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漢正和休斯商量如何對付太后與凱文之時,門外腳步聲響處,一條彪形大漢已經昂首而進,朗聲道:「元帥,我回來了。」
聽到這宏亮而又熟悉的聲音,冷靜如魯漢也不禁渾身一震,霍然轉身注視來人。
休斯卻是叫苦不迭,該死的,早不回來晚不回來,怎麼玫瑰公爵前腳剛到這廝就趕回來了,難道是天意?天意讓瑞典軍失去一名優秀的將領?
似乎是留意到了帳中有人,來人也疑惑地向魯漢看去,一看之下,來人也是渾身劇然一震,瞪大了眼睛,傻了。
「尼奧?是你!」
「公爵大人!你還活著,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嗚嗚……」
來人托地單膝跪在魯漢面前,張開雙臂死死地抱住魯漢的大腿,七尺多高的漢子竟然像娘們那樣嗚嗚哭泣起來。
魯漢的眼眶裡亦忍不住湧起一股濕意,但很快就被他強行壓制下去,現在的玫瑰公爵,已經不是任何情緒能夠影響得了啦,他隨時隨地能成為一頭冷血動物。
「尼奧,起來說話。」
一邊的休斯雖然滿心不願意兩人相見,可遺憾的是兩人會面已經成了既成事實,再後悔也晚了,只得訕訕地上前祝賀道:「休斯祝賀魯大師。」
魯漢一眼瞥見尼奧身上的瑞典軍服。心中一片明朗,哪裡還會猜不透休斯地心事?便微笑道謝:「魯代尼奧謝過休斯元帥。」
休斯汗顏,若要說感謝,該是他感謝魯漢才是,替他培養了尼奧這樣優秀的將領,只可惜。尼奧怕是要回到魯漢身邊了,不過一想過他和魯漢很快就要開始合作,尼奧在魯大師麾下也仍是瑞典軍人,心中便略感好受些。
尼奧站起身來,心中有許多話要說,可一時間卻什麼也說不上來,巨大的驚喜已經讓他的嘴巴有些不好使了。
「尼奧,騎兵團的弟兄們還好嗎?」
「好,好,公爵大人。我的騎兵團已經擴充到2000人了,弟兄們如果知道公爵大人你還活著,他們肯定會高興壞地,嘿,嘿嘿。」
「帕魯特呢?」
「他還守在諾伊爾堡呢。」
魯漢歎了口氣:「唉。可惜班德和萊昂納多他們不在了,否則我信又該聚集在一起了,那該有多好?」
尼奧的眸子裡掠過一絲凜然殺機,低聲道:「公爵大人,班德的仇我們一定要報的。杜倫尼那個混蛋,我要親手砍下他的頭顱,然後裹上白布讓兄弟們踢著玩。」
魯漢點了點頭。沉聲道:「這筆帳當然得算,不過不是現在,尼奧,現在你是一名瑞典軍人了,休斯元帥是瑞典陸軍的最高統帥,以後你一定要堅決服從他的指揮,明白嗎?」
「呃,明白!」
尼奧呃了一聲,雖然感到有些困惑。但還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對他來說,玫瑰公爵的話比上帝還要有威信,上帝可以不信,玫瑰公爵的話卻不能不聽,沒別的,就因為他是玫瑰公爵,他心目中地神。
休斯感到臉上發燒,看來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原以為玫瑰公爵會把尼奧和他的騎兵團接收回去,可沒想到他會讓尼奧的騎兵團仍然聽從他的調譴,便上前訕訕地說道:「魯大師,這次你返回斯德哥爾摩,需要親兵護衛,不如就讓尼奧和他的騎兵團護送你前往吧?」
魯漢大手一揮,淡然道:「不必!如果敵人能殺得了我,就算有千軍萬馬也保護不了我,如果敵人殺不了我,哪怕只有我一個人,他們照樣殺不了我!我此去斯德哥爾摩是暗中活動,不會和凱文挑明了干地,再說我還有一群海盜兄弟留在那裡,安全絕對有保障。」
休斯輕輕地哦了一聲,默然了。
魯漢道:「休斯,我活著並且已經到了斯德哥爾摩的消息相信很快就會傳遍大陸了,法蘭西人知道我還活著並且就在瑞典的話,必然會有所行動,他們如果想要除掉我,必須要借助瑞典的力量,所以,在我沒有消失之前,法蘭西人是不會主動解除和瑞典人的盟約地。」
休斯聞言一震,沉聲道:「原來如此!」
魯漢微微一笑,相信休斯已經知道他的用意了,他之所以一到斯德哥爾摩就找魯頓,然後讓魯頓找凱文,把他活著的消息洩露出去,就是為了維持法蘭西和瑞典地同盟!休斯心下凜然,看來自己答應合作也早在玫瑰公爵的預料之中了吧,這傢伙的確不是一般的人……難怪當初法蘭西的王后和杜倫尼要不擇一切手段剷除他,因為有他這樣的敵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的確是樁可怕的事情。
魯漢道:「好了,休斯,我該動身回斯德哥爾摩了,對付凱文的事,一個月之內就會見分曉了!」
休斯道:「魯大師,我在柏林靜候佳音。」
魯漢轉過身,和尼奧緊緊地握了握手,轉身大步離去,尼奧啪地挺直身軀,向魯漢地背影行了一記標準的軍禮。
斯德哥爾摩,首相府。
凱文皺著眉頭在大廳裡來回踱步,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亂了客廳的寂靜,凱文轉過身來只見自己的管家已經神色匆匆地跑了進來。
「有消息了?」
管家搖了搖頭,答道:「主人,還是沒有消息。」
凱文悶哼一聲,罵道:「一群廢物,連找個人都找不到!」
管家羞愧地垂下了腦袋,他的確已經盡力了,能派出去的人手都已經派出,能利用的線索也全部都用過了,可還是沒有一點消息,主人想找的那傢伙似乎是像空氣般消失了,可又人能說出他去哪裡了?
凱文越想越氣,一眼瞥見管家還傻頭傻腦地站在一邊,頓時氣不打一起處上前狠狠地踹了管家一腳,罵道:「還不快滾!」
管家落荒而逃,灰溜溜地出了首相府。
可管家也是人啊,在首相那裡受了氣,總得找個地方排解不是,有些悶悶不樂地在街上溜躂了一會,管家一眼瞥見了街邊的一家酒館,頓時眼前一亮,興匆匆地走了進去,喝杯酒解解悶應該是個不錯的主意。
管家根本沒有留意到,距離酒館不遠的街角處停著一輛車窗緊閉的馬車,馬車裡正有一雙銳利的眼睛目送他走進了酒館,然後車廂裡響起了一把淡淡的男音:「這裡是20個金幣,事成之後我再給你們100個。」
「多謝大人。」
幾把女人的嬌音響起,然後馬車車門打開,兩名姿色秀麗的金髮女郎施施然走了下來,這兩名女郎雖談不上國色天香,卻也堪稱美色了,尤其是舉止間流露出來的那股子撩人的風韻,更是令人心癢不已,恨不得把她騎在胯下狠狠操幹一番。
馬車門乍開又閉,然後緩緩馳離了街角。
兩名金髮女郎卻是徑直走進了酒館大門,守在酒館大門兩側的兩名袒胸露腹的大漢吹了兩聲口哨,向女郎們拋來曖昧和挑逗的眼神,在中世紀的歐洲,酒館和妓院其實還沒有分家,很多酒館都是兼營妓院的,為了防止嫖客事後不給錢,所以經常有打手守在門外。
從打手和女郎的曖昧眼神看,他們明顯是認識的,甚至還可能有曖昧關係,因為其中一名女郎很是大膽地在其中一條大漢的胯部摸了一把,然後吃吃蕩笑著扭腰擺臀進了酒館,那大漢驟然遭襲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追上去在女郎挺翹的肥臀上打了一巴掌,然後才嘿嘿淫笑著返回自己的崗位。
首相的管家羅斯挨了凱文一頓惡罵,心情惡劣地跑來酒館喝酒解悶,兩杯酒下去心情就舒暢多了,看著酒館中央舞台上的舞女們正在表演**的脫衣舞,便也跟著尖叫鼓掌,忽然間,羅斯感到鼻際飄進一陣香風,然後兩具柔軟噴香的嬌軀已經一左一右把他夾在了中間,四團豐滿柔軟的**分別抵在了他的雙臂上。
羅斯愕然環顧左右,不由看得心花怒放、意亂情迷,竟然是兩名風騷撩人的侍女!
「這不是首相府的大管家羅斯老爺嗎?」
「羅斯老爺今天怎麼有空出來喝酒呀?」
「不請我們姐妹喝一杯嗎,羅斯老爺?」
「哦,羅斯老爺,你可真是強壯,一點也看不出你快是五十歲的人了,還以為你只有二十歲呢……」
兩名金髮女郎一唱一和,盡挑些好聽肉麻的話說,把個羅斯管家哄得心花朵朵開,還真以為自己今年剛過二十,青春正盛,估計在床上一龍戰雙鳳也綽綽有餘,**的閘門一旦開啟,就再也關不上了。
更讓羅斯老爺爽歪歪的是,兩名女郎不但小嘴甜,兩雙小手更是靈巧得不行,不一會功夫,已經將他的老根挑逗得豎了起來,憋著勁兒想嘗嘗這兩個小被屏蔽詞語下面那兩張小嘴的可人味道了。 -