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濱江新城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不過,這時候回來的就只楊柳一人。喻欣、慕紅顏和夏娉娉三女都說要好好陪陪家人,對於她們的做法,楊柳不但不能反對,而且只能支持,於是從梅雨住處出來後,楊柳便把她們分別送到了各自地家中。
快速地洗了個熱水澡,楊柳清清爽爽地走出了浴室,剛來到臥房門口,一陣清亮的手機鈐聲突然冒了出來。
打來電話的竟是文靜這小妮子!
……
「楊大哥,你知道嗎,我媽今天的表觀真的很怪耶。」
小妮子嘰嘰喳喳地在電話裡歡快地說了許久,話題自然而然地轉移到了文清蟬的身上,「今天上午老媽醒來的很晚,開始我也以為她生病了,可後來又發現老媽的精神其實很好的,只是她今天基本上都躺在床上,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呢?」
「呃?」
一直扮演著聽眾角色地楊柳,這回終於忍不住張大了嘴巴,不由暗暗苦笑,看來初夜的瘋狂真地對文姐造成了很大的不便……
腦中浮現出那副文清蟬腿間紅腫的畫面,楊柳有些後悔,就算她再怎麼要求,也不該由著她的性子來啊!
「楊大哥,你說我該怎麼辦才好哩?」
別墅裡,文靜穿著套粉紅色的睡衣趴在床上,裸露的兩截小腿不停地在那一屈一伸地彈動著,白嫩嫩的頗為誘人,只是此刻她那嬌俏的小臉蛋上卻掛著一絲淡淡的憂慮。
雖然文清蟬一直說自己沒生病,而就文靜所見,老媽也地確不像是生病,可一想到老媽今天這大異於往常地表現。小丫頭心裡還是有些擔心,忍不住想要聽聽楊柳地意見。
「啊,呃……我想你媽媽應該是平時太累了,所以今天才會在床上多躺一會,沒什麼大礙的,不要擔心……」楊柳支支吾吾的說道,對於文清蟬為什麼會經常躺在床上的原因,他當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可其中的原因哪來告訴文靜這丫頭。
「嗯,我也是覺得老媽可能是太累了。」
楊柳那番沒什麼實質性內容的話。聽到文靜耳中,卻讓她放下心來,笑瞇瞇地在床上翻了個身,倏地狡猾地眨了眨那水靈靈的眼睛,「不過,楊大哥,你等會能過來幫忙照顧下我媽媽嗎,有你在,我才更放心。」
「這個嘛……」
楊柳的語氣中剛露出點遲疑地意味,手機裡馬上就傳來了小丫頭嬌滴滴地,叫聲。「楊大哥∼∼」
「好,好,聽你的!」
楊柳剛才雖有點猶豫,但心裡還真的想過去看看,現在文靜一撒嬌,便馬上順水推舟的應承下來。儘管文清蟬說過昨夜過後,兩人便只做普通朋友。可對這個把第一次給了自己的女人,楊柳確實難以放棄。
最重要的是,再知道文清蟬和文靜並非親生母女後,楊柳心中地那股罪惡感已悄然散了些,這一點,怕是連楊柳自己都沒有察覺。
「楊大哥,我等你喲,嗯啵∼∼」
小妮子在手機裡沖楊柳來了個飛吻。笑得兩隻眼睛都瞇成了兩道彎彎的月牙兒。一掐斷通話,她就把手機一扔,抱著枕邊那肥肥眫眫的歡呼起來,腦瓜子裡面開始想像著楊柳到來後地情景,沒一會,雙頰就多出了兩朵紅雲。
……
文清蟬一身睡袍靠在床頭,身前擺放著今天地報紙。可心思卻早就飄到別處去了。
想想也夠嗆的,今天文清蟬根本不敢當著女兒的面下床。即便是洗漱、去衛生間也得等到小丫頭上樓的時候。她才敢出動,至於午飯和晚飯。更是直接打電話叫附近的一家餐館遞過來的,吃完後再讓小丫頭收拾。
只要一回憶起女兒那古怪的眼神,文清蟬臉上便會泛起一陣滾燙地感覺。
「恐怕還得過一天這樣的日子了……」
文清蟬仰頭呆呆地望著上面的天花板,心裡不停地嘀咕著,竟是連臥室房門被輕輕地推了開來都沒有察覺。
一道人影從門縫裡閃了進來,幽靈般無聲無息地來到窗前,隨後卻笑吟吟地道:「文姐,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啊∼∼」
文清蟬嚇得尖叫一聲,慌忙轉頭,見是楊柳後,才暗暗舒了口氣,橫了楊柳一眼,抬起小手在高聳的胸脯上快速地拍打了幾下,那嬌媚的神態中竟透著幾分可愛,看得男人心中蕩了一蕩,一圈漣游擴散開來。
沒幾秒,文清蟬掃到眼前男人那嬉皮笑臉的樣子,又氣惱的瞪眼道:「楊柳,都這麼晚了,你過來幹什麼?」
文清蟬說著,心裡卻有些惡意地揣測著,這壞蛋不會是翻牆進來地吧,之前竟連門鈐聲都沒聽到,而且這別墅的大門也是反鎖著的,他居然沒用鑰匙就打開了,這麼好的本領不去做賊真是太可惜了!這麼一想,文清蟬看楊柳地眼光頓時變得有些怪異起來。
楊柳略微猜到女人的想法,也不以為意,聳聳肩,呵呵笑道:「過來看你呀!」
雖然昨晚就已經下定決心從此以後只和楊柳保持普通朋友的關係,但如今聽到楊柳這句話,文清蟬心底裡還是有著幾絲甜蜜,可嘴卻說:「現在看完了,你也可以回去了,我可不想讓靜靜發現你在我房間裡。」
「咳!咳!」
楊柳清咳兩聲,瞇著眼睛,輕笑道:「看來我不坦白,你是不會放心地。文姐,實話跟你說好了,其實是靜靜打電話叫我過來的。她看你整天都躺在床上不動,怕你真地生病了,所以就讓我過來幫忙照顧你一下。」
文清蟬一聽,俏臉緋紅,咬著嘴唇羞惱地道:「這還不是你害得?!」
「對,都怪我,我的確是罪魁禍首啊!」
楊柳這句坦承錯識地話。讓文清蟬滿意地哼哼了兩聲,然而接下來楊柳的話語卻讓她臉上的紅暈一下子就蔓延到了脖子上,「文姐,為了彌補我地過錯,請讓我看看你的傷處吧,或許我練的內功能對她起到一定地療效。」
「我不要!」
文清蟬雙手使勁按住棉被的兩側,好似生怕楊柳會搞個突然襲擊把它掀掉。羞赧地瞪著楊柳,文清蟬的眼眶中似要溢出兩泓盈盈的秋水來,暗罵道:死色狼,想佔人家的便宜就直說唄。還講什麼內功?哼,也不怕把牛皮給吹破?!
雖知道楊柳會武,可對於內功那玩意,文清蟬是壓根兒不信地。
緊繃著紅通通的臉蛋,文清蟬鼻中哼了一聲,道:「楊柳,我告訴過你了,我們現在只是普通朋友,可別因為我們昨夜做過幾次……那事兒,你就把我當成是你地女人。而且,也別對我起什麼壞心思,我是絕不會答應的。」
楊柳鬱悶的道:「文姐,你誤會了,我真的只是想讓你早點好起來而己,難道你還想明天也這麼躺在床上?」
「不要你管,我就愛躺著。」
文清蟬撇著嘴兒。只想楊柳早些離開自己的房間,以免被女兒發現,「你不是說是靜靜叫你過來的麼?那我也不讓你回去了,二樓有一間乾淨的臥室,裡面床鋪,被褥什麼的都有,你今晚就睡在那裡算了,我也要早點體息了。」
楊柳在床沿上坐了下來。俯下身子看著文清蟬,「文姐,你就不再考慮考慮?」
看著楊柳那距自己越來越近地面龐,文清蟬心跳一陣加速,特別是當楊柳呼出的氣息都已噴灑到她地面龐上後,她更是有些慌亂,要是這壞蛋真地想要亂來的話。那該怎麼辦,自己哪抗得過他一個大男人?
要不先給他一點甜頭?可是。他嘗到甜頭後。會不會收手呢?
「啊呀……」
就在這時,文清蟬突然嬌呼一聲。兩眼直直地盯著楊柳那條已經探入被子下面的手臂。原來,楊柳剛才趁著她腦筋飛速運動的時候,就悄悄地伸出手掌,撩起她睡袍的下擺,按在了她腿間那小片依舊腫起的禁地。
「你——」
文清蟬又是忿然,又是委屈,只是剛一出聲,一股清涼之意突然從楊柳地手掌傳入腿間地痛處,竟是沁人心脾。只一瞬間,文清蟬就感覺到那火辣辣地疼痛便消散許多,心內驚奇之極,那衝到嘴邊的一句話頓時又憋了回去。
初時的驚詫過後,文清蟬心裡隨即湧起一陣羞意,緊緊閉起眼睛,不敢再看。可楊柳的那隻手卻彷彿透著奇異的魔力,輕柔緩慢的撫動著文清蟬那嬌嫩地地方,沒過一會,**的快感便從那股綿綿不斷的涼意中產生,讓她面靨嬌紅,身軀酥軟無比。
若非拚命地壓抑著,這時的文清蟬怕是早已呻呤出聲了。
……
「好了!」
楊柳縮回手掌,站起身來,微微笑道,「雖起不到立竿見影地效果,但起碼明天走動的時候會方便許多。」楊柳也是有一點點後悔,今早糊里糊塗的,離開時竟忘記了這茬,不然地話,文姐今天也不用遭罪了。
他收手時,文清蟬的意識便清醒了過來,卻感覺到了自己腿間很不爭氣地變得頗為濕潤,心頭很是羞臊,這時一聽楊柳地聲音,也不答話,仍然半瞇著美眸,但兩腿卻條件反射般地輕輕開闔了兩下,果然只剩下一絲絲微弱地地痛感了。
楊柳見狀,不禁笑道:「文姐,你好好體息,我上樓去了。」
「嗯。」
文清蟬應了聲,心中忽地又升起一絲不捨,不覺睜眼看著楊柳的背影,叫道,「楊柳,等等……」
楊柳回身沖文清蟬促狹地眨了眨眼睛,嘿嘿笑道:「文姐,怎麼了?不會是要留我晚上睡在這間屋子裡吧?」
「你……給我去死!!」一個枕頭沖楊柳飛了過去。
「篷!」
文清蟬手還沒動,楊柳就已經哈哈一笑,快步衝了出去,於是,那順手關起地房門便成了楊柳的替罪羊。
氣鼓鼓地捶了捶床鋪,文清蟬心中忽地閃過一絲苦惱,她發現剛才楊柳的手掌在自己私密部位活動時,內心深處竟還隱隱有著一種興奮的感覺,這豈不是表明自己的身體對楊柳這傢伙已經沒有了多少的抵抗力?
這樣的話,那萬一日後他提出某些特別的「要求」時,自己還能拒絕得了麼?
「我絕不會像他那幾個女朋友一樣,成為他的俘虜!!」
文清蟬默默地念了幾遍以堅定自己的決心,而後小心翼翼地走下床去,將房門反鎖起來……
「楊大哥,你怎麼才來啊,我都等你好長時間了!」
一露面,文靜那小妮子便噘著小嘴撲進了楊柳的懷裡,「對了,楊大哥,你是從哪進來的,怎麼一點聲音都沒聽見?」
楊柳捏了捏文靜的鼻子,笑道:「我可是高手,不想讓你發現的時候,你就絕發現不了。」
「咦,這是什麼味兒?」
楊柳的話一說完,小妮子就皺著鼻子聞了起來。楊柳愣了愣,才猛然想起自己的手掌上面沾有不少春露,這時雖已乾涸,可那股子芳香還在呢!忙把手臂放下,楊柳頗感心虛的說道:「瞎說,哪有什麼味兒?」
「哦,楊大哥,你去看了我老媽沒?」
「看過了,放心好了,文姐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
半個小時後,楊柳在文清蟬所說地那間臥室裡躺了下來,然而關了燈還沒幾分鐘,那房門便「吱呀」地輕叫出聲,一個嬌小玲瓏的黑影從外面鑽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