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隨著一聲亢奮的尖叫聲響起,慕紅顏的嬌軀顫動幾下後,頓時如爛泥般癱倒在楊柳的懷裡。
「壞蛋,還不把你的手拿出來!」
好一陣子,那顆在雲端飄飄蕩蕩的魂兒才落回到了原處,慕紅顏雙頰緋紅,微微動了動腦袋,嬌嗔一聲,卻依然半瞇著眼睛,不敢去看楊柳。剛才兩人並未真個**,楊柳只不過是用手幫她解決需求而已,然而,即便和楊柳是情侶,對於這樣的事情,慕紅顏還是羞得無地自容。
楊柳輕笑一聲,知道慕紅顏這時候一定很尷尬,忙將那只鑽入她腹下的手掌拿了出來。
聽到楊柳的笑聲,慕紅顏愈加羞赧,羞惱的在楊柳胸膛捶了幾下:「你這個壞蛋,讓人家呆會怎麼出去哦?」
楊柳低頭在慕紅顏那滾燙的面頰上吻了吻,衝著她神秘兮兮的笑道:「別擔心……」
說罷,楊柳將坐在自己大腿上的慕紅顏放在了椅子上,迅疾衝到浴室洗了個手,而後又一陣風似的沖了回來。在慕紅顏愕然的目光注視下,楊柳快速地從衣櫃裡翻出一個黑色的塑料袋,提到她面前,微笑道:「打開看看,送給你的……」
「送給我的?」
雖還不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慕紅顏那羞答答地心裡面卻情不自禁地湧起了幾絲甜蜜和欣喜。瞥了瞥楊柳便將塑料袋接了過來,拿出來剛看了一眼,慕紅顏那臉龐上的紅暈一下子就蔓延到了白玉似的頸項上,原來那袋子裡面裝的竟是兩套女孩子的情趣內衣!
這死色鬼,早就有準備了,難怪叫我別擔心!慕紅顏暗啐一聲,仰起那紅通通的俏臉,瞪視著楊柳道:「你什麼時候買的?」
「昨天晚上。喜歡嗎?」
楊柳笑了笑,目光在慕紅顏的嬌軀上逡巡起來,腦中閃現出她那穿著情趣內衣時地誘人姿態。昨晚和文清蟬母女二人逛那騰龍商場時,先給蕭舒買好生日禮物後,楊柳又趁她們二人不注意的機會抽空去買了這東西,本來是慕紅顏一套、喻欣一套的。不過方才一不留神全都送給了慕紅顏。喻欣的也只能下次再去買給她了。
「喜歡你個頭!沒正經……」
見到楊柳那兩眼放光的模樣,慕紅顏只覺被他所看的部位彷彿燃燒了起來,驟然間,雙腿交會處似乎又湧出了一小股熱流。慕紅顏咬了咬嘴唇,強忍著呻吟地衝動,拋給了楊柳一個白眼加媚眼:「看什麼看,快點出去,我要換衣服了。哼——!!別偷看……」
為了不讓楊柳看出自己的異樣,慕紅顏話一說完便撇將腦袋撇過一邊。
沒過幾秒,慕紅顏驀覺雙肩一緊。卻是被楊柳給樓住了,但是不等她出聲。便聽得楊柳笑嘻嘻的在耳旁道:「白天不看,留著晚上再看……」曖昧的話語配上那吹在耳上的暖暖氣息x軀都酥軟了下來。
悄悄轉眼,恰恰見到楊柳臉上那「可惡」的笑容,慕紅顏面靨飛霞,佯作惱怒地抓起身前桌上一本厚厚的教科書,朝楊柳的肩膀砸了下去。楊柳哈哈一笑,迅速地在慕紅顏的嘴唇上啵了一下,一溜煙地望門外跑去。
慕紅顏砸了個空,又被楊柳偷襲了一口。芳心雖是羞喜,卻也微有些不忿。氣惱地哼了一聲,就將那本書對著楊柳的身影扔了過去。楊柳頭也不回,一把將那書接入手中,沖慕紅顏擠眉弄眼地笑了笑後,便出了臥室,順手帶上了房門。
「這壞蛋,專會折騰人家……」
望著那關緊地房門,慕紅顏噘著嘴小聲地嘀咕了一句,目光又落到了手中那塑料袋上,羞紅著臉輕啐了一聲,卻還是忍不住將那精美的包裝盒撕了開來……
……
雖說偷看年輕漂亮地女人換衣服是件很香艷的事情,但楊柳卻是不屑於偷看地,反正紅顏妹妹已經是他的女朋友,有的是機會光明正大的欣賞,何必去做「偷看」這種沒品味的事情。呃,當然,偶爾為之還是頗有情趣的。
不過,雖說不偷看,但聽見裡面那窸窸窣窣的聲音,卻難免會有些心癢難搔。楊柳自嘲地搖頭笑了笑,壓下那蠢動的心思,慢慢地向外面踱去。剛走出五一地大門,楊柳便見喻欣倚靠在走廊邊,一臉慵懶地望著他,唇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韻味。
見楊柳出來,喻欣面頰一板,淡淡地哼了一聲。
楊柳心頭一跳,上前和喻欣並排靠在一起,壓低聲音笑道:「欣欣,你……都聽見了?」
喻欣嬌靨微紅,沒好氣地瞪了瞪楊柳。那麼近地距離,以她的功力,即便是不刻意去聽,那聲音也會源源不絕地飄入她的耳中,但她沒想到的楊柳和紅顏竟會一見面就在隔壁卿卿我我,直把她羞了個面紅耳赤,對楊柳暗惱不已。
楊柳訕笑道:「生氣了?」
喻欣輕嗔道:「誰生氣了?!」
楊柳輕輕笑道:「要不我們以後也像和紅顏那樣來幾次?」
「去!難怪紅顏說你沒一點正經,總想著這些歪事……」喻欣耳根子有些發熱,避過楊柳那色瞇瞇的目光,側頭看著遠處。
「呵呵……」
楊柳聳了聳肩,卻也不再調笑於她,這妮子雖長得狐媚異常,但臉皮卻比紅顏還薄,要是再說下去,怕會引火燒身了……聽了聽宿舍裡面的動靜,楊柳大膽地將喻欣那柔嫩的玉掌抓入了手中,細細地摩娑起來。
喻欣的胳膊微微顫動了一下,便不再掙扎,任由楊柳握著。
靜靜地過了一小會,喻欣禁不住碰了碰楊柳的肩膀,淺聲道:「,你怎麼不說話了?」
楊柳溫柔地凝望著喻欣的眼睛,聲音細微的道:「就這樣,挺好的……」
「嗯!」
喻欣嫣然一笑,美眸顧盼間,媚態橫生,道不盡的柔情蜜意。
兩人沒有再出聲,卻似有那濃濃的溫情,伴隨著拂面的清風在兩人身畔繚繞。
「嗯哼、嗯哼——」
幾記乾癟癟的咳嗽聲隨風飄來,攪亂了楊柳和喻欣之間的靜謐情絲。
「師傅?!」
楊柳和喻欣頓然被驚醒過來,忙鬆開手循聲望了過去,就見喻老頭子背負著雙手,笑瞇瞇地從那樓梯口冒了出來,邁著八字步,慢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瞅著老頭子臉上那有些古怪的笑容,喻欣的臉龐登時又泛起了幾絲紅暈。旋即,喻欣便笑吟吟地迎上前去,抱住老頭子的胳膊,脆聲道:「爺爺,您怎麼來了?」
「爺爺?」
聽到喻欣的稱呼,老頭子微微一愣,抬眼看了看孫女,詫異片刻,眼珠子又骨碌碌地在楊柳身上瞄了瞄,突地拍了下後腦勺,恍然大悟地張著嘴巴:「哦——」
「爺爺?」喻欣嬌嗔一聲,很不滿地瞪了爺爺一眼。老頭子那曖昧的眼神讓喻欣又是羞臊又是擔心,生怕他呆會一個不小心,在紅顏面前說出什麼惹人誤會的話出來。楊柳心中也有些惴惴,沒想到老頭子的眼光這麼犀利,竟一眼就能看出兩人的關係。
其實,這也是很正常的,老頭子自小看著喻欣長大,只需孫女的一個眼神,老頭子便能猜出她的心思。此時見楊柳和孫女這麼融洽地呆在一塊,再一看看兩人的神色,還能有什麼不明白的?
「喻爺爺,您也在這?」
已經穿整齊衣服的慕紅顏聽到外面那乍然冒出的響亮聲音。也快步走了出來,見到喻老頭子後,不禁怔了一怔,緊著便驚喜地叫了起來。自和喻欣重逢後,慕紅顏去過幾次她家,但都沒有見到過那位小時候特別疼愛自己地喻老爺子,卻沒想到今天能在這裡看到他!
見到歡呼雀躍的慕紅顏,老頭子也是一怔。盯著她猛看了十幾秒,腦中驀地閃過一道靈光,脫口而呼:「哎呀,這不是紅顏那小丫頭麼?嘖嘖,那麼長時間沒見,當年那個整天羞答答的小黃毛丫頭竟長得這麼漂亮了。一點也不比我孫女差嘛,哈哈……」老頭子說著,不自禁地在那光溜溜的下巴上捋了幾把。
「撲哧!」
聽到爺爺這番話,喻欣忍不住笑出聲來,楊柳的臉上也露出了微微的笑意。
「喻爺爺!」慕紅顏的面頰不覺紅了起來,瞥了楊柳和喻欣兩眼,便攥住老頭子的另一隻手臂,在上面狠狠地掐了起來。
「哎喲喲,你這小丫頭,還像以前那麼狠心吶……」
「哼——」
「……」
……
一小時後。
轎車在公路上飛馳。朝青州市西南方向疾速而去。
喻虛舟兩手輕放在方向盤上,眼睛卻時不時地瞄向坐在旁邊地楊柳身上。而且每看一次,那嘴唇都要微微顫動幾下。似乎在嘀嘀咕咕地念叨著什麼。
楊柳被老頭子看得心中微感訝然,上下左右檢查了好幾遍,自己身上好像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師傅他這樣看著我幹什麼?待要聽聽老頭子說了些什麼話,又發現他只是嘴皮子在動,並未發出任何的聲音……
其中有兩次,老頭子的目光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落在了楊柳的某個特殊部位上。看得他渾身直起雞皮疙瘩。見老頭子的眼睛又一次轉了過來,楊柳實在忍不住了。鬱悶地叫道:「師傅,坐在你身邊的不是什麼美女,而是一個真真正正的男人,你不要用那種猥瑣的眼神看著我,好麼?」
喻老頭子斜睨著楊柳,道:「臭小子,你好福氣啊,我那孫女和紅顏那小丫頭居然都喜歡上了你?」
「師傅,你都知道了?」楊柳心中一驚,差點從那座位上彈了起來。
喻虛舟重重地哼了一聲:「你師傅我吃過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就你們之間那點事,我老人家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出來!我問你,你打算怎麼處理和欣欣、紅顏那兩個丫頭的關係」
楊柳長長地呼了口氣,整理了一下思緒,苦笑道:「師傅,你覺得我該怎麼做才好?」
「是我在問你,還是你在問我?」喻虛舟板著臉低喝一聲,隨即卻又接著說道:「我不管你怎麼做,只要不讓她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傷心難過就成,否則,我是不會輕易饒過你的……」
揣摩著老頭子話中的意思,楊柳那繃緊地心弦稍稍一鬆,細細斟酌了一番言語,這才試探著道:「師傅,如果欣欣和紅顏都願意做我女朋友呢?」
「哼!要是你真的能讓她們都心甘情願做你女人,那是你地本事!」頓了頓,喻虛舟看著楊柳道,「現在,紅顏那丫頭還不知道你和欣欣的事情吧?」
楊柳頗為佩服老頭子地眼光,點頭道:「是啊,欣欣不讓我告訴紅顏……」見老頭子並未似想像中的那般大發雷霆,楊柳的語氣也漸漸平和了下來。
「欣欣的做法是對的!紅顏那丫頭的醋勁可大著呢,齊人之福不是那麼好享的!」喻虛舟那雙眼睛瞇成了針孔般的縫隙,說完後輕微地歎息了一聲,心裡不知想起了什麼,臉上飄起了幾絲悵惘、幾絲感慨,雙目卻直直地盯著前方,沒有再出聲。
看到平時經常嬉皮笑臉地老頭子竟露出這樣的神情,楊柳心中萬分訝異,難道他也經歷過類似地事情?楊柳腦中驀地掠過了一個靚麗的身影——前些時日她追著老頭子來到宿舍,雖是尼姑裝扮,但那身衣帽卻絲毫遮掩不住她那嬌俏的風姿。
莫非老頭子和那尼姑真有什麼勾搭?這麼想著,楊柳看著老頭子的眼神逐漸變得有些怪異起來……
「臭小子,想什麼呢?!」
老頭子的一聲怒吼把楊柳叫醒了過來,抹去了濺射到臉上的唾沫星子,楊柳轉眼瞥見轎車已經駛出了青州市城區,忙訕訕的笑道:「呃,師傅,我是想問你,你到底要帶我去什麼地方?」楊柳本還準備今天好好陪陪慕紅顏和喻欣,卻沒想最後竟被老頭子給拉了出來,而且,連個去處都沒透露,令楊柳憋悶不已。
「囉嗦什麼,到了地頭你自然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