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楊柳說完,喻欣才總算明白為什麼和他認識這麼久以來,基本上很少見他提及自己的爸媽。
喻欣心中泛起了一絲莫名的憤怒,就因為那個老道士算命時胡亂說地一句話,便將親生兒子丟在孤兒院門口,好狠心的父母!只是憤怒過後,她又有些疑惑,楊柳從小就被拋棄,後來又是怎麼知道父母是誰?
楊柳似猜到了喻欣所想,輕歎道:「上小學的時候,看到別的同學都有父母接送,而我自己身邊只有常爺爺,難免會有點悶悶不樂。想來常爺爺是不想看到我不高興吧,也不知他用了什麼法子,居然把我父母給找了出來,帶著我回去看了他們一次,之後他們每年都會來看看我,只不過從那以後,我卻再也沒有回去過了。」
「老公。」
見楊柳語氣有些消沉,喻欣忍不住柔聲喚道,緊緊地抱住了身前的男人,「對不起,我不該逼你說這些事地。」
楊柳捏了捏喻欣小巧的鼻子,笑道:「傻瓜,我不是說過麼,就算你不問,我也會會說出來的。」想起自己的親生父母,楊柳除了會有一點點傷感外,也不會有別的什麼想法,或許難過的日子早就過去了吧。
喻欣盈盈一笑,忽地吐了吐鮮嫩的小舌頭,「照你這麼說,常爺爺現在不是有九十多歲了?」
「是呀,九十五歲。」
說到常道真,楊柳眼中閃過一抹溫馨,「如果你見到了他老人家,肯定會大吃一驚。他現在看上去比那些六七十歲的老人都還要年輕呢!」
喻欣咋舌道:「真的?什麼時候我能去看看他?」
楊柳笑瞇瞇的道:「有機會的,到時候不但是你,我連紅顏她們也全都叫上,一起回越陽市去看常爺爺。」喻欣微感臉紅:「一起去?要是常爺爺知道你這麼花心。鐵定把你揍成豬頭。」
「哈哈,你這句話永遠都不會實現地。」
楊柳大笑,如果自己真帶著好幾個女人回家,常爺爺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揍」他?
……
說起來,楊柳剛才雖將自己和常道真的關係說了出來,可中間卻還是做了些隱瞞。當初,常道真透露向楊柳透露他的真實身份,除了想替楊柳謀劃一下今後的發展方向之外,其實還有另外一個特別重要地目的。
這常家一共有十兄弟,常道真排行第七。除了老十經商,其餘八兄弟走的都是和常道真一樣地路子。老大、老八先後在戰爭中犧牲。老二等人都堅持了下來,後來都成為了軍隊中的高級將領,他們雖然不像常道真那麼長壽。但也都活了六、七十歲才過世。
可惜造化弄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他們這兄弟十人竟沒有一個結過婚,更別提留下子嗣了。這一點成了常道真的心病。
因此,常道真將身份說出的另一個目的,就是希望楊柳大學畢業後能多生兒子,好分別過繼到他們十兄弟名下,繼承他們的香火。
這對那時候的楊柳來講,簡直是匪夷所思、而且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要生十個兒子,找一個女人肯定是不夠的。而何況又不能保證每一胎都是男的。像那種一懷孕就去檢查孩子性別。碰到女孩便打胎的事情他是萬萬幹不出來的。
再加上現在不似古代可以三妻四妾,楊柳和當時的那個女朋友都到了快分手的邊緣。又去哪裡找那麼多女人來給自己生孩子?
於是,聽了常道真的想法後,楊柳幾乎想都沒想,就一口拒絕。
沒想到老頭子也沖楊柳撂下了一句狠話,當老師可以,可如果不答應多找女人多生兒子,就不許回家。開始時楊柳還以為常道真只是隨口說說,但當他畢業後再次回到越陽市時,連家門都沒進就被老頭子捻了出來。
這兩年,常道真和楊柳就這麼僵持著。
回不了家,電話倒是經常打。不過讓楊柳頭疼的是,幾乎每一次通話,常道真都要提醒楊柳一遍,結果弄得他每回都鬱悶之極。前幾天在藍海市梅雨家,楊柳請常道真幫忙時,這位老爺子同樣又說了一遍。
現在楊柳已經有了好幾個女人,十個兒子對他似乎不再遙遠,所以楊柳也順勢答應了下來。
常道真當即樂得跟個小孩一樣。感覺到老爺子的興奮,楊柳心中也感慨自己這兩年是不是太自私了一些,因而在回來的路上,他就開始琢磨著該怎樣鼓動慕紅顏和喻欣幾人,讓她們也懷上自己的孩子,以早點滿足常爺爺的心願……
……
「你怎麼知道?」見楊柳說的這麼肯定,喻欣微感詫異。
楊柳摸著下巴「這個嘛……」心中有點遲疑該不該把常爺爺地願望說出來,畢竟現在很多女人都不喜歡太早生育地。
過了幾秒,楊柳終於還是決定坦白。
「什麼,十個兒子?」喻欣美眸瞪得溜圓,「你現在找了那麼多女人,是不是早有這樣地預謀?」女人很願意給心愛的男人生個孩子,但她絕不會願意只成為男人生育的工具。所以一看到喻欣這麼激烈的反應,楊柳頓時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忙不迭的搖頭道:「沒有,沒有,欣欣,我剛不是說了嗎,我也是直到前天才同意地。」
「嘻嘻,瞧把你嚇的。」
楊柳一說完,喻欣卻突然促狹地笑了起來,「實話跟你說吧,紅顏她們怎麼想的我不知道,但是我早就想要個孩子了,而且我姨婆最近也一直在催我。不過有一句話我可要先跟你說明,如果懷上的是女孩我也要生下來。」
「那是當然,男孩女孩都一樣。」
楊柳喜出望外,瞅了瞅喻欣睡袍衣襟處裸露出來的小半個白嫩玉球,心神不禁一蕩「欣欣,既然你已經答應了,那為了我們的下一代,現在是不是該努力地做做活動?」「……」
喻欣雙頰微紅,嫵媚地橫了楊柳一眼,雖沒有說話,可她地雙手卻已斜斜地插入楊柳睡袍,摟住了他健壯的脊背,用自己地實際行動對楊柳做出了回應。
楊柳見狀大喜,雙手一分,便將喻欣的睡袍扯了開來,露出了裡面那具雪嫩誘人的**。看著眼前那沒有任何遮掩的春光,楊柳更是色心大動,一手攬住喻欣地腰肢,另一手卻順延著那光滑的小腹往下探去。
許是知道楊柳的身世後,想要給他更多的愛,今晚的喻欣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主動。輕輕地將楊柳推倒,喻欣跨坐在了楊柳的腰間,隨後又慢慢地俯下身去,吻住了楊柳的嘴唇,眼眸中漸漸露出了夢幻般的迷離光彩。
唇舌糾纏,香津暗渡。
不知不覺間,楊柳的睡袍也敞了開來,兩人的肌膚間再也沒有任何阻礙,完完全全地貼在了一起。胸前兩座飽滿玉峰的擠壓,腿間私處的親密摩擦,那一陣陣令人心神迷醉的快感如浪濤般席捲而來,很快便將楊柳體內的慾火挑起。
何況還有喻欣鼻中哼出地靡靡之音,更是讓楊柳難以把持。
呼吸漸有些粗重,楊柳猛地翻轉身軀,讓喻欣仰面平躺在了床上。然而正當楊柳迫不及待地想要進入那**處時,喻欣突然一扭腰肢,雙腿如游魚一般從楊柳掌中滑出,緊緊地閉了起來,擋住了小楊柳的去路。
喻欣嬌靨嫣紅,雙眸半開半闔的看著楊柳,膩聲道:「老公,我忽然想起來,還有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沒說呢……」
「什麼事情能比這生孩子的事重要?以後再說吧。」楊柳急道。男人有時候的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時候的他就像是幾天沒吃東西的惡狼,明明看到前面地樹枝上吊著一塊肥肉,卻偏偏因為距地面太高,怎麼都夠不著,那種焦急的心態是非言語所能形容。
手掌抓住小楊柳撫弄起來,喻欣媚眼如絲地道:「只有幾句話,你就聽我說完嘛。」
「好,好!」
喻欣的舉動讓楊柳慾火稍微得到緩解,只得無奈地躺了下來把她抱在了懷裡。隨即便聽喻欣嬌聲道:「今天聽我師伯祖說,因為何松成了植物人而被何家打壓的,還有本市的天天集團。那天天集團的老總叫文清蟬,還是你班裡一個女生的媽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