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打算怎麼做,那小子在包間裡玩得正歡呢?這夜總會的老闆和我關係還不錯,就算是把那小子揍成豬頭也沒問題,只要不出人命就行!」緣來夜總會門口,郝大鈞摩拳擦掌的對楊柳說道,那張胖乎乎的臉上也泛起了微微紅光。
「先看看情況再說吧!」楊柳邊說邊向裡走去。
「好!」
如今正是夜總會最為熱鬧的時候,周圍似乎處處都充斥著喧囂狂躁的氣息。中央的小舞台上,不停地閃爍著五顏六色的燈光,一些年輕男女正伴隨著那勁爆的音樂瘋狂地扭動著軀體,將平時壓抑在心底的情緒盡情釋放出來。
大鈞挪動著那肥壯的身軀,緊跟在楊柳身後,見他找到個位置坐下後,也在楊柳對面緩緩地坐了下來。一雙小眼睛往周圍滴溜溜地掃視了一圈,郝大鈞忽然伸長腦袋,嘿嘿笑道:「師傅,要不我也找幾個漂亮點的小姐過來,讓她們陪你喝喝酒。」
楊柳瞪了郝大鈞一眼,搖頭笑道:「這個還是免了吧!還有你也得多注意點了,你的基礎太淺,想要在高老爺子傳你的那套功法上有所成就,可得把你下面那小兄弟管住嘍!」說到後面,楊柳不覺有點汗顏,似乎自己自練功以來,還從來沒有戒過色。
大鈞縮了縮脖子,笑嘻嘻地道:「師傅。我這一段時間可都是老老實實的,像這樣的地方是再也沒去過,呃,今天這是例外……」
楊柳哼了哼,伸手招來服務員,隨便要了兩瓶酒。
靜靜地喝了會酒,便有一個瘦小的年輕人匆匆來到旁邊,沖楊柳點了點頭後便湊在郝大鈞耳邊輕輕地說了起來。楊柳估摸著這人應該是在匯報顧俊傑的情況。也不去細聽,果然只十幾秒的功夫過後,郝大鈞便滿意的笑道:「不錯,不錯,小黑,你們接著留意那邊的動靜!」
待那小黑離去後。大鈞卻有些呆不住了,如坐針氈地扭了扭屁股,道:「師傅,那小子很可能再過一小段時間就會離開夜總會了,我們得抓緊時間動手了。」
這郝大鈞地神色,竟是比楊柳都還要著急。其實這也怪不得他,自從見過高老爺子後,這傢伙已經變得特別老實,像打架鬥毆之類的事情也幾乎沒再幹過,如今好不容易逮住個機會。那股壓抑已久的野性自然便有點按捺不住了。
楊柳放下酒杯,微微一笑道:「我倒是想到個主意。不過就是有點陰損了!」
大鈞心中有些癢癢,道:「什麼主意。師傅,你倒是快說啊!」
「急什麼!」
楊柳瞥了周圍一眼,沖郝大鈞招了招手。看到楊柳這副神秘兮兮的樣子,郝大鈞心裡更是好奇,急忙側過身子,把耳朵往楊柳那邊靠了過去。楊柳瞇眼一笑,輕輕地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大鈞聽得連連點頭,待楊柳把話說完。這傢伙的臉上已經堆滿了興奮地笑容。
「師傅,你先坐著。我這就去安排!」
大鈞迫不及待地跳了起來,那雙本來就很小的眼睛這時候更是瞇得連眼珠子都似乎看不見了……
……
包間內,顧俊傑舒適地斜靠在沙發上,雙手不但各摟著一位水嫩的姑娘,懷裡更是坐著一個。顧俊傑笑瞇瞇地張嘴咬住那遞到唇邊的酒杯,將裡面小半杯啤酒一飲而盡。喝酒時,他的兩手也沒閒著,時不時地在姑娘的酥胸上揉捏幾下,惹得那嬌嗔連連。
方勇這小子總算辦了件讓人爽快的事!
顧俊傑心中大呼過癮,他老爸對他的生活管束頗嚴,所以他以前睡過的女人不少,卻很少到酒吧或者夜總會之類的地方尋歡。今天因夏娉娉而受到那般嚴重地刺激,又聽到方勇的那一句慫恿,竟是破天荒地想來這放蕩一番。
顧俊傑拋開所有地顧忌,和三位年輕貌美的姑娘嬉鬧了這麼長時間,身上某物已經開始蠢動起來。於是顧俊傑也不再浪費時間,摟著其中身材最好地兩人搖搖晃晃地走出了包間。至於方勇,剛才這沒多久便被他趕了出去,這時怕也正在什麼地方逍遙快活,顧俊傑也懶得再去叫他,逕直帶著女人走出了夜總會。
被那涼風一吹,顧俊傑的腦子忽地清醒了一些,看著身邊這兩位嬌艷如花的女人,心中不覺有些躊躇,要是被老頭子發現自己在外面找小姐,怕有得自己的苦頭吃了!
「老闆,快走啊!」
「老闆……」
隨著這嬌嗲的聲音響起,幾團軟綿綿的肉球在顧俊傑的胳膊上不停地摩擦著。顧俊傑血脈賁張,只覺似有一串愈加旺盛的火苗從小腹中升騰,讓他恨不得馬上便將身邊這兩個女人就地正法。好在顧俊傑久歷花叢,勉強克制著那股強烈得**,快速地朝周圍瞥了幾眼後,便拉著兩女朝斜對面地一家小賓館小跑了過去。
實際上,顧俊傑是想帶著這倆小姐到那些舒適的大酒店去地,只是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喲,老闆,別這麼著急嘛!」
「……」
顧俊傑他們三人的身影剛消失在賓館門口,小黑和另外兩個年輕人便不緊不慢地跟了過去。
沒多久,楊柳和郝大鈞也慢悠悠地從夜總會裡踱了出來。看著那小賓館,楊柳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淡淡的笑意,轉頭對郝大鈞道:「胖子,顧俊傑怎麼這麼快就忍不住了,會不會是你的藥下得太濃了?萬一出點什麼事故可就不妙了……」
大鈞笑瞇瞇的道:「師傅,你就放一百個心好了,那藥正好適量,絕對不會出事的。」
兩人正說話時,就見小黑他們快步地從賓館裡跑了出來。
大鈞呵呵一笑,問道:「怎麼樣,小黑,看清那小子進的房間號碼了嗎?」
「嗯!」小黑連忙點頭。
「胖子,後面的事就交給你們了,我先走一步,等著你們的好消息!」
「沒問題,師傅!」
「……」
約莫半個小時後,郝大鈞靠在附近路邊的一個電話亭裡,陰笑著按下了三個數字——
「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