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裡的場面香艷依舊,瑪格麗特以跨騎的姿勢軟癱在玫瑰親王的腰上,兩人的身體緊緊相連,仍然保持著最緊密的接觸,公爵夫人和詹妮芙從後面看去,正好可以看到令人血脈賁張的接合部,真是好被屏蔽詞語哪。
瑪格麗特女王手指不停地在玫瑰親王胸口劃著圈圈,嬌喘吁吁地問道:「親愛的,你真決定要去里斯本?」
玫瑰親王微微一笑,答道:「去,當然要去,教皇發下教旨,號召所有的教民和信教的貴族雲集里斯本,組建護教聖十字軍,以抗擊奧斯曼帝國的入侵,身為教廷的忠實支持者,虔誠的基督信徒,我又怎能不去呢?」
瑪格麗特女王的嬌軀僵了一下,會過意來之後粉臉上露出驚心動魄的媚笑,輕輕地在玫瑰親王胸口掐了一下,嗔道:「親愛的,你好壞喲。」
玫瑰親王開心一笑,伸手攬住瑪格麗特女王豐腴的肥臀,觸手一片嫩滑,忍不住又重重地揉捏了幾把,手感真是好得無法以筆墨來形容,如果能和自己的女人們一直這樣享受魚水之歡,人生還真是沒別的缺憾了。
可玫瑰親王他不能停下來,如果不主動進攻,主動尋找機會消滅敵人,等到敵人來找他,那他就會很被動了!不管是為了自己,為了自己的女人們,還是為了死去的愛人和忠誠的部下,他都必須繼續在那條路上走下去。他不能停下來。
瑪格麗特女王忽然幽幽地說道:「親愛地,里斯本可是葡萄牙的首教,葡萄牙和法蘭西現在可是盟國,你去了哪裡很危險呢,是不是多帶些衛兵?」
玫瑰親王道:「蒂娜,你就放心吧。法蘭西再恨我入骨,現在也不敢對我下手,除非他們甘願冒得罪教廷的風險!法蘭西再強大,我想也不可能對抗整個文明世界吧,再說現在還有強大的奧斯曼大軍環伺在側。」
瑪格麗特女王道:「萬一安娜和馬薩林來陰的派人行刺呢?」
玫瑰親王微笑道:「只要法蘭西不敢正面動手,任他派再多的刺客也是白搭,蒂娜,告訴你一件事,羅馬帝國瓦解之後,她收編了費迪南二世地刺客小組。這次我去里斯本,她把這隊刺客交給了我,有這樣一群厲害的刺客隨身保護,她們的同道如何還可能對我構成威脅呢?」
瑪格麗特女王嫵媚地白了玫瑰親王一眼,嗔道:「真虧索菲婭她想得出來。派這樣一群嬌滴滴的女刺客跟著你去里斯本。」
瑪格麗特女王話音方落,屏風外忽然響起了索菲婭的嬌音:「蒂娜你可是冤枉我了,我派這群嬌滴滴的女刺客隨他去里斯本,可不是讓她們在床上服侍他的,而是讓她們跟去有特殊使命的呢。」
隨著說話聲。索菲婭挺著大肚子走了進來,她很(,,)快就要分娩了,由於匈牙利處於前線。不太安全,所以索菲婭決定留在斯德哥爾摩待產,至於匈牙利國內的政務和軍務,她已經分別交付了可靠的將領和官員去打理。
「特殊使命?什麼特殊使命?」
瑪格麗特女王疑惑地望著神色曖昧地玫瑰親王和索菲婭,感到兩的表情有些詭異,那情形彷彿在醞釀什麼陰謀詭計。
索菲婭臉上露出黯然之色,說道:「蒂娜姐姐,你可能不知道,費迪南二世精心訓練的這些女人。其實不完全是刺客,當費迪南二世把她們當成獎品賞賜給他的心腹大臣和將領時,她們就成了別人的性奴,如果被賞賜地大臣和將領對費迪南二世沒有異心,那她們就只能做一輩子的性奴,只有當那些大臣和將領們起了異心,費迪南二世要除去他們的時候,這些女刺客才會發揮致命的作用。」
瑪格麗特女王聳然動容道:「原來是這樣。」
索菲婭接著說道:「這些女人從小就接受了殘酷和嚴格的殺人訓練和媚惑男人地訓練,可以說除了殺人和媚惑男人,別的她們什麼也不會!所以,她們很難在現實世界中生存下去,費迪南二世自殺之後,我就收留了她們,沒想到這次居然還能派上用場。」
瑪格麗特女王道:「親愛的,你是打算利用這些女人來控制某些人?」
玫瑰親王微笑道:「不是某些人,而是教皇和天主教地樞機主教們!」
瑪格麗特女王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裡已經隱隱猜出一些端倪,可一時間還把不住要旨,玫瑰親王沒讓她迷惑多久,就主動解釋道:「教皇在天主教世界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就算在新教世界,也擁有強大的影響力,如果讓法蘭西控制了教廷,那對我們是非常不利的,所以,要在法蘭西人意識到教廷重要之前,首先控制住教皇和教廷,讓教皇和教廷為聯邦服務,哼哼。」
瑪格麗特女王感覺思維不連貫了,玫瑰親王剛才說的話可謂是極度大逆不道,教皇可是整個基督世界的最高精神領袖,就算是新教徒也不敢褻瀆他的威嚴,可玫瑰親王剛才所說的話,簡直就是不把教皇放在眼裡了。
也只有索菲婭這樣的女人,才會聽到玫瑰親王這番言論之後面無表情。
瑪格麗特女王吃吃地問道:「親愛地,你覺得這樣做合適嗎?」
「沒什麼不合適的。」玫瑰親王凝聲道,「教皇和教廷就是一樣工具,誰掌握了這樣工具,就意味著他將主宰整個基督教世界,我希望是由聯邦來主宰整個基督教世界,而不是法蘭西帝國,蒂娜,你明白嗎?」
「可……可是……萬一計劃失敗了呢?教皇和教廷會制裁聯邦的。」
「制裁聯邦?」玫瑰親王奸笑道,「教皇和教廷為什麼要制裁聯邦?聯邦給了他們最美麗惹火、知情識趣的情人,他們歡喜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遷怒於聯邦?我既不要教會的教產,也不要教會的權力,我只是行使一名信徒的職責,把世上最美好的情人捐增給教會而已,難道我做錯了嗎?」
索菲婭這女人更是說道:「烏爾班八世十分好色,都六十多歲了,還夜夜笙歌,沒有女人就無法入眠,他座下的各大樞機主教也大多如此,其實說白了,天主教會中略有權勢的主教們哪個不是這樣呢?烏爾班八世願意合作,做個太平盛世的教皇也還罷了,如果他不願意合作,那說不得只好讓他座下的樞機主教們重新選舉出一位教皇來掌控教廷了。」
玫瑰親王微笑道:「我相信烏爾班八世一定會選擇和我們合作的,索菲婭,你說是嗎?」
「當然。」
索菲婭媚笑相對。
……
里斯本,烏爾班八世臨時落腳的大教堂裡,來自各大天主教區的樞機主教們陰沉著臉,沉浸在一種緊張頹喪的氣氛當中,天主教面臨生存危急,這些樞機主教比世俗的國王和皇帝更加憂心沖沖。
說白了,奧斯曼帝國發動的征服戰爭,世俗的國王大公們如果覺得無法抵禦奧斯曼大軍的征服,他們就可以選擇體面地投降,在伊斯蘭世界仍然能夠當上割據一方的大公,可天主教會就不一樣了,一旦被伊斯蘭教征服,所有信仰天主教的信徒們都將作為異教徒而送進地獄。
烏爾班八世本打算把他的臨時行邸設在巴黎,可他實在無法忍受法蘭西紅衣主教馬薩林咄咄逼人的行事作風,簡直視他這個教皇如無物!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烏爾班八世已經被穆世塔法的奧斯曼大軍嚇破了膽,認為巴黎過於靠近亞平寧半島,奧斯曼大軍隨時可能突破法軍的防線包圍巴黎。
到了里斯本之後,烏爾班八世終於停止了他的流亡生涯,打算把這裡當成天主教聖戰的大本營,葡萄牙國王是名虔誠的天主教徒,對烏爾班八世的到來當然是歡迎至極!說穿了還是一個利字在作怪,每個國王都想假借教皇的名義多佔取一些利益。
於是,自然而然地,里斯本成了整個基督世界的中心,大量的破落騎士、破落貴族、失地流民、甚至是罪犯和逃亡奴隸都雲集里斯本,沒別的,就因為只要到了里斯本,教會就會提供糧食,甚至武器。
無數的天主教徒們懷著各式各樣的夢想,紛紛來到了里斯本,在這支龐大的朝聖大軍中,有一支特別的隊伍,他們就是來自波羅的海聯邦的玫瑰親王一行!為了獲取教皇和教廷的好感,聯邦這次不惜血本,傾注了巨大的人力財力來支持天主教會的聖戰。
跟隨玫瑰親王來到里斯本的除了一批性感的妖嬈之外,還有一支龐大的運輸船隊,數十艘運輸船上載滿了糧食、武器和各式物資,除了這些軍用物資之外,玫瑰親王還帶來了大量的珠寶。
這些珠寶都是割喉島上的海盜們搶來的,雖然價值連城可根本脫不了手,留在島上只是一堆垃圾,所以玫瑰親王索性拿出一部份。捐增給天主教會,但前提是教會必須幫助玫瑰親王把剩下的大部份珠寶脫手換成流通金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