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青雲鎮——
裹著睡袍的喻欣從浴室裡慢騰騰地踱了出來,剛剛沐浴完畢,那滿頭秀髮還有些潮濕,嬌嫩的面頰上也還帶著一絲嫵媚的桃紅。
邊撫弄著髮絲,邊走進了臥室,喻欣攤直雙腿,在床頭坐了下來,兩截嫩白的小腿從睡袍下伸出,映照著橘黃的燈光,那如雪的肌膚恍似流動著盈盈光澤,誘人之極。
瞄了瞄床頭櫃上擺放著的小鬧鐘,卻已經是十一點多了。
紅顏這丫頭到外面去買東西,怎麼到現在都還沒回來?喻欣暗忖一聲,頗有些無聊,只好隨手拿起扔在床上的雜誌看了起來。然而,看著看著,那頁面上的字卻似化成了一個個熟悉的笑臉,在她眼前不停地晃動起來,讓她禁不住遐思聯翩起來。
這壞蛋!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麼?
過了好半晌,喻欣才悠悠恍過神來。這麼多天沒有再見過楊柳,也沒有再聽見他的聲音,喻欣心中已是萬分的思念。想到再過幾天就要返回青州了,喻欣心底裡不自禁地湧出一抹欣喜,他……看見自己後會做些什麼呢?
不知腦子裡想起了什麼,喻欣面頰微微發熱,羞澀地輕啐了一聲。
「哼,絕不會讓你那麼容易得逞的,一定要吊足了你的胃口再給你……」
喻欣皺了皺那可愛地鼻子。自言自語地說完後,俏臉卻泛起了兩團醉酒般的酡紅,讓她整個人看上去顯得異常的嬌艷妖嬈。
可就在喻欣胡思亂想的時候,那外面卻突然傳來了一陣幾不可聞的開門聲。緊接著,一串細微的腳步聲響起,聲音越來越大,顯然那人正朝著臥室的方向走來。
這丫頭總算回來了!
本來見慕紅顏幾十分鐘了還沒上來,喻欣還有些擔心。現在終於舒了口氣。但是,當一個人影在臥室門口出現時,喻欣卻險些從床上蹦起來,驚愣之下,一雙盈亮清澈的美眸睜得溜圓溜圓,那兩瓣紅唇也使勁地張了開來。大得足以塞下兩個雞蛋……
……
「楊……楊柳……」
那個人竟是楊柳!但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莫非是因此自己太想念了他了,所以才會出現這樣地幻覺,怔怔地過了許久,喻欣才結結巴巴地叫了一聲,有些難以置信地摸了摸眼睛,而後重新看了過去。
楊柳還是那個楊柳!
喻欣還是不敢相信,用力地甩了甩腦袋,再一抬眼,卻見那楊柳竟一個箭步地竄到了床前,伸手將她摟進了懷裡。
這懷抱還是那樣的溫暖。這氣息還是那樣的熟悉!喻欣愣愣地趴在楊柳身上,一動不動。這竟是真的?
「欣欣!」
一聲溫柔的呼喚響起,將喻欣從那如夢如幻地迷境當中拉回了現實。
喻欣情不自禁地仰起頭來。瞅了瞅楊柳的面龐兩眼,又抬手在他地眼睛、鼻子、嘴巴上用力地捏了起來,似乎想要確定這眼前的究竟是不是真的。捏過幾下後,喻欣忽地「噗嗤」一聲,傻乎乎地笑了笑,歪著腦袋道,「楊柳,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哼。你當然不是在做夢!」楊柳微微一笑。
「哦耶!」
喻欣驚喜地歡呼一聲,緊緊攀住楊柳的脖子。嬌軀在他懷中蹭動起來。一、兩分鐘後,喻欣才從那巨大的歡喜和幸福中醒來,心中漸漸升起了幾絲狐疑,正想問問楊柳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可還不等她開口,卻發現楊柳那原本笑吟吟的面頰上竟充滿了怒氣。
「楊柳,你怎麼了?」喻欣將那衝到嘴邊的疑問壓下,關切地道了一聲。她也能猜到楊柳為什麼會這樣,心中頗有些惴惴,連看向楊柳的目光也變得有些游移起來,那模樣就像是一個做了錯事擔心遭受懲罰的小女孩,看起來異常地可愛。
「喻欣!」
楊柳沒有回答,卻重重地叫了一聲喻欣的全名,嚴厲地道:「趴在床上!」
「啊?」喻欣愣了愣。
「啊什麼啊,趴下!」楊柳臉色更是沉肅。
「現在?不要啦,紅顏很快就要回來了呢!」
喻欣還以為楊柳現在要做那種事兒,本就紅潤的臉蛋變得愈加嬌艷,有點扭捏地瞟了楊柳一眼。
「趴下!」
楊柳一字一頓重複了那兩個字,神色間沒有絲毫鬆動。
「哦!」
喻欣嬌媚地橫了楊柳一眼,微微嘟起了紅唇,有些不情願地離開那讓她異常舒適地胸脯,轉身在床上趴了下來。楊柳哼了一聲,突地手臂從喻欣的小腹下鑽過,拖起了她那玲瓏的嬌軀,讓她雙腿跪趴於床,渾圓的臀部高高噘起,整個身軀彎成了一道誘人的完美弧線。
「哎呀,壞蛋,壞蛋,居然還要用這樣羞死人的姿勢!」
喻欣感覺到楊柳竟掀起了她的睡袍,不由得緊緊闔起了那雙美眸,在心裡羞澀地驚叫起來,人家剛洗完澡,裡面什麼都沒穿呢!這個念頭才剛剛跳出來,喻欣就發現楊柳的手掌竟在她地臀上輕輕地撫摸起來。
「啊!」
喻欣嬌吟一聲,身子一軟,差點便癱倒在了床上,可是這種刺激而又羞人的感覺卻沒有延續多久……
「啪!」
隨著一聲脆響,楊柳地手掌和喻欣那圓滾滾的翹臀來了個親密接觸,痛得喻欣「哎喲」一聲叫了起來,睜開眼睛看著楊柳,有些委屈的道:「壞蛋,你幹嘛打我!」好在喻欣本就有功力在身,而楊柳下手又拿捏得極準,所以那陣痛感只持續了極短的時間。
「啪!啪!」
楊柳又連拍了兩下,這才氣呼呼的道:「還好意思問呢,也不知是誰偷偷摸摸地就走了,這麼長時間也不給個電話,不知道我會擔心嗎?這幾下算是給你的懲罰……還衝我翻白眼,不服是嗎?不服就再加幾下!」
見楊柳手掌又已楊柳,作勢欲拍,喻欣臉上趕緊堆滿了嬌滴滴的笑容,撲入楊柳懷中,扭動著柔弱無骨的身子,撒嬌道:「好啦,好啦,我服了,我服了,再打下去你難道就不心疼嗎?」說話時,這妮子還故意用那彈挺峭拔的兩團玉球在楊柳的胸膛上磨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