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艷的美夢被打斷。楊柳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睡眼。感覺到天色還有些昏暗,不由喃喃說道:「別吵啦,現在還早。再睡會吧,老婆……」說話時。楊柳已瞇起了雙眼,一隻手掌無意識地在一片滑潤之處揉動了幾下。另一手則捏了捏掌中的那團綿軟。隨後又微微調整了下睡姿,那種美妙的**之感,讓楊柳下意識地以為自己正摟著慕紅顏或喻欣躺在家裡的大床上。然而。沒過幾秒,楊柳卻突然一個激靈,眼皮猛地彈了開來。昨夜的情景瞬間從腦海中閃過,楊柳這才醒悟到被自已抱在懷裡的不是慕紅顏,也不是喻欣,而是文清蟬!楊柳垂眼看了看,就見文清蟬好似傻了一般,正愣愣地看著自已。「文姐?」楊柳心中尷尬,忙試探著叫了一聲。文清蟬驟然醒轉,羞亂、驚慌、憤怒……各種神情全都在那紅撲撲的臉蛋上表露了出來,「你……你的手……」「手?」楊柳一怔,這才發覺自己的右手正握住文清蟬胸前的一隻肉球,而左手貼著她腿間的嬌嫩。「啊,哦」了兩聲,楊柳似觸電般,急忙把雙手縮了回來,擺出一副投降狀。卻沒注意到左手的幾個指頭處已多出了些閃亮的銀絲。「楊柳!!」那**的景致卻恰巧落入了文清蟬眼中,一時愈加羞憤。咬牙切齒地叫了聲後。張口便狠狠地咬在了楊柳的左肩上。徹骨的疼痛讓楊柳禁不住想要慘叫出聲。可就在這時。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卻「蹬蹬」地樓上飄了下來。將那衝到嘴邊地痛呼聲嚥回了腹中,楊柳顧不得許多,快速地捉住了文清蟬胸前的一粒櫻桃。微微用力捏了下去。文清蟬吃痛之下,不由自主地鬆開了嘴唇。只是。此刻文清蟬那潔白的牙齒卻已留下了絲絲淡淡地血跡。楊柳肩膀的衣服上也有血絲顯露。楊柳把文清蟬那恨不得將自己生吞的眼神過濾。急切的道,「文姐,有什麼話我們呆會再說,那兩個小丫頭已經被你地叫聲吵醒,馬上就要下來了。」話還沒說,楊柳就已翻身跳下床去,#拉著休閒鞋向房門閃去。現在楊柳不可能離開臥室,那腳步聲已來到了樓梯處。怕是房門一打開。就要被小丫頭們抓個正著了。而這房裡能供人躲藏的地方就只有門後。當然,那個地方也並不安全,只是匆忙間。楊柳也只能湊合湊合了。文清蟬也意識到此刻不是和楊柳計較的時候,快速地做了幾個深呼吸,稍稍平靜了一下那激顫不已的芳心。好在楊柳整晚都沒有脫去衣服,不然。兩人可夠去手忙腳亂了。……「媽!」「阿姨!」楊柳剛貼著牆壁站好。那房門便「砰」地一聲被推開,文靜和蕭舒那關切的呼喚聲傳了進來。沒想到她們推門竟會使上那麼大的勁,楊柳雖然反應夠快,可那鼻頭那脆弱的部位還是被門板給撞了一下,儘管不至於被撞出鼻血來,可楊柳卻是疼得眼淚都流了出來。暗暗抽了口涼氣。楊柳模著鼻子。心中不禁苦笑起來。上次和文靜在一起時。險些被文清蟬給撞見,這次和文清蟬在一起。卻又差點讓文靜給逮住。而如今的運氣顯然沒有上回那麼好,最起碼在文靜臥房裡時,有一個安全地藏身之處。文清蟬靠在床頭,強自鎮靜下來,微微笑道:「靜靜,小舒。你們兩個怎麼下來了?」「媽,你沒事吧?」文靜沒有回答。卻反問了一句,走到床前瞅著老媽打量起來。文清蟬白了女兒一眼,「媽不是好好的在這嗎,能有什麼事?」蕭舒在旁邊笑道:「阿姨,剛才你地叫聲可把文靜嚇了個半死,這不。連鞋子都沒穿就急急忙忙地跑了下來。」文清蟬臉上發熱,看著蕭舒,強笑道:「阿姨只是做了個噩夢而已,沒什麼的,你們別擔心。現在才剛天亮一會兒,靜靜,小舒,你們還是再回房間去睡一會兒,不然楊老師九點過來補習時。你們又要沒精打採了。」聽文清蟬提起楊柳,文靜忽地眼晴一亮.坐在床沿道:「媽,你昨天回很晚吧,楊大哥呢?」「他?昨晚把我送回來後就自己走了。」文清蟬俏臉紅了紅,有些心虛地用眼角餘光悄悄朝門後瞥了一眼,語氣中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絲慍惱,「問他幹嘛,趕緊上樓去,媽也要接著睡睡。」「哦……」放學後,文靜這小丫頭平時都要**點才起床,聽老媽這麼一說,也只得和蕭舒呵欠連天地走出了房間。之前楊柳站在門口是一動都不敢動,如今兩個小丫頭出去了,他心中的那塊大石總算落了地。不過,楊柳也有點擔心文靜和蕭舒會突然殺個回馬槍。等聽到她們那上樓地聲音後,才把門反鎖。回身朝文清蟬走去。經過這段時間的緩衝,文清蟬也已發現自己的褲子雖被脫了個乾乾淨淨。可身體並沒有被楊柳進入過,因而儘管心中還很是惱怒。但臉色卻比初時好者了許多。見楊柳向自己走來,文清蟬的目光往楊柳投了過去。「噗哧!」只一眼,文清蟬便看見了楊柳那紅通通的鼻子,頓時嬌笑了一聲。只是,笑聲一起。文清蟬便反應過來。忙抬手摀住了紅唇,當她把手掌鬆開時,那嬌俏地面龐又緊繃了起來,冷眼瞅著楊柳,哼道:「楊柳。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現在該可以說了吧?!」楊柳苦笑著在文清蟬身邊坐下,道:「文姐.對昨晚的事,你就一點印象都沒有了?」文清蟬忍不住一瞪眼,「記住,現在是我在問你,不是你問我!你到底做了什麼壞事,趕快老老實實地全部交代出來,或許我還會原諒你,否則,哼哼……」說到最後。文清蟬皺著那挺直的鼻子,重重地連哼了兩聲。楊柳嘀咕道:「我沒做壞事,似乎還做了一夜的好事呢!」「好事?!」佔我便宜還說是在做好事?文清蟬臉都綠了。楊柳見情況有些不妙。忙昨夜文清蟬喝醉後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說了出來。當然,衛生間裡發生的那點尷尬事,自然得從簡從略。而小弟弟被抓的事情,楊柳則是提都不能提。饒是如此,文清蟬結合楊柳所說,再加上她的一連串想像,還是很容易就將昨晚所經歷過的畫面、如走馬燈般在腦中過了一遍。於是,文清蟬的雙頰越來越紅,濃濃的霞暈很快就蔓延到了脖子上。說完後、楊柳雙手一攤,一臉無奈的道:「文姐,事情就這個樣子的,不信的話我可以把它拿過來給你看看。」衝著距床不遠處的那張椅子呶了呶嘴,那椅子上放著昨晚沒端出去的水盆,而椅背上則掛著文清蟬所穿的褲子。「楊柳。你拾我去死!」文清蟬承認楊柳幫了自己很大的忙,但她不相信楊柳真是「清白」的、從她剛醒來時楊柳雙手所坐的動作就能看得出來。所以,當順著楊柳的目光,發現那牛仔褲下隱約露出的白色內褲時,文清蟬登時惱羞成怒,看都沒看。就一腳朝楊柳踹了過去。一見文清蟬那腳的來勢,楊柳心中砰地一跳,右手快速伸出,刁起了她的腳腕,而後如餓虎撲食,把文清蟬緊緊地壓在了身下。如果剛才文清蟬踹的是其他部位,楊柳還可以忍痛受一下,可她無意間所踹的卻是楊柳的命根子,楊柳自然不能讓她得逞。「文姐,不是說我全交代清楚,你就原諒我嗎?堂堂集團老總,可不能說括不算數哦!」「我……就是說話不算數,你能拿我怎麼著?」高聳的酥胸、修美的**。以及腿間的秘處,幾乎都和楊柳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了一起,文清蟬又氣又急,又羞又惱。不禁用兩手抓住楊柳的肩膀,使勁地推拒起來,那柔若無骨的嬌軀也在楊柳身下拚命她扭動著。「哎喲!」左肩傷處被抓,楊柳疼得呻吟了一聲。楊柳臉上的痛苦之色,讓文清蟬微微一愣,這才想他的那個部位被自己狠狠地咬過,情不自禁地把手拿開。稍稍揭起了外套,入眼卻是一片嫣紅的血跡,點綴著楊柳裡面所穿的那一件白色襯衣。顯得頗為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