定他胡亂編造出來的,一定是的!可細細一想,文清蟬腦中卻還有著模模糊糊的記憶,自己似乎真的說過!
待楊柳說完後,文清蟬一直沒有出聲,過了半晌,她口中才蹦出一句聲若蚊吟的話來,「你……這個大壞蛋!」文清蟬把腦袋垂靠在了楊柳的胸前,瞪著楊柳,語氣有些軟弱地道,「就算是我說的,那你又能把怎樣?」
輕撫著文清蟬細嫩地肌膚,楊柳柔聲一笑,說道:「不能把你怎樣,我只是想跟你說一句話,文姐,做我的女人吧?」
文清蟬**微微一顫,楊柳那真誠的眼神讓她心中發慌,「我……我不會答應你的。」
楊柳苦笑道:「是因為我有其他的女人?」
文清蟬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自己喜歡的男人有別的女人,這或許能讓文清蟬捻酸吃醋,卻絕不是她拒絕楊柳的理由。文清蟬在商場裡認識的許多男人,都偷偷摸摸地包養著數個、甚至十數個情婦,他們對那些情婦只有肉慾,而楊柳雖有好幾個女人,可他卻對每一個女人都付出了自己的真心,單這一點,就比商場中的那些色鬼們強了百倍。
「是因為我無權無勢,又沒什麼錢?」
文清蟬還是搖頭,在她看來,對愛情來說,權勢和金錢狗屁不值。
「是因為……」
「……」
「還是因為靜靜喜歡我?」
這一回,文清蟬沒有搖頭。
楊柳知道自己猜中了文清蟬的心思,很是無奈的道:「文姐,靜靜現在還只是小女孩子,對我充其量也就是有點好感而已,你現在就這麼在意幹嘛?」
說這句話的時候,楊柳也有點心虛。高三下學期,文靜學習愈加勤奮,以她地成績,如今進入青州大學是完全沒有任何問題的。可是在文靜進步的同時,楊柳也能感覺到她對自己的依戀變得越發嚴重,看來小妮子對自己的感情真不是一時衝動。
文清蟬歎道:「你別總把靜靜當成小孩子,她現在已經是大人了。對於靜靜,我比你更加地瞭解,這丫頭一根筋,很倔強,如果認準了你,她就絕對不會回頭,我不想看到她傷心難過。楊柳,你以後好好待她,行嗎?」
楊柳愣道:「你……你同意讓靜靜做我的女人?」
文清蟬自嘲地笑了笑,「不同意,又能怎樣?我倒是希望她能放棄你,畢竟你有那麼多女人,只能分給她很少的愛,可是,她現在就喜歡你,我能有什麼辦法?以前我沒跟你說這些,是因為靜靜還沒畢業,現在不同了,再過一段時間,靜靜就能上大學了,你們在一起,你的那幾個女朋友自然就不會說什麼閒話了。」
楊柳眼珠一轉,忽然道:「文姐,這只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你怎麼就不問問我同意不同意?」
文清蟬怔道:「把靜靜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交給你,你會不同意?」
「文姐,我喜歡的是像你這樣成熟的女人!」
楊柳笑道,「文姐,不如這樣吧,只要你願意做我的女人,不管你讓我幹什麼,我都答應你,就算是讓我和靜靜在一起,那也可以。」楊柳覺得自己這話有點兒卑鄙無恥,只是為了讓文清蟬點頭,他也只能卑鄙無恥一回了。
「嗯?」
文清蟬呆了呆,驀地眼中閃過一絲羞惱,狠狠地在楊柳地肚皮上擰了一下,「看樣子,你是想把我們母女一網打盡?」
楊柳苦著臉道:「文姐,我可沒這麼說,再說,靜靜又不是你親生女兒?」
「你……!」
文清蟬胸脯急劇地起伏著,過了好一會兒,才平復下來,神色複雜地看著楊柳,「你、你讓我好好想想。」
楊柳語帶歉意的道:「文姐,對不起,我不該這樣逼你的,只是我實在是放不下你。」
……
兩人靜靜地相擁了許久,文清蟬突然在楊柳地肩膀上咬了一口,嗔道:「壞蛋,連你的真實來歷都不清楚,你讓我怎麼答應做你的女人?」這句話一說出口,文清蟬只覺自己的身心都隨之輕鬆了下來,愜意無比。
見文清蟬終於變相的同意了,楊柳心中大喜,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身世來歷詳細地跟文清蟬說了一遍。
文清蟬恍然道:「我就說上次天天集團的危機是你幫忙化解的,你這傢伙還不停地狡辯。」
楊柳瞇眼笑道:「那時候你不肯做我的女人,我當然不能告訴你了。」
文清蟬道:「我現在雖然同意做你的女人,但是我們的關係絕對不能公開。如果你不答應這一點,那我們還是做回普通朋友。」
「啊?」
楊柳詫異地張大了嘴巴,見文清蟬神色堅決,最後,楊柳只得無奈的道,「好吧,好吧,我答應你。」她心中還是有點顧慮,看來要改變她的想法,只能從文靜那邊著手了,楊柳暗暗忖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