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鳳凰守著她大概是我最幸福的時間。能夠真實的感受她在我的懷裡,能夠真實的感受她的氣息讓我無比的滿足。在分別了這麼久之後,我知道我愛這個女人,深深的愛著。在集團的日子,我無時無刻不想念著她。如果說每個女人都希望有個男人記住她一輩子,那我想我不僅這輩子會記住她,也許延續到下一世的靈魂也會記住她。
男人很容易愛上女人這句話其實並不準確,我愛上這個丫頭絕對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但是真的意識到了愛上了,那便是忘情的投入。總說外面的誘惑多,但是有這樣一個讓你永遠不寂寞的人在身邊,外面的誘惑早已化為雲煙。看著她坐在臨江的窗口,風吹開她的,我很希望時間就此刻定格。
「以為你真的跟我離婚呢?」不聲不響的她忽然回過頭跟我說著。我愣一下,笑了。她還是介意的。要不也不會跟我說這樣的話。
「再見到我兩天了,一點都不關心,我到底從哪裡得到了什麼?」換個話題,我問著。她本來就不是那種喜歡刨根問底的女人,和她沒關係的事情,她基本上完全不思考。
「以你的聰明才智,我想現在已經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吧?」狡黠的一笑,她慢慢的依偎進我的懷裡。
「說的我比黃世仁還黃世仁。」忍不住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心裡好笑她的形容。
「這話可不能這麼說,你絕對比黃世仁強,黃世仁霸佔了喜兒,你可只要錢不要人。絕對比他有遠見。要知道現在養個大活人絕對是最浪費資源的。」小乖笑笑緊緊的攔住了我的腰,「不過我是真的很高興你回來了。沒了你,我的生活真的少了很多感覺。就連工作都沒什麼意思了,你在我身邊,我就覺得安心。反正做不完的工作有你去做,完不成的任務額總有你完成。」
「可左丞宇說你現在是獨當一面,也是商業奇才了啊。怎麼還覺得我有用?」聽著她依賴的話,我知道那不是敷衍,也不是刻意的討好,那是她真實的感覺。說來也奇怪,小乖很少在我面前裝的很成熟,有時候我都奇怪她是不是有兩面性,怎麼能前一時還正兒八經的和別人說著工作的事情,而下一時對方遠離了視線就像無尾熊一樣纏著我。別人肯定看不到那種樣子,就連她的好友都不會見到。在邱佳人的面前,小乖從來都是那種淡淡的若即若離,似乎對我的感情也是平淡的,僅僅是因為我的能力才和我在一起。但私下裡她粘人的程度不比我們倆的寶貝兒子差。剛回到她們娘倆身邊,樂樂基本上完全不記得我了。雖然說不上害怕,但是多少也不太親近。被小乖硬性的塞進我懷裡睡了好幾次之後,才慢慢的好轉起來。現在醒來先看看我在哪裡,才去找小乖。按道理說這便是小乖要的結果,但她要是醒了,我沒有第一時間去親她,她可是連自己兒子的醋都能喝一缸。不是說她不成熟,而是她能讓我感覺到她很在意我,但這種在意又沒有變成一種壓力,有時候女人都會很在意男人是不是在乎她。如果有點不順心就會鬧脾氣,不知道她是不是還沒到那個年紀,還是她已經知道如何保持我們之間的關係。再有她的世界裡,我並不拘束;她也能如魚得水的生活在我的世界中。可我們的世界卻絕對不是同屬一個範疇。這些她都可以游刃有餘的生活著。
「你就是省視鏡,看著你就知道我應該怎麼做了。沒了你,我就和唐太宗沒有了魏征一樣。這個比喻不恰當,應該是唐太宗沒有了長孫皇后一樣。」小乖柔和的聲音慢慢的說著,樂樂在床上翻個身,大大的像小乖的眼睛呵呵的笑著看著我們。話說的還不通順,不過就小乖說已經比同齡的孩子能言善道了。最初爸爸這個詞他都不肯叫,後來那天晚上摟著他睡了一晚上之後,竟然第二天一起床就叫我爸爸。這兩個字聽的我心裡暖呼呼的,回憶第一次抱著他的那種感覺,就算不記得樂樂曾經的肉呼呼的小臉,手中還有那軟軟的感覺。肢體的記憶總是最深刻的,掌心裡永遠都有一種感覺深刻的記憶。
「這次在,最大的感觸就是工程面不能鋪的太寬。集團沒有像鳳氏一樣各個分公司單獨核算,所以往往一個投資失敗的項目就會讓整個公司的利潤受到影響。當初不知道你祖父怎麼決定要各個分公司單獨結算的?這倒是我很好奇的問題。」笑著聽她形容我是長孫皇后,我心裡倒是覺得開心,慢慢的把話題延伸到這段時間在的收穫上,她必然會感興趣。果然我的話題一打開,小乖的興致就來了。
「你難道想不出來為什麼?你和我爺爺那麼有話聊的一對人,竟然還不知道我爺爺的心思?」眼睛笑瞇瞇的看著我,話裡有話。
「爺爺倒是曾經說過,大概是因為其他的分公司是你叔爺和姑***業務,統一的財務核算容易讓家人因為財務糾紛而不和,索性就乾脆分開核算之後再統一安排分紅。但是說起這個主意是誰提出來的,他就笑而不答了。」我看看笑得更開心的小乖,忽然明白了這主意竟然是我的懷中人想出來的,撫弄著依舊和嬰兒一樣嬌嫩的肌膚,我笑著問著「這是你幾歲想出來的?」
「九歲,是不是覺得很佩服啊!」小乖的言語並沒有讓我覺得她是在炫耀,就是用了這樣的語氣,我也知道她只不過是在陳述,而這陳述之下,是她另一種心態。
「應該的。親兄弟明算賬。我在國外賺到錢了也是寄給幫助我走出那段時間的親戚,雖然他們對我算不上好,至少還沒讓我到無路可走的地步。你讓你爺爺做這樣的事情不算分家。只不過是給大家都留了點面子,如果你爺爺在鳳醒禎的事情上也能這麼處理。大概就不會鬧出那麼多事情了。」我的思緒不由得轉向了那年的事情。
「不是說集團嗎?怎麼又扯到那個死人身上了。人都已經化作一把灰塵了,用你的宗教信仰所言就是塵歸塵,用我的宗教信仰就是又投胎了。」小乖看出了我的不安,笑著親近著我,將額頭抵在了我的額頭上。淡淡的那種不能忽視的她的味道縈繞著我。那是我讓我魂牽夢縈的味道,在的每個日夜都希望這個味道伴隨著我。
「和她的父親是希望我能夠留在集團,但是我們都知道那不過是他們一廂情願。用的招數很多,基本上到了最後已經是無所不用其極了。」我回想最後的那段時間,忽然現女人有時候都會瘋狂的做一些事情,不顧及後果,就像當初的梁思濃一樣。我經歷的女人不少,但是真的比較之下,小乖太聰明了,但是她的聰明從來沒有讓我覺得有壓力,也不會時刻在我面前顯示她的聰明。人比人氣死人,小乖的細緻、聰慧不是我以前的那些女人能夠比擬的。靜靜的看著她聆聽的樣子,我又開始講述這幾個月的事情。將很多核心工作交給我之後,我就開始慢慢的研究如何分解集團,國外的企業經營雖然制度很完善,但是碰上不喜歡按理出牌的老闆也沒轍。很多時候就是不按理出牌的老闆,很喜歡自我為中心的**膨脹一下,然後做出一些讓人難以理解的事情,公司的爛攤子鋪的越來越大。我第一次離開的時候知道集團的狀況還不是太糟糕,但是這次回去稍微深入的瞭解之後,現內憂外患,集團已經只剩下一個空空的殼子在那裡死撐了。卻不認為是他的領導錯誤,這樣的情況迫使我要抓緊時間將集團處理掉,時間拖得越久我能獲得就越少。老奸巨猾的不到一周時間就現了我的意圖,但是他卻無力回天了。他想要保住的股東份額到了最後還不足以買一套高級的訂製飾。說白了,到了那時候他已經是個負翁了。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不想申請破產,那麼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將公司合法的處理掉,股東權益不受損的情況下,處理掉所有能處理的一切。
我雖然持有集團的股份,但是最後能分到的東西不多。借助以前熟識的資產公司,集團被重組了,當然最大的老闆就變成了我。而和一鞠躬退場了。在擁有了一家海外公司的大股權之後,我卻把這部分股權進行了置換。我要全心全意的和我的小乖在一起,我說過我這次就是為她而來的。男人其實很怕安逸,因為安逸之後就不再想進步,攻城掠地的創業似乎已經不再是我的夢想,只要能夠不斷地擴展鳳氏,讓我的小乖得到更多,我願意成為她的階梯,讓她在我的肩頭看到更大的世界。
這是我給她的,也是我給我自己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