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和喻欣緊緊相擁,時而說些老頭子的趣事,時而說些膩人的情話,其中的香艷旖旎實不足為外人道也!而這個時候,夏娉娉也剛剛回到家中,只不過她卻是皺著秀眉、板著俏臉,一副氣呼呼的神色,看那模樣就像是一個心愛玩具被人搶走的小女孩。
今天中午的時候,儘管被楊柳糊弄走了,但夏娉娉實際上卻並不怎麼生氣。只是到了下午,她卻一直沒在辦公室裡見到楊柳的影子,心中不覺暗自忖度這個傢伙是不是故意在躲著自己。
於是,夏娉娉便打算去看看楊柳在不在宿舍,當然,她在行動之前早就想到了一個很合適的借口,那就是去探望「身體不舒服」的喻欣。然而,還沒等她走到教師宿舍樓,就看見楊柳正和慕紅顏在體育場旁邊的林蔭道上散步。
本來散步也沒什麼,可他們兩個人卻是手牽著手,一派悠然自得的景象,隨便一眼都能夠發現這兩人眉目間傳遞著的脈脈情意。見到兩人那副郎情妾意的樣子,夏娉娉開始時有些愕然,但幾秒之後,她的肺都快氣炸了。
而且,在氣憤之餘,夏娉娉還發現自己心底裡竟是酸溜溜的,如同喝了好幾瓶老陳醋似的。對於自己會有這樣的反應,夏娉娉也是驚詫莫名。但她卻不認為自己是在吃慕紅顏的醋,用她安慰自己地話來說。那只不過是因為楊柳和慕紅顏這兩個傢伙將戀情瞞著自己而產生的一點點不平衡而已。
夏娉娉儘管生氣,倒是沒做出棒喝鴛鴦的舉動,僅是悄悄地返回了辦公室。然而,她的那麼「一點點不平衡」直到晚自習結束了都沒有散去,硬拖著梅雨跑到那家「夜鶯酒吧」瘋狂地發洩了好幾個小時,直到十二點半了才離開,待走進廳裡時已經將近一點了。
寬敞的大廳裡充滿了橘黃色的柔和燈光,映襯著周圍的擺設。頗有種古色古香的意味。
夏娉娉踏進房中後見到爸爸媽媽和哥哥都在沙發上坐著,心中也不以為意,她知道自己地這三個親人都是典型的夜貓子,事情忙的時候徹夜不眠已經成了家常便飯,便是沒事時,也得到晚上兩三點才去睡覺。最奇怪的他們總能保持精力旺盛。有時候,夏娉娉會很鬱悶地抱怨,怎麼自己就得到這樣的遺傳呢?
「喲,又是誰惹我的寶貝女兒生氣了?」
瞧見夏娉娉那橫眉豎眼地可愛模樣,夏娉娉的母親、白楊禁不住輕輕地笑了起來,語氣間滿是溺愛。
「哼——誰說我生氣了?」夏娉娉噘著小嘴,瞬即便換上了那嫣然的笑臉,裊裊娜娜地走了過去,在老媽的身邊坐了下來,那雙烏黑的眼珠子卻朝對面的哥哥夏天和老爸夏侯瞄去。只是卻很快碰上了夏天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直覺地以為他已經看出了自己的心事。不由有些臉紅地扇了扇鼻翼。
「呵、丫頭,別嘴硬了。說說看,是怎麼回事?」夏侯放下了手中的報紙,臉上儘是慈和的笑意。他說話地聲音頗為特別,帶著股鏗鏘的磁性,如果不看那懶散地神色而光聽這聲音的話,倒是頗有種一家之主地氣質。
夏娉娉瞪了老爸一眼,「真的沒有啦!」
白楊撫了撫女兒的頭髮,瞇著眼睛道:「娉娉。聽說你最近認識了個年輕小伙子,關係挺不錯的。是不是你們今天鬧彆扭了?」
「什、什麼關係挺不錯的,他只不過是我們學校的一個老師,你們可別亂想!」老媽話裡的曖昧之意便是個傻子都能聽得出來,夏娉娉的面頰霎時染成了一塊紅布,狠狠地朝哥哥望了過去。夏娉娉知道這事定是他說出來地,芳心不由暗惱。
夏天恍似沒瞅見妹妹那凶巴巴的眼神,笑嘻嘻地聳了聳肩,一臉地無辜狀,「妹妹,我們沒亂想啊,媽只是說你和你們那學校的那男老師關係不錯而已,並沒什麼別的意思,你和辦公室裡其他老師的關係不也挺不錯的嘛!」
聽到哥哥這句取笑的話,夏娉娉雙頰臊熱,撇著那肉嘟嘟的小嘴:「哼——都不知道你們在說些什麼,我睡覺去了!」說完,夏娉娉便騰地一下便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似受驚的兔子一般向樓上一溜煙地跑了上去……
「呵呵,這丫頭……」
夏侯三人見狀,登時便笑了起來。笑聲飄入夏娉娉的耳中,卻讓她的步伐邁得更快了。
望著妹妹的背影在樓梯口消失,夏天好似想起了什麼,「啊」的一聲叫道:「爸、媽,光顧著說笑,都忘記跟娉娉說那件事了!」
白楊笑道:「算了,等她明天起來再說吧!」
夏侯搖頭道:「照我看,那事根本就沒必要去理會,顧老頭的兒子我也見過,聽說前些天還被因為爭風吃醋被人打得進了醫院,實在是……咳,叫我怎麼說好呢?」
白楊瞥了丈夫一眼,頷首道:「說的也是,不過顧老頭總算也是你的一個朋友,既然他提出來了,就讓娉娉和他兒子見上一見,反正娉娉也不會看上他兒子。這麼做做樣子,以後就算顧老頭問起來,也有話可說……」
「唔!」
夏娉娉羞臊地衝上樓,跑進浴室往臉上潑了點冷水,那滿面的滾燙才漸漸退卻了一點。
心中氣鼓鼓地埋怨著哥哥的胡說八道,夏娉娉拿了浴衣重新回到了浴室。放了滿滿的一浴缸溫水,夏娉娉脫掉了身上的全部衣物,**裸的躺了進去,任憑那熱氣騰騰的清水將自己雙肩以下的部位全部淹沒,那白嫩飽滿的雙峰和腿間妙處在水底若隱若現。
似乎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全部都張了開來,絲絲縷縷的溫熱源源不斷地流入心間,讓夏娉娉舒服得都快要呻吟出聲。不知是否受到這種感受的影響,夏娉娉內心深處不自覺地泛起了一絲別樣的情懷,腦海中不停地閃現出楊柳的身影。
恍惚間,夏娉娉又想起了那次在ktv包房裡的情景,只覺得那只**彷彿還被楊柳的嘴唇含住,嬌軀不禁僵了一僵,旋即便似有一股怪異的熱流從那乳峰上蔓延了開來,
竄遍了全身。那包裹在她身邊的溫水恍若成了一隻i地撩撥著她那敏感的心弦。
「啊……」
一聲膩酥的嬌呼剛衝出口中,夏娉娉便回過神來,那聲音頓時嘎然而止。沒想到自己竟會這般的失態,夏娉娉的雙頰已經羞得通紅通紅,那耳朵和玉頸也鋪上了一層朦朧的紅暈,渾身更是火燒火燎般熱了起來……
夏娉娉抬起那濕漉漉的玉掌,摀住了炙熱的臉龐,芳心便似要從胸腔裡蹦出來。
哎呀,羞死人了——
……
和夏娉娉瘋玩了那麼長時間,梅雨從酒吧出來時才覺得頗有些疲憊不堪。回到住處,快速地洗了個澡,梅雨便躺在了床上,那厚厚的棉被絲毫不能遮掩住她嬌軀那浮凸有致、山嶽起伏的美妙曲線。只是,這時候梅雨卻連跟手指頭都懶得再抬起來了。
如果換做以前的自己,恐怕無論娉娉怎麼誘惑勸說,自己都只會坐在旁邊靜靜地喝酒,而不會到那舞池裡面去宣洩吧?
經過今晚的這番玩鬧,梅雨才發覺自己那顆本以為已經老去的心兒又年輕了過來。對於這樣的改變,梅雨不知道自己是該喜還是該愁,心中不自禁地有些煩躁。她知道自己之所以會有這種變化,絕大多數都要歸功於楊柳寫的那些字條。
當初第一次見到那抽屜裡多出來地字體時。梅雨也並未留心。可漸漸地,她卻發現自己每天早晨竟有些期待見到那字條,心中對那寫字條的人也有了些好奇。經過一番觀察推敲,她便發現那字條是楊柳所寫。本來她對楊柳寫那字條的目的還不清楚,待過幾天給家裡打了個電話、接著又從同室唐佳那裡盤問了些情況之後,才明白楊柳為什麼要這麼做。
今天早上,打開抽屜的時候,沒有看見那字條。梅雨頗感失落。今天之前,她以為自己對楊柳只有感激之情,可現在她卻察覺自己心裡除了感激,似乎還有著些別的什麼東西……這種發現,讓梅雨禁不住有些迷惘,有些擔憂。所以在中午便忍不住把楊柳叫住。
然而,當梅雨把這件事挑開的時候,她卻頗為後悔,竟希望明天能夠再看到那樣的字條……
唉——
梅雨悠悠地歎了口氣,在這胡思亂想中逐漸閉上雙眸……
……
「……」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放在床頭櫃上地手機突然響起了一段幽怨纏綿的胡琴聲,將梅雨從睡夢中拉了回來。梅雨沒有睜開眼睛,只是把一條藕似的玉臂從溫暖的被窩裡伸了出來,摸索著把手機抓住,按了下接聽鍵後放在了耳邊。
「喂?」慵懶地說出了個字。
「不好意思。這是個騷擾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好像有點熟悉。
「啊?騷擾電話?」梅雨詫異地皺了皺眉頭,只是現在腦子還有些迷糊。有些摸不準這聲音是誰。
「正確!哈哈哈哈……」
那笑聲特別的囂張,讓梅雨沒來由得惱怒起來。勉力把眼睛睜開一條小縫朝那手機屏幕上看了過去,卻見上面那來電顯示閃爍著「楊柳」兩個字,張牙舞爪地看起來極為可惡。梅雨忿忿然地嬌嗔道:「楊柳,你搞什麼名堂!」
「不是說了嗎,這是個騷擾電話!」
「你……你吃飽了撐著沒事幹吧,真是無聊,我掛電話了,還要睡覺呢!」
梅雨氣憤地叫了一聲。手指一動便把電話掛斷,卻聽楊柳在那邊驚訝地囔了起來:「你現在還睡覺?都七點了……」
「七點?」
梅雨嚇了一大跳。刷地一下便從床上坐了起來,那上身的被子頓時滑落了下來。她那寬鬆的睡袍這時已經敞了開來,右側更是斜斜地挎在了肩膀下面,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了空氣中,特別是那圓潤堅挺的右乳也從睡袍中彈了出來,隨著身子而顫顫巍巍的上下晃動著,頂端那一點嫣紅嬌嫩的新剝雞頭肉,宛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驕傲地凸聳著,美得驚心動魄。
梅雨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已然春光洩露,只是急急轉眼朝窗外望去,見那天色已是頗亮,不由愣愣的道:「怎麼過得這麼快?」
「這還快?梅姐,昨晚幹嘛去了?」
「哼,你管我幹嘛去了?」梅雨嘟了嘟紅唇,聲音嬌媚異常,煞是好聽。這話一說出來,梅雨芳心便是一陣慌亂,面頰立時紅了起來,恍如抹了一層胭脂,因為她發現自己說話的語氣和神態竟似在跟楊柳……撒嬌?!
「呵呵,梅姐,我看不如這樣吧,以後地每天早上我都打電話來叫你起床,這樣你就不會睡過頭了!」
「不——需——要——」
梅雨一字一頓地拒絕了楊柳的提議,便「嘟」地一下把電話掛了,心兒突突地跳了幾下,這楊柳,真是煩人……梅雨有些難以確定楊柳是在開玩笑還是說真的,如果他真地決定那麼做,即便是自己剛才拒絕了也沒用!
死木頭,你總纏著我幹什麼?!
梅雨輕輕地嘀咕了一聲,心中忽地泛起了一絲奇異的感覺……
……
呵呵一笑,修煉歸來的楊柳收起了手機,走進了喻欣的宿舍。
楊柳之所以打這麼個騷擾電話,為的就是他所說的那最後一句話。每天給梅雨打電話估計要比寫字條節省很多腦細胞,他本來已經想到了好幾個借口,卻沒想梅雨已經送上了一個很好的理由給他,以後他便能名正言順地每天早上打電話刺激一下梅雨。一天之計在於晨麼!
喻欣還在沉睡當中,一條圓滾滾的修長**和一隻晶瑩地胳膊卻從被下伸了出來。楊柳看得心中一蕩,忍不住在床沿坐下,伸手鑽進被中在她胸前那兩團渾圓綿軟的**上揉捏了幾下,才憐惜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而後幫她重新蓋好被子走了出去。
今天,又得給這丫頭請一天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